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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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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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叹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大人可是太过悠闲了?”言下之意就是:您闲着没事儿怎么调侃起我来了呢?
  包大人呵呵笑了起来,低头喝茶,不再说话。
  “大人,是否放告?”包大人出门,从来不忘公事。只要官职在身,每到一处都会放告,让当地的百姓可以到他这里告状。
  包大人思忖了片刻,方才说道:“菱州的情势特殊,待本府明日见过柴王爷之后,再做计较,先生认为呢?”
  “学生亦有此意,毕竟此乃柴王爷之封底,虽说州政等事另有朝廷派人管理,但我等来此之行事,还是要先知会柴王爷一声才是。”
  正说着,屋外传来一些声响。
  “来者何人!”张龙赵虎的声音,严厉而干脆。
  “张龙,赵虎,是我!”那人的声音,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了。
  “展大人!”张龙和赵虎惊呼出声。
  是展护卫来了!包大人和公孙策对视一眼,心道:不知展护卫带来什么消息。

  前因后果

  孟家的前厅在忙碌了好几日之后,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因为丁大夫的义诊,已于昨日结束。即便有人不知情的,在看到孟家门口贴出来的告示之后,也不会在此逗留。
  晓云从轿子里下来的时候,见孟家门口空荡荡的,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不禁楞了一下。随后遣了王府的轿子回去,这才进屋。进了孟家,晓云直接朝着那名伤者的房间走去。昨晚他开口说话了,他们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田正允。很普通的一个姓,在菱州,田是个大姓,十个人当中有两到三个人是姓田的。
  “夫人。”刚进门,孟良便起身笑着同她打招呼。
  晓云笑笑,“孟兄弟,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是。”
  孟良笑笑,看着晓云有些不好意思。“夫人哪里的话。”
  半躺在床上的田正允从晓云进屋以后,就一直定定地看着晓云,蹙着眉头,似乎在思忖着晓云的身份。而她跟孟良的对话,更是让他疑惑不已。明明是男子,为何孟兄弟称他为夫人,难道是女扮男装?而且,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孟良跟晓云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屋子。晓云目送孟良走后,回过头来,瞧见田正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知他的疑惑,便走上前去。不过不等她出声解释,田正允便突然一副明了的样子,开口说道:“你是……昨夜的展夫人?”经过一夜之后,他说话的声音已正常了许多,不再像昨夜那般沙哑干涩。
  晓云笑着点点头,“正是。你可是好些了?”
  “多谢夫人挂心,田某好多了。”
  “如此便好。”晓云点头,随后又说:“展骥今日会去食人山一趟。”晓云说的展骥便是展昭。展昭为了隐瞒身份,对外人自称展骥。
  田正允吃了一惊,“这便去了?”
  晓云点点头,“昨日前来加害于你的人逃脱之后,他们定然会提高警惕,所以要查事实真相,必须要快。”
  “可是,单凭展兄一人,如何能……”田正允一脸担忧,那可是比常人体型大上数倍的巨型猿人啊。自己被它伤得几乎体无完肤,而那展骥,虽是一脸络腮胡,但是身材精瘦修长,倒是更像个书生,又怎么能……
  “田正允,你放心,他没问题的。”不过是一个巨型猿人,她相信展昭对付的来。上次他也没有受什么伤,何况,这次她给他带上了非常厉害的迷药。
  见晓云胸有成竹的样子,田正允这才缓缓地点点头,随后说道。“展兄并非菱州人士,却对此事如此上心,这份古道热肠真叫田某敬佩。”
