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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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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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已近

  赵祯今日不忙,闲下来的时候,便翻了黄历,把狄青大婚的日子给挑了下来。这才正跟狄青的未来老丈人,兵部尚书何烈谈论此事,便有太监管事来报。
  “启禀皇上,狄元帅觐见。现于午门外侯旨。”
  赵祯大喜,曰:“宣。”
  狄青,身长七尺,浓眉大眼,姿态雄伟,胸襟广阔。虽是已过而立之年,但却是风华正茂。常年的征战,虽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伤疤,但丝毫不减他的锋芒。挺拔壮硕的身姿,一身暗红色的官服,更是衬得他英姿勃发,好不威风。
  “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祯看着单膝跪在殿前的狄青,甚是欢喜,满面笑意。
  “狄卿平身。”
  “谢皇上。”狄青依言起身立于一侧。
  君臣二人寒暄客套一番之后,赵祯便提起赐婚一事。
  狄青他一心都在军务上,对于自己的婚姻之事,一来并不放在心上,二来也是无暇顾及。妻子,对现在的他来说,亦是可有可无。对于赵祯赐婚一事,狄青虽然不是很上心,到也没有什么意见,这圣旨一下,他与何烈之女何金莲的婚事,是板上钉钉,改不了的。皇上问他意愿,也只是表面话而已。于是,他以军务为重为由,稍加推辞之后,也便领旨谢恩,并当着赵祯和八王爷等的面,以岳父之礼,参拜了何烈。
  这何烈倒是高兴,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更加明显了。女儿能嫁给战功赫赫的大元帅,他这个做父亲的,面子上可是相当光鲜的。
  赵祯对此,甚是满意。当即宣布婚期定在两日后,有八王爷和狄娘娘主婚。并叫狄青速做准备,好迎娶何金莲过门。
  狄青应承之后,便离了御书房。
  这狄青前脚才走,庞吉已经等不及地上奏。说狄青对于皇上赐婚一事,有推托之意,可见其不忠圣意,有二心。这庞吉倒真是喜欢道人是非,而且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无中生有的类型。
  赵祯听他如此说法,也有些不耐烦。有些不悦地驳回了他的话。狄青在接到圣旨之后,立即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地从雁门关千里迢迢赶回京城,其衷心可见一斑,又怎是庞吉一句话就能诽谤得了的。
  此时,张尧左恰不在御书房之中,庞吉孤身一人,无人帮衬,便成了八王爷,王丞相和何烈的众矢之的,连赵祯也丝毫不给面子地斥责他,他也只得悻悻地闭嘴,不再多言。
  狄青出了皇宫之后,便直奔八王爷府。
  狄青出身贫寒,很年轻的时候,便已没了亲人,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但他渐渐有了功绩之后,八王爷十分赏识他,又碰巧狄青同八王爷的王妃是同姓,狄娘娘便认了狄青做了义弟。二人虽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甚好。从此,狄青在京城,便有了一个家,有了让他牵挂的亲人。狄青,也尤其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所以,他进宫述职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前去探望他的结义姐姐。
  狄娘娘看到狄青,激动地眼泪涟涟。姐弟二人嘘寒问暖,互诉衷肠,说了好一阵子的话。若不是狄青要处理的事务繁重,那狄娘娘就要留他在王府用膳了。
  夜深之时,众人皆以入睡。开封府的校尉,因肩负着京畿安全之重则,即便是在这寒风凛冽,异常冻人的夜晚,也要夜夜巡视,一日不怠。
  此时,白玉堂和张龙赵虎三人,正顺着西角楼大街往难走。
  “白大人,狄元帅骁勇善战,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叫那西夏番子不敢进犯我大宋。狄元帅真是朝廷之柱石啊。”
  赵祯虽未明封白玉堂的官职阶品,但他却是皇上钦点在耀武楼献艺,并令其在开封府任职的,而且,白玉堂的功夫跟展昭不相上下。王朝等人对白玉堂,便像对展昭一般地敬重,尊称他为白大人。
  马汉跟王朝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犯冲。这两人老喜欢抬杠。这不,王朝一夸狄青,马汉就不同意了。说:
