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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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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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却是摇摇头,“晓云,我是真心地感激你,你为我,受苦了。”
  “先生。”晓云看着他,缓缓摇头,“先生和我,何必如此生分呢?我在此处,孤苦一人,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多亏了先生照顾。我虽不是先生的晓云,可是先生待我极好,我心里又何尝不是感激无数。先生是我在此处最亲的人了,在我心里,先生便如父亲一般,我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出于真心的,是作为女儿对父亲的孝心。先生此时这般说,倒教我觉得,是自己非分之想了。”话说到这,晓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自作多情了。
  公孙策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晓云此话,可是当真?”
  “自然是当真,先生若是不信也便罢了。”
  “可是晓云怎又和我这般生分呢?”
  晓云看着公孙策,有些惊讶,“这……先生何出此言呢?”
  “哎……你唤我为先生,怎不生分。”公孙策言语之中,似是有难掩地失望情绪。
  晓云见此,忙解释道,“唤您为先生,是我尊敬先生,绝无生分的意思!我可是敬先生如父,怎会有生分之理呢?”
  公孙策听她如此一言,这才微微笑了起来。“既然你敬我为父,而今以后,我便是你父亲,你还要继续唤我为先生吗?如此,岂不是太大的生分了嘛!”
  晓云看着公孙策,见他微笑地看着自己,慈祥关爱的眼神,净是父亲一样的慈爱。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爹……”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如千金重。晓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心口,说话时,几乎哽咽,而公孙策也在瞬间红了眼眶。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爹……”爸爸,爸爸……
  晓云心里喊着,也不知道是喊着自己的父亲,还是公孙策,想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晓云忙用衣袖擦了擦脸。公孙策起身前去开门。
  屋外的,是展昭,还有一个小太监。
  “公孙先生。”
  “展护卫。”
  “公孙先生,这是皇上派来的陈公公。”展昭指着身旁的小太监给公孙策介绍。
  那小太监上前一步,对着公孙策行了礼。
  “陈公公有礼了。”
  “公孙先生,杂家奉了圣上之命,前来探望公孙姑娘,并送上圣上赏赐的治伤良药玉露膏一瓶。”
  公孙策心下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却还是接过陈公公手中的托盘,连声道了谢。
  “多谢圣上恩典。有劳陈公公了。”
  客套一番之后,陈公公便走了。
  公孙策看着托盘里的瓷瓶子,若有所思。
  “公孙先生,晓云姑娘她……”
  “方才喝了药,歇下了。病情和伤势都不是特别严重,就是要多休养一阵子。”
  展昭听此,微微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
  公孙策微微摇头,“晓云她心性耿直,脾气又倔强,心直口快的,在这个多是非的地方,难免招来祸害啊。”
  展昭微微摇头,“晓云姑娘她是心善,就是直白又刚硬的性子,会让她惹上些麻烦。不过,终归此次还算幸运,只是杖责而已。”
  公孙策亦是点头,“希望日后,她不会再扯上朝廷官场上的是是非非才好。”
  展昭看着微微掩着的房门,心想若是真的这般,便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她身在开封府,又是热心肠,直性子,这以后……唉,这妮子,但愿以后他能护得上她。
  这几日,益州州衙里头,许多人都是忙忙碌碌地。皇上和那些朝廷重臣终于要启程回京了。这次益州之行,有惊有险,几番周折,终归化险为夷,一切归于平静,而他们,这下终于要回去了。不过说起来,这皇上突然说要回京,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有些手忙脚乱了。
  晓云在床上躺了有两日了。公孙策每日三次汤药给她灌着,风寒已是好了许多。只是身上的创伤未愈,只能趴着,连衣裙都没有办法穿,只是盖着被子。这样子,她基本上是完完全全地固定在床上了,除了睡觉,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可把她给闷坏了。
  百无聊赖之时,听见门外有动静,以为是张嫂进来,便没在意。没想到进来的是公孙策,晓云不由有些吃惊。平日里这时候,公孙策应该是和包大人在一起的,今日怎会到她房里呢?
