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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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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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这点,上林发笑,问:“你怎来了?” 
  成远方指指不远处:“少爷来看你。”     
  不远处是棵水杉,被高台围住,殷夜遥斜倚在高台边,目光垂落于铺设花砖的地面,呈五十度角。 
  跟随而出的老大哗然:“哇……” 
  老四眨眨眼,捅捅上林:“你打哪儿认识的极品?” 
  她们不称殷夜遥为帅哥。 
  殷夜遥长相固然出色,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通身气势。 
  不同于李长生的酷劲,也迥然于范晨的忧郁令人心疼,殷夜遥平白站在那儿,就只是普普通通,随随便便的一站,却令人感觉神圣不可侵犯。日头正毒,他在那儿站着,却仿如一块千年寒冰,令人心生冷意,不知不觉的敬意油然而生。这样一个男人,他是上位者,习惯了裁决,习惯了命令。 
  上林有些诧异,殷夜遥的目光和她相对,她张口就说:“你不是要和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殷夜遥的脸色本就不对劲,虽然距离有点远,听不太清她说了什么,但看神情读唇语也能懂个大概。他心里本就疙疙瘩瘩,闻言脸色骤变,转身就要走。     
  上林话一出口,后悔不迭,连忙追过去说软话:“夜遥,夜遥!” 
  殷夜遥脚下不停,一会儿功夫走出十几米远,她追了上去气喘吁吁,赔笑:“我请你喝冰饮。” 
  殷夜遥转头瞪着她,倒不像情人久别重逢,而是敌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功夫,成远方也赶过来。虽不知他们两人之间有何问题,但他见机行事,连忙打圆场:“北京太热了,连丝风都没有,还不如广州舒服,是吧秋小姐?” 
  上林见其他几人都好奇的在不远处注视自己,也笑笑:“成大哥叫我上林就好。” 
  成远方也自觉在大学校园里变成了异类,顺势改口:“是啊,上林。” 
  不知为何,秋上林看到殷夜遥狠狠的瞪视自己,内心总有股幽默调侃他一把的冲动:“你来找我算账的?” 
  殷夜遥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上林一面想笑,一面又后悔。拦在他面前笑的喘不上气:“开个玩笑,你别这么一本正经……”     
  成远方则一边打圆场,一边纳闷,这两位究竟起了什么龌龊,导致少爷臭着脸,见到人都没好转? 
  说起来呢,事情的起因经过发展都很简单。 
  秋上林投入李长生怀抱,俩人小打小闹的谈恋爱,殷夜遥起初也没当回事儿,觉得他们就是闹着玩,自己只要挑明了,不怕他们不分手。 
  然而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他明说暗示,秋上林只一句对不起谢谢你,给骄傲的殷家少爷气到脸色发青。 
  感情事例来最说不清楚。这么些年他身边女人来来去去,逢场作戏也不是没有,但心里却一直牵挂着秋上林,从来也不越雷池一步。在他心里,秋上林是既定的老婆人选,别人都只出于商业需要,礼貌的应付。 
  然而没等他腾出手把秋上林划拉到自己翅膀下,她就跟着别人飞了。本以为也就是扑腾两下,没想到居然飞的还挺远,貌似有飞不回来的症状,这让他很不愉快。 
  于是殷少爷笨拙的想要追回属于他的人。但殷家老太爷教他明争暗斗、教他皮里阳秋,偏偏就没教他怎么获得女人心。 
  成年以来,他身边有的是围着他转的女人,从来不需他多费心思。为了秋上林,他送花、送礼物,三天一通电话。却悲哀的发现,他们两个竟然没有多少话题——或者说,他们聊天的话题只限于公司运营、商业手腕、各类情报流通…… 
  他超级郁闷。 
  再多的情报也总有说完的时候,干巴巴的讲怎么算计别人,怎么勾心斗角,怎么管理手下,可不是殷夜遥想要的感情生活。他也试图和上林聊些家长里短风花雪月,却发觉自己脱离太久,已经忘记了要怎么说闲话,聊闲事……     
