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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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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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将毙命,士兵们心中无望,又惧怕无双,四处溃散。然这一番折腾,燕君平便带着人赶上山来,真真应了“其疾如风”。
  
  无双笑着对燕君平道:“皇叔,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即刻启程,将礼亲王一举平定!”
  
  燕君平不知无双伤势,便应允道:“臣只需五万足以,其他人便由殿下带领攻打礼亲王。”
  
  无双微微颔首,抽身离去。龙一担忧地跟在她身后。
  
  发表于第二卷:月射寒江 大胜琼山这边火光冲天的时候,礼亲王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听到下属禀报之时也曾有片刻惊慌,却被琥珀淡淡地一句“恐是地牛翻身”安下了心。
  
  礼亲王继续饮酒作乐、欣赏歌舞,可盛宣却起了疑,连忙命人前去探探。戎州边界那一带都是山,不过前人却按照地势凿出一条道来。无双便沿着山壁顺着那条道穿梭在山间,哪里能轻易看得?
  
  且说盛宣派来侦查的士兵于翌日下午便与无双一行碰了头,本是察觉不对欲逃的,不料无双等人速度极快,龙卫很快便发现他们,当即杀死。然遇到这些人,无双心知礼亲王那边已对昨日琼山之变有所察觉,若再不快点赶到,琥珀想必处境堪忧,然她一路快马,士兵们却是徒步,如何也快不了。直到入夜,才行至礼亲王封地,无双命将士们原地休整,待子时再进攻。
  
  而盛宣等了一日也不见派去探路的人回报,心有所感,想去禀报礼亲王,却见他仍酒醉温柔乡,无闲理他,只得作罢,自己命人提高警惕,加强戒备。待到子时,听到嘶喊声,盛宣便知一切已经无法挽救,他没料到庄亲王竟会那般轻易地被击溃,礼亲王手中兵力本就不足,如今又没了天险相阻,如何挡得住十万大军?
  
  盛宣长长叹了口气,心知无力抵抗,然想到那个满口胡言的八皇子,心中又怒,提起剑直闯正殿。
  
  盛宣闯入正殿的时候,丝竹声未停,舞姬们仍在卖力地扭着腰肢。礼亲王已然喝高了,醉眼迷蒙的,见盛宣进来,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道:“盛……盛宣啊,外面怎么……这么……吵,让他们给本王……给本王安静……”
  
  盛宣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之色,拔剑直指琥珀。那些舞姬见状无不惊慌失色,尖叫逃窜。礼亲王终于清醒了几分,诧异道:“盛宣,你拔剑做什么?还不快把剑放下!”
  
  只是礼亲王面色潮红,说这话毫无威信,丝毫威胁不了怒意滔滔的盛宣。
  
  盛宣充耳未闻,看着怡然自得的琥珀,冷笑道:“好一个八皇子,盛某只听闻八皇子因不得皇上宠爱,丧母之后便被打入冷宫,未料想八皇子跟着燕王竟学了这一身的好本事,将礼亲王与盛某耍得团团转!”
  
  礼亲王挣扎着爬起身,道:“盛宣,你胡说些什么?”
  
  “王爷,胡说的可不是盛某,是那巧舌如簧的八皇子!”见礼亲王神情恍惚,盛宣轻蔑笑道:“根本就没有燕王造反一事,燕王的军队已经到了城外了!”
  
  “你……你胡说……”礼亲王不敢相信,“盛宣,你可是在与本王说笑?”
  
  “王爷,你自己听听,那厮杀声可是越来越近了!”
  
  礼亲王已经顾不得去计较他言语之中的不敬了,竖起耳朵仔细听听,此时丝竹声已停,那厮杀声的确越来越清晰。
  
  琥珀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语不发,只轻笑一声,便起身伸手朝礼亲王抓去。盛宣虽然明白形势已不可弥补,却不想琥珀赢得如此轻易,便举剑掠上前去阻拦。琥珀见利剑刺到,不得已只得稍作停顿,转身避开,也拔剑欲搏。此时,礼亲王已经躲到了盛宣的身后。
  
  礼亲王见自己信任的侄孙突然变了一副嘴脸,想到自己的霸业毁于一旦,自然心生怨恨,吼道:“盛宣,杀了他!不,拿下他,本王要拿他跟燕王作交换,本王还要尝尝他的滋味,本王要他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的盛宣已经不需听从礼亲王的命令,但他却不想放过琥珀,听到礼亲王说的最后一句,笑得格外开怀:“八皇子果然是好样貌,惹得王爷都不顾亲伦关系了!”
  
