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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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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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刚将方才在银钩赌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
  “哦?”程元挑眉。
  “属下让他们拿了银子开开心心地走了。”
  “嗯,办得好。”程元眉开眼笑:“本官还在想,那唐真的脾气又臭又硬,本官还苦无法子打通关系,他这朋友倒是条捷径……”
  四海钱庄内,段五将今日之事一一回报了李坤,并对朱刚让人拿走一千多两银子表示诸多不满。李坤听后,却只是一笑置之:“你还真没出息,这么点钱也让你这么斤斤计较,若是我们的炉子能安安生生地烧着,还怕没有钱赚吗?到时候几万几十万的进账,这区区一千多两银子算个什么。”
  段五被李坤斥得心头不爽,却也无话反驳,只得站在一旁暗自生闷气。他那些手下个个被打成重伤,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肋骨上现在还隐隐作痛,忍不住在心中赌咒:那两小子,别落在他手上,哪一天要是落在他手上,管教你们好看!
  “不过,那两个人的身份确实是要查一查的,以备日后不时之需。严冬,你去。”
  严冬一直都站在一旁,手握大刀,双手抱胸,始终默不作声,冷着一张脸,若不是李坤提起他,恐怕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他是故意敛了自己的气息,让人不易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等身手,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会有的。而那神情,那冷如冰霜的眼神,让人在这春日暖阳之下,也觉得如置身冰窖之中一般。
  听到李坤的命令之后,严冬只是看了李坤一眼,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便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段五见此更是不快,欲要说严冬的不是:“老爷,你看他……”
  李坤横了段五一眼,不悦道:“你管好赌坊就好,其余的不用多问。”
  段五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得暗暗咬牙,将一肚子的不满吞回肚子里去,神情愤然地离开。
  是夜,夜黑风高,白玉堂和晓云乘着夜色,悄悄地溜出州衙官舍,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此时,州衙官舍的大门被人急急敲开,过后,徐谦被请进了花厅。
  唐真急匆匆赶来:“徐大人,不是嘱咐过您,没有特殊事情,不可贸然前来吗?若是被程元他们看见,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唐大人”徐谦说得很急,“这件事刻不容缓,老夫这才连夜造访。”
  “何事如此着急?”唐真见他如此着急,心知此事必然是十分要紧的。
  “我找到程元囤积粮食的地方了!”
  “什么!?”唐真听后又惊又喜,“果真如此?”
  “唐大人随我前去一看便知。”徐谦答得欢喜。
  “好。”唐真点头,随后吩咐唐福前去请白大人和晓云,唐福却说白玉堂和晓云都出去了还未归来,正说着,丁月华转了进来。“他们都不在,有什么事儿找我就成。”
  “这……”唐真犹豫,“不太妥当吧!”
  丁月华拍拍胸脯“小五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唐大人大可不必客气,尽管说与我让我去做就是了。”
  “如此……”唐真犹豫再犹豫,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丁月华受不了唐真有些磨磨唧唧地性格,直言道:“唐大人,你再蘑菇下去,说不定那些粮食就被人家搬走啦!”
  “唐大人,这位姑娘此言有理,我们还是速速动身吧!”徐谦劝道,他盼着有人来治程元的罪已经盼了许久许久了,可不想在这时候错失良机啊。
  “好。”唐真思忖片刻,方才点头,四人便出了官舍。
  徐谦和唐福各提了一盏灯笼,一前一后照明。穿街走巷,越走越偏,到后来,房子也越来越少了。直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座宅子附近。他们在宅子附近停了下来,徐谦四向看了,见周边无人,这才领了他们走上前去。
  “唐大人,就在这里。”说着,徐谦将手上的灯笼往上提了一提,照亮了民宅的大门。
