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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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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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狡兔三窟……听得白霄直汗,随后马上想到了他们在华城下榻的那间旅店,应该也是出自于眼前这位老人之手吧。
  “我小的时候生活的不太好,有几年都是生活在地道里的,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做了个毛病,不管是盖哪间房子,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可以容身的地道,漂泊大半生,见的人和事也多了,随处走到的地方,都有一间自己设计的、带着自己喜欢的地道的房子,住着安心……”
  听到这里,白霄就不只是汗颜了,而是冷汗狂流,这风轻云淡的话里,哪一句带出的事实不是可以惊天动地的。
  每走一处都可以有一间自己的房子,难道这只是“安心”就能概括的吗,这得需要多大的人力财力以及精力,乐老……堪称神圣了。
  “不过,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房子是我盖的,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房子是属于我的,就像没人知道这每座大楼下面都带有一条地道一样。”
  这算是乐老对于自己这一篇轻描淡写的谈话最后的总结吧,说完后,也就不在说,默默地喝了几杯酒,承着白霄或赞叹或惊讶的目光,越发清凉的双眼带出悲天悯人的沧桑。
  “晚辈佩服!”
  除此四字,白霄已经找不到再可形容此时此刻心情的字眼了。
  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首无尾的人才是人外人,看不到的天才是天外天。
  “有什么好佩服的,现在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半晌,老人才苦笑出声,却也是白霄深有体味的,自己上一世又何尝不是如此,收获了成功也没有人分享,熬到高处却更显清冷。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为我心忧,乐老心在天下,又启会是孤家寡人,来,晚辈敬您一杯!”
  “哈哈,你这个丫头啊……”
  爽快清脆的碰杯后,两个人一干而尽,又谈了些闲杂之事,谁也没有再碰触眼前这沉重的话题。
  地下室距离地面有很长一段距离,上面发生什么,下面根本是听不到的,算是暂时于外界隔绝,过起地老鼠冬眠的生活了。
  地下室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连小型的卫生间都有,当白霄去拉抽水马桶的线时,白霄对乐老的敬仰更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霄!”
  睡得迷迷糊糊的泽吾,习惯性地伸手摸向了身侧,那侧也在他叫过后,立刻把手递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不舒服,就是睡着睡着摸不到你了,有点怕!”
  泽吾拉着那手,整个身体顺势攀了过去,依到了那人的怀里。
  “不怕的,我一直都在啊,搂着我的泽吾!”
  像这样没白天没黑夜的,也过的有几天了,只要泽吾睡着,自己都是要坐到泽吾身边的,拉着泽吾的手,摸着泽吾的肚腹,安慰着这个有些心慌的男人,一遍又一遍。
  “霄,是不是都是泽吾的错?要是泽吾不张罗着跟来,霄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这几天泽吾都在暗暗地纠结着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太贪心了,妻主明明已经很宠自己了,自己怎么还能如此地无理取闹,明知道挺着大肚子出行不方便,还要跟来,不但没有去成“送女庙”,还成了妻主的累赘,拖累着妻主。
  “胡说什么?是我也想带着泽吾的,我离不开泽吾啊,看不到心就会慌,现在这样也很好,我们是夫妻,同甘苦共患难,等这次事过了,咱们就去送女庙上高香,保佑我们泽吾顺利地产个漂亮女儿。”
  白霄从不是那种遇到事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人,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夫郎,她自己会全抗着的,哪怕半句不满的话都没有说过,这是她爱的表现,
  “霄,你真好!”
  泽吾把头埋到白霄的肩窝,碍着中间有个大肚子,只能侧着身子双手搂住白霄的腰,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成功地贴进妻主,却不想……
  “父亲,你挤到我了!”
  白霄刚开始听到这个抗议,还有点儿吓一跳,以为泽吾肚子里的孩子蹦出来了呢,那也不应该会说话啊,后来一想,是自己那宝贝儿子白郁。
  哎,生呗,生到最后,怕是连搂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霄心里暗暗叹气,借着地下室上面挂着的昏暗油灯,与泽吾相视一笑,伸手过去,把小家伙也搂在怀里了。
  “母亲,我听到妹妹在踢父亲了!”