  “爹,您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张嫂过来了呢。”晓云撑起上身,同公孙策说话。
  公孙策在她床前坐下,“你躺着,不必起来了。”
  晓云笑了起来,趴了回去。“我现在哪里能躺得啊。”
  公孙策也笑了起来,“是啊,你现在哪里能躺得啊。这次的痛,你要记在心上。以后莫要再冲动行事了,凡事要三十而三思而后行才可。”
  晓云瘪瘪嘴。是的,这痛她是记得了,从那日开始,她就下做了决定,要离那些个赵祯皇帝有多远是多远了。
  “对了,爹,你还没说你来做什么呢。平时这个时候你都在包大人身边的啊。”
  “太后懿旨,召圣上回京,包大人等也随圣上回京,明日我们就要启程了。”
  “哦,要回京城了啊。是啊,出来有好些日子了,还挺想念翠儿的呢。我不在,那丫头肯定自在又乐和,我要赶紧回去折腾折腾她,让她给我做点心吃。呵呵。”
  公孙策也呵呵笑了起来,睨了她一眼。“你啊!”
  “不过,你现在伤还没有好起来,不宜路途劳累,所以,你还要在此处多住上,待伤势再好些,再走吧。”
  “那爹也留下来吗?”
  公孙策摇摇头,晓云皱眉。“那我不是要一个人呆在这里了,爹,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公孙策拍拍她的手,“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展护卫在益州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这几日都会在此处。而且,我已经飞鸽传书回京城,叫人带着小翠到益州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不日她就会到,你也就有个伴儿了。日后你再和展护卫一同返京。”
  “哦。”听公孙策这么说,晓云也只好点点头。有人陪着就好,不然让她一个人,整天对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真是要让她闷死了。
  九月二十五,赵祯皇帝带着他的朝臣们,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踏上返京之路。此次益州之行,总算是真正结束了。

  不便之处

  包大人走了,公孙策也跟着走了。于是,晓云住的屋子,就更冷清了。
  张嫂倒是每天都来好几次。她给她送饭菜,她给她送药,她给她端茶倒水。不过,除此之外,她也不太呆在她屋子里。
  虽说展昭也是在益州,可是他有他的事情要做,估计是早出晚归,忙得很。听张嫂说,他来过这院子,来的时候,晓云刚好睡着了。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进来探望。于是,便并未叫醒她,向张嫂询问了晓云状况之后,便走了。
  晓云几乎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除了无聊之外,更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张嫂对她客客气气,照顾有佳,可终归是生人,也搭不上什么话。公孙策不在身边,她到是真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被人遗弃了似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委屈。不过幸好公孙策给她留了一本书,她倒是可以翻翻看看,打发打发时间。
  幸而,包大人走后三日,小翠便到了益州。
  晓云见着熟人,可开心的不行。不过小翠倒是心里难过,因为心疼她家小姐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初见时就哭了出来,晓云哄了好一会儿,这才歇了。然后就开始做好吃的东西给她吃,什么燕窝人参的,都炖了给她吃,对她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小翠对她,自然是张嫂比不得的,晓云心里感动,心情也好了许多,身上的伤也恢复地更快了。
  小翠来了七日之后,晓云便可以下床走动了。而就在那天,晓云也终于见着了多日不见的展昭。
  那日天气晴好,晓云方吃过午饭不久,见着外头阳光好,便走到院子里来晒晒太阳,透透气。碰巧这时展昭刚好过来,见着晓云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全身沐浴在金灿灿地阳光之下,教人觉得分外的安详而温暖,不由地便笑了起来,走了过去。
  “晓云姑娘,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吗?”
  晓云回身,便看见展昭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依旧的一身蓝衣,雪白的衣襟,干净又清爽。脸上盈盈地笑意,犹如春风一般。
  晓云见此,也不由地牵起唇角,笑着回道,“展大人,好久不见。”
  展昭微微一愣,随即又笑开了。“确实是好久不见。”十日,是不算短了。
  “展大人真是贵人事多,这几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翠来了七日了,都不曾见到你,害我叫她找你,都找不着人。”晓云看着他,笑着说道。
  展昭自然听出她言语之中的调侃之意,笑着摇摇头,“晓云姑娘找展昭,所为何事?”
