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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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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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有冯伸这种变态在听到那种声音后,能问出这般变态的问题。
  白霄微皱眉头说:“着实打断了我的好梦。”
  “我……就没别的想法?”冯伸心有不甘地追问。
  “当然有,我还想提醒秦琪一声,让她以后……特别是晚上别弄那么激烈的动作,我家夫郎胆子特别小,那声响后基本没怎么睡,今早顶着黑眼圈给我做的早饭。”
  泽吾后半夜确实没怎么睡,和那声惊遍全楼的动静却没有半点关系,纯属是昏睡了一天,想睡都睡不着了。自己也就那么搂了他一宿。
  天刚亮,泽吾非要坚持起来给自己做早饭,自己也没拦着,做那样的事又累不着,倒不如顺着他来,什么都拦着他,他倒会担心害怕了。自己也是趁着泽吾做饭的功夫,小眯了一会儿。
  “你就没想到那声响动是为什么发出来的吗?”
  冯伸一副“孺子不堪教”的挫败样,却仍不放弃地循循诱导着。
  “这还用想,谁不知道秦姐姐家两个夫郎,肯定是床太小,哪个没搂住,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摔到没有,我早上走时还叮嘱我家夫郎,让他白天去慰问的。”
  “你可真善良!”冯伸彻底认栽,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哪有,都是同楼住着的,又是同事,在一间办公室里,这也是应该的。”
  白霄装糊涂,善良吗?真要是善良就不会教泽吾说那样的话,派泽吾去当“间谍”了。
  冯伸额上的黑线被白霄的“善良”激发出来时,办公室的人也陆续来全。
  白霄心里暗笑,不在去看冯伸,微笑着和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打着招呼,等到最后的上班时间已经过了,秦琪也没有出现,巧的是甜主任竟然也没有来。
  按捺不住的冯伸又凑了过来,小声说:“秦琪昨晚动家法了。”
  “是吗?”白霄继续装着,“冯姐姐勿要乱说,昨晚除了那声响,很安静的。”
  “那是因为秦琪学聪明了,把他家夫郎的嘴堵上了。”
  白霄又忍不住暗笑,这冯伸对这事可真上心,探得如此细,人家行家法和着是不能在她面前行的,她竟然能联想出来,也算得人才了。
  “知道秦琪为什么没来吗?”
  瞟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冯伸挤眉弄眼,一副她已经门清的嘴脸。
  “不知道,不会真的把谁摔坏了吧?”
  “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还是天生就长了一个木头脑子?”冯伸恨铁不成钢,音量没控制好,稍高了些,引来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另外两个的侧目。
  “不就是一个行文没弄懂吗?就说人家木头脑子,你这前辈当得太没有耐心了,再帮我讲讲!”
  白霄很巧妙地找了一个借口,把那两个的侧目挡了回去,保全了冯伸的面子,没让她尴尬。
  “嘿嘿,姐姐告诉你啊,秦琪是去喝闷酒、找乐子去了。”
  见白霄呆是呆点,但还是有礼有节的,冯伸很是高兴,觉到了白霄的好,继续粘着。
  “一大早儿就去喝酒找乐子?连班都不上?”白霄扯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的,我还能骗你!”若不是顾虑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的目光,冯伸就要拍胸脯、发誓愿了。
  “行,我信。”白霄无奈点头,心里却想着要趁中午时间回家一趟了。
  果然一上午秦琪都没有来,然后,甜主任也没有来。
  “该不会昨晚甜主任也动家法了吧?”白霄套着冯伸的话,却是另有目的的。
  “甜主任倒是想动,她得有啊,她家就两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今天没来,肯定又是哪个病了,她带着去看病了。”
  冯伸的话说得夸张些,甜主任家里的事早前白霄是从秦琪那里听到过一二的,甜主任的夫郎是生第二个孩子时去世的,那时第一个女儿已将近两岁,不可能还没断奶的。
  中午,冯伸力约白霄去找秦琪,还打保票说肯定能找到,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甚是夸张的淫色,看得白霄深恶痛绝。
  白霄在原来时空地处高位,酒色财气,权势地位,几乎样样都有所经历,惟独没有涉过的就是□场,谁让她是女人,又处在那么一个男人远远多于女人的高位处,当然会顾忌着名声,而且还有一点,白霄从心里嫌恶那里混着的人脏。
  年轻时除了去国外学习的三年里,和麦玩过几年,回来后,再次溶入到官场,说收了心就收了心,白霄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又不该要什么的。
  但不管可以如何克制,有一点是无法克制的,白霄是个人,还是个女人,感情压抑久了,总会在某个点泄出来的,泽吾就是恰巧出现的点,有了这个点,就算堵入白霄的感情了,谁让白霄在这方面要的本来就不多。