  白郁的脸才贴到泽吾的肚皮上,就被碰了一下,仗着有母亲的宠爱,白郁也不示弱,立刻向白霄告了没见过面的妹妹的恶状。
  “哪有!”
  泽吾连忙否认,护着女儿,且还一脸欣喜地伸手抚上肚皮,摸了起来。
  “等她出来我不揍她屁股的。”
  白霄暗暗自语,心里已经打定下“儿子富养、女儿穷养”的道理了。
  地道里的日子,除了无趣,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食物足够一个月的取用,也有设计良好的通风口,保证着还算新鲜的氧气,只有消息闭塞是个问题,谁也不能躲在这里一辈子啊。
  “白总,要不……我上去看一看!”
  老张提出这个建议时,白霄也在想,只是,万一上面的人还没有撤,此时上去了,还不是同样的危险,都已经躲这么久了,不差个一天两天了。
  “不用,再挺两天吧,倒时候我上去!”
  白霄提出自己上去,心里是有着即使被抓着也打死不会说出 秘密地道的念头的,派了别人上去……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不放心。
  “丫头,再等几天吧,没有这么快的,即使冲进旅店的那帮人撤了,临县的局势也还是不稳的,出去也不安全!”
  这时,乐老从里面的小间走了出来。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真如那个经理所说的,军队也哗变了,那就是政权不稳,与游行队伍冲击饭店完全是两种性质了。
  “是,乐老说得对,那我们就再缓几天!”
  其实别的白霄倒不担心,她只是害怕泽吾和阿城两个人的肚子会突然出问题,虽说身边有个医生天天给他们做着检查,但终归还是没有去过医院做过系统检查,更能令自己安心。
  “你夫郎几个月了?”
  乐老也看出白霄所担忧的了,自己这一辈子虽说没有做过母亲,但看别人做母亲也是看过不少了,了解其中滋味复杂,便拉着白霄的手,进了自己的小间。
  “还有几天就快七个月了……”
  想自己这个母亲做得也是坎坷,小家伙还没有出生呢,就跟着自己担惊受怕,真是苦了他们母女了。  “快七个月了?真是恭喜啊,另外一个呢?”
  “你是说阿城啊?好像是八个多月了吧!”
  阿城的日子白霄记得还真不太准,好像比泽吾早那么一个月多点,至于多多少自己可就不知道了。
  “前几天我还说你和西华国的女人不同呢,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两样,怎么对待两个男人两种态度呢?”
  乐老嘴里说着略带谴责的话,眼里却是玩味的笑。
  “呃,乐老误会了,那个……不是我的!”
  真是难堪啊,每次有阿城跟在身边,自己总是难免要和旁人解释一句。
  “噢,原来是这样啊!”
  老狐狸说着相信的话,眉眼里却根本没有半分相信的意思,玩味的笑更浓了。
  白霄也懒得再做解释,她心里也是有这个想法的,没打算收阿城当自己的男人,却有心思要了阿城的孩子,总不能让这个一出生的婴孩就入奴籍吧,就让她给自己的孩子当个玩伴吧。

  凄惨一幕

  又是一个星期分不清日月的生活,度日如年一般地过着,无论怎么样的定力,也无法再这样没有任何外界消息中熬下去了,白霄决定不管担什么样的风险,也要出外探一个究竟。
  算着时间可能是深夜十一、二点左右,白霄小心地爬上了地道最上端与地面相连的关口处,转身对身后跟着的司机老张又一次嘱咐道:“我上去后,你把地道口关好,我回来时会重敲石板三下的,别忘了!若不是这个声音,千万别开门!”
  这个联络暗号以及联络方式,是众人商量一晚上的结果,白霄以为是最妥当不过的了。
  “白总,真的不用我跟上去吗?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老张还是不放心白霄一个人上去,有些担心地问着。
  “不用,我只是去探一探情况,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上去后,这地道里就全靠你了!”