  晓云笑了起来,说:“他就是喜欢管闲事。”
  晓云这一笑,倒是叫田正允一愣。这雌雄难辨的脸,配上这娇俏的笑,真是叫人看着十分别扭。
  “对了,街道上在传,包青天包大人到菱州城了。”晓云提起来包大人,她方才离开柴王府的时候,恰巧看见王朝和马汉站在柴王府的门口等着,王朝手上还拿着一个信封,想是替包大人来给柴王爷送拜帖的。
  “包大人?”田正允低喃着,双眼看着床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晓云见他不语,说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之后,便走开了。
  自那夜之后,孟宅便很安生,没有再出现什么黑衣人来打田正允的主意。而田正允自醒来之后,康复的速度也突飞猛进,三天之后便可以下床走动了。可是,展昭却还没有回来,这叫晓云担心不已。
  “丫头,我知道你担心那只猫,可是你这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也不是法子啊。”白玉堂看着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晓云,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自进了菱州城以后,白玉堂便每夜到晓云这里来一趟。因为晓云的目标太大,若是她去找包大人,必然会让人察觉。所以只能由他于每日入夜之后,悄悄潜入孟宅来跟她互通消息。
  晓云看了白玉堂一眼,坐下来喝了一杯凉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了几天都没消息,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急。”
  “大人知你必然心焦,所以特别嘱咐过,要你沉住气耐心等候,他不会让展昭出事。”说着,白玉堂习惯性地抬起手来,发觉手中无物,又放了下来,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这扇子离身也有好些日子了,可他还是觉得不习惯。这倒也是,他扇不离身已经十多年了,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习惯得过来的。
  “今日包大人同柴王爷提了登州的案子,也提到了‘无影’。柴王爷很是吃惊,说是要配合包大人全力彻查此事。”
  “彻查此事?!”晓云有些吃惊,“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自信藏的够深,没有人能发现?还是说,这件事情柴王爷真的一无所知?”
  白玉堂摸着下巴,摇摇头,“说不好。当日我特地随包大人一起去见柴王爷,提到白家,柴王爷神色如常,没有丝毫不妥。连公孙先生都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晓云咬咬牙,道:“看来这柴王爷真是深不可测。”想起当日见他时的情形,晓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所以说,大人让你稍安勿躁,耐心等候,以免打草惊蛇。”
  晓云抿了抿嘴没说话,末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跟大人说,我会听他的话的。”
  白玉堂看了看她,点头嗯了一声,又说:“对了,那位体弱多病,又瘸腿的世子怎么样了?”
  “他没有多病,只是有些体弱而已。”晓云瞥了白玉堂一眼,这家伙有时候说话就是这么不留口德。“他其实……也挺可怜的。”想到那个文质彬彬的世子柴钰,晓云不免有些感慨。
  “虽然他贵为世子,可是从小就没有母亲,又是生来便有宿疾,自小就药不离口。如此还不算,少时骑马,不慎跌落马背,险些丧命。万幸活了下来,却跛了一条腿。正因如此,他才整日呆在王府之中,甚少出门,也少有朋友来往。这几日,我见他不是在花园里朢湖吹笛,就是在书房读书写字。好好一个青年,风度翩翩,文采卓越,不想却身染顽疾,又不良于行,甚是可惜啊!”
  听她说罢,白玉堂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看着她调侃道:“丫头,你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晓云斜眼瞪他,啐了他一口。“你才看上人家呢!”
