《大宋提刑官(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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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宋穿)-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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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宋慈会不会真不理他,但令他不可思议的事宋慈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冲他娇蛮,宋慈以前可绝不会如此,这不是意味着他和他的距离已经更近一层了。
  
  “好好好,我不说你辰弟坏话了,你快告诉我嘛?”赵誉狡笑着又揍过去。
  
  宋慈想了想,道:“梅丞相坦白,当年是他错手杀了贺潇湘,而那一幕不巧被梅晓辰看见,所以二十年来梅晓辰一直很恨他父亲。但现在我怀疑不是梅丞相错手杀了妻子,而是另有人设下圈套谋害了贺潇湘。”
  
  “哦,你什么证据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知道该去哪里找证据。”宋慈郑重对赵誉道:“你可否查人去梅府告诉梅丞相,说我明早要开棺检验贺潇湘的尸骨,现在天色已晚恐怕来不及去了。”
  
  赵誉嗔道:“你小子好精呀,知道若是你去说要刨他爱妻之墓他铁定不会同意,就让本王去做这个恶人。”
  
  宋慈微笑,“反正是你自己说的,你又不是什么好人。”
  
  *
  
  一回到王府,赵誉就突然被召入皇宫,宋慈庆幸,今夜落了个清静,这几日和赵誉关系已经发展的超乎他的想象了,若是回到王府,赵誉的地盘,难保赵誉不会肆无忌惮的对他怎么样。只是……没有赵誉在,他不知该怎么单独面对景仁。
  
  入夜,宋慈回到西院的房间,惊奇房内放置着一只硕大的木桶,其中已注满热水。
  
  宋慈想可能是景仁预备的,可房间中却不见景仁,似乎自他回到王府就没见到景仁,宋慈奇怪,景仁是不是故意躲着他,但想了想,宋慈觉得这样尚好,毕竟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宋慈退去衣服,翼翼滑入木桶中,将包着白纱的断臂搁在桶边,小心不被水浸湿,宋慈舒畅地浸入温热的水中,顺手捧起一把泡浴的香料,一闻,原是椒淑和兰蕙,香味浓而不艳,清冽芬芳,暗道:景仁心可真够细的,和以前一样,总能知道他最需要什么。
  
  若是先遇到的人是景仁,那如今就不会这么两难了。宋慈正发怔时,有一人轻轻地推门而入,转头惊看门边,门都不敲进来的竟是景仁!
  
  “你……你怎么……自己就进来了?!”
  
  “你不是在洗澡吗?就算我敲门你也不能来开门呀,索性我就自己进来了。”景仁拿着一摞换洗的衣服施施然地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木桶边,手伸入桶中,宋慈惊得往桶的另一边靠,景仁不以为然地笑笑,“怕什么?我只想试试水温合不合适……你现在又不是女孩子,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宋慈一想,是呀,他现在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不对,从赵誉的经验来看,男人也是危险的,但是景仁应该不会像赵誉一样吧?
  
  正在宋慈一时放松时,景仁放入水中的那只手陡然拂过宋慈的脖颈,制住他,脸揍近一些,隔着濛濛水雾直直的对望着,黑眸逐渐变黯。景仁低声道:“洗得舒服么?我为你特地放的香草你还喜欢吧?”
  
  这时宋慈才惊觉不对劲,浑身滚烫起来,下腹也紧紧的,“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在你的洗浴水中加了一些辅料而已。”
  
  景仁说着就凑上去吻住宋慈,宋慈浑身虚软,想躲开,却被景仁死死制住。景仁边吻,一只手探入水下,抚过宋慈平坦光滑的胸脯,细瘦紧绷的小腹,然后再往下探,也不顾自己衣袖尽湿,“啊!”宋慈短促地惊叫一声,感觉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被景仁一掌握住,又惊又吓,仰起头,挣扎地往后推脱。景仁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宋慈的后背,不让他逃脱,唇贴上对方是耳垂,语气低沉而暧昧,“我才是赵誉,你明明爱的是我,为什么如今你却宁可那个人抱你,也不让我靠近你。”
  
  宋慈蹙紧着眉,挣脱不开,又被景仁制服着最要命的地方,浑身绷紧,火热,肌肤相互磨蹭着,却徒增不该有的快感,明知是景仁搞的鬼,他也没有应付的办法,宋慈沙哑着声音道:“你……这是在轩王府,你怎么能……能这么大胆?”
  