  “谢谢冯姐姐的好意了,我还有事,冯姐姐也知道我家那处要动迁了,这几日正和家里人商量要怎么搬才好,到时还请冯姐姐来帮忙啊。”
  白霄心里的深恶痛绝,面上是不带出的,在外人眼里,白霄永远是那个笑着,一身斯文的瘦弱女子,不管别人的言行和举止怎么样,她都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好说好说。”
  冯伸客气了两句,刚出公司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拦了一辆黄包车,奔秦琪去了。
  白霄看着远去的黄包车,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冷笑,转身之间,又是那张笑意淡淡的脸孔了。
  白霄回到家里时,泽吾已经站在门口迎她了。
  “泽吾,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不用每次都从这里迎我,你我妻夫用不着这么多的礼节的,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不想你太辛苦。”
  揽着泽吾的腰,看着泽吾眉眼弯弯地冲自己笑,心里暖暖的,顺手关上家门,带着泽吾坐到卧室的沙发上。
  从来白霄对自己相伴一生的人的要求都不高,那人只要能在自己回到家时,冲自己笑笑,问一句贴心的话就可。
  什么绝色美貌,什么文雅才情,什么妩媚妖娆,……这些在白霄眼里,都是毒药,自己前一世的那位长得也算英俊,也是文联的挂名才子,写得一手好文章,可这些虚名有什么用,心内阴暗善妒忌,觉得自己老婆比他有成就,就给老婆玩冷暴力,现在想想,自己当初还是仁慈了,既然他敢和自己玩冷暴力,为什么自己就没给他一顿真正的暴力呢,量他那种虚荣的人,肯定不会去外面说是挨了自己老婆的毒打,如此看来,自己在那一世里,也有可后悔、做错的事了,当真是委屈了自己。
  这么一想,怀里揽着的人,真是越看越好,越想越称心意了。
  “霄,泽吾喜欢,泽吾刚才也是坐在床上的,听到楼道里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泽吾就知道是霄回来了……”有些见红的容颜,说到这时,已经羞得说不下去,埋进了白霄的怀里了。
  “傻瓜,你怎么知道那脚步声就是我啊?”
  这老楼的隔音效果是不怎么地,但还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吧,从卧室的床上坐着都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即使听到了,又怎么能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
  “泽吾……泽吾就是能分得出……”怀里的人撒娇似地耍赖,白霄很喜欢,拍了拍泽吾的肩膀说:“去楼上的秦琪家了吗?”
  “没有,霄不是吩咐泽吾,让泽吾下午去的吗?”
  今天早上,白霄临走时是吩咐过他的,还教了他几句他不太懂的话,让他去楼上去看望的时候说,最让他不懂的是白霄还特别交待,让他下午去。
  白霄的话对于泽吾是金科玉律,泽吾是不会思考为什么的,也不会问白霄为什么,他只会全盘听从,这也是白霄最心疼泽吾的地方。
  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人完全的信任,这样的深情是白霄那种沉浮于官场里的人,最为看重也是最为感动的,就只为这一点,白霄自己都忍不住给泽吾最好的保护。
  “很好,泽吾,下午不用去了,事情比我想像的还好。”
  这也是白霄中午回来的目的,既然秦琪已经有所察觉,自己就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小笨蛋派上去搅浑水了,虽然这小家伙不明白自己让他去,是做什么的,但总去沾染那两个心术不正的人,总会近墨者黑的。这段时间,自己会帮他观察出几个还算“朱”的人,做他的闺房玩伴。
  “好!”连一点疑惑都没有,白霄心头一暖,亲了亲泽吾的脸颊,想想这男人的名字,真是越想越好听,泽吾,福泽于吾,哈哈,是的,福泽于吾。

  蜜里调油

  没过几天,秦琪家的事,白霄就已经一清二楚了,谁让她的身边有冯伸这么一个喜欢站人家墙角的人,还有秦琪对她的态度也是躲躲闪闪,偶尔不经意对上的目光也是带着一丝愧疚,白霄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既然那两个男人得了应有的教训,自己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再亲自出手了,只要自己在秦琪耳边再适当添点调味品,保准那两个男人哪个也不会好过的。
  于是,某个晚上,白霄挑了一个环境清静的酒吧,约上了冯伸和秦琪,联络情感。
  “秦琪,我不是说什么,你家那两个男人就是废物,你真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不会下蛋还好说,怎么还能做这种事,真是有辱门风,人家白霄是信任你,才让自己夫郎去找你家男人的,看你家男人做的好事……”
  酒过三寻,冯伸的话也就多了起来,白霄之所以走哪里都带上冯伸,并不是喜欢冯伸,就是觉得自己支了炮架,总得架门火炮啊,冯伸比谁都适合当炮。
  “冯姐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何苦让男人影响了咱们的情感,再说了,我也信得过秦姐姐,秦姐姐家教甚严,这样的事,以后必不会发生了,是吧?”