  白玉堂呵呵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对了,五哥,你说柴王爷他是怎么知道你家有藏宝图的呢?”晓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
  “我怎知道。”白玉堂嘟嚷着,心想:出事儿之前,我压根儿就不知道那是什么藏宝图。
  晓云叹了口气,也就他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难怪当初丢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的。想起三年前的事情,晓云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当初她跟白玉堂那么被设计陷害,到底就是为了白玉堂手里的那半张藏宝图啊。更让人郁闷的时候,一开始白玉堂还压根儿没发觉,只当它是块破布,丢了也就丢了。直到后来他兄长白锦堂受伤,他被急招回金华,得知另外半张图被人抢走了,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所谓“传家之宝”,竟然是半张藏宝的地图。真不知道他这白家少爷是怎么当的。
  白玉堂似乎看出晓云的心思,撇撇嘴,道:“这东西虽然在白家传了三代,可是最初并非是白家之物,据说乃是我曾曾祖父无意之中得到的,也不知究竟从何而来。就我兄长所述,此图能带来财富,但白家祖训有云:非分之财不可图谋,除非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此图。而且,将此图一分为二,分别交由白家两个兄弟收藏。白家人谨遵祖训,从未打过这地图的主意。到现在,白家那么有钱,就更不会想到这东西了。总之,我不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晓云看看白玉堂,不置可否。要是他知道的多一些,审慎一些,也许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了。不过,虽然章朗已经死了,但是好歹也有线索可查。两年多前,白家的人在蜀地发现章朗的踪迹,但是找到他的时候,他却已暴毙身亡。当时并未查出死因,但是出了登州的案子之后,众人便开始怀疑,也许章朗也是死于‘无影’之毒。于是,好几件事情的矛头,都指向了柴王府,这才有了这样的推测:
  柴王爷想要谋反,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经费。为了实现他的野心,他费劲心思敛财,其中也包括了李坤那一环节。而他得知白家有藏宝图,于是费尽心思得到手。食人山的事情,估计跟这件事情也脱不了干洗。
  在展昭去过食人山之后,证实了“妖怪食人”是绝对不可信的。这种说法不过是个幌子,是有人有意散播谣言,使人产生畏惧,让百姓不敢接近食人山,更为那些去向不明的青年小伙找了个“合适”的去处。联系种种,不难得出结论:那些人,恐怕是被带去挖掘宝藏了。而那个宝藏,就在食人山之中。
  不过,这也不过是他们的推测而已,并无确切证据。而且,若是他们稍有不慎,非但没有办法查清事实,惹得对方狗急跳墙,杀了那些人灭口,更是得不偿失了。因此,在掌握确切的证据之前,包大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查案。此次,他可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前来为他的好友柴王爷祝寿的。是啊,这个柴王爷,还是包大人的好友呢!
  皇帝委派包大人前来菱州,表面是为了给柴王爷祝寿,实则是让包大人查明:柴王爷是否真有二心。包大人此行,不仅肩负重任,还要承担巨大的心理压力。他与柴王爷交情匪浅,他是比谁都更不愿意相信,他的至交好友,竟然会图谋造反吧!
  “丫头,我该走了。”
  直到白玉堂出声说话,晓云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又发起呆来了。最近,她好像很容易就走神。
  “嗯,你回去吧。记得帮我向……”她想说,记得替她向她爹问好,可是想想,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摆摆手,让白玉堂赶紧走。
  白玉堂深深地看了晓云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从窗户飞身而出,转眼便不见踪影了。
  看着微微晃动的窗户,晓云忍不住摇头。这只老鼠,放着好好的门不走,非要从窗户口蹿出去不可,果真是爱蹦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走寻常路”?末了,晓云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雷得笑出了声。罢了罢了,去睡觉吧。明日便是柴王爷寿诞之日,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还是先养精蓄锐为好,最近可还真的是有些乏得紧呢。

  越来越近

  柴王府很热闹,张灯结彩,人来人来。今日柴王爷寿诞,府内大摆筵席,早就忙活上了。再加上来送东西的,来贺寿的,加上忙着准备寿宴的下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王府热闹的有些不像是王府了。
  和往常一样,晓云乘着王府的轿子前来为柴钰施针。治这个病,可是长期的工程,一日都停不得。案子归案子,治病归治病,虽然到最后极可能是柴钰不愿意再接受她的治疗,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就此懈怠,总之治一日就是一日,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轿子停了下来,但是抬轿子的脚夫并未出声,晓云疑惑,掀起轿帘一看,轿子停在了离柴王府侧门几步之遥,只是门前停着一辆马车,堵住了门口。柴禄正指挥几个家丁正在往里头搬东西。两个人抬着,一箱一箱的往里搬,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看着挺沉的。
  “丁大夫,不好意思,您稍候片刻。”看见晓云走下轿子,柴禄忙上前致歉。
  “无妨。”晓云笑着回话,之后便在一旁站着,等他们搬好东西,撤了车子之后再进去。
  晓云跟在一个家丁身后,缓缓地走着。虽然她知道去柴钰的住处怎么走,可是王府毕竟是王府,不管是谁,外人来访,总是会安排人领着。在王府内走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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