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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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恶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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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

悠长延绵,似乎离这里有点路程,挽清掀开车帘往后看,两匹飞驰的骏马正在后面狂奔追来看,挽清起身想看的清楚一些,容止却也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隐约只能看清马的颜色似乎是木云鹤的坐骑,想让容止停下来他却将马车赶的飞快,宝琴摇摇晃晃的看着车帘后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小姐,好像是大少爷。”

“师父,师父停一下!”慌乱的拍了拍那车帘前面的人,容止似乎有意不想让他们追上来,但有碍挽清还是停下来了。

看着那两匹马越来越近,挽清才终于看清是木云鹤跟傅凌天。

这几日都没见木云鹤他有些憔悴,身后的傅凌天跳下马喘的厉害,容止站在挽清身边,靠着身后的马车。

“大少爷。”宝琴迎了过去,跟在了木云鹤的身后。《小说下载|wRsHu。CoM》

“大哥,丞相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我说爹这几日为什么要派我去修书,原来他早准备偷偷的让你走!若是丞相今日听的皇上提起,再见你怕要几年后了。”木云鹤责怪的看了容止一眼,上前拉住了挽清。“清儿,你真想离开?”

“嗯。”挽清曾跟沪青烟提起过,猜想也是他无意告诉皇帝的,既然如此,那他们的关系必然是修复了,有些松了一口气,挽清撇了撇旁边的傅凌天,“丞相今日如此空闲吗?”

“只是听说你要离京,跟云鹤过来看看,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从来没离过家,多少有些不放心。”傅凌天打量着一旁的容止,眼神满满的不放心。

“我跟我爹娘已经说了很久了,无妨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有什么危险,大哥你们放心,若是真碰到难事我会给你们来信的。”

面前的两人明显疑惑的目光都在容止身上,挽清也算明白刚才容止为什么要加快速度不愿停下来,就算是自己也受不得这样的目光。

“大哥,若你是来送我的话我很欢迎,师父是我最敬爱的人,我不希望你们如我一般敬重他,但也请将他当成我的朋友对他友好一些。”实在看不惯,虽然容止在后面,挽清也还是说出了口。

容止听到挽清的话,低头想了想,独自进了马车,只隔一个门,外面的谈话里面还是能听的很清楚的。

傅凌天站在木云鹤身边,听到挽清的话皱了皱眉,似乎刻意不想让容止听见,拉着挽清到树林与她嘀咕。

“你认识他多久?”

“快两月。”

“这么短的时日你怎如此信任他,若他将你拐走,日后我们去哪寻人,清儿,你可千万想清楚。”或是看到苦口婆心的劝说无效,傅凌天俗的开始吓小孩一般的恐吓。

“我虽不算十分聪明,但好人坏人我还是能分清,我爹娘都信任他,你们为何不能?”

“我。”

傅凌天还想说些什么,偏僻的山路两旁却突然冲出一伙人,个个手持大刀,面色凶狠,一看就是山贼,容止的马车赶得极快,离城外已经有段非常远的距离,这里两边都是山,只有中间是条小路,到确实是山贼的好地方。

眼看那山贼杀下来逼近这边,傅凌天与木云鹤抽出长剑上前迎战,在马车中的容止听到声音也跳了出来,起初只有七八个山贼,那是那人也能应付自如,但后来山贼看打不赢,不知是谁吹了一声号角,山上冲下来四五十个。

“不好,我忘了这里是黑风寨的地方了,快带清儿走!”傅凌天声音有些急促,木云鹤听他的话想转身到挽清身边,那山贼却哪里肯让道,砍掉一个,两个三个迎了上来。

挽清站在一旁左躲右闪,三脚猫的功夫也不敢正面与他们冲突,容止轻快的越过人群,三两下到了挽清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又快步飞回了马车上,傅凌天与容止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大敌当前,却也顾不得那么多。

