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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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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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拗劲儿跑出来,秋上林浑然忘却她只是个小孩子,不值当计较,脑海里就想着我再世为人,我努力赚钱生活我还畏手畏脚怕这怕那? 
  你一副镇长的女儿都敢权势压人,我凭什么怕你?   
  但是和她计较呢,又有失身份,她也实在不知道如果自己还嘴,李文文会不会被气哭——好像欺负小孩子没多大意思。   
  想了想,也不理她,径自对自己班的女生说:“走走走,不玩了,没意思,我给你们讲故事去吧!” 
  女生们一阵欢呼,簇拥秋上林往角落走去。   
  李文文重拳打在棉花上,搬出父亲别人也没在意,让她幼小的心灵感受到极大的屈辱。 
  她此刻还小,并不懂这种感觉是出于自尊扫地,只是单纯的觉得秋上林真讨厌,从上到下都讨厌,她为什么要提前入学,为什么偏偏在一班,为什么和自己作对! 
  咬着下唇,恨恨的看着她们走远。   
  不远处,李长生一脚射门踢偏了,正踢到秋上林身边,他跑过去捡球,和秋上林对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周围的女生都笑了,秋上林也笑得很开心,还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 
  而李长生,也低着头认真听她说话,随她一起微笑,又任凭她拍自己的衣服!   
  凭什么,凭什么?她和他说话,他从来都不搭理,凭什么对秋上林这么好? 
  她还看了自己一眼,一定是在嘲笑她,对,一定和李长生说了刚才的事,嘲笑自己!泪水盈满眼眶,执拗的瞪大眼睛不让它落下,恨恨的瞪着远处有说有笑的人群,不顾自己班女生小心翼翼来拉:“文文,我们撑着,轮到你跳了。”   
  一把甩开她的手,跺跺脚,转身离开操场。 
  李长生回到了球场上,和几个高年级男生一起踢球,爆发出哄闹,她回头看了一眼,鼓鼓腮帮子。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比别人高比别人眼睛大,比别人会武术吗!   
  千万不要认为八岁的小女生不懂吃醋。李文文六岁就晓得赶走赖在姥姥怀里的表妹,并故意把午睡中表妹的鞋子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怕大家笑话,最后一句李文文吃醋的行为,都是我从小的行为演化 
话说,我从小就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 
‘我’的妈妈,‘我’的爸爸,‘我的姥姥’——都是我的。 
如果妈妈要抱别人家的小孩,我一定会闹。 
没有藏过表妹的鞋子,但藏过幼儿园小朋友的~~~~ 
囧                     
女娃子   
     小学的课程对上林来说没有半分新鲜感。早在上学之前,她已经自学过一遍,好吧,其实是浏览过一遍。 
她从不认为小学的课程有多难,哪怕后世里才不出众的秋上林也能轻松取得较好的成绩,更何况她在前几年里无心中随兴趣读书,知识层面早超出小学水平。 
  可是秋下林和李长生不同。 
  他们两个都很聪明,上林记得,后世中也没怎么见过弟弟认真学习,但考试成绩却都不错。看李长生平时的表现,不仅聪明而且腹黑,想来也不愁学习——即便愁也不怕,有上林帮忙补习,就不信他俩个成绩吊车尾! 
  小学的课程枯燥无味,家庭作业更无味。 
  一个拼音二十遍,一个汉字二十遍,鸭子和小鸡加在一起多少只,分别多少只,下林她早就教到了二年级的课程,但长生不同,相处时间既短,他又对学习没兴趣,满脑子只想他的武功。 
  为长生不至于太落后,上林决定亲自辅导他的家庭作业。 
  反正晚上也一起吃饭,吃过饭,盯着两人做作业,成为秋上林最近的功课。   
  低着头,咬铅笔,左手不安分的在腿上动来动去,偷瞄一眼对面,台灯下小女孩儿左手托腮右手自然垂下,刚刚洗过澡,头发随意披散在颈间,偶有几丝凌乱的落在腮边,她的眸闭着,从这个角度看去似乎睡着了。 
  别误会,一点也不香艳,连温馨都算不上,只是李长生偷偷打量秋上林而已。   
  他蠢蠢欲动,对欲言又止的下林比个噤声的手势,悄无声息的放下铅笔,蹑手蹑脚站起,试图偷偷溜走。 
  手触到了门把,胜利在望—— 
  “站住。”低沉又毋庸置疑的声音响起。   
  长生无声叹息,就差一步! 
