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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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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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做不了,便跟着包大人和公孙策一起,这样至少可以向了解一下事情原委。
  这白玉堂,怎么就会中了暴雨梨花针的呢?他不是去了大牢见狄青,怎么会?难道……

  由暗转明

  晓云随着包大人和公孙策回了书房之后,才得知白玉堂是包大人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救回来的,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趴在雪地里头,已然昏迷不醒了。所以,包大人他们也无从知晓,白玉堂究竟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有一点令人怀疑的,那便是葛秋娘和那暗地里以阴谋陷害狄青的人,恐怕脱不了干系。
  晓云说出这个想法是,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是极为赞同的。他们在发现白玉堂中了暴雨梨花针之后,本就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在此之前,这是始料未及的。原以为那葛秋娘在伤了展昭之后救走沙千里,会远离京城,没想到居然留在了汴梁,难怪在周边州府发放通缉文告却毫无结果,原来根本就是他们找错了地方。
  再说包大人这一趟宫内之行。
  这几日,赵祯已经不止一次在就寝之后被人打扰了,这一次深更半夜被叫醒,免不了有些起床气。初见包大人时,劈头就说了一句。
  “包卿家如此深夜求见朕,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这自然不用说,包大人要说的自然是要紧事情,否则也不会如此深夜跑到皇帝内宫外头来打扰他的高枕。
  赵祯听说狄娘娘被绑走之后,大为震怒。人在气头上,总会有些口不择言,说话便重了一些。赵祯因为此事,可把包大人一阵好说。
  包大人自知,京畿重地,在开封府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当然是责任深重,罪责难逃。而他与赵祯君臣多年,深知赵祯脾性,原本是好脾性耳根子软的人,平常不太大发雷霆。皆因此次事件攸关狄娘娘安危,而赵祯同狄娘娘又是婶侄情深,才会说话重了一些,包大人也未放在心上,任着赵祯说舒坦了。
  赵祯在发过一通脾气之后,也便静了下来。
  包大人这才把晓云如何目睹狄娘娘被带走的情形详细的禀奏了赵祯。
  赵祯听后,当下又皱了皱眉头。想了一想,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又是那公孙晓云,这姑娘家深更半夜地,怎会还在外游荡。莫不是她与此事有甚关联吧?”
  包大人听后,当下就楞了一楞。这姑娘家深夜在外,确实不寻常,又沾上命案,赵祯如此质疑,也是人之常情。为了澄清晓云的清白,包大人只好提前把他们暗中调查狄青一案的事情同赵祯说了,说晓云是为了查案才出去的,回来的时候恰巧经过命案现场。随后,又把他们近日调查所得全部告知赵祯。并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狄青绝非叛国之徒。
  赵祯听过包大人的叙述之后,当下决定将此案交予包大人处理。
  至此,包大人得到赵祯的口谕之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大刀阔斧地追查陷害狄青叛国之事。
  四更十分,更深夜重。整个开封城,都很安静。即使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地声色场所,此时也只剩下几盏灯笼照明。寻欢作乐的人,已然离去;与人卖笑的烟花女子,也已歇下。四周皆安静,唯独一个地方除外。
  杏花楼,几乎是灯火通明。大厅之内,聚集了所有楼里的姑娘,丫鬟,下人,管事等。
  杏花楼的老板娘徐妈妈,此时在厅里坐着。虽然她心里头颇有怨言,但也不敢说出口。
  先前那些衙役敲门进来时,她还抱怨闹腾了一下,还搬出谁谁谁是他们的常客,某某某大官是他们靠山来说。不过,显然她这么闹腾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是自讨苦吃。要知道,开封府的人可不吃这套。
  马汉刷地把他那把钢刀□,咚地一声砍在老板娘倚着的桌子上,那亮晃晃地刀刃蹭蹭蹭地直震动,着实吓人。徐妈妈也只好噤声不说话。
  对于不好好与官府合作的“刁民”,官差们也不必费心思同他们好好说话。碰上像徐妈妈这样企图威胁他们的人,亮刀就是。毕竟是百姓,他们也不敢真的跟官差来硬的。再加上马汉性子急,脾气燥,发起火来的时候,对着人怒目而视,跟捉鬼图里头的钟馗似的,那些想闹事儿的人,即使心里头有怨言,也便不敢再开口,都乖乖地在厅里头站着。
  “徐妈妈,听说你们杏花楼最近收留了一男一女在楼里住着,可有此事?”