将挽清塞进马车,容止的脸上挂着几丝细微的笑,掉转马头,轻快的应对着马车两旁的山贼,将马车驱出了人群中。

吵闹声越来越远,挽清掀起车帘向后看去,傅凌天与木云鹤在人群里奋力厮杀,宝琴站在木云鹤的身边瑟缩,这才明白容止刚才的笑容,原来这样就刚好把宝琴给落下了。

木云鹤与傅凌天的功夫挽清自然不会担心,坐回马车有些安然,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马车越跑越快,视线内也逐渐没了那两人的身影,弯了几个弯道,拐了几条岔路,再走了两个多时辰,那身后就完全看不见人影了,走的这么扭曲,挽清想也是容止想故意甩下他们。

“下来吃饭吧。”

天色已是正午,荒山野外的只能听到轻微的鸟叫声,挽清下车,容止的脸上挂着难得一见的愉悦。

拎了个包袱下车扔给容止,不知碰到哪里,那只火红的小狐狸竟然钻出来了,坐在车上这么久都没察觉,还真是跟容止一样神出鬼没。

直接跳到容止怀中,看到挽清也有些亲昵。

“看什么?”容止面色愉悦,难得见他与那只狐狸共食一碗。

挽清坐在他旁边,他也不说话,坐了没多久就起身赶路。

“我们现在去哪?”

“于城。”

“那是哪?”一跟容止说话挽清就后悔了,来的时候太冲动根本没有与他商定路线,他只与挽清父母说去云南,但真正去哪里却没有说过。

“去了就知道了。”容止的笑容有些神秘,在前方赶车的身影十分潇洒,小狐狸坐在车中上蹦下跳,心中有些空虚,才走就开始想家了。

马车平静的行驶在山中小道,离开了那京城便都放松多了,走走停停,一直到晚上却还没走出这大片大片的山林。

“今晚怕是找不到客栈了,在这将就一晚吧。”停下车掀开了车帘,容止伸手扶了挽清,看了看车窗外,黑漆漆的林子在月色的映衬下倒是没有那么恐怖。

挽清跳下马车,容止便进去拾树枝架柴火了,进去一会提溜出一只兔子,春天的天气晚上还有些凉,挽清靠在树旁,容止见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便将外袍脱下罩在了她身上,靠着她坐了下来,让她依偎在自己肩上。

嘴里嚼着兔肉,这平静着实让人心里有些发慌,夜晚的树林里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叫声,隐约听着里面还夹杂着救命的呼声

015 做我家的主母

容止往林子里看了一眼,似乎也听到了,挽清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目光,又竖起了耳朵想听清楚一些,确实似乎是男人的喊声,那声音隔着林子越来越近,容止站起身有些防备的拿上了靠在树边的长剑。

脚步声也逐渐能听出来了,的确是林子里传来的,似乎还不止一个人,听的那声音越来越近,容止一把拉过挽清上了旁边的树。

没多久,那林子里跑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身后有打斗的声音,细看才发现两三个白衣男子正奋力抵抗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土匪。

那土匪大概有二三十人,个个人高马大,那白衣男人虽脚步轻盈,剑法很好,却在多人的围攻之下有些不敌,隐约觉得白衣男子中有个面孔极为熟悉,却被人挡着如何也看不清,探出头想望清楚一些,树杈却抵不住两人的重量断了,从树上直接摔到地上,幸好有容止在下面垫底,他面色铁青,看着挽清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不去理他脸色很黑。

土匪一看树上掉下来人,也更是眼睛发红,又分开了几个杀到了容止这边。

站在容止身后挽清才终于看清那白衣男人中间的,不正是司马流云吗。

自从上次紫姬的事情过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他明显身材健壮了,白色的衣服有些紧身衬得那肌肉更加发达,折扇挥舞的极其帅气,似乎中间藏有暗器,频频发出细长的针,忙于应付面前的土匪,他并没有看见容止旁边的挽清。

被迫出手,容止却又怕挽清受伤,提起她就飞上了马车,司马流云等人眼尖的看见,也都随着跟了上去,土匪也在后面追了上来。

“下去!”容止的声音有些恼怒,司马流云将几个男人塞进去紧紧的靠在他身边。

见容止态度不那么友好,他掏出折扇一转,竟是一锋利的刀面,“别吵!”

容止哪会怕他,右掌一翻打算给他一掌,却听得那土匪的叫声越来越近,不得不先驱赶马车。

“师父!”