  小时候,秋上林是冷静且自制的。 
  这么些年,殷夜遥在成长,秋上林也在成长,然而成长的方向似乎因他们之间的距离而格外遥远。殷夜遥成长于家族企业的保存和发展中,而秋上林,她越来越爱笑,越来越爱闹。那个冷静自持,做事有条不紊的大女人,在不知不觉中,性格开朗了,说话妩媚了,脑海中也不仅仅牵挂着事业成功与否,今年利润又有多少,而是越来越贴近生活……     
  这些年顺风顺水的生活,造就了她今日的转变。     
  前阵子一通电话,聊完了干巴巴的商业,再也找不出话题。殷夜遥想问她今晚吃了什么,今天的心情好不好,嘴巴却像被什么牢牢黏住,好容易问了出口,她欢喜的告知晚饭自己动手做了碳烤鸡翅和麻辣鱼,长生很喜欢,吃撑到之后他们又去街头散步,结果忍不住诱惑又买烧烤吃,最后没办法,只能去药店买了健胃消食片…… 
  怒气冲到头顶,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也忘记她说了什么。反正前所未有的大吵一架,之后他发誓说要割袍断义再不相见,秋上林也气冲冲说了句求之不得,自己摔了电话……     
  三个人坐在冷饮店,吹着冷气吃着冷饮,殷夜遥注视着面前的冰咖啡,苦涩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说完了来京的目的,说过了她的期末考试,再也没有话题的沉默着。成远方担当起打破沉默的重任,说了几个笑话,又讲述了几个见闻,上林很是配合。殷夜遥的心里并不好受。 
  他在别人面前八面玲珑,能和政界人士谈论政治问题;和商业大佬探讨华尔街指数;对高尔夫球的技巧、古董鉴赏和旅游休闲,任何一个话题都能说的投机,为什么他和秋上林,突然之间就沉默了呢。     
  有所求,于是有所挂碍。 
  有挂碍,于是有了惧,有了怖。 
  太迫切的想要接近,一旦接近,反而手足无措,一如青涩大男生,满脑空白。 
  冰咖啡在口中苦涩难当,一如殷夜遥此刻的心情。     
  他该说什么呢。 
  说,自己又打败了母亲许蜜的阴谋;说,某堂哥试图做假账被他拿住把柄;说,你和我结婚吧,结婚后我们一起住在殷家大宅,你要面对公公永无休止的花边新闻,面对婆婆阴阳怪气的算计,要面对爷爷的考验,要对付一大家子各有算计的亲戚…… 
  听着她和成远方说起秋下林在学校的事,说起生活之间的琐事,那些幸福于不经意当中透露。 
  手紧紧的攥住咖啡杯。     
  秋上林,我该和你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同学期待殷少的戏份。 
他想爱,但无力爱~~         
卡文   
  殷夜遥再见秋上林,固然黯然伤神,然而若有人以为他就此一蹶不振,或者干脆利落的放弃秋上林,从此只守在远方默默祝福,那可就看错了殷老爷子花大心血培养的继承人,也看错了和许蜜明争暗斗多年的对手兼亲生儿子。不喜欢秋上林是一回事,殷夜遥若是就此放手,只怕许蜜都要呸他一口,骂他是个窝囊废。 
  父亲是风流场中老手,母亲隐忍不发,一招制敌,承继了两方遗传,殷夜遥再不济,也不至于节节败退。 
  暮气沉沉的殷家需要一点新鲜血液。他渴望看到阴沉的家宅中注入灿烂阳光,而这些,只能来自秋上林。殷夜遥一面伤神,一面思考,要怎样把她追到手里,怎样去保护她,怎样让她避免受到伤害……他连结婚后送上林去国外游学,避开首当其冲的刁难都设想到了。 
  唯独没想到,夫妻一场,要的是两情相愿。强扭不来甜瓜,夫妻过日子得你情我愿,不是安插个人手,拔除个钉子或者打场官司收购个企业那样简单。 
  李长生有什么能和他比呢。 
  论家世,他父母顶多算暴发户,尚处于中产阶级,刚刚脱离贫寒才几年功夫。论长相,李长生顶多浓眉大眼,看上去爽气;论内涵,同样年纪李长生是毛头小子,只懂吃喝玩乐;论事业,他隐然是殷氏实际话语人,李长生才是某建筑事务所的实习生。 
  感谢新中国,从意识形态上消除了阶级关键。 
  若放在古代,他是世家大少,李长生顶多算小商铺的二掌柜。一个天一个地,全无可比性。     
  莫怪殷夜遥自大自恋,条件摆在这里,不由他藐视众生……其实殷少平日不这样肤浅的。 
  穷人家子弟也有力争向上的凤凰。比如秋上林。 
