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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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重生吧-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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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湛北避开谢言的眼睛,问他,“你想知道吗?”
  谢言说:“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不问。”
  其实告不告诉谢言都无所谓,可是沈湛北却一点也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我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想说。”
  “那就别说了。”谢言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组长。”
  谢言在地府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沈湛北,在他失去前世记忆的前50年里,他的世界里只有沈湛北一个人。
  谢言对沈湛北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信任,沈湛北不想告诉他的事情,一定是他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那好。”谢言着急去找周莫,就开口告辞,“组长,我先走了,周莫还在等着我呢。”
  看谢言急迫的表情,沈湛北摆摆手,“行,你去吧,要是去晚了,估计得跪搓衣板了。”
  “组长,你就知道开我玩笑。”谢言叹了口气说:“是我暗恋她,她不喜欢我,我倒是想跪搓衣板,她也不让啊。”
  沈湛北被谢言哀声叹气的样子给逗笑了,“既然不开心,那就不要喜欢她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谢言摊了摊手,“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是喜欢她呢。”
  谢言离开以后,沈湛北坐在沙发上,看着谢言离开的方向,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开始怀疑,让谢言去和转世的郑悠宁见面,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可是没有办法,沈湛北苦笑了一声,不管是郑悠宁还是周莫,他都不敢自己去面对。
  不知什么时候,狂霸天从后门的小门钻了进来,看到主人坐在沙发上,它习惯性的跑过去,用毛茸茸的头蹭着主人的腿。
  沈湛北抱起狂霸天,抱怨的说:“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发生以后这些事情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狂霸天委屈的把头埋进沈湛北的胳膊,主人每次一不开心就说它是罪魁祸首,它招谁惹谁了。
  沈湛北看着自己怀里乖顺的狂霸天,想起了第一次见郑悠宁时的情景。
  那时的沈湛北还不是阴差三组的组长,而是一个皇帝,现在一提起这两字沈湛北就想笑,皇帝,多么悲催的一个职业。
  时间过去太久了,那段当皇帝的生活,在沈湛北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他能清楚记得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郑悠宁,另一个是谢言。
  谢言就不说了,是沈湛北身边的小太监,聪明,能干,擅于察言观色,是他认识的人中,最让他顺心的一个。
  而郑悠宁,却是最不让沈湛北顺心的那个。
  那是沈湛北登基的第二年,春日里,天气很好,他一时兴起,就带着几个侍卫去了猎场狩猎。
  猎场是皇家猎场,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按理说应该是没有猛兽的,可是沈湛北偏偏在山上碰到了一只巨大的老虎。
  那只老虎真的很大,沈湛北见到那个老虎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今天可能走不出这座山了。
  骑来的马,是沈湛北最喜欢的一只,陪他征战沙场多年,甚至在一次战争中救过他一条命。这样一匹马,应该死在沙场上,而不是这个连鬼影都没有的深山老林里。
  把马放走了以后,沈湛北在草丛中捡了一根锋利的树枝,情况再危急也要奋力反抗一下,等死,绝不是他的性格。
  老虎很凶悍,在沈湛北身边绕了几圈后,就把沈湛北扑到了地上。
  老虎马上就要咬到沈湛北的时候,沈湛北听到树上有声音,抬头一看,树上竟然藏着一个女子。
  离得太远,沈湛北看不清那个女子的容貌,却隐约能感觉到,那个女子目光锐利,很有气势。
  沈湛北没指望着那个女子会救他,他就是再落魄,也不会向一个女子求助,可是那个女子竟然主动从树上跳了下来。
  趁老虎无暇顾及的时候,那个女子拿起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到了老虎的头上。
  老虎被石头砸死了,女子把老虎搬到一边,扶起沈湛北,“还能走路吗?”