  秦琪的脸色早已经被酒精熏得暗红,冯伸提到这个话题,又让她觉得颜面扫地,暗红渐渐变成紫黑。
  白霄暗暗地观察着,心内某个黑暗角落,激烈地斗争着。
  “你可真是高看你秦姐姐了,你可以怕影响咱们姐妹的情感,不在乎家里的男人,你秦姐姐可做不到!”
  冯伸鄙夷的话气刺痛了秦琪大女子的自尊,竟腾一下子站起,就要回家收拾家里的两个男人去,白霄连忙假意拦着说:“秦姐姐息怒,多大个事啊,你可别……”
  可惜白霄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琪就已经推开了白霄拦着的手,冲出了酒馆,白霄也想跟着出去,冯伸却拦住了她,“死不了人的,还有点酒,喝完再走,回家就能看好戏了。”
  冯伸淫痞地笑了一下,给白霄的酒杯满上了一杯。
  “你知道秦琪为什么这般生气吗?姐姐说句寒你心的话,她也不是完全因为你,是他家的两位夫郎把她惹恼了。”
  “噢?冯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秦姐姐家的二夫郎把偷攒的私房钱和我家泽吾上次丢的五元钱,一起给他的娘家妹妹了吗?”
  泽吾丢的五元钱是被秦家的哪位夫郎拿去的,又是因为什么被拿去的,白霄不感兴趣。虽说前几天冯伸就告诉过她原因了,她也只是听听而以。她之所以听到秦家两位夫郎受到惩罚了,还在今晚喝过酒后,配合着冯伸火上浇油,只表明了她心里一种想法,她白霄感兴趣的是如何把亏欠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加倍从罪魁祸首身上盘剥回来。
  她的泽吾为了这五元钱跪了一下午,双膝又红又肿,眼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还受了不小的惊吓,这样的损失启是一顿鞭子就能解了她心里的气的。
  现在冯伸故弄玄虚,好像表示里面还有其他事情……这倒要好好听一听啊。
  “秦琪的两位夫郎大的姓白,小的姓林,是表兄弟,家都在农村,家里条件不好,其实秦琪以前就知道他们两个偷留菜钱,积攒起来给家里人,秦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也没有给外人不是,可这两次就不同了,他们竟拿那钱偷偷地买密药,上一次秦琪就是因为这事惩罚的他们,而这一次秦琪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一是因为那钱是他们偷来的,令秦琪在你面前失了颜面,二是因为他们两个竟又串通合伙买了密药。”
  白霄注意到冯伸在提到密药时,眼神闪烁了几下,想来那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姐姐,事以到此,这事咱们谁也不要往外说了,确于秦姐姐的脸面不好,只当没有发生过吧!”
  白霄绝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白霄只是想买个好,显得宽宏大量一些,她若是想饶过谁,刚才也不会配合着冯伸,用言语激走了秦琪,不用想也能猜到秦琪家现在应是乱成一团了。
  “妹妹心肠不错,换个别人早就登门质问去了,妹妹不想知道密药是什么吗?”
  冯伸又摆出了那副变态嘴脸,饶有兴趣,还一脸回味,就算白霄回答不,她也不会理睬,仍会自问自答地说的。
  “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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