  转过头,很平静的叙述:“我去上茅房。” 
  她紧紧眉:“厕所!” 
  上茅房上茅房,难道就不能改变一下称呼?   
  他无所谓:“好,我去厕所。”神态坦荡语气自然,仿佛他真的只是想去厕所。 
  秋下林对他偷偷比了个佩服的手势,背对姐姐冲着长生咧嘴,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哥哇,你是不清楚俺姐的厉害……   
  上林微微笑:“去吧,早去早回。就算你蹲大号二十分钟也够了,哦,夜深露重蚊子多。下林,给你哥拿件衣服,再打个手电陪他一起,免得给女鬼捉了去!”   
  下林咧咧嘴,怎样,我没说错吧? 
  垂眸闪过一丝懊恼,长生恢复如常,照旧用死人一般的音调说;“我不想去了。” 
  老实的走回,坐下,仿佛没有说谎,也没有被识破。 
  下林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哥就是强,给姐这样奚落都稳固如山不急不恼,若是换了我,怕早就蹦着高的跳起来了!   
  拿过作业本,安静的扫视几眼,嘴角挂了讥讽:“长生,半个小时你写三个字?” 
  李长生眼中闪过狼狈。 
  “我是你哥!”就是圣人也给女娃子逼疯,何况是他。李长生难得反驳一次,却压低了声音。若非屋中安静,怕只他自己能听到。   
  上林长长的‘哦’一声,不无讥诮:“谢天谢地,你还知道你是哥哥——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武功高强的哥哥,再给你半个小时,能完成作业吗?” 
  长生难得脸红,一把夺过作业本,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若他这样看其他人,怕对方早就吓得打哆嗦,唯独秋上林早免疫,懒懒的与他对视,目光中写满挑衅:怎样,不服啊?不服你来打我啊。   
  长生咽了口唾沫,忍耐,我要忍耐。她是女娃子,她年纪比我小,我要忍耐……   
  下林缩缩脖子,假装不存在。   
  但秋上林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伸手:“拿来。” 
  轻而易举的取走他护着的作业本,翻了翻,笑容越发灿烂:“秋下林,你进步蛮快嘛!” 
  下林闻言心中一喜。 
  “最近学写草书,哦?”上林的夸奖容易,批判来的更及时,立刻打消他讨价还价的欲望。 
  垂着头,不说话。   
  “还没学会爬,你就想跑?”上林毫不犹豫的扔回作业本:“重写!” 
  小屁孩,皮痒痒。几天不教训就要生事端。虽然简单的字他跟自己学过,也会写,但不代表就能自己潦草——何止潦草,简直是鬼画符。 
  医院里大夫开的药单也没他龙飞凤舞,暗忖。   
  写字练得是耐性,考验人的精力集中,她希望在这方面两人能多多体会。少些浮躁,多点务实。   
  下林扫了一眼他哥,再看上林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托腮低头看书。不服气的问: 
  “你的作业呢?”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管着我们写作业,其实你自己都不写!   
  上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书包中取出作业本,啪的一下丢在他面前,问:“还要检查数学作业吗?”   
  不死心的翻开看,横平竖直,一笔一划无比认真。 
  下林泄了气,懒洋洋回答:“不用了。”   
  安静没几分钟,又问:“你说看书写字都要姿势正确否则会变成四眼,可你没有!” 
  你托着腮还歪着身体。   
  上林保持面部表情不变,只抬起头形成平视状态,平静的阐述:“我在想事情。”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紧紧的闭着。   
  秋下林彻底泄气,我就是个傻子,明明赢不了,还总是不死心,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还是我哥识时务,一战不成立即撤退,保存力量留待下次再战。你看他现在多认真……。等等! 
  下林伸头越界到了李长生的本子上,顺势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叫:“姐,我哥在作业本上画小人!” 
