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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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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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你是说棉花啊?”
        看着李枫瞠目结舌的样子,白霄无奈地点头。
        “那东西……能行?”
        李枫试探着问白霄,不是自己不相信老六,而是这事听起来太悬乎了,用棉花做地毯,这……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呢!  
        “当然能行,添加上麻和普通的羊毛就能织成比纯羊毛更结实的地毯了,你过几天就能看到成果了。”
        白霄懒得和李枫解释太多,事实是胜于雄辩的,等李枫尝到甜头,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表情了。
        “那……那好,我听你的,怎么也得搏一搏,就把庄园这么卖了,我也……我也不甘心!”
        有了李枫这个庄园主的首肯,白霄做什么也就可以毫无顾忌了。
        李枫这次回来的忽忽,走的也忽忽,连夜都没有过,便连夜驱车回港口那边了。
        李枫走后,白霄也回了卧室,却意外发现,泽吾并不在卧室里,便下楼去寻,走到楼梯后处,看到一个奴仆,开口一问才知道泽吾是去了一楼的风飒风先生那里。
        风飒的门没有关,半掩着,白霄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风先生,你刚才说……,等一等,风先生,我家妻主来了。”
        这小家伙还真是狗耳朵,自己的脚步声明明很轻了,他却还是可以准确无误地捕抓到。
        于是,门便不用白霄自己去开了,自己走到门口,泽吾已经站在那里冲自己笑了,“霄!”
        “又被你听到了,我的泽吾越来越聪明了。”
        白霄伸出手,拉过泽吾的手,握在手心里。
        “真的啊!”
        听到妻主的夸奖,泽吾立刻露出高兴的笑,细长的眼也弯成了新月,又说:“霄……”,叫完后,又想起还有风飒,改口道:“妻主大人!”
        “还是叫霄吧,你刚才又不是没有叫过。”
        伸手宠溺地捏了捏泽吾的鼻子,笑着说。
        “嗯,霄,我来找风先生把脉的,风先生还给我开了一个他家乡的密方,说是很管用的。”
        “是吗?那就试一试,风先生开的药方应该不会错的,那几个受伤的女奴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了。”
        提到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女奴,两天前,白霄就已经把她们处理掉了,处理的方法很简单,隔离劳动,让她们五个不随大群在一起,而是分配到小菜园做活。
        白霄并没有和她们正面接触,都是分配黑有利去做的,避免了见面后会产生不避要的冲突,处理一场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冷处理,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
        白霄说着,视线绕过泽吾,望了一眼站在屋子中央,一直看着自己妻夫两个,却不说一句话的风飒。
        几天没见,这男人休养得不错,最开始的苍白略退了些,却还是淡淡的。见到自己过来了,也只是略微点下头,完全没有奴隶甚至是作为男子的卑顺。
        “风先生住得还习惯吗?”
        白霄拉着泽吾的手,走进了风飒的屋子,大概地扫了一眼,室内应用物品一应俱全,不过,却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的。
        “还好,谢谢白总关心!”
        能有现在的生活已经完全出乎风飒的想像了,心里对白霄是有些感激的,却是个不会表达的人,更做不出感恩带德的态度,以为几天下来,白霄必会厌烦自己,嫌自己倨傲的,可出乎自己的预料,白霄并没有,反而还像最开始时的模样,平和而有礼。
        这个女人……真是看不透啊……
        “不客气,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尽管提就是了。”
        走到风飒的书桌前,白霄随手翻了几下书桌上的纸,拿起其中一张,从头到尾看了下来,倒没有写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是一篇记录三七这种药材特性的文章。
        其实,从奴隶棚里见到风飒的第一天,风飒递过来的那张药方子时,白霄在细读药方的内容同时就注意到了风飒的字。
        风飒的字写得很好,绵柔中透着刚劲,每一笔看着充满力道,却又不觉得突兀,浑然天成一般。
        “风先生的字写得真不错,越看越耐看,如果风先生方便,可以教小儿认认字,本来我是想亲自教的,可是实在是抽不出身来,他今年六岁了,正是开蒙的时候,也不要求他懂得太多的经子史集,只要他能领会些基本道理就可了。”
        白霄早就有意教白郁识些字了,倒不想把儿子教成什么才子,只觉得认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总是不会吃亏的。
        毕竟在这一时空里,太聪明太有才华的男子是生存不得的,像风飒,学得一身本领,医术也高超,不比任何女子差,倒头来也不是落个奴隶的身份。
        “白总竟愿意让自己儿子习字?”
