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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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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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所有的客栈给住满。若是那几日有人去金华,却不是去给白玉堂贺喜的,恐怕找不到地方住。因为所有的客栈,全让白家给包下。
  
  陷空岛的兄弟们,在卢方的带领下,早早的就到白家。江湖儿不似官家那么讲究,妻子儿也是起领去的。四鼠、闵秀秀、还有卢珍、徐良几个孩子,十来个人,都住进白家本家的院子里头,好不热闹。由开封府去贺喜的人倒是不多,因包大人等人公务在身,么大个开封府,也不能全告假跑到金华去,便只派展昭和张龙赵虎做代表。
  
  婚礼当,白玉堂从头到脚,身的红色,比他穿那身四品护卫服的时候还要红的彻底。加上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红光的,彻彻底底地从只白老鼠变成红老鼠。他样子,免不被兄弟几个嘲弄番。
  
  喧闹地鞭炮声,响彻际。锣鼓声声,喜庆洋洋。红色的白玉堂骑着高头大马,将花轿从城外迎进来。来凑热闹的人,将街道围个水泄不通。原本只需半个时辰的路程,足足走个时辰才到。
  
  踢轿迎新,拜堂敬茶等等,婚礼隆重而繁琐,对新人在众人的拥簇下,总算完成成婚的大礼。尽管有白家旁系的兄弟们给他挡着,白玉堂还是喝不少酒。加上五鼠兄弟那些挡不掉的酒,到酒席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已经醉的差不多。他兄长白锦堂忙差人来把他给扶走。白玉堂被小厮扶着,走起路来都晃晃悠悠的,还低声喃喃着,也听不清楚是什么,不过他脸上洋溢的幸福和开心,却是任谁都看的出来的。
  
  白玉堂离席后,众人有些意兴阑珊,便慢慢散。可有些人却不想就此罢,么难得的日子,怎能不醉就归呢?新郎去过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们另找个名头继续喝便是。只是没想到,末“名头”竟然落到展昭头上来。
  
  “展夫人都快生,可咱都还没有喝过展兄弟的喜酒,展兄弟事儿是怎么整的,太不把咱当兄弟不是。”话是大嗓门的徐庆的。
  
  徐庆么,韩彰和蒋平也跟着附和起来,就连丁家的两个兄弟也来凑热闹。
  
  “对对对,事儿今儿个得有个法。”
  
  “对于此事,展昭确是失礼于各位,改日定当在开封府设宴,款待各位,届时,请各位定尽兴。今日乃是五弟的喜宴,展昭怎可喧宾夺主。”展昭抱拳礼,答得从容淡定。
  
  不料想,白锦堂来句:“无妨无妨,大家都是江湖儿,不拘礼、不拘礼。何况能为南侠展昭做东,是白家的荣幸。白家酒窖,藏酒上千,各位尽管尽兴便是。”
  
  白玉堂生的是艳若桃李,他兄长长的自然也不差,话时,眉眼带笑,加上几分醉意,更是含着春风似的,叫人不免心动。白家的两兄弟,可真是对祸害。
  
  听白锦堂么,他们便更是来兴致。
  
  “听闻展兄弟独爱竹叶青,锦堂兄弟府上可有藏酒。”
  
  “有有有,小石子,快去拿酒。”
  
  “好嘞,爷,您等着,就来。”
  
  “今日,兄弟们要醉方休。”
  
  张龙赵虎看着展昭被他们围着,呵呵笑起来。
  
  “看来今日展大人若是不醉,铁定是脱不开身的。”
  
  展昭推托不开,只得将碗里的酒喝干。竹叶青好喝,可像样喝法,可真是有些吃不消。不过幸好,有先吃戒酒药丸,不然明日指不定能不能起得身来。他家夫人,真是蕙质兰心,连样的场面,都叫给料到。
  
  只是不知几日是否切安好。有没有好好吃饭;穿得够不够暖;孩子有没有太好动,闹腾的让不能安眠?
  
  “唔……”
  
  “夫人,怎么?”
  
  “没事,宝宝在肚子里打太极呢。”
  
  “夫人,该睡。”
  
  “唔,好吧。还有个袖子,明缝好。”
  
  “去给夫人铺床。展大人不在,被子要多盖层才是。”
  
  “小家伙,不要吵,娘就休息去。”
  
  “展大人明该回来吧?”
  