  “赵誉进宫了,怕要明天才回府,今夜王府中没人管得了……”景仁轻咬着身下人细软的耳垂,手下力道加重着摩擦,引得宋慈浑身战栗,一直断臂垂在盆外,另一只手臂不自主地揽上男人的肩膀,攀着,仿佛尽力不让自己沉沦,可是浑身邪火愈盛,光/裸的肌肤与男人的衣物相互磨蹭,激动感逐渐升高。
  
  “你明明是我的,你明明爱的是我……”
  
  宋慈仍保持着一份清明,却无力做出反抗,内心很难过也很矛盾,没错,他一直记挂着赵誉,即使千年也如此。
  
  “难道是因为他生的和我以前一模一样?难道你是看上他的一张脸?那我今世的脸就不能让你满意吗?我也生得很俊,而且我才是赵誉!”
  
  宋慈无法回答,痛苦地摇摇头,乞求道:“放……放开我……放过我。”
  
  景仁一把紧握宋慈之下,目光阴诡而气愤,“我不会放过你,你本来就是我的。”
就在宋慈难熬的几乎崩溃之时,景仁突然放开他,紧张地直起身子,在景仁起身的一刻,赵誉推门,大声嚷嚷:“慈慈,我回来了!圣上非要留我在宫中喝一杯,我哪舍得放着美人独守空闺……咦,阿仁?!你怎么在这里?!”
  
  景仁慌张地看了一眼宋慈,尽力平静下心神,“我……我……”
  
  “总管大人是来给我送衣服的。”宋慈道,虽知道景仁的身份和意图,但景仁毕竟是“赵誉”,他无法不包庇。
  
  赵誉进来,朝景仁挥挥手,道:“你忙你的去吧。”
  
  景仁期期退下。
  
  赵誉三两下脱光衣服,没有景仁的折磨才稍稍轻松下来的宋慈又立马绷紧神经,直愣愣望着赵誉:“你……你脱衣服干嘛?!”
  
  “和你一起洗澡啰。”
  
  “不要!”宋慈大声抗议,这水中有不明成分的媚药,若是赵誉下来他恐怕难逃一劫。
  
  “为什么?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赵誉说着便赤/裸/裸地滑入水中,宋慈偏开头,难堪不已。赵誉舒服地叹气,道:“这水温好舒服呀!景仁这小子真是奇怪,干嘛这么千般万般的对你献殷勤,天天绕着你转,帮你准备热水,又帮你送衣服。”
  
  “那……那是因为你要一个好……好总管。”宋慈说这句话时很心虚,景仁真得是赵誉的好总管吗?
  
  宋慈瞥了一眼赵誉,这不经意的一瞥让他后悔极了,隔着濛濛水雾,对面的男子散下长发,水光在黝黑的皮肤上闪闪发亮,看起来莫名的诱人,平时俊丽锋锐的男子在潋滟的水光中散出阵阵俊魅柔和之感。
  
  宋慈觉得口干舌燥,完了,他泡在水中的时间比赵誉长,比赵誉更加危险呢,宋慈感觉很不堪,因为他光看着眼前美男沐浴,就觉得自己又热又硬,他极度担心自己会不会丧失理智,被媚药激发出作为男人的狼性,扑向对面的美男子呢?
  
  若是这样,赵誉应该会很乐意献身吧……宋慈猛地摇摇头,清醒一点!赵誉见宋慈脸如烧一样,红成一片,担忧道:“慈慈,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说着赵誉伸出手摸上宋慈的额头。指尖才稍稍一碰,宋慈浑身一颤,几乎要扑上去了,宋慈“啪”的打掉赵誉的手,“别……别碰我!”
  
  赵誉蹙眉,“你怎么了?”
  
  “没……我……我洗好了,要出去了。”宋慈急忙背对着赵誉站起身,绝不能让赵誉看到他现在的不堪,可能是因为在热水中泡了太久,宋慈刚一起身,只觉一阵热血上涌,眼一黑,浑身虚弱,站都站不起来,“扑通”一声又摔入水中。
  
  “慈慈!”赵誉上前接住。
  
  宋慈微微颤颤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俊美男子真得好诱惑呀……
第六十八章
  
  赵誉噎了噎唾沫,怀抱中的少年,真是诱惑到不行了,摇曳的烛光下,他的发丝因湿气贴在他柔滑修长的颈项上,柔软的身躯就在他怀中,红嫩的唇就在他眼前微启,仿佛在想他无声又媚惑的索要,清艳的双瞳带着水光,含着雾气,满满都是映着他高大威武的身影,只要欺身上去就可以轻易的得手,他还在等什么?他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兰蕙素香,他同时可以感觉自己变得又热又硬。
  