  沈湛北点点头,“能。”
  “那你快走吧。”那个女子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虎,“我怕山里不止有这一只老虎。”
  “那你呢?”山里很危险,可能还有别的猛兽,沈湛北不想把那个女子一个人留在山里。
  “我还有朋友在这。”女子指着稍高一点的山坡说:“他在那采药,我要等他。”
  既然那个女子有朋友在这,沈湛北也就不担心了,可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那个被砸死的老虎竟然醒了。
  老虎从地上站起来,张着血盆大口向沈湛北扑来,老虎的动作很快,沈湛北来不及躲,只能楞在原地。
  就当老虎要咬到沈湛北的时候,那个女子先老虎一步,扑到了沈湛北身上,帮沈湛北挡住了老虎的攻击。
  老虎知道刚才砸自己的是这个女子,毫不客气的张开嘴,向女子的后背咬去。
  沈湛北看不到老虎,他只能看到女子用牙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很痛苦的样子。
  就在那一瞬间,沈湛北对女子的感激,转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沈湛北在心里发誓,要是他和女子都能活着离开,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倔强的女子,要是女子今天葬身虎腹,那他就和女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共赴黄泉。
  可是沈湛北没死成,御前侍卫及时赶到,他和女子都得救了。
  后来,沈湛北知道了,那个救了他两次的女人,叫郑悠宁,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再后来,郑悠宁成了他的妃子。
  狂霸天咬着沈湛北的衣角,把沈湛北从久远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沈湛北拍了一下狂霸天的头,狠声的说:“就赖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现要吃我,我也就碰不到郑悠宁了。
  狂霸天呲牙看着沈湛北,它当时只是肚子饿了,怎么能怪它呢。
  沈湛北又拍了一下狂霸天的头,“还装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郑悠宁咬死。”
  狂霸天欲哭无泪,要是当时不装死的话,它肯定得被郑悠宁用石头给砸死。
  沈湛北也欲哭无泪,要是当时不遇到郑悠宁的话,也就没有以后这七百多年的纠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人

  周莫每天吃晚饭之前都要兴师动众的在院子里跳绳,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月儿拿着跳绳问周莫,“娘娘,今天不跳绳了吗?”
  周莫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要是能把肚子里那个小东西跳没就好了,可是肚子里的小东西生命力太顽强,任她折腾了这么久,那个小东西依旧安然无恙。
  周莫摇摇头,“不跳了,你把跳绳扔了吧,以后都不跳了。”
  月儿惊喜的问:“娘娘,您是想通了吗?”
  周莫深吸了一口气,疲惫的看着月儿,她真不知道月儿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她怀孕了,还放任她每天做剧烈的运动。
  “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在肚子里这个□□没解决之前,周莫谁都不想见。
  月儿提醒周莫,“娘娘,谢公公刚才来传话,说皇上晚上要过来。”
  周莫拍了一下脑袋,他怎么把皇上这茬给忘了。
  “算了。”周莫摆摆手,“你去告诉皇上,我不想见他。”
  月儿为难的说:“娘娘,这样不好吧。”
  周莫本来就心烦,月儿总这么劝她,她就更心烦了,她又不是郑悠宁,为什么要管那个皇上的想法。
  周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管我。”
  月儿吓了一跳,慌忙的解释,“娘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为了你好,我……。”
  “为了我好。”周莫冷笑了一声,“说的好听,你要是真的为我好,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帮着皇上做事。”
  月儿没有辩解,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晃。
  周莫别过脸,“要哭出去哭,做这幅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月儿茫然的行了一个礼,缓慢的向殿门走去,每走一步,好像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看着月儿的背影,周莫有点不忍心,她想叫住月儿,可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月儿背叛她的事情,周莫本来想当没发生过的,可是最近这几天,月儿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尴尬了。
  有些事情,不是原谅不原谅那么简单的,就算周莫原谅了月儿,月儿也不一定会原谅自己。
  周莫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只能快刀斩乱麻。
  终于,寝殿里只剩下周莫一个人了,她安静的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心跳。
  周莫是孤儿,从来就没有过亲人,现在肚子里多了一个孩子,周莫除了不知所措外,更多的是欣喜。
  亲人,多么让人向往的两个字。
  周莫不是郑悠宁,她不知道郑悠宁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想法,但是对于周莫来说,她是绝对不忍心杀死这个孩子的。
  可是,如果不杀死这个孩子,周莫就不能穿越回现代。是否要用一条鲜活的生命去换取回家的机会,周莫决定不了,也不想去决定。
  当陈立轩说郑悠宁跟他要了堕胎药的时候,周莫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愤,郑悠宁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以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可是到周莫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她和郑悠宁没有什么不同,她的第一反应和郑悠宁一样。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留不得。
  周莫痛苦的闭上的眼睛,对着空气问:“郑悠宁,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郑悠宁不在这里,不能解答周莫的问题,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周莫一个人去解决。
  可是周莫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月儿的问题,皇上的问题,孩子的问题,还有谢言的问题,没有一样是她能解决的。
  周莫低下头,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问:“宝宝,告诉妈妈,妈妈应该怎么做?”