  这行人里,只有自己和老张是壮年女子,乐老以及那位随行的医生老陈都年近花甲了,自己上去后,这里的安全自然就全落到老张的肩上了,担子也不轻啊。
  “白总放心好了,万望白总一切小心啊!”
  给白霄开车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也算受得白霄的照顾,老张对自己的这个主子还是心存感激的,说到此时,鼻子竟有些发酸,眼眶也有些微红。
  “放心好了,没事的!”
  白霄拍了拍老张的肩头,把前些日子从厨房摸来的剔骨尖刀,反后拿好,爬上了狭小的铁制台阶,侧脸贴到关口的青石上,竖着耳朵听了又听后,确定上面没有动静,白霄才轻轻地移动石板,撬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借着缝隙往外看,一片黑暗,并没有人影,甚至没有一点灯光。
  乐老设计的这条地道,地道口是设计在壁炉里面的,这样的壁炉是高档房间里都有,临县也只有到隆冬时间才可能用上这种东西,平时都是一种摆设,从外面看是根本看不出这里还有奥秘的,很隐避。
  白霄慢慢地蹭出关口,身子紧贴着壁炉壁,又向全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才向守在里面的老张打了一个手势,老张马上配合着白霄把关口处的青石推上掩好。
  白霄的心里也是紧张,只是强抑制着,在这个时候,谁能说自己不害怕,可只要一想到地道里的那一家子老小,想怕……也怕不起来了。
  畏畏缩缩,绕过地板上被游行的人们冲击过后留下的一地垃圾,蹭到门口。
  门口那扇曾经豪华的门也不在了,半扇残存,另一半也不知是被哪个贪心的卸走了。
  白霄并不敢把整个身子都探过去,就半跪半爬地把身体紧紧贴到门口少了半扇门的墙角处,静立了一会儿,听着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沉着焦燥的心性,等了五分钟,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刚想要动,却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白霄连忙贴着墙,往里面蹭了几步,隔墙听到两个女人乍乎着边走边说话。
  “X,那小浪货太不尽折腾了,咱姐妹才玩几下,就他娘的晕过去了,拿凉水都泼不醒,还什么西华国的贵族,哪像啊,还不如咱乡下的小爷受用呢!”
  一个粗嗓子的,淫词秽语地喊着,另一个也从旁附和。
  “谁说不是呢,他那个当妻主的女人更不顶用,还没他娘的揍她呢,就哭涕上了,要不是上头有话,说那女人值钱,早就宰了她了!”
  两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从门口过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墙后面还有人躲着。
  但仅仅是这几话,白霄也大概推测出了这家酒店里,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被游行的人冲击过后废弃,无人管要了,相反已经成了某伙歹人的据点。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外面探测了,地道里的食物还足够坚持半个月的,也只能等一等再做计较了,趁着现在没有被发现,早早退回去才妙。
  白霄想到这里,等那两个人完全过去,并确定没有其她人跟随在那两个人身后,才顺着原路退回了壁炉里。
  刚想要按照约定的信号去叩青石,却听到一阵子嘈杂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连忙把抬起的手收回,全身瞬时警觉起来,整个人都贴到了壁炉深处用来通风的凹口,不敢再动一下了。
  “大姐,就从这里吧,妹子都忍不住了!”
  那半片残门被一脚踹开,轰然倒塌,叠加到地板上原本就有的残物上,有人蹋在上面,脚步杂乱地一涌而进。
  两只火把照亮了屋子中央的部分,其余四侧,火把的光钱还是达不到的,豪华的套房里明一块、暗一块了。
  白霄微探着头,借着那昏暗的光线向外望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收回了头,闭了视线。
  只听得外面传来了男人求饶的惨叫声,女人们肆虐的□声,一阵一阵的交错着袭击着白霄的耳朵,好似百爪挠肠。
  刚才听那两个人女人边走边说的话,白霄头脑已经有了印象,但这与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所带来的震撼还是相差甚远的。
  那男人哭求着的语言是歧国的,而非是西华国的,显然,这不仅仅像是之前那两位经理所说的,只是针对西华国商人的,这是一场真正的造反运动,不过,却是异常残忍和混乱的。
  最可怕的是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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