挽清接过那几个受伤的白衣男人,从车里探出头,“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必介怀。”

“嗯?”这才看清楚挽清,司马流云的脸上多了几分放松,“原来是自己人。”

容止瞪他一眼,他却不理径自钻了进去,留他一人驱赶马车,身后的土匪还在后面狂奔追来,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小。

“清儿,你怎么在这?”

“别说这个了,我车里有些药,你先帮他们包扎了吧。”

“嗯。”

司马流云身上虽然许多血却没有一个伤口,倒是那几个下属,身上多少都伤的有些难看,四个人挤在马车内,小狐狸看见血瑟缩在挽清身后不敢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几个人收拾妥当,便各自搀扶着躺了下来,占了马车的大半座位,与司马被挤到马车口,挽清才问他。

“出来做点生意,想运点鹿茸回去,没想到半路被抢了。”司马流云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生气,竟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生意做的那么大,还有人敢抢你。”

“我只听说这武夷山的土匪换了大当家,而后就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司马家三代经商近一百年,走这条路从未被抢过,今日却也是倒霉。”司马流云低头,长发散在腰侧,他抬手抚起几丝眼神有些纠结。

“怎么你亲自送货?”

“怕你不想见我,出去躲躲风头呗。”司马流云抬起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挽清,看似认真,又似乎无意。

“开什么玩笑。”挽清不再理他,钻出马车陪容止坐了一会,容止脸有些臭,看挽清在身边不停的与他搭讪才好转一些。

驾着马车在夜色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颠的浑身快散架,靠在容止身旁,直到容止叫自己起来才睁开眼,许久没看路,马车竟然已经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虽然地方比较偏僻,路旁的客栈有些破旧,但一眼看去还是十分温馨有人气的。

将马车停在店外,那门外马上跑出来了个小二出来接过马鞭,司马流云扶着那几个人也下来了跟在容止身后,幸好伤口都包扎了也换了干净的衣服,那几个人看着不是那么吓人。

几人走进那有些小甚至寒酸的客栈,看起来十分简洁,楼上也只有几间房。

“住店。”

“客官几位?”店老板站在柜台看,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一中年妇女正在收拾桌子,看样子是一家人。

“五位。”

“哎哟客官,不好意思,小店只有两间房了。”翻了翻面前的本子,掌柜脸色抱歉。

容止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皱了皱眉拉过挽清,“你们一间。”

掌柜点头哈腰的带着几人上楼,司马流云皱眉,站在房门口拦着容止迟迟不让进去。

“你是清儿什么人?她师父?师父凭什么与她住一间房?你这死淫贼,是不是想对清儿下毒手!”

挽清站在两人面前明显看到容止脸色变青又变黑,忙伸手将司马流云推开,傻笑几声,“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师父。”

“就是师父才得防,知人知面不知心。”司马流云眯了眯眼,似乎有意激怒容止。

容止倒是十分平静,虽然面色难看却并不理他,“公子莫把所有人都想成同类。”

扔下一句话容止关门进了房中,倒是说的十分有理,想起来司马流云才是常年流连在妓院的男人吧。

司马流云看着容止那潇洒的身影,有些吃瘪,却也十分不甘。

“好了,你们进去早点睡吧,明天找个马车回京城,我们不是一条路。”推了推他那有些健壮的身体,却发现纹丝不动。

“你们去哪?”拉住挽清的手,司马流云动也不动,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挽清看了看安静的门内,还是小声的与司马流云下了楼去说。

楼下的人三三两两,门外的灯倒照的十分明亮,与司马流云坐在客栈的楼下,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不知为何一直皱着眉头。

“你们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这里,在这告别就是了,你回去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躲过他关切的目光,总觉得他似乎也有些奇怪。

“王爷怎么同意的?你怎么跟他出来了?”似乎这才想起问那封玄奕的事,司马流云的目光十分疑惑。

“我与王爷和离了。”

“和离?我离京也才半月,怎么这么快。”不解的挠了挠头,司马流云的眼睛顿时亮了,“清儿你现在自由身?”

“嗯,嗯。”被他那晶亮的目光有些吓到。

“那可曾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

“什么?”

“若你有一天恢复自由,司马家主母的位置,我愿双手奉上。”盯着挽清的眼睛,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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