  “若不是包大人公正无私,奸佞必除,狄元帅怎么能安心在边关打仗,抵抗西夏。”
  眼瞅着这两个人又要杠上了,白玉堂不想自己耳朵受罪,很是无奈地说了一句。
  “你们两位说的都对,包大人安内,狄元帅攘外,他们二人缺一不可。”
  二人这才偃旗息鼓。此时,正走到尚书府,不想,却瞧见不远处有人走动。
  王朝马汉对视一眼,迅速地走上前去。来人一身书生打扮,手持乾卦,白色挂布上写着“免费批命,广结善缘”八个大字。看着行头,便知是靠嘴巴吃饭的人。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又没别的什么人,一个算卦的在街上游荡,难免叫人生疑。
  “算命的,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要到哪里去。”
  那人气定神闲,看着他们答道。
  “来有来处,去有去处。三位官爷,今夜天生异象,文曲星和武曲星相会,乃是大凶之兆。京城之内,近日必有大变。国之栋梁将推,国治柱石将毁也。”
  “什么文曲星武曲星的,休要在此处妖言惑众。”马汉听此,大怒,忙上前斥责。
  “忠言逆耳啊!”那人摇头晃脑,叹息道。
  白玉堂叫住王马二人。“此等狂言,不必理会。”随后,瞥了他一眼,叫他离去。
  待那人走后,白玉堂又叫马汉悄悄尾随其后。
  “此人形迹可疑,你且跟去看看,若是有何异常,我们再做计较。”
  这一个月来,白玉堂在开封府衙可不是白混的,做起事来一套一套,没有十分捕头的架势,也学了个六七分的火候了。
  马汉领命,便悄悄追着那人去了。
  开封府府衙内,书房之中,包大人正阅览文书,张龙来报,狄元帅到府。包大人欣喜,忙放下手中宗卷。才上前几步,狄青便走了进来。
  “包大人!”狄青对着包大人拱手一礼。
  “狄元帅!”包大人也回之一礼。“数载未见,狄元帅硬挺如昔。”
  “数载未见,包大人风采依旧!”
  二人一番寒暄,相视而笑。公孙策上前见礼,包大人和狄青便坐下说话。
  二人已是旧识,相识已有五年。包大人主文,狄青主武。二人虽是掌管不同范畴,但皆是对大宋忠心耿耿,为朝廷尽责不遗余力。而两人皆是刚正的性子,便更加惺惺相惜,以致相知不久,便成了莫逆之交。
  “狄元帅,如今边境行事如何?”
  “西夏狼主野心勃勃,屡屡叩关问战。南下牧马时节降至,再过不久,便是边境多时之秋。若不是圣命难为,本帅绝不会抛下军务,原理边防。”说道边关战事,狄青难免有些无奈。如今西夏虎视眈眈,皇帝却又闲情雅致赐婚,这叫他不有想法都难。
  “圣上感念元帅保卫社稷之功,钦赐大婚,亦是为元帅着想。”包大人虽是心知内幕,却不能坦白相告,只能如此安慰。
  狄青叹息,道。“强敌未灭,何以家为?”
  包大人摇头,“元帅,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大丈夫立身处世,只要心在朝廷,又何必墨守成规?元帅既要驻守边关,保家卫国,也要兼顾自身,成家立业。如此,才算是完备!”
  狄青听包大人如此一言,这才稍稍觉得快意一些。
  “听包大人一言,狄青茅塞顿开!承教了!”
  包大人笑,“狄元帅后日大婚,必然有许多烦琐事物,应当好好准备才是。”
  狄青点头,便起身告辞。
  白玉堂和王朝夜间巡视结束,回到府衙之时,已是过了二更。稍后,马汉也回来了。
  “那人可有异常?”
  马汉摇头,“没有,他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属下在客栈外头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他有何行动,便回来了。”
  白玉堂点点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这没事总是比有事要好,也许他是太过敏感了。于是,便让他们下去休息,自己也回房睡下了。
  隔天早上,天还未亮,晓云便醒了。看着时辰还早,便想再睡一会儿,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得,有些莫名地浮躁,心里头慌慌地,怎么也没法入睡。后来竟是睁着眼睛在床上躺倒天亮。
  起来洗漱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把口杯给摔了。那青瓷掉到地上,脆生生地,摔了个粉碎。小翠忙不迭地嚷嚷着岁岁平安。晓云有些茫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是好好拿着的,怎么就摔了呢?这一大早的就心神不宁,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也许那就叫做感应。
  “小姐,不好了!展大人受伤了。”
  小翠冲进房里,喘着气嚷嚷地时候,晓云又摔了个杯子。那滚烫地热水从手背上浇上去,也没让她觉得有多疼,只是惊愕地看着小翠。
  “你说什么!”