  晓云见他对自己有意调侃没什么反应,觉得无趣,只好收起开玩笑的心思。
  “也没甚要紧事,就是问问展大人何时办好事情罢了。”
  展昭见她如此一问,心想她是想着回京了。
  “展昭的事情已毕,此来就是要同姑娘说的。既然姑娘身体已无大碍,我们明日便启程回京吧。”
  晓云点头,于是,二人便约好出发的时辰,准备明日回京。
  隔日一早,晓云和小翠准时出现在州衙大门口。展昭已经等在那里,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晓云和小翠上了马车,展昭骑马,另有车夫赶车,他们这便上路了。
  益州到京城,自然是水路快,而且,对晓云这个伤病为痊愈的人来说,自然是坐船好。可是,他们来去有所不同,来时十几二十号人,坐船自然划算又方便,可是现下就他们三个人,总不能特意去租一条船来。虽说他们用的是公款,可是谁人不知开封府的人一向节俭呢?公款他们也不会随便乱用。晓云心里明白,也只好认了,不过展昭倒是细心,在马车里备了一个厚厚地软垫子,给她垫着坐,这倒是给她减轻了不少的颠簸之苦。
  只是,这一茬倒是好了,可另一茬又犯上了。
  坐在马车之内,晓云被颠的有些晕乎乎的,只觉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小腹不时绞痛,更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浑身无力,四肢关节也痛。
  晓云心里纳闷,她当公孙晓云已有两月,上回来例假时,没见这么大动静啊,怎么这次会痛得这么厉害。
  “小姐,你没事吧。”小翠见晓云捂着肚子,十分痛苦的样子,紧张地问道。
  晓云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没事,就是肚子疼,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嘀咕。估计是因为这个月她老是跟水打交道,又感冒,又被打的关系吧。唉……女人就是不能亏待自己。回去之后,得弄些调经止痛的药好好调理调理才行,我可不想每个月都遭这样的罪啊。
  正想着,突觉一阵反胃,慌忙扑到车头,一阵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来。这一举动,可把车夫给吓了一跳,赶忙勒住马车,“姑娘,你怎么了?”
  原本骑着马走在前头的展昭见此情形,慌忙调转马头赶了过来。
  只见晓云一手撑着车头斜靠着,一手扶着胸口,低垂着头喘的又轻又短,小翠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背,一脸地担忧之情。
  展昭眉头一皱,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身边。
  “晓云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晓云抬头看他,微微扯起嘴角,虚弱地挥挥手,“我没事。”
  展昭见她脸色惨白如纸,双唇无色,又干又燥,双眉微微蹙起,心知她必然有恙。
  “小翠,你家小姐怎么了?”
  “这……”小翠看着展昭,欲言又止。这姑娘家的事情,怎好跟展大人说呢。
  “小翠。”
  “小姐……”小翠看向晓云。
  晓云看向小翠,也是无奈。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啊。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说没事肯定没人相信。可是,叫她说实话,她还真的说不出口。这里是宋朝,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她怀疑展昭都不知道“例假”这会事儿。可是若是不说,看展昭的样子,恐怕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这可叫她怎么办。
  “公子,姑娘怕是晕车吧?”这时车夫插上话来。
  晓云一想,自己这症状看起来倒真的跟晕车有几分相像。于是便顺着车夫的话说了。
  “是啊,我就是觉得坐这马车不舒服。”
  展昭挑眉看着她,将信将疑。这马车已经走了三天了,这才晕车?
  厄……“还有,就是有点冷,来的时候带的衣裳薄了一些。”晓云又加了一句。
  展昭这才有些相信,就叫小翠扶着她坐进马车,又解下身上的披风,叫小翠给她披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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