  “最快也要到后才到吧,五哥跟月华的日子是在今,现在他们估摸着正喝得尽兴呢。”
  
  “夫人,好。”
  
  “嗯。”
  
  “宝宝乖,咱们睡觉,爸爸过几就回来,不要急。”
  
 
                  番外(三)


鹅毛般的白雪,纷纷扬扬地,地之间只剩下白茫茫片,银装素裹的,素净异常。北方的雪不似南方的那么潮,落在地上也不会那么快就融掉。路上的积雪,被路人踩过之后,留下许多凌乱的脚步。入腊月之后,汴梁城总是下雪,不间断地,仿佛永远都下不完似的。寒冷和阴霾,难免让人提不起劲儿来。
  
  三个人,远远地朝着开封府衙走来,为首的身红衣,正是大宋朝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他的身姿,在大雪中依然坚韧挺拔。身的红色,在皑皑白雪之中,煞是惹眼。他边走着,边听着身边的王朝马汉话。偶尔有路过的百姓同他们打招呼,他都是彬彬有礼的回应。只是,俊朗的面容上,双眉微锁,眉宇间有着抹不去的担忧。
  
  “展大人,回来。今的雪下的可真大啊。”府衙门口的衙役同走进的展昭打招呼。
  
  展昭微笑着同他头,便进府衙。走在回廊上,看着外边飘散的雪花,不知不觉便慢下来,到后来甚至停下脚步。年关近,愈发的冷,最近又总是下雪,更是让他觉得惶惶不安的。其实,他稍显烦躁的心绪与气无关。而是晓云的产期将至,让他愈发的不安起来。虽然公孙先生明明,切都好,没有关系,可是他就是莫名地觉得烦躁。
  
  以前只觉得人生孩子是经地义的事情,从未想过其他。如今轮到自己的妻子要生产,才发觉到生孩子的不易。为有个心理准备,他事先问些人。他问过预约好的产婆,问过伺候晓云的妇人,问过公孙先生,他还去问王朝,他夫人生孩子的情形。他们给他不同的答案,可归纳总结还是脱不开个疼字。
  
  疼疼疼,究竟是怎么个疼法呢?比他受重伤的时候还要疼吗?
  
  “展护卫!”
  
  听到有人叫他,展昭才回过神来,包大人和公孙策已经走进。展昭忙躬身礼,“大人,先生。”
  
  展昭有时候也是叫公孙策‘岳父大人’的,只是在府衙里头,可能是因为习惯所致,他至今仍改不过口来。
  
  包大人和公孙策老早看出展昭的心事,对视眼,无奈地笑。
  
  “晓云快临盆吧。展护卫还是早些回家陪着吧。反正府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包大人提议道。
  
  对于包大人的体贴,展昭感到十分窝心,谢过之后,便匆匆往家里赶。
  
  “云儿!”展昭进门,便被晓云的举动吓跳,几步并做步,奔到身边将扶到椅子上坐好,随后才弯腰捡起地上的果子放在桌上。
  
  “要捡东西,找陈妈便是,若是没人在,让它在地上就好。若是有个闪失,那可怎生好。陈妈和小娟呢?怎么不陪着?”展昭着急,话不免有些冲。现在行动不便,而且随时都可能要生的,怎么可以让个人留在房里?
  
  晓云手撑着腰,手扶着肚子,轻轻地喘着气。肚子大,连蹲都蹲不下。稍稍动,就喘成样。不过也难怪,现在,站着的时候,连自己的脚都看不见呢,居然还想自己蹲下去捡东西,真是不自量力。
  
  “叫们去准备些东西。莫要生气。”晓云看着展昭,笑兮兮地安抚着他。最近,他紧张的都快成紧绷的弦。
  
  “云儿……”展昭看看大的吓人的肚子,微微皱皱眉头,颇为无奈。末,也没什么,只是牵过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炭火会对孩子不好,所以坚持不在屋子里放炭盆,即使是在样的气里,也宁愿多穿些衣服,把自己包的臃肿不堪,也不愿意燃起炭火。
  
  “让们去准备什么?”
  
  “让他们去准备新的被褥,剪刀和干净的棉布,还有烈酒。”
  
  “要那些做什么?”展昭疑惑,些东西,倒像是用来给伤者包扎伤口用的。
  
  “生孩子的时候用啊。”晓云笑,“那些东西,在用之前还要在沸水里煮上个时辰。跟过的吧?那是消毒。”
  
  “嗯。”展昭头。跟他提过,所有东西都沾有各种各样细菌,些叫‘细菌’的东西,会让人生病。而烈酒和高温,可以杀死部分细菌。
  
  “云儿,觉得,时候到吗?”
  