  “展大人回来了,他受伤了,而且好像很严重。”
  小翠的话还没说完,晓云已经冲出房间,直奔展昭的住处。一路狂奔,思绪纷乱。满脑子都是展昭的影子,还有就是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话: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孟家父女

  “展大人!”
  晓云一路狂奔,跑到展昭房中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
  房里有好些人,晓云没有注意他们是谁,进了屋直接便走到床前。此时,公孙策正在为展昭诊脉。一手搭在展昭左手手腕上,一手抚着半长的胡须。蹙着双眉,凝神细思。
  晓云不敢去打扰,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展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眼眶下黑影深重,嘴唇泛青,面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像是中毒的症状。展昭武功那么高,能把他药倒的毒药,肯定非同小可。而且,是谁那么本事,能让他中毒呢?晓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这去剿匪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回来呢!
  晓云的肩,被轻轻地拍了几下。她回头,才发现包大人也在屋里,就在一旁站着,也是一脸地担忧。
  “大人。”晓云看着包大人,“展大人他……”
  “晓云不必太过担忧,有公孙先生在,展护卫会没事的。”
  正说着,公孙策已诊脉完毕。
  “爹……”
  “公孙先生,展护卫如何了?”
  公孙策摇摇头,“大人,学生无能。展护卫身中江湖其毒,此毒非常霸道,若非展护卫内力深厚,及时封住穴道,减缓毒性的扩散,只怕早已命丧黄泉。而要解此毒,除非有施毒者之解药,否则……”
  “否则如何?”包大人追问。
  “否则,只怕天下无人能解。”
  包大人不敢置信地看看公孙策,又看看展昭。颤声道。
  “真的无法可解?”
  公孙策摇头,撇开头去。“学生惭愧。”
  原来,亲耳听到公孙策说“学生无能”这几个,是这种感觉。很痛,很酸,很无奈。
  “爹,展大人他不会的,他不会就这么死掉的,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对不对?”
  晓云揪着公孙策的衣袖,低着头,祈求地低声问道。展昭他不会就这么死掉的,他不会的。
  “晓云……”公孙策握着晓云的手,无力地摇头,心中无限酸楚。他熟读天下医术,研究岐黄之术,他不求解尽天下之毒,只求能救身边之人便可,可是如今,他却不是第一次束手无策。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晓云只觉一阵晕眩,脚软的几乎站不住,连呼吸都变得苦难起来。紧紧揪着胸口的衣襟,努力地承受着心口传来的阵阵刺痛。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说话。
  “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并非无法可救。”
  晓云抬头,这才注意到房里另外有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老的白须鹤发,却面色红润,身姿健朗。小的身材窈窕,明艳动人。
  包大人看着那位白发老人,惊喜不已。“孟老先生有何妙法可解?”
  晓云看着那位面容有些严肃的老人,楞了一楞。孟老先生?难道他是展昭的师父,孟若虚!那那个女孩子,就是孟春妮了。想到这里,晓云方才纠结不已的心,立时就松懈了下来。既然孟若虚说有救,那就是有救。
  “爹,真的吗?”春妮翘首看着孟若虚,亦是一脸期待。
  孟若虚低头看她,拍了拍她的手。“爹说的话,岂会有假。”
  “那就请孟老先生施以援手。”公孙策忙起身,对着孟若虚一礼。
  孟若虚点点头,“展昭是老朽爱徒,老朽自然不会作壁上观。老夫六十年功力,要助展昭逼出体内毒素,未尝不可。”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孟老先生了。”包大人感激地看着孟若虚。
  “岂敢。”孟若虚应承之后,众人便出了屋子。
  晓云为他们关门之时,正对上孟若虚若有所思的眼神。晓云一愣,但也没做多想。关了门,便等在外头。
  屋子里头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院子里头也很安静,晓云和春妮分别在两旁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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