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特工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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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特工弱女子-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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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必追杀。”
  “得令!”银甲的查毅一拱手,打马往后传令去了。
  笑颜脸色这才好了点。
  “颜儿,颜儿,颜儿……”寒江雪压下头,下巴磕在笑颜的右肩窝里,撒娇般的一声一声叫着笑颜。因为两人靠得近,机簧车射击火球的声音又大,所以旁边倒也没人听见他们的大楚战神无人相的耍赖。
  “报告王爷,敌军主力已歼灭,是否现在就过栈道?”一青甲小将扑上来半跪拱手请示道,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过!为什么不过!”寒江雪眉峰一扬,笑得邪魅,额前一缕发丝挂了下来,让他看起来有如地狱的修罗,正舔舐着他带血的刀锋。
  “得令!”小将“啪”的站起,跳上他的白色战马,大声道:“全体整装——”
  一阵辟里啪啦的声音,众将士都收起弓箭武器,带上头盔,坐直身体,拉着缰绳准备目视前方。十二两机簧车又被推到了后方步兵队里。
  “出发!”寒江雪抱着笑颜,策马狂奔。红色的披风被风吹起,猎猎飞扬。背抵着太阳的楚国大军,在光芒万丈中踏着烟尘凶猛袭向南越。
  不多时,就杀到了城镇。
  万俟城外,数万南越大军列阵等候,城头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早已满弓候敌。狼烟起,号角呜鸣,蓝天白云旌旗飞扬。前排将领的战马有些不耐的刨着蹄子,扑哧扑哧的喷着热气。
  楚军烟尘扑扑的赶到,也马上摆好阵型虎视眈眈。
  “拿弓来!”寒江雪一伸手。
  下边的将士马上送上一柄两米多长的巨型角弓。挥了挥手中角弓适应重量,寒江雪放下笑颜,手中方天画戟地上一插,一挎箭囊,“驾!——”打马就冲了出去。
  南越守城大将也一提偃月刀,大喝一声策马迎了上来。
  骏马的颠簸起伏中,寒江雪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支箭。弓是特制的弓,箭也是特制的箭,都是巨型的。
  突然,“嗖!”南越城头一支利箭夹着尖锐的破空声极速而来!
  南越人偷袭!
  楚军一惊,心齐齐一下提到嗓子眼。手上缰绳一抖,骏马齐齐不安分起来,踏着蹄子。
  寒江雪身下战马得得奔驰中,箭矢迎面射来,箭后敌将又举刀迅速砍来,躲闪已来不及,寒江雪一个腾空后翻,仰身让过箭矢,整个人飞跃下马,铠甲在沙场上扬起一片沙土。
  寒江雪一脚踏稳,单膝跪地,烈阳炎炎,他整个人四十度角斜跪着,巨型角弓横在背上,背手就拉满角弓,以反弹琵琶的姿势张满弓!
  敌将哈哈一笑,举刀砍来!
  在楚军齐齐的惊呼中,笑颜微微一笑,心中默数。
  三、二、一!
  寒江雪嘴角邪气一勾,搭箭的手一松,三支粗的巨型箭矢夹杂着尖锐的箭哨声破空而去,像流光一般直入敌将心脏!
  一箭贯心!
  然而箭势依旧不减,整支巨箭带着敌将飞出!直射入百米外的巨大城门上!发出厚实的“笃”的一声。
  敌将被巨箭钉在城门上,腿脚蹬了两下,头一歪,嘴角慢慢淌出血来。
  南越城头,刚才偷袭的微胖身影悄悄从弓箭队列中撤出。
  嘴角正噙着笑意的笑颜不经意间瞄见那身影,顿时凤目怒睁,咬牙切齿,恨不能剥其皮啮其骨!——那个胖、队、长!
  就是他,就是他一箭害死了宝宝!
  笑颜抢过旁边查毅的弓,箭囊里一抽十数支箭,搭弓就射!
  十二支箭同时射出,“嗖”“嗖”“嗖”刚才胖队长所站的位置一条边,十二个弓箭手一排倒下,无一幸免!
