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凤磐凰千叶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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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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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称不上粗野,自然也不至于弄疼她,却疯狂得让她无法呼吸。那不怀好意的眼光实在太过邪恶,她不觉有些惊惧,不着寸缕的身子在软榻上蜷成了一团。“你想要做什么?”他浓浊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炙热的体温包围著她,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他所占有,根本无处可逃。她察觉出他奇异的情绪,心头更慌,即使被剥得不着寸缕,还不死心的挣扎着。
  但,说实话,在心底,她其实是不想逃开的。
  她看着他支起身子,端过那盛满了酸梅酒的杯子,又伸手从条案上拿过一支不曾用过的寸翰狼毫,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第二步,朕要仔仔细细地看看这奏折上写的是什么——靠近些,才看得清!”他托起她的身子,陡然握住她的足踝,健壮的肩膀撑得她双腿无法并拢,强迫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温柔的手掌在那刚沐浴过的细腻肌肤上徘徊着,似乎稍稍用力便能掐出水来,娇艳欲滴。摩擦诱引出一道道火苗,应和着那触抚,她低低地喘息着,难耐地咬着唇,想克制住那难耐的吟哦,所呼的气息,有着酸梅酒的醇香,温温热热,全都喷洒在他起伏着的喉节上,乌缎般的青丝散乱在两人之间。
  朱祁钰低头看着她艳红的脸,看着她因动情而慵懒娇嗔的模样,俯下身子,他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胸口,辗转吮吸,很快,便吮出了一个淡淡的紫红色吻痕。而此刻,素衣正咬着唇,死命地忍住那令她羞窘的吟哦。
  “原来,这奏折上写的都是极有道理的见解。”他发觉了她的困窘,却恶意地微笑着,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继续啄吻逗咬着她白皙软馥的肩颈。随之而来的,是他或轻或重的啃咬,逗得她全身颤抖。当热烫的唇挪开,印上雪白的颈时,他轻轻呢喃:“朕得要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清楚这奏折上的每一个字才成”。
  于是,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那如剥壳荔枝一般的冰肌玉肤上浮了起来,他像是带点刻意,让她浑身饥渴刺痛着,想要他更多的轻抚与揉弄他带着电流的唇,勾起她身体最深的悸动。让她无法自拔地跟着他放肆的唇舌起舞。
  素衣紧闭眼睛,脸颊因为他的吻,以及他的话语而嫣红着,她的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裳,属于他的气息彻底迷醉了她。本来总是深藏不露的朱祁钰,在欢爱时却总是格外霸道,此刻,他就如同是一阵侵略的风,攫取了她的身子,也彻底摆布着她的意识。
  他感受出她的颤抖以及她强烈的克制,薄唇间发出喑哑的低笑,温热的手掌灵巧地游移在她的娇躯上,考验着她薄弱的自制。
  “第三步,朕要开始批红了。”直到他几乎吻遍了那白皙娇躯上每一寸的肌肤,他才不慌不忙地提起那寸翰狼毫,蘸着酒杯里的酸梅酒,在她的身子上批阅起来。
  说是批红,可那殷红的酸梅酒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如同朱砂淌落在素白的绢宣上,格外醒目而诱人。他灵机一动,就着她胸口的那个吻痕,用酸梅酒画出一瓣又一瓣莲萼。在炭火的烘烤之下,那酒液干得快,便只在肌肤上余下淡淡的殷红色泽。
  柔软的狼毫,带着冰凉的酒液,像是一把最柔软的刀,在她脆弱而敏感的肌肤上轻扫着。细微的接触,反而提高了紧张感,他每画上一笔,素衣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抖。她轻吟着,却被他诱惑得不得不顺从于他这放荡的举止。那一夜又一夜缠绵的记忆,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之后,便化为她血液里的火焰,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那朵红莲栩栩如生地出现在她胸口,衬着她不着寸缕的肌肤和娇慵的体态,极致煽情。
  “你说,接下来,朕该要做什么才好呢?”他扔下狼毫,在她耳边低喃着,舌尖顺势舔抵着她的耳廓,恶意地询问:“朕是不是该要听听你的意见了呢?”素衣正想求他不要在这文华殿中缠绵时,他的指却选在这时,探入她被迫张开的腿间,放肆地揉弄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地方。
  素衣发出惊喘,一瞬间像是被闪电击中,只能紧咬着唇,颤抖地让那阵狂喜冲刷着自己。她紧闭上双眼,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无助地发出低低吟哦,感觉他的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欲进还出,引起她身体一阵阵激烈的反应。“别,别这样……”她无助地呜咽着,被折磨得双眸含泪,身子又热又烫,难言的深处,彷佛产生某种空虚,急需他的填补。
  “朕不想听你说。”他轻笑着,吻着她敏感的耳根,加重了手上的抚摸:“素衣,朕想要听你叫。”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怎么可以在这灯火通明的文华殿里做如此私密的闺房之事,说如此放肆的言语,提如此孟浪的要求?!