        风飒有些诧异白霄会有这样的想法,男子无才就是德是这一时空的普通观念,即使是高门大户也不会有几个家主愿意让家中男子习字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的?白某要求不高,只要我儿子可以做到会写信就行。”
        “啊,没有什么,风飒尽力教导就是了。”
        “嗯,风先生,孩子小,有些……不合主流的思想,就请不要教他了,我教他识字,是想他以后可以有所用,帮他妻主管个帐、处理个家事什么的,而不是想他长大后受苦,我想风先生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白霄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有标新立异的想法,无论哪个时空哪个年代,都是合流的生活才简单幸福。
        就像自己在那一世,做为一个女人,即使爬上高位,有了事业却少了家庭,还是觉得不圆满的,更何况是这时空里对男子如此打压,有了那种非主流的想法,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
        “是,风飒明白了!”
        风飒苦笑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即使心里有一百一千个委屈,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也可以隐忍了,可为什么还是在听到眼前这女人说到这些时,心底深处泛出的是酸痛呢。
        “霄,你想让郁儿识字啊?”泽吾眼里有隐隐的担忧。
        自己的儿子可以像女子一样得到识字的待遇是好事,可郁儿毕竟是男孩子……,不是只应该学些绣花之类的男儿家的东西吗?过一段时间,自己还打算教他学如何侍候妻主、男诫之类的了,虽说这些自己学得也不好,事实也证明自己学得非但不好还是极其不好,显些被前任妻主打死,可总是知道些大概的……
        “嗯,泽吾若是喜欢也可以跟着风先生学,以后啊……可以给我写信啊!”
        搂过泽吾的腰,捏捏腰处细致的肌肉,这段时间的滋润好歹也是见效了,可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能满意了,还是觉得自己的泽吾是瘦弱的呢?
        “写信?霄……要……”
        比眼神里的隐忧更强烈的担忧在话语里露了出来,手也紧紧地抓在了白霄的手腕上了。
        “哪里也不去,即使去了,也会带着你的,不过,谁说天天见面的人就不许写信了?”
        自是明白泽吾想要说的是什么,连忙安抚道。
        “这样啊,泽吾……笨……,怕……”
        “给你奖励的,你要是学会算术,咱家的帐就归你管。”
        “咱家的帐?”泽吾糊涂了……
        “每月支出多少钱,收入多少钱,剩余多少钱,要存多少钱,短期存多少,长期存多少,还要给郁儿准备多少嫁妆……”
        白霄掰着泽吾的手指给泽吾算了一遍,泽吾更糊涂了……
        那些……,那些不是家里财政大权的象征吗?妻主的意思,好像是要把这些交给自己,这……怎么可能呢?