  肚子里的孩子像有感应一样,大力的踢了周莫一脚。
  周莫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孩子给她回应了,孩子承认她是妈妈了。
  周莫声音颤抖的说:“你放心,宝宝,我不会放弃你的,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妈妈,我就不会放弃你的。”
  周莫握紧双手,就算要一直留在这里,她也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谢言到毓宁殿的时候,周莫正在绣东西,她想亲手给孩子做件衣服,就让宫女拿来了针线和布料。
  周莫绣的很认真,谢言都走到她旁边了,她也没有发现。
  谢言抢过周莫手里的布料,“干什么呢?”
  周莫被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针直接扎进了指尖,看着指尖的鲜血,周莫生气的说:“你想吓死我啊。”
  谢言没想到周莫会受伤,忙拉起周莫的手,把周莫的手指含在了嘴里,等周莫的手指止住血以后,谢言才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受伤。”
  周莫抢过谢言手里的布料,“没事,你总这样,神出鬼没的,我都习惯了。”
  谢言笑着问:“你是在抱怨我总不在你身边吗?”
  周莫抬头看了谢言一眼,她刚才说话时的语气,明明很正常好不好,根本没有任何抱怨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谢言坐到周莫旁边,好奇的问道。
  周莫把手中做到一半的衣服举起,神色颇为骄傲,“我在做衣服,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谢言点点头,“是挺好看的,不过这也太小了吧。”
  “是给小孩子做的,当然要小点。”周莫低下头,继续给衣服缝袖子。
  周莫做的衣服,没比谢言的手掌大多少,谢言怀疑的问周莫,“你确定这件衣服,小孩子能穿进去?”
  别说小孩子了,谢言敢确定,周莫做的那件小衣服,小孩子连腿都伸不进去。
  “不能吗?”周莫用手量了一下衣服,“那新出生的小孩应该穿多大的啊?”
  谢言以前去阳间领路的时候,领过一个先天心脏病的新生儿,谢言回想了一下那个小孩的尺寸,对周莫说:“至少是这个六倍大。”
  “差这么多啊。”周莫泄气的说:“我本来做的挺大的,可是缝坏了,剩下的那点布只能做这么大的了。”
  谢言安慰周莫,“没事,就当练手了,反正云妃的孩子还有五个月才出生,你不用着急。”
  周莫抬了一下眼睛,把手里的针和线放回了桌子上的针线筐里,搓了搓手,对谢言说:“谢言,我要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最好做一下心里准备。”
  谢言是阴差,心脏本来就不跳,所以无所谓的说:“没事,你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被吓到的。”
  周莫讨好的笑了一下,“你确定?”
  谢言点点头,“我确定。”
  谢言当阴差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上次有个连环车祸,面对二十具多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他不也照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嘛。
  “那就好。”周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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