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天下:极品妖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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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天下:极品妖孽公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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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洛轻笑一声,抬手抚顺沐桃的头发,“瞧瞧,这嘴嘟的都能挂条鱼了。”

    沐桃‘哧’了一声,瘫进厚绒毯中,抓下他的手,握在手中把玩,细腻的掌心已结出一层细茧,心中顿时不是个滋味,轻轻『揉』着他掌心中的细茧,“在营中很辛苦吗?”

    她的指尖划在他的手心,痒痒的麻麻的,让心也跟着一起痒,想挠又挠不到,手一合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拇指在她手心划着圈,“在营中日子过得挺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该就寝,说不上多辛苦。”

    沐桃想要缩回手,他却紧紧扣着她的手,不让她缩回,拇指仍在她掌心划着圈,气恼的剜了他一眼,在看清他带着戏弄的眼后,气鼓鼓的别开脸。

    她还真是白担心这个软皮蛇,瞧他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调戏自己,精神比谁都好,自动的忽略他眸间血丝,和疲乏的眼神,嘟着嘴自顾自的生闷气。

    文洛看着她气恼的侧脸,暗暗一笑,“王妃此次去军营,还带来个消息,想听吗?”

    送他两枚白眼,“有话就说,卖什么关子。”

    “王妃过两日会回府。”

    沐桃蓦然瞪大眼睛,又惊又喜的握住他的手臂,“你说我娘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还走吗?”

    文洛依进软塌中,一对眸子转温,“算下脚程,就这两天王妃就该到了,她说会呆上几天然后再走。”

    “什么啊,还要走,也不知娘她到底忙什么,连老爹也扔下不管,就不怕老爹在外面养个小的,给她戴顶绿帽子?”

    文洛一声轻笑,转头对她眨眨眼,“王爷可不敢再外面养小的。”

    沐桃想到王爷看见王妃那气短的模样,登时笑的有牙没眼,“好啊,我回去就告诉老爹,你在背后说他妻管严。”

    文洛偏着头,睨着她温婉浅笑,缓缓扬起眼:“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过,不都是公主再说?”

    沐桃张了张嘴,没了话可反驳,刚才确确实实都是她再说,扁着嘴白了他一眼,“早晚把你毒哑。”低声嘀咕完,她别开脸看向车外,文洛见她不再说话,便『摸』出一本竹简,静静的看着。

    过了一会,沐桃瞧着车外的景有些腻味,便转回脸来看着身侧的文洛,他手撑着扶手拄着头依着车厢,逸静的凝看着手中竹简。

    晕晕的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身上,似蒙了一层七彩光晕,衬得他侧脸更是俊美不凡,纤长的睫『毛』半掩着清眸,随风微微颤抖,就像是自画中走出的谪仙,不占世间烟尘。

    “你到底是不是人。”沐桃情不自禁的念出声。

    文洛诧异的将视线投到沐桃脸上,就见那秀丽的小脸上写满不解,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摸』着了?温的,还有下巴。”

    沐桃脸一热,尴尬的缩回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不说这,我娘这次回来又有什么事?”

    他放下竹简,凝着她的眼:“真想知道?就怕你知道了,又会不高兴。”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听了会不高兴,别管好的坏的,先说来听听再说。”

    他垂下眼,考虑着该不该将这些本该由王妃告知的话告诉她,若是告诉她不高兴是肯定的,指不定还会大闹一场,可若是按她以前的『性』子,只要是自己说的,她便会接受,他也想看看,一个人的『性』格当真可以变得如此侧地吗?

    “王妃此次回来是为了你的婚事。”

    “婚事,和谁?”沐桃看向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不会是和你的婚事吧。”

    文洛摇摇头,“不是我,当年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又何需再来一次。”

    “不是你,那又和谁?”沐桃突然想起还有个未过门的皇子等着她娶,心里顿时起了疙瘩,脸上忽白忽红。

    过了好一会,才算捋顺心里的疙瘩,合上嘴向文洛那边靠了靠。

    “这是王室赐婚,拒绝了便是藐视王室,抄家灭门。”他浅浅笑着,睨着她的眼柔和的似一潭春水,清晰的映着她失望的脸。

    沐桃蔫着脸,家里这三个就已经够她头疼,若是再来一个,还不得折腾死人?