        听说那都是妻主极信任的正夫才能管的,直到现在,婆婆也没有把这个权交给公公的,可妻主……
        白霄和泽吾小声说着这话时,几乎已经做到旁若无人,甚至忘记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不是自己的私人空间,这是别人的卧室。
        这间卧室的主人,正用极其复杂的眼光一遍遍地看着他们,而心里所想的比流露出的眼神还要复杂。

        一只药鸡
        
        就在这庄园忙碌的生产中,时令进入了冬季,天渐渐转凉,温度有所降低,却也只是小规模的,启昌岛大部分地区还是可以维持到零上二十度左右的,很像内陆的秋天。
        这种气温是很适合人类生活劳作的,白霄个人也很喜欢,总是在傍晚吃过饭后,带着家人沿着庄园小路散步。
        白郁喜欢的稻草人也是这个时候由白霄带着他绑扎出一个的,弄完后也没有浪费地戳到了地头,离远了看还挺向那么回事,只是地里已经没有成熟的作物了。
        那日白霄回来得早,进出别墅门时发现了一个空隙,又生了想法。
        别墅门口的左边立着几根柱子,结实地扎进地里,平时绑着一根草绳用来晾晒衣服,可衣服拿下去时,这里就显得有些空了。
        发现这个后,白霄想起了前一世的一个玩乐工具,便叫来了庄园的一个护院,让她带了两名女奴,在两根最粗也是最结实的相邻柱子顶上加了一根横柱,又找来两根结实的锁链和一块木板,没多少功夫,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秋千。
        弄这些的时候,小家伙白郁一直从旁扒眼,琢磨不透母亲弄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等东西弄完后,母亲一下子把他抱起,放到木板上,让他两只手拉着两边锁链,母亲在他的身后力道恰当地推时,他才明白,原来这东西是母亲做给他的玩具,是可以晃晃荡荡地飞起很高的。
        看着小家伙高兴得眉开眼笑,白霄也很开心,在那个时空时,自己也没少带着儿子这么玩,从楼上纵身跃下时还以为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现在又一次尝到这份快乐,已是隔世。
        带着白郁玩了几次后,终于把泽吾那个笨家伙也连哄带骗地骗上了秋千上。
        推着泽吾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身体晃起,他的发梢扫过自己的面颊,甜甜痒痒的,他轻轻地笑声,震颤着自己的心房,一生,不,两生加起来,所有的不知足在这一刻里都被装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再也盛不下别的了。
        今天,庄园生产的第三批地毯被李枫派来的大货车拉走了,据司机说地毯在西华国的内陆城市卖得很走俏,白霄听后只是笑笑,并没有具体深问。
        哪些事该管,哪些事不该管,白霄心里很清楚,自己只要做好自己这摊就行了,至于具体可以获得多少利润,李枫若是不和她说,她是绝口不会提的。
        目送着大货车出了庄园大门,白霄带着黑有利去了一趟厂房,大致地寻视了一遍后,对黑有利吩咐道:“今天中午给奴隶们的汤菜里加点荤的,连着赶两个月的活了,谁也不容易。”
        “是!”黑有利低声应着。
        黑有利跟在白霄的身边也有两个月了,白霄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越发地看不透了。
        这人怎么看都是笑着的,做什么事都是不紧不慢的,只能看到优点看不到缺点,做事也滴水不露,不带一点纰漏,自带出的平和气场影响着整个庄园也随之平和,飘散着乡野暖色的气息,可不知道怎么的,黑有利却越发地觉得白霄可怕了。
        明明是个话语不多,脾气良好的人,却可以压着整个庄园,使这里的一切有条不紊,不发生一丝的混乱。没有人看过她多做过些什么,可庄园就是因为她的到来,有了生气,并欣欣向荣了。
        想到这些,黑有利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后背冒凉气,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噢,黑总管,昨晚上我夫郎和我聊闲嗑时,好像提起你家长子要出嫁了,有这事吗?”
        白霄若无其事地问着,心里却想着昨晚自家小笨蛋和自己说这事时的窘样。
        那时两个人刚做过一次热身运动,红热地气息还未退,小笨蛋整个身子贴到自己的身上,蚊声地说起,齐保父要向他请一天假,说是长子这几日出嫁,想给儿子收拾几件嫁妆,问自己准不准。
        自己是怎么说来的,噢,好像是让小笨蛋自己作主,眼看着他瞪起细长的眼睛,陷入为难,那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抽离出后,才长叹了一口气说:“还是准吧,让齐保父回去陪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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