  赵誉慢慢对上少年的红唇,身子渐渐欺压下去时,想不到,少年猛地跳起来,先一步咬上他的薄唇,竟连那一只断臂都用上了,双臂紧紧揽住他,如狂噬咬着他的薄唇,两人光光的胸脯,小腹,连下面都紧贴在一起。赵誉大惊,宋慈的下面竟也……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把清纯的孩子带坏了。
  
  宋慈拉开一点两人密实无间的距离,红着眼,喘息道:“誉,我要你……”
  
  赵誉谄笑:“你要我,好啊,我马上满足你。”
  
  “不是,我要你,但我要在上面!”宋慈几乎大叫着说出,眼中浓烈的欲/望难掩。
  
  赵誉惊愕地张大嘴,内心深刻的检讨自己把这孩子带坏了。“咳……慈慈,你听我说啊,在上面那个很辛苦的,要体力好,你……”不等赵誉说完,宋慈就扑上去狠咬住他,水波飞溅,两人齐齐跌入水中。
  
  平时矜持清傲的宋慈此时性情剧变,用他的唇舌,他的手,上下挑豆着男人,弄得身心具熟,熟的不能再熟的男人觉得自己好像初承欢爱的处男,处处被动,又处处被挑豆得难耐,“慈……不要闹了……都已经剩下三只爪子了,还闹……”赵誉一只手高抬着宋慈那只断臂,以防他沾水,一只手撑着木桶边,因为宋慈全身都强压在他身上动。
  
  赵誉焦躁难耐,不断的喘息,当发狂的宋慈真的将自己抵到了他禁忌的下面时,赵誉实在忍无可忍,一只手抬起少年,利用水的浮力将之悬厄在自己腰上,琥珀色的眼眸炯炯,唇边噙着笑,将热烫的欲/望挤进他的身体里。
  
  “你年纪还太小,反攻是不可能的。”
  
  “啊……不要……誉……我,我要在上面,我……我那难受……”
  
  “那里难受话不一定要在上面才能舒缓呀,在下面也能的。”
  
  赵誉开始移动,朝他推进,时而急,时而缓的冲慈,一边悍然挺进,一边伸手揉弄着同性之物,宋慈忍不住攀着他的肩,惊叫呻吟出声。
  
  “誉……”
  
  “主动的慈慈好可爱呀!” ……好热。坚实的牢笼深深桎梏着他,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在他的腿间挪移。
  
  朦胧之间,他半睁开眼,望见了熟悉的轮廓,他轻轻喘息着,被那热度所吸引,纤细洁白的腿儿如迎合般缠上去,感到肌肤与肌肤在最热烫的地方揉擦着,相压得更紧,相抵得更深,每次的辗转相磨都感到一阵阵难言的欢愉,令他战栗。
  
  在他腿间有一个地方,既柔嫩又敏感,既贪恋又胆怯,每每被触及,难言的欢愉都会让他浅浅的呻吟出声。欢愉愈攀愈高,让他开始胆怯,却又贪婪的抵磨,每次每次都当做最后一次,却又难以停下。
  
  炙热的牢笼终不肯轻易放过他,抵靠得好深,将他的双腿挤开,执意贴上那因下意识情动微微绽放的地方,不许他逃离,还坏心且不安分的抵磨。他被紧抵着无路可退,无助地仰起月牙般姣好的下巴,无意的张开润润的红唇,吐出如兰般暖暖的气息,只觉得莫名饥渴。
  
  薄而暖烫的唇轻轻擦过他半启的唇,昏沉中,他蓦然感觉到那就是他饥渴的东西,当那带着粗重喘息的男性双唇再度回到他嘴上时,他毫不犹豫地献上红唇,任由对方同样贪婪的吮尝自己的味道,乖乖任由烫舌喂入他口中。
  
  对于情/欲,他素来是厌而弃之,一是性情淡泊,二是种种礼教束缚,觉得这种事又无聊又不雅,从小到大从未做任何过激逾越之事,连为自己也没有,殊不知初尝禁果却难以控制住勃发的情绪,一而再三,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依靠向那久违的温暖,原来身体比内心更早沉沦。
  
  身上伏挪的人动作实在太大,箍着他喘不过气来。“嗯……”宋慈蓦然清醒,方才半梦半醒间的绮丽迷幻顿时消散了,他睁大眼望着上面的男人。
  
  “醒了,我发现你在昏昏沉沉的时候特别配合耶,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更诚实哟!”赵誉低沉着沙哑的声音调笑道。
  
  宋慈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看着赵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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