  素衣只是咬紧着唇,强忍得连额上都出现细密的汗珠,也不愿脱口喊出那娇美的吟哦。
  朱祁钰看出了她不愿妥协的矜持,炙热的舌沿着耳垂慢慢地舐了下来,吞噬了他画在她胸口的那一朵盛放的血莲。“素衣,你真的执意不肯叫么?”他的身躯压得更紧,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贴近她最柔嫩的那一处。她修长的腿儿,只能被迫悬挂在他的腰间。
  素衣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知道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程度,只盼望他能赶快吮去自己胸中的那团灼烧的烈火,但他却始终不如她的愿。
  他是故意的!
  就为了要她随着他的挑逗恳求他给予最缠绵的快乐的感觉,竟然这般折磨她!
  激狂的销魂,像是燎原的火,从他肆虐的地方烧起。她用力摇头,想要抗拒那种感觉,却被他这邪恶的举止,摆布得频频颤抖。她咬紧了唇,明知道会输这场战役,此刻便该乖乖地顺了他的意,但是她仍旧倔强地忍着,不愿意让他早早得手。终于,她挫败地张开颤抖的红唇。“朱祁钰……我……”以现在的状态,她根本就没办法说出完整而有逻辑性的话语。
  “叫‘钰’!”他恣意吻着她,语气无限温柔,但是却绝对不松开手,向她激烈地索求着。
  在平稳冷静的外表下,他一团激烈燃烧的火,狂肆霸道,是她与不知不觉碰触了他心中不为人知的一面,开启了他从未对别的女人燃烧的渴望。
  更何况,她注定该是他的人!?
  “钰!”在这甜蜜的折磨之下,她妥协了,喘息着低叫那极度亲昵的名讳,在他的抚弄下挣扎着,感觉到他的指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缓缓滑入深处,逼得她不得不屏住气息,连脉搏也敏感地随着他的每个动作而跳动。
  “接下来,把朕的腰带给解开。”他像是会下那控制人的符咒一般,缓缓发号施令,看着她气息不稳地解了他的腰带,剥了他的常服,便再也忍不住,倾身啃吻着她湿润的红唇。
  素衣的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感觉他在吻她的同时,已经快速脱掉了余下的中衣和里衣,掌下那灼烫的男性躯体像是一炉熊熊燃烧的炭火,让她微凉的双手在瞬间便得到了温暖。她有些不舍地熨帖着,可那种不舍在此时此刻,却更像是一种爱抚的前戏。
  对朱祁钰而言,她那纤细的手,揉弄着他刚硬坚实的胸肌,激起他全身窜起一阵火热与紧绷。“素衣,你真的不打算叫给朕听么?”他低笑着地劝诱,那灵巧的长指缓缓退出,抚弄着她敏感的腿侧,像是要一寸一寸烙刻一般慢慢移动着。
  素衣摇摇头,说不出那羞人的言语,全身却不停颤抖,无助地攀在他高大强健的身躯上。
  “你是不会叫,对么?”他轻笑着,令她猝不及防的一个轻弹,揉动着那绽放的花儿。“没关系,让朕来教你!”
  “钰——!”素衣被这么强烈的感觉吓住了,低低地尖叫一声,尔后,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呼喊着他的名字,揽着他的肩,弓起身子,将她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她的理智被他折磨得都快消失了,全身都被渴望的火焚烧着,只能无意识地在他高大强健的体魄上,揉动着她娇柔的肌肤,好舒解那折磨人的□。
  似乎是那声尖叫让他满意了,他含住她软馥的前胸,听她甜美地喘息着,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迎合着他的唇舌抚弄。
  素衣喘息着,拱起美丽的身子,将所有都奉献在他眼前。她真的被这个男人教坏了,什么理智都没有了,这么多年来,她所接受的那些教育,全都在他的狂放与激越之下,变成了一片空白。她虚弱而不安地摆动着头,感受到他几乎溃堤的欲望,灼热的抵在她的肌肤。
  “还要朕继续教你么?”他诱哄着靠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肌肤。缓慢地举起她纤细的腰,他卸下了裤头,让她靠往他的身躯,调整到最适合的高度与姿势,尔后,又重新躺到了软榻上。“坐到朕身上来。”他握紧了拳头,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额前沁出薄薄的细汗,粗嘎地命令着。
  素衣的脸羞得通红,不敢相信他竟然要用这样的姿势缠绵。
  龙在下,凤在上,这不是春宫图里才会有的姿势么?!