  楚军再次发出赞叹。惊异的目光纷纷投向笑颜。这次没了最初的疑虑和蔑视,清一色的全是钦佩与崇拜。
  寒江雪一声口哨唤回战马,跳上马一舞手上巨型角弓:“杀!片甲不留!”然后整个人带头挥着角弓就冲向敌军,角弓弓影所挥到之处,血光四溅,南越士兵不断的“呃”“啊!”着飞下马,抽搐着。
  楚军战鼓马上擂起,鼓点由轻到重,由疏到密,由缓到急,咚咚咚咚咚咚,直击人心。大楚军队动作一致的举起兵器,就往前冲去。
  南越军队没有元帅,马上乱了神,后撤的后撤,冲杀的冲杀,乱成一锅粥。
  楚军又轻轻松松拿下万俟城。
  万俟城郡守府。
  寝室里,众将领都沉默的站在不大的寝室里,显得有点拥挤。
  “恩……呃!”寒江雪光果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床边是随军的太医在给他处理伤口。沾着酒精的绢布一碰到他胸前的伤口,就引起他一阵轻轻的闷哼,胸前肌肉抽蓄着。
  笑颜万万没想到在万俟城战场上勇猛无敌,轻松拿下城池的寒江雪,竟然早已身负重伤!他的前胸后背,都是未好的伤口,每作战一次,伤口就会裂开,只好再重新包扎一次。
  “你疯了!伤成这样还马不停蹄的打仗!还打什么打!”笑颜看着他背上翻起的皮肉,心里特别慌,就怕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已经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任何人的痛苦了,她会疯的,她真的会疯的!
  见寒江雪闷哼不答,笑颜心疼之下又气又急,伸出尖尖食指一个个挨着戳周边众将领的脑袋,“你们也是,都是木头吗?他脑子有病,你们就不会劝劝他吗?他——他都伤成这样了,万一要是……”
  “劝了,可是王爷不听。”最后一个青甲小将老实道,粗嘎的嗓子显然还在变声期。
  寒江雪闷哼之余瞪了他一眼。
  小将立刻低下头。
  “哟呵?还不听?为什么不听?啊?为什么不听?你不要命了是吧?你是不是想我变成寡妇才开心?……”笑颜顿时泼妇一样的指着寒江雪鼻子骂,骂到后面眼泪涟涟。
  寒江雪抓住笑颜的手,沙哑道:“我这不是怕变成鳏夫吗?”笑颜还在南越,他要赶紧杀过去,去找他的妻子啊!
  “你……你这个……笨蛋!”笑颜扑上去捶打寒江雪。
  “嘶——疼,疼!”寒江雪大叫。
  笑颜脸一红,干脆把黑锅推给太医:“喂喂,你擦拭伤口也别那么用力啊!不行不行,我来我来!”笑颜赶开太医,抢过他手上的丝绢为寒江雪擦拭伤口。
  拿着丝绢,笑颜往伤口上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寒江雪的惨叫将1234567i八个音叫了个遍。
  “王妃……还是臣来吧……”人间惨剧太医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呃……呵、呵……你来吧……呵、呵……”笑颜干笑着赶紧把绢布丢给他。妈地,难得她想温柔一下么,咋就这么难捏?真是!
  笑颜忿忿的腹诽着,丢丢脸的钻出房间。
  外面的世界花团锦簇,红的杜鹃,绿的青竹,白的百合,粉的桃花,开出了一园子的春意。黄鹂在枝头鸣翠,白鹭在天边追云,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揽住了世界。
  笑颜摘下一枝桃花,盯着它粉色的花瓣,有点发愣。
  曾经有一个人,有两瓣唇,就是这样粉嫩的颜色。
  然后,记忆中的那两瓣唇慢慢失了血色,渐渐干涸,泛白。它张翕着,蠕动着,告诉她: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笑颜眼睛湿润了。
  “有刺客!——抓刺客!!”
  笑颜一惊,回过神来。手中桃花枝“咻”的射出,刚飞到墙头的两个刺客其中一个被贯穿了肩膀,从墙头掉了下来;另外一个略胖的趁乱逃走了。
  那个身影!
  笑颜咬牙切齿一个飞跃跳追上墙头,又追了几步却只看到胖刺客几个闪躲迅速消失在民巷中。磨着牙齿,笑颜拳头捏得喀喀直响。
  不甘的折回郡守府,赶来的卫兵押走了这个被抓住的黑衣刺客。
  笑颜要跟着去审讯,却闻知刺杀对象正是寒江雪,不由马上改了路线,匆匆赶往寒江雪现在所在的地方。
  一头冲进寝室,寒江雪和刚才的众将都在,只不过现在药已经上好,衣服也穿好了。
  “你没事?”笑颜上上下下打量了寒江雪一番,确定他身上没再多出一条伤口后,松了口气。
  “如果颜儿是说刚才那两个刺客的话,他们根本就没进来。”寒江雪优哉游哉的喝着参汤。
  “没进来?”笑颜不信的看着寒江雪,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众将。众将皆低着头。
  “说,到底什么情况?”笑颜托起最后面那个青甲小将的下巴,却发现这孩子正咧着嘴偷乐,被笑颜这一发现,他顿时窘在那里继续偷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尴尬了好一会,青甲小将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才清了清喉咙道:“那个刺客太胖了,从窗子飞进来时卡在窗子上了,还是另一个瘦的花了好大力气才拔下来的……嘿嘿嘿嘿”说完又低下头去嘿嘿的乐了。
  笑颜:“……”
  妈地,这也行?