  琥珀厌恶地看礼亲王一眼,冷哼一声,料想盛宣怕是不肯让开,便直接攻上前去。盛宣摸不清琥珀的底细,本以为他只是个略懂拳脚的皇子,后见他呼吸绵长便知他武工力高强,因此虽接招却主在试探。此举却是正中琥珀下怀,盛宣不肯尽全力,琥珀也乐意陪他耗着,过不了多久,阿姐便会带兵攻进来,他盛宣便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掉。当然,琥珀自恃武工力高强,即便没有无双相助,他也定不会让盛宣溜走。
  
  盛宣本是军事奇才,自有一股清高气,燕王攻到门前,他事先竟未察觉,当然意难平。此时他还未想到收到的那封信是无双伪造的,否则更为恼怒。然他也是胸有沟壑之人,因而不过百招便冷静下来,明白自己试探之举乃是顺了八皇子的意,便冷哼一声,动了真格。
  
  琥珀早知他不简单,却不知他也是个剑术奇才,当下凛了心思,专心应对。二人不相上下,过了两百招仍不分输赢。礼亲王见他二人打得专注,思忖若是燕然赢了必不会留他性命,且那燕王正在攻城,若是抓到他,他也是死路一条,当即不顾方才说要尝尝琥珀滋味的豪言壮语,蹑手蹑脚地往门外挪。
  
  琥珀刚刚挡住盛宣一剑,便见礼亲王想要逃跑,当即怒喝一声:“哪里逃!”手上剑锋一转,一掌拍向盛宣,趁盛宣避让之机,将手中利剑掷向礼亲王,礼亲王见利剑直直向他刺来,脚一软,瘫坐了下来,竟被他躲过那剑,却吓破了胆子,再也站不起来,遑论逃跑。
  
  可琥珀这一掷,盛宣得了破绽,一剑划去,即便琥珀身法再快,也未能避过,胸前一条长口,堪堪划破皮肉。
  
  盛宣冷笑道:“找死!”
  
  可不是么,琥珀没了剑,必然落得下风,怎还敌得过剑术高超的盛宣?
  
  被盛宣嘲弄,琥珀也不生怒,只道:“我倒是有一套拳法可以克剑!”
  
  盛宣哪里信他,也不心软让他,举剑就刺,琥珀也不慌张,身形轻盈,避过剑气,瞅准空当便是一拳挥出,饶是如此,盛宣竟让他几拳打得有些胸闷,不由怒极,运气于剑上。琥珀见他手中宝剑剑光大闪,便知不妙,连忙避让,身上却还是多了道口子,这伤口虽小,却比方才那道深得多了。不待琥珀喘息,盛宣一剑接着一剑,琥珀咬牙接招,又被剑气伤到,无奈只得闪避,即便如此,五十招下来,他身上已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
  
  盛宣知他手中无剑,无法避过剑气,便变本加厉,出招更快。皮肉之痛算不了什么,可若是阿姐看到,想必是不快的,于是琥珀恼怒无比,站定运气,盛宣一剑当头刺去,却被他双手合十,生生止住。无论盛宣如何使力,宝剑始终合于他的双掌之中,无法拔出。盛宣无法,只得攻他下盘,可琥珀借力剑上,使得盛宣攻不到他的下盘。
  
  正僵持不下之际,忽闻门外一阵脚步声,不过片刻,几人便进得这正殿内,正是无双等人。琥珀见是阿姐到来,心中自然欢喜,可盛宣心知自己敌不过这许多人,便趁琥珀分神之际双手握剑一拔,琥珀反应不得,竟被挣脱开来。盛宣也不纠缠,立即跳窗逃离。
  
  这一幕自然被无双看在眼中,无双看到琥珀满身伤口,双掌也是鲜血淋漓,心中一沉,双目卷起风暴,竟要追赶上去。龙一知她内伤不轻,连忙拦住她,命刚刚汇合的龙二几人追赶,又见一老头瘫在一旁,便问琥珀:“八殿下,他可是礼亲王?”
  
  见琥珀颔首,龙一一言未问,直接割下他的头颅,可怜那礼亲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一命呜呼。
  
  龙一见殿中并无他人,又料想无双与琥珀有话要说,便拱手请示道:“殿下,属下去清理礼亲王府中人。”
  
  无双颔首应允,龙卫立即退出正殿,只余两人在殿外守着。
  
  琥珀见千思万想的阿姐就在自己眼前,不禁眼眶发热,哽咽地唤了声:“阿姐!”
  