    “不能以我旧疾未愈为借口,推掉这门亲?”闷闷不乐得咬着唇,眼里『荡』着期盼。

    她可不愿接受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那三个虽是她的夫,但不是她行的礼,心里别扭虽别扭,却没这么抗拒,可这皇子却不同,是由她亲自娶回家,人生的第一次,她可不想白白浪费。

    还有这三个麻烦,也是早早将他们打发了好,正好他们也瞧自己不顺眼,想必也很乐意接受她休夫。

    文洛轻叹了一声,抬手覆住她咬的发白的唇瓣,在齿印上轻轻摩擦,这就是身为皇室人的悲哀,选择之事根本由不得自己,兄弟之间更是毫无骨肉亲情可言,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厌恶皇室。

    “恐怕不行,王室赐婚那年,公主正十岁已染病二年,王妃曾以此为由拒绝过,王室那边的回应是赐婚照旧,由二皇子为正夫照顾公主终老,永生不许纳妾。”

    沐桃倒抽一口气,这王上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一道圣旨下令让自己的儿子娶个傻子,还终生不许他纳妾,若是这原本宿体得病没好,那二皇子岂不是得一辈子面对一个傻子?

    看来,那二皇子也是个可怜的人,与她同病相怜,同样的身不由己,斜眼看向一派从容的人,心思转动间突生一计。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偏头睨着他的眼,对着他耳畔一呵气,轻笑道:“这皇子都快过门了,你怎么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不怕那二皇子容不下你?”

    腻着眼前媚眼如丝的小脸,他眼眸微微一动,竟有种挪不开眼的感觉,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以前那个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张大,再不是随意牵着他追着他的小女孩,而且出落的越发标志。以前就知她并不丑,还很漂亮,可是模样再漂亮,心是毒的又有什么用。

第二十六章 乱了心

    第二十六章 『乱』了心

    所以他从未仔细看过她的脸,也没有看过自己的,不想看,也不愿看,只是安分的守在她身边,对她做的事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完全以旁观者的态度,对待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说起来他也没资格说她,毕竟他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无心的人,既是无心便可以狠心的对待一切,漠视一切,心狠了才能更方便他行事。

    也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她才这么亲近他,黏着他。更是与他定下约定,只为让他永远留在她身边。

    眼前的人,却再也找不大以前一丝相同的痕迹,记忆中的这对眼,总是阴沉森然,像是蒙了一团黑气,从眼底迸『射』出渗人的冷,不该这么清澈明亮,如同暖阳一般,让人只看着便觉着轻松,安心。

    以前她的喜怒不好琢磨,许是前一刻还是艳阳满天,后一刻便是阴云密布,不似现在,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直白的让人忍不住担心,她到底能不能在这食人不吐骨的皇室斗争中生存。

    明明纤弱的像是个瓷娃娃,『性』子却出奇的坚强,倔强,引得他对她越发好奇。

    他不由得再一次疑『惑』,一个人的『性』格当真能变的这么彻底?还是说,她伪装的太好,连自己也看不穿?又或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公主呢?

    仍记得,四年前过府而来的黑衣人,被接应的人一剑刺死,那接应人也自刎在自己布下的人面前,公主消失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始终是个谜,而那些人到底是谁,也毫无音信,他们也再没有派人过来过,搞到现在仍旧没查出什么。

    沐桃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手无意识卷着他耳边的发丝,等了一会,见他正凝着自己发呆,也不说话,眉头一皱,手『摸』到他腰侧狠狠一拧:“你这爱走神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腰间的痛,让文洛回过神,扬眼看着近在咫尺恼怒的小脸,“习惯了,便很难改,我下次会注意。”

    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理直气壮的人,因为气恼,她纷『乱』的鼻息吹在他的面颊,带着幽兰的体香,盘绕在鼻尖,越是细闻却越闻不到,不去在意,清清淡淡的幽香却又撩的人心猿意马。