  接下来笑颜就惨兮兮的被寒江雪缠着赏花,游园,泛舟,吟诗,盛宴晚餐,一直折腾了一下午。晚上一回到客房,她脸都没洗直接倒床就睡。
  一夜惊梦。梦里满是她未出生的宝宝,满世界的张着小手乱跑,她怎么追也追不上。宝宝咧着没牙的小嘴咯咯的笑着,扑进另一个人的怀抱。
  笑颜冲过去要抢回宝宝,却被来人推开。
  他抱着宝宝,白衣飘飘,桃花眼里满是柔软的忧郁:“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笑颜不知道是自己在后退还是狐狸在后退,他抱着宝宝离她越来越远。一直远到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她好像看到狐狸比着唇形说了两个字。
  笑颜不敢置信的揉揉眼,却发现他和宝宝已经不见了,而她自己此刻正躺在雕花大床上。床顶的纱幔飘啊飘的,像极了梦里的飘渺的烟雾。
  狐狸说,等他?
  笑颜细细回味着梦里的那个情节。可是细细去想时,却又真的想不清楚了。
  唉。
  世间又哪来这么多的烦心事,都是庸人自扰。
  笑颜自嘲的笑笑,却听见窗外热闹起来。
  简单梳洗了一下,笑颜走了出去,就看到卫兵的头领正领着寒江雪走向地牢,一边还比手画脚对寒江雪报告着什么。
  看来是要审讯刺客了!
  笑颜一个箭步冲上前,很自觉的走到寒江雪旁边。
  卫兵头领见过笑颜,知道这女人得罪不起,自然很自觉的让到一边。边上的卫兵不知道,顿时刀剑齐齐出鞘。好在卫兵头领的眼神够快,一记“不想活了?”的眼神过去,刀剑马上声音一致“唰”的收了回去,所有人继续往前走,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笑颜一边暗暗赞叹这些人反应神经不错,一边支起耳朵听着卫兵头领的汇报。
  “刑事房蹲了一晚上而已,就啥都招了。……叫王胡,今年四十有四,早年幼子夭折,妻子改嫁,就加入了南越神箭队,人虽瘦小,但臂力过人,可百步穿杨,此次受命跟着他们队长,就是那个胖刺客一同在这万俟城收集战况情报……之后仗着会点三脚猫功夫想趁机刺杀王爷回去邀功……”
  “不错。”寒江雪总结了两个字。
  一行人一进地牢,干涸的血腥臊味就扑面而来,引人作呕。笑颜注意到边上的士兵脸色丝毫未变,看来是早已习惯了的,心中不由暗暗惊叹这个地方的阴狠。恐怕老虎凳辣椒水都是家常便饭了。
  往里面走,从叫骂到哀嚎有个明显的层次渐变过程。到了深处的刑事房范围,越往里走,哀嚎声越惨烈,偶尔夹杂着皮鞭或者烙铁的声音。随着人肉碰上烙铁的滋滋声,枯焦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人的嗅觉神经。
  “怎么样,味道很香吧?”卫兵头领拍拍笑颜的肩膀,递上一块帕子,“把这些不老实的家伙饿上三五天,再用烙铁一烙,那肉滋滋的就熟了,挖下来送到他面前,拌点香油,他照样吃得香!”
  卫兵头领的话没说完,笑颜“哇!”的吐了。
  “颜儿?”寒江雪忙扶住笑颜。
  笑颜抬手示意他不碍事。吐完后用帕子擦了擦嘴,接过卫兵头领送上来的一杯清水输了漱口,笑颜才觉得好了点,呼出口浊气道:“走吧。”
  知道了刑事房的残酷后,笑颜再看到眼前这个被鞭打得浑身没一处看得出来曾经是个人的东西时,倒也没太大震惊了。
  掌刑者正执着儿臂粗的皮鞭行刑,一鞭下去,血肉模糊的身躯一颤,飙起一路血肉。皮鞭上俱是倒钩,每一鞭下去都会刮起一片血肉,整条鞭子已经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红褐色了,腥味扑鼻。见是王爷来了,掌刑者收起鞭子,退到一边谄媚的笑着。
  寒江雪黑金色的眼睛睥睨着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的人:“还活着吗?”
  “还活着,王爷,还活着呢。您看!”掌刑者巴巴的答道,又是一鞭子上去。
  地上血肉模糊的人一动,哼唧了一声。
  “那就放他走吧。”寒江雪忽然道。
  “为什么?”笑颜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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