  无双见琥珀只是受了皮肉伤,并无大碍,放下心来,想到琥珀此次是首次出京又是第一次孤军奋战,心中欣慰无比,笑道:“琥珀,阿姐来接你。”
  
  说罢,忽觉胸中闷痛,喉咙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琥珀见状惊道:“阿姐!”
  
  无双暗自调息,只道:“无碍。”
  
  待到天明,杀戮停止。两位亲王前后于三日内死于燕王之手,而戎州的百姓大多未有所觉,只道前日夜里天降雷霆之火惩罚犯上作乱的庄亲王。
  
  后人提到此战时,难免将燕王之胜归工力于天道相助,言燕王乃天降火神,庇佑大燕。而琼山也成为燕王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地方,日后多次险战,或赢或输,皆在琼山,这已是后话了。且说此战一过,百姓都道天佑大燕,如今的天子是命定天子,任何人皆推翻不得,无双想要的震慑之效已然达到。
  
  而无双在此战中却是受了内伤,是以一切平息之后又在琥珀的要求之下调养了一段时日才启程回京。
  
  发表于第二卷:月射寒江 归来且说无双忙着攻打庄亲王之时,这厢皇上龙体康复,已经上朝听政了,而太子也终于卸下监国的担子楚州幽州安定如昔,威远军统领康桥与康震父子俩便押送燕中进京。贺家等燕南望族在平叛之中立功,温桑早已上报朝廷,待圣教之事处理完毕,温桑回京,贺家便做了乡绅代表,以恭贺皇上康复为借口进京。
  
  康家驻守东南多年,康疏疏从未来过京城,因此此次随父亲一齐来到京城。康家在京城没有府邸,皇上本要赐府邸一座,可康桥以不在京城久留为由婉拒了,于是康家一行人便住进了太师府。
  
  “亲家,多年不见,还是如此硬朗!”李太师笑道,或是康震一身凌厉,连带衬着李太师也多了几分军人的气势。
  
  “太师过奖了!太师可是比末将大上许多岁,竟不怎么见老!”康震大笑道。
  
  “亲家见外了!你这称呼愚兄听得极为别扭。”李太师故作不悦。
  
  康震了然,拱手道:“既然李兄坚持,小弟便不坚持了。多年不见,小弟心中对李兄极为挂念,奈何形势所迫,还望李兄不要介怀!”
  
  “为兄怎会不知。”
  
  二人一阵唏嘘。
  
  李幕遮急急赶回来,却见岳父已经到了,连忙作揖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这孩子,还是这么拘礼!”康震取笑。
  
  “可不是么?一点也不像我!”李太师丝毫不给儿子面子。
  
  康红英扶着李老夫人方氏走出来,见父兄已到,心中高兴,连忙道:“快进来坐罢,站在前庭做什么?”
  
  几人进屋坐定,喝上一口茶,康红英这才注意到一旁一直未语的康疏疏,便笑道:“这就是疏疏罢?弟妹前些日子来信,说疏疏也上京来了,我正琢磨着,今儿个见着真人,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秀丽三分。”
  
  一番话赞得康疏疏满脸通红,不好意思极了。
  
  康震也是极疼爱这个孙女的,笑道:“还不快来见见你姑姑,也要给祖父磕个头,既是晏儿的祖父,也是你的祖父,你这般称呼便是。”康震此话别有深意。
  
  康疏疏听话上前福了福身,细声细气地说道:“疏疏见过爷爷奶奶、姑姑姑父。
  
  李太师笑道:“老弟,你这孙女儿可比你会说话!”
  
  康红英越看越喜欢,便招了招手,唤她到跟前说话。
  
  “这几日住在哪里?”
  
  “回姑姑的话,疏疏跟随爷爷和爹爹住在驿馆。”
  
  康红英有些心疼道:“爹,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那驿馆鱼龙混杂的,疏疏一个姑娘家多有不便。你们不宜私下搬过来,可以让疏疏先行过来嘛。”
  
  康震笑着瞧了疏疏一眼,道:“她爹粗心,想不到这些,我倒是记着,也是这么说的,只是这孩子害羞,不愿独自前来。”
  
  康震话中有话,精明如方氏岂会听不出,便取下手上的镯子给疏疏戴上,笑道:“好孩子,都是一家人,无须不好意思,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你在家如何在这里边如何,依着自个儿的性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康震不知这镯子来历,见方氏如此客气,可见她是喜欢疏疏的,便满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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