    皱紧眉,忙打消这不该生出的情愫,轻拍着她的脸,一如以前一般哄着,反手拉下她环着自己的手,淡然的轻言:“若他真是容不下我,怕又有什么用,与其庸人自扰,还不如坦然处之。”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极快的抬起头,却没料到对方在此时低头,眼神相撞在空中,他们同时一愣,又不约而同的转开脸,各寻焦点看着。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沐桃就觉着屁股上,带着钉子,坐立难安,终想起该说的话,她轻咳一声:“其实吧,我倒有个办法,让那二皇子寻不着你的晦气。”

    文洛瞬间了悟她所说的主意到底是什么,眼神一黯闭上眼睛淡然的说道:“公主的主意,王妃不会同意,除非到了公主十八岁,才有可能。”

    沐桃眼角一跳,忙转头看向他,他能想到自己的点子是将他们送走,这并不令她惊奇,可他总是说娘不会同意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等到十八?”

    “不知,我从未问过。”他扬起眼回忆着初入王府时的情景:“当年我入府之时,王妃便已交代过,等到公主十八岁满,我们可自行决定去留。”

    他的话沐桃一点也不信,直觉他在隐瞒自己,抬头还要追问,却触及了他眼中疲乏,再一看,清亮的眸中密布着血丝,心下一软,终究没问出口。

    害他疲累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正是自己吗?当时为了一己私心,怕被他瞧出端倪,跟着大哥一起劝娘将软皮蛇借给大哥,好说歹说,娘那边才算同意。

    只是她时不时的就听到老爹感叹,说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想想也是,当年他去到营中不过才十六岁,又是一副文弱公子的模样,很难让一群五大三粗的军官信服,在加上他尴尬的身份,那群人更是觉着他绣花枕头一个,当谋士也是因为老哥开了后门,处处排挤他。

    好在因为一次契机,令他在营中立了威信,日子才算好过起来,据老爹所说,那场战役他打的极为漂亮,以三百人完胜对方的六百突袭小队,将敌军尽数歼灭,来了个瓮中捉鳖。

    老爹说的很精彩,让人有种金马铁戈,身临其境的感觉,可她听得却是心惊肉跳,一想到害的他差点送命,心里就不住的懊悔。

    她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信了老哥的没有危险呢。

    最终他威信是有了,却忙的像个陀螺,府中的军营的事,全由他『操』着心,整日两头跑,每次月圆见着他,都是一副疲累的样子,令她更是羞于面对他。

    如果他是为了让她自责,不得不说,他成功了,这几年她每想起他在军营的事情,自责的心肝脾肺肾都在抽。

    因为无法面对,她只好对他能避则避,而他好像也察觉自己在躲避她,除了月圆夜,就算回府也极少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体贴更显出她的卑劣。

    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府中另外两只对她连厌恶的眼神都省了,直接当空气一般无视,就算远远的瞧见了,也是立马掉头便走,只留给她一个引人唏嘘的背影,供她咬牙张望。

    “我不该答应大哥的请求,将你送进军营,我也没想到,这军营之中竟然这么危险,害你差点送命,若是知道,就算他求破天,我也不会答应他……”

    她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对方却连一点反应都没给,她以为文洛还在生气,忙一脸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自作主张,铁定先问过你的意思。”

    文洛仍旧一点反应都没给她。

    沐桃登时气结,她都这么诚恳的,低声下气的道歉了,他还在那装死,什么意思啊!

    恼怒的转过头,愣了愣,怒火随即变成无力,感情这一会功夫都是她在自说自话,正主竟然睡着了。

    文洛一手拄着额角,一手松松握着竹简垂在腿间,就连在睡梦中,也似在思索问题,深锁着眉头。

    轻叹了一声,沐桃轻手抽出他手中竹简,揭起身后厚绒软毯,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就着冰凉的硬木板坐下,虽是刚刚入冬,一股凉气还是从屁股冲窜四肢,瘙的鼻尖痒的难受,偷偷瞥了眼酣睡的人,悄莫声息的向他那边挪了挪,直到手臂贴近了绒毯,才止住挪动的屁股。

    见他还在皱眉,又为他掖了掖毯子,抬手抚平他的眉头,沿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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