  拿着刀枪棍棒打架的小人。   
  李长生被他突然起来的交换吓了一跳,狠狠的瞪他。 
  下林缩缩脖子,有点后悔,但看到姐姐赞许的神色又立刻变得心安理得。阿弥陀佛,死贫道不死道友,哥,这是你和我姐平日教导我的道理,别怪我出卖你。再说,你敢在我姐精心挑选的作业本上画小人,这是犯忌讳的,犯大忌讳的!万一被她发现,不光你自身难保,就连我都要受到牵连!   
  兄弟俩难得起一次内讧,被上林撞个正着   
  生气的抢过作业本,本子背面果然画了一排小人,有拿枪的,有拿剑的,还有拿着大锤子的,两两成双,乒乒乓乓打得热闹。 
  “你就这么讨厌写作业?”寒着脸,她质问。   
  看出上林是真的生气了,长生有点后悔,早知道乖乖写作业就好了。 
  “这些字我们都会,为什么还要写!” 
  “我和下林都会写没有错,你敢保证如果它们出现在其他地方,你也能认得出来?”质问一针见血。   
  长生没有回答,秋上林的话有道理,但他并不能认同。 
  “我觉得这样重复没有意义!你不也说过,没必要把知识嚼烂绞碎在心里,大多数知识只要了解就好?”   
  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感情这俩小子都学会了歪解她的话? 
  我那明明就是想告诉听评书听疯魔的秋下林没必要背下每一段内容,浪费时间!   
  “长生,你每天都要早起练功吧?”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沟通。 
  李长生嗯了一声。 
  “你每天早上都打同一套拳吗?”继续问。   
  李长生是聪明人,聪明人一点就透,他隐约抓住了上林想表达的意思,但不愿意服输,因此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为什么你不每天换新花样,而是同一套拳经年累月的打下去?道理是相通的,学习也像你习武练功,一天不学,经脉锈住了,哦,是大脑锈住了,就不容易运转。因此学习,是一天也不能荒废,勤学勤练,不仅适用在练武上。”我容易么我?我谆谆善诱,我苦口婆心,我吓了小的哄大的。   
  李长生没有再反驳,他抓过作业本,翻到新的一页,认认真真的写字。   
 上林满意的点头,又有点歉疚。 
 我有句话没告诉你们——其实不完全因为我所讲的大道理,更因为乔良老师到处找茬,我上次没交作业他已经告到了校长那里,我们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万万犯错不得!   
  想起那位乔良老师,上林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做人太执着就变成了固执、顽固不化。乔老师,你行行好,放过我,别再紧盯我,处心积虑抓我的错处了!   
  李长生静下来,很快就写完了作业。喝下上林刚刚热好的牛奶,正准备收拾收拾回自己屋,上林瞧瞧挂钟:“爸妈又回来不来了。长生,你和下林睡。”   
  随着规模的扩大,张红卫和秋建国回家次数越来越少,即使有心和他们沟通感情,也总坐不到一会儿就匆忙被叫走。秋建国已从红星厂里办了停薪留职,专心经营自家的生意。 
  上林其实希望他辞职,没了退路也好全力以赴。但秋建国是个谨慎的人,再者说有工作但做生意,与没工作做生意说出去是两码子事,至少别人问起来,他可以很不屑表示自己不想一辈子死守铁饭碗,想要自己闯一闯,而非被迫承认没有工作不得不拼命。   
  姥姥年纪大了,习惯了早睡早起,有些不太适应上林的生活规律。老人家只要太阳一落山就觉得应该睡觉,上林不到九点绝对睡不着。 
  最近姥爷的身体又不太好,她去了镇上,好随时照应。 
  虽平时家里也经常只剩姐弟两人,可最近上林总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下林总做梦,说梦话,偶尔梦游,空荡荡的房间让人心生恐惧。   
  李长生辟邪哇…   
  李长生喝完牛奶,一抹嘴巴和下林你捅我,我捅你的进了房间,为下林出卖的他的事情两人好一通较量,直到隔壁房间上林不耐烦的喝止,才笑嘻嘻的躺下。 
  黑暗中他睁着眼睛,静静的打量房间的摆设。   
  房子被重新装修规划,分了三小间卧室。秋家夫妇一间,上林下林各一间。秋家夫妇的房间比较大以外,两人的房间都很小,小到只容得下一床一桌,两人在房间里转身都能挨到对方。 
  下林的房里放着极小的一张书桌,书籍纸笔摆放很是凌乱,身上盖得被子暖洋洋,带着太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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