  他这堂堂大明帝王,竟然也可以接受?!
  她无辜地眨着眼睛,莹白的身躯因羞涩泛起嫣红,别无选择地轻颤着,照他的命令跨坐上他的腰间,纤细的手抵住他的胸前,下身轻颤着探触他的欲望。身躯本能地感受到期待,她的柔软抵着他的灼热,两者轻轻厮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颤抖得快要昏厥,不禁咬牙低吟,颊边沾黏着汗湿的发丝。甚至,她的十指也渐渐陷入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发抖。
  就在她正慌乱的时刻里,他猛地挺身,灼热的欲望已经猛地窜入她体内,彻底占有了她所有的甜美。
  他的欲望进得比预期还要紧,那灼热的烙铁,没有弄疼她,却把她撑到了极限。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喘,像是两头美丽的兽在嬉戏时的低鸣。
  刚开始时,素衣仍是惊惧地不敢移动,但在他柔声的抚慰下,才怯怯地半坐起身,在他身上缓缓地起伏款摆。这样的姿势,让他更为巨大,她□的身子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全部。那将她胀得满满的硕大令她有些痛楚,但缓缓地,在款摆间,疼痛稍稍退去,一丝丝酥麻的快乐的感觉自腹下窜起。
  “对,就是这样。”他尽职地教导着她要怎样获得更多欢愉,却不忘舔吻着她红润的唇,吞咽她的娇吟,猛烈的乍起乍落,以狂乱的激动浇灌她的柔嫩,不错过她在激动时美丽的模样。她被他摆布得濒临疯狂,娇躯无助地摇动着。
  朱祁钰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闪烁的黑眸如欲吞噬她的一切。疼痛的欲望就在她的身子里一再地来回冲刺,带来狂野的欢愉。
  她无法控制那火热的欢愉,娇吟着往后靠去,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与平日倔强淡然的模样相差许多。她随着他的动作扭着纤腰,像是在驾驶着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双眸闪亮,柔软的掌心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钰……”她一遍又一遍低低唤着他的名字,已经看得到触手可及的灿烂终点。她紧闭上眼睛,在他的身躯上移动着身子,直到那股压力在她体内爆发时,她发出一声喘息,猛烈地跌回他的怀抱中。
  几乎是在同时,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的腰,将灼热的欲望固定在她体内最深处,累积到了临界的狂乱欢愉,将他们拖进一个漩涡之中,神智愈来愈迷离,整个世界都被彼此所占据……
  许久许久之后,朱祁钰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那纤弱的身子,附在素衣耳边轻轻询问:“朕弄疼你了么?”看看她,又是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像是他刻意肆虐一般,这光景,总让他在缠绵之后特别内疚。
  见素衣无意识地摇摇头,将整个身子蜷进他的怀里,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他唇边绽出一抹柔情的笑。
  这么夜夜卖力销魂,应该能够“做”出个一男半女了罢。
  他一边想象着那八字待一撇的“儿子”或“女儿”的可人容颜,一边心满意足地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感觉,如今的生活,便是他人生中最幸福、最温暖的时刻。
  倘若问他还有什么要求,他只希望,这样的幸福与温暖可以再长久些……
  
  




孑影无灯

  深冬的崇质殿,一如既往的凄冷而宁静,垂暮之人一般,只余下苟延惨喘的迷茫,像是特意映照出一个人由权利之巅突然落入无尽深渊,内心惶恐无言的寂寞与愁郁。大雪纷纷扬扬,最终,一切的都被幕天席地的积雪覆盖得不留一丝痕迹。
  日日饱受蛊毒折磨的太上皇朱祁镇自然是这样的。照理,他身上的蛊毒是韩赵燕齐所下,如今,韩赵燕齐亲自出马,要解也该是轻而易举之事,但,他身上的蛊毒拖了太久未解,又一直依靠别的毒物相抵触而延续性命,蛊毒愈发深重,已经深深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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