  徐妈妈看了看王朝,轻笑道,“哎呦,这位差爷,你知道,我们这杏花楼是做什么的。每天晚上在我们这里来来往往的男人可多了,你问的是哪一个啊?”
  马汉瞪了徐妈妈一眼,厉声斥了她一句。
  “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人,要是不说,没关系,回头带到牢里住几天,吃吃牢里的饭菜,就什么都说了。”
  徐妈妈被马汉瞪得发毛,心里头打颤,这便把事情都说了。她是生意人,爱财,收人钱与人消灾是好事,可她爱财更爱命,她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官府,蹲进大牢。
  “前几天,是有一男一女住进我们楼里。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咱就是冲着那银子。他们给钱,咱自然没道理把他们往外头赶啊,咱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只要给银子,什么都成!”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王朝问道。
  徐妈妈笑了起来,想说:这么大动静,我要是你们要找的人,我老早就跑了。可看见马汉瞪得铜铃大的眼睛,把这话吞了回去,只说不知道。
  王朝见问不出个什么来,便问了那二人的住处,自己去搜去了。
  按照徐妈妈的说法,那二人这几日便住在杏花楼一个僻静小院里头,基本上没有人去那里。现在,已然是人去楼空。不过,倒是让他们找出了一件重要的证物。收了那东西以后,王朝马汉便领着那些衙役回了府衙复命。
  府衙里白玉堂住的屋子里,展昭以内力护着他的心脉,已经整整一个时辰。
  此时,二人都已是满头大汗。白玉堂依旧是满面的青黑,而展昭,自运功开始,便慢慢地涨红了脸,后来那红色渐渐褪去,随着内力不断地损耗,此时已是一脸的青白。
  以内力与剧毒挣命,即便是展昭,这一个时辰,也不是轻松的事情。
  好在,这一个时辰已经熬下来了。方才文红玉刚将新鲜出炉的解药给白玉堂服下,此时,展昭正在运气帮白玉堂调息,帮助解药在他体内疏导,加快药效的发挥。
  不久,一口黑血从白玉堂口中喷涌而出。展昭这才撤了内力收了手。
  展昭扶着白玉堂躺下,文红玉便上前把脉。
  见着她面露喜色,晓云高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来了。
  “唐夫人,五哥没事了吧?”
  文红玉收回手,笑着点点头。“没有大碍了,休息几日,再吃些调理的方子,就可痊愈。”
  展昭听此,拱手一礼道。“白兄得救,多亏唐夫人施以援手,展某谢过!”
  文红玉摆摆手,笑道。“展大人客气了,若不是展大人,白玉堂又怎能撑到红玉的解药制成呢?”