  “不知道。”晓云摇摇头,停会儿,又:“想,应该差不多吧?”
  
  展昭的手,不禁抖。差不多?那是快到吧!“那,那去找产婆。”
  
  “相公,别急,产婆不是已经约好吗?而且住的近,等到肚子疼的时候再叫也不迟啊。”
  
  “不成。”展昭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找人去叫,几日就让住在家里好。”
  
  罢,也没等晓云答应,便出门。
  
  当夜,京城的展家很平静。陈妈端热水来,展昭帮晓云洗脚以后,二人便上床睡。到半夜,晓云起来解手,没过多久,又起来次,如此反复好几次,展昭开始觉得有不对劲。怀孕后期的时候,是常起夜,可从来没有么频繁过啊。
  
  “云儿?怎么,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像要生。”晓云半卧在床上,短短地喘气。下腹传来阵阵垂坠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
  
  “相公……”
  
  展昭见皱眉,整颗心都揪起来。起身穿外衫便出门喊人。
  
  “陈妈,小娟,洪大娘……”
  
  展昭的声音很大,也很急。住在外头院子的人很快就被吵醒,不会儿就灯过来。
  
  “展大人。”
  
  “陈妈,小娟,去把新的被褥拿到隔壁房间去换上。另外,夫人下午叫们准备的东西,用沸水煮着。洪大娘,进去看看夫人。”展昭尽量平静地把刚才晓云交代的话传达下去。陈妈和小娟下去忙,洪大娘则进房间。解开晓云的衣衫,摸摸的肚子,问些问题后,便又退出来。
  
  “夫人才刚开始阵痛,到生孩子恐怕还有段时间,展大人不要急,慢慢来。”
  
  正如洪大娘的,只是刚开始。洪大娘让人准备些吃食,是为生的时候有力气。晓云倒是没什么不妥,甚至还能谈笑自如地吃东西。只是有几下疼得厉害的时候,见握下拳。可是展昭没想到,洪大娘的段时间,竟然是整整大半个晚上。直到完全亮,晓云也还只是偶尔哼几声疼。
  
  展昭差小厮去开封府送口信,随后小娟还端早餐过来。他看着晓云吃些,可是自己却胃口都没有,甚至还觉得胃里隐隐作痛。时,小厮家里来人。展昭出门看,是公孙策、小翠,还有白玉堂和丁月华也来。
  
  小翠跟展昭行过礼后,便进产房。展昭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本想再进去,却被小翠拦着。
  
  “展大人,您还是在外头等着吧。”罢,便把门关上。
  
  展昭看着眼前紧闭地门扉,手心不停地冒着冷汗。屋里的声音大起来,那是晓云的呻吟声。似是隐忍,又带着哭腔。听得他心里惊惊地跳,胃里也跟着揪疼起来。
  
  公孙策上前拍拍展昭的肩。样的场面,他曾经经历过,展昭此刻的感觉,他能够体会。何况,产房里头的,是他的儿啊。
  
  “岳父,晓云……”展昭舔舔唇,大冷的,他却觉得浑身都在冒汗。
  
  “啊……”恰在此时,声惊叫从屋里传出来,吓得展昭惊。
  
  “晓云!”
  
  “展昭,人分娩,难免如此。”公孙策按住展昭正要敲门的手。“进去也无法减轻的痛苦,在外面等着就是。”
  
  展昭握握拳,挣扎许久,终于退到门边站着。晓云惊叫声越来越频繁,时长时短,时高时低。而在屋外的展昭,就如同在被凌迟般,晓云喊疼的呻吟,就是那把刀,刀刀割在自己身上。而样的凌迟,整整持续两个时辰,到后来,那呻吟声变成时有时无的哭喊,若不是白玉堂和公孙策起拦着,展昭真想就么冲进去。哪怕他什么也不能做,他也要陪在身边。
  
  云儿,云儿……
  
  “展昭……,展……昭……”
  
  “云儿!”听见晓云喊自己的名字,展昭再也顾不上别的,把从白玉堂手里挣开,上去拍门。白玉堂去拉他,他执拗地挣开。“在叫,在叫!”
  
  “云儿!云儿!小娟,快开门。”
  
  晓云在屋里哭喊着他的名字,展昭在屋外着急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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