  深埋于根骨的骄傲遇上求之不得的挫败,总要让殷少找个发泄口,以免误伤他人。     
  这厢心情各异,学校图书馆门口,又上演了一场寻妻小战。 
  因带他的前辈承办一个小案子,他逃掉今天的选修课,去了事务所。做到一半前辈有事外出,放他回来上课。选修课的老头出名怪异,迟到总比逃课惩罚严厉,长生索性到了图书馆,和管理员闲聊。 
  他在学生会做过一段时间,因事和管理员处的关系不错,两人一边闲聊,他随手翻看没收上来的课本,正说着话突然一怔,笔记本上摩卡猫猫的头像怎么看怎么眼熟,假作不经意间翻开,第一页右下角赫然龙飞凤舞了‘秋上林’三字。不由失笑。 
  这倒霉的孩子。     
  趁管理员一时不察,把笔记本偷偷藏在衣服里,找个借口出了门。 
  手机关机,宿舍没人,他发短信询问付乐乐上林的去向,得到回复:“你不知道?有个超大帅哥找她,一起出去了。”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北京还有哪个大帅哥是秋上林的旧识,正巧碰上她们回寝室,拦住一问,通过她们的描述,猜到是殷夜遥。 
  长生顿生警惕。     
  秋上林对考试抓得紧,不太可能随他去远处,学校门口也就那么几家小店,长生一间间找过来,在冷饮店碰个正着。 
  他自然而亲昵的坐在上林旁边,和殷夜遥打招呼:“夜遥。” 
  殷夜遥笑容完美无瑕:“上完课了?” 
  成远方打了个寒噤。 
  明明他们都笑容可掬,明明他们言谈甚欢,明明他们说到有趣处哈哈大笑,成远方依然觉得,冷饮店完全没必要开空调。 
  唔,暗枪暗箭,嗖嗖不停。长生一出现,气氛陡然转变,就连他这个局外人都看的明白,更何况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秋上林。     
  顺理成章的,长生邀请殷夜遥去他的新家用餐。殷夜遥没有拒绝,一行四人,在一套刚装修好没多长时间的二手房里吃了一顿外送的晚餐。他们本想让秋下林过来。这东西用不着的时候哪儿都有,用得着的时候偏又不出现,让上林恨得牙根痒痒。 
  新家处处弥漫着一种叫做恩爱的味道,成远方浑身不适,在殷夜遥明笑实阴的情绪中为明天参加会议的几位高层默哀。 
  一顿饭,食不知味。 
  送走殷夜遥,长生抱住上林,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我不喜欢他。” 
  声音闷闷的,令人意外的消沉。 
  上林说:“我们是朋友。” 
  “你和很多人都是朋友。”     
  她偷笑。 
  吃醋的李长生。     
  “你不也有好几位爱慕追求者。”故意刺他:“她们找我麻烦的时候你怎不说你讨厌她们?” 
  长生认真的说:“其实我很讨厌她们。” 
  “切……”她摆明不信。 
  长生闷闷的:“真的,我特讨厌她们叽叽喳喳婆婆妈妈动不动在背后讲别人坏话。但又不能翻脸……还是你最好……” 
  上林切一声,推他:“去帮我洗碗!” 
  长生呀的一声痛呼,捂住眼睛:“遭了遭了,眼睛疼!” 
  上林不屑,踢在他小腿:“我还脚疼呢!” 
  长生单脚立地,抱着受伤的小腿原地打转:“完了完了,这下小腿又疼了。” 
  上林不怀好意:“挨完打再去洗,还是直接去洗?” 
  他垮下脸,单脚蹦进厨房:“最毒妇人心……” 
  上林又敛了一堆盘子:“一起洗掉。” 
  长生哀叫:“秋下林……” 
  每到此时,他格外想念被他斥为电灯泡的秋下林。兄弟兄弟,有苦同当……     
  柳校花盛装打扮,同行几位朋友都有些局促不安:“这样好吗?我们又不是模特……” 
  她对朋友的小家子气很看不上眼:“别担心。你们不是模特,我是啊。” 
  虽然只是被朋友拉去充数的背景,连脸都没在镜头前露出。 
  “范晨的酒会,我们冒失的出现,他也没有邀请我们,不太好吧。”大家仍有犹豫。 
  她着急:“哎呀,我们是同学,有什么好不好的?” 
  一朋友心里嘀咕。同什么学。 
  范晨大众传媒系,你英文系,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好意思讲同学哦?说破天也就是个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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