  晓云见他们这般,不由地笑了起来。忙出门跟张龙说了一声。张龙一直都在门外守着,现在白玉堂没事了,他也可以走开休息一下。而且,包大人那里还在担心这呢。也要差人说一声才成。
  张龙才走,文红玉便出了房门。跟晓云说了一声之后,便径直往西厢去了。午间她来的时候,李大娘已经给她收拾好了客房,供她休息之用。她捣鼓那解药,从下午一直到四更都没休息过,也是乏得紧了。这下白玉堂没事了,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晓云看着文红玉走开,转身正想再进房去,展昭已经出来了。看见她,他便笑。
  晓云见他面色不好,笑起来也很是虚弱地样子,心疼不已,走到他身边搀了他的手。
  “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没事。”展昭抬手,想要挣开晓云的手,不用她扶着,却被她紧紧缠住,不肯放开。
  展昭看着晓云紧紧箍着自己手臂的双手,有些无奈地笑笑,心里却是暖暖地。想要说自己没事,不用扶着,可看到她盯着自己那么坚定,非做不可的眼神,也便作罢,任她扶着走到对头。
  在府衙官舍里头,白玉堂和展昭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两人的房间正是对面,分辨在院子的左边和右边,两人的房间又几乎都是一摸一样的,所以方才晓云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进的到底是展昭的房间还是白玉堂的房间。直到看见白玉堂也在屋里,才想起来这不是展昭的屋子。
  一点点火光渐渐亮了起来,一盏小小地油灯,照亮了半个卧室。
  展昭在床上坐着,看着晓云点灯,拨炭火,给他倒水。在小小的房间里这边那边,忙这忙那的。
  屋子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备上了炭火盆子,盆子里的炭,只有不到一半是红的,那火新的很。炭火上置着烧水用的铜壶,正冒着袅袅白烟。
  晓云用布包了把手,将铜壶从火盆子里提了起来。那铜壶里头倒出来的水,倒是腾腾地冒着白烟。
  一杯热茶递了过来,展昭看了看晓云,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接了过去。那杯子握在手里,阵阵暖意便透了过来。
  展昭坐在床上一边看着晓云,一边喝水。晓云正为展昭准备热水洗漱。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头只有水流的声音。安安静静地,却出奇的让人觉得暖暖的、很充实。
  晓云将刚倒好半盆子的热水,端了过来,探手去试水温,结果发现那水烫得下不了手,只好又出去打水。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展昭斜斜地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晓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从他手中抽出被他握着的杯子。虽然她已经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可还是惊动了他。
  展昭怔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却在瞧见是晓云以后,缓缓地闭上,却又不是全闭上。只见他的眼睑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是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的样子,这摸样,就像是个犯困的孩子似的。
  晓云瞧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真的是累坏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晓云为他脱去鞋子,扶着他慢慢地躺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随后凑到他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展大哥,睡吧。”
  展昭咕哝了一声,像是答应了,便真的不再挣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晓云看着他安心睡去的样子,忍不住牵起嘴角,浓浓地笑意便爬上了两颊。随后,调好热水的温度,拧了布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温暖湿润的布巾,轻轻缓缓地滑过他的额头,他的双眉,他的鼻尖,他的两颊,为他拭去风尘和汗渍。
  而展昭,却一点都没有被打扰,胸口随着绵长地呼吸缓缓地起伏,睡得很是安稳。
  收起布巾,晓云跪在床边,拖着下巴细细地端详他的睡脸。
  睡觉的时候,他总算是没有把那好看的眉毛给皱起来了,舒缓的眉头,此时微微挑起;又浓又密的睫毛,在紧闭的双目下投下一层阴影;直挺的鼻梁,隽秀地鼻翼正缓缓地呼吸;温润地嘴唇,轻轻地阖着;下巴上星星点点地有一些青青的颜色,仔细一看,那是新生的胡渣呢。
  平日里见到的展昭,脸上总是干干净净地。此时,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的那些青色,非但不让晓云觉得邋遢,反倒是给他添了些许别样的味道。是一种,他也是个普通男人的味道。随性,慵懒,却又有些可爱。
  晓云看着看着,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摸看。这次,她动手比动脑快。才刚想着,手已经伸了过去。
  柔软地手指,轻轻地抚上去,那胡渣,有一点点扎手,碰在手上,痒痒地,直痒到心里头。
  晓云一怔,像被什么烫到似的,直觉一阵热浪直充到脸上,猛地收回手,赶忙转过身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放好水盆之后,便慌慌忙忙地出了屋子,连那油灯都忘记吹灭。

  老鼠像猫

  翌日,是个大晴天。一大清早,便有小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这一天,是这个冬日里头,天气好得不得了的一天。
  可皇宫里头,却是狂风暴雨,山雨欲来。
  只因,本应在大理寺大牢之中呆着的狄青,于昨夜越狱潜逃。当时没有任何人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直到今晨管牢的狱卒前去换班,才发现值夜班的那些人都被打昏在地,而狄青去向不明。
  这一消息传到赵祯耳朵里,可把他气得不轻。再加上张尧左和庞吉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赵祯心里头那把怒火烧得更旺了。
  不过,他生气归生气,但也不是会因为怒火中烧而做糊涂事的人。听过昨夜包拯陈述的那些事情之后,赵祯对狄青的清白和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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