  众人细看,这宅子,倒是普通的宅子,只是大门之上,左右两边,赫然贴着登州州衙的封条,还加盖了红印。唐真见此,心里甚是欣喜,这确确实实是州衙的封条,若是内中确实藏着来历不明的粮食,那么,程元私自加征税粮,囤积倒卖,易谋私利的罪名,就罪证确凿了。
  “唐大人,我们进去看看吧。”丁月华难掩心中的激动,着急地提议道。这可是她第一次跟着官府里的人出来办案啊,这兴奋和好奇的心思,可是不小。
  “好。”唐真点头,正要伸手掀去那盖着红印的封条。怎知,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唐真的行动。不久,便有十数人打着火把将民宿围了起来。火光照亮了民俗前好大一块地方,四人定睛一看,不想原来是州衙的人。
  “何人在此,竟敢私闯民宅!”有人喊道,随后,为首的官差便走了上来。丁月华定睛一看,竟然是白日里才见过的捕快朱刚。
  “唐大人!唐大人为何在此处。”朱刚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问道。
  唐真看了看朱刚,心中得意,来得可真是时候,就看我今夜如何人赃并获吧。“朱捕头,你来得正好,本官正好有话要问你。”
  “是,唐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朱刚低下头来,抱拳一礼,恭敬地回道。
  “本官接获线报,说这民宅之中,藏有不法之物。”唐真一边说着,一边直直地盯着朱刚,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这……卑职不明唐大人此言何意。这民宅是被州衙关封的,绝不会有什么不法之物,只怕是有心之人恶意造谣,蓄意生事吧。”朱刚回道。
  “朱捕头可曾进去看过,何以如此肯定?”唐真反问道。
  “这……这民宅自关封之日起,卑职就不曾入内查看。”
  “既然如此,那朱捕头就将这门打开,让本官查看,也好证实线报是否属实!”唐真一字一句,丝毫不给朱刚推诿的机会。
  “这……”朱刚汗颜,“唐大人,此乃州衙所封,没有程大人的命令,卑职不敢擅作主张,将其打开。”
  “大胆朱刚,难道你眼中就只有登州知州,没有我这个通判不成!”唐真厉声道。
  朱刚无可推诿,只好应下来,“下官不敢”。说着,便亲自上前揭了封条,将门打开。“唐大人请。”

  竹篮打水

  唐真看了朱刚一眼,这个人,太假,他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此时,唐福已经提着灯笼,先行步入民宅,唐真走在唐福身旁去,丁月华,欲要随其后,却被唐真叫住:“丁姑娘并非官府中人,不便出入官府查封之地,在此等候即可。”说着,唐真还有意看了朱刚一眼。丁月华心里明白他是叫她看着朱刚,这便点点头退了出去。
  须臾,唐真二人便从民宅内出来。丁月华和徐谦都期待得看着他,他却是无奈地摇摇头。
  “唐大人可查处些什么?”朱刚上前一步问道。
  唐真看了看他,摇摇头,失望地答道:“这民宅之内空无一物,看来是本官所得线报有误。”
  朱刚则是笑着回道:“如此便好,若这民宅之中,真得藏有不法之物,卑职恐怕难辞其咎啊!”
  丁月华轻哼了一声,对朱刚的话嗤之以鼻。而徐谦则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唐真,又看了看朱刚,一脸地疑惑。“这……”唐真摇摇头,示意徐谦不必多言,同朱刚告辞之后,四人便匆匆离开。
  “唐大人,我真的看见他们往里面运粮食的,可是……”徐谦想不明白,白天还看到的,怎么到晚上就没有了呢?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被他们提前搬走了呗。”丁月华愤然道:“你看他们来得多及时啊,我们前脚才到,他们后脚就来了,摆明了对我们对行踪了如指掌。那朱刚,表面上装作为难,其实心里早等着看我们笑话了。哼!老狐狸,害我们白跑一趟。”
  唐真笑笑,摇了摇头。“那可未必。”说着,摊开手心,“你们看。”
  “谷子?”
  “哪里来的!”
  “在那房子的地板上找到的,这就证明粮食确实存在在这座民宅之内过,只是临时被迁走了而已。”唐真收起谷子,解释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问问那朱刚,这谷子是哪里来的,看他怎么说!”丁月华性子急,也没想到朱刚可以找出各种理由来推托。
  “丁姑娘,仅凭这点,证明不了什么。”唐真有是摇头,“不过……只要这批粮食存在,他们就一定要找地坊存放。我们继续寻找,就不怕找不到。”
  “嗯……这倒也是。”丁月华点点头,表示赞同。
  “唐大人此言有理,老夫和其他退休官员会继续巡查,一有消息就通知唐大人。”
  “徐大人,程元显然是掌握了你的行事,才会在我们之前将粮食转运。你的目标已经暴露,就不宜再追查下去,而且,恐怕程元会对你不利,所以,此事交由我们来处理就好。”唐真看着徐谦,有些担心。他如今已是年过花甲,退休之后本应安享晚年。但他仍旧不忘国事,为民操心,这份情操,实在是难能可贵。可是,他却不想因为查案,而让这样一位老人家遭遇什么不测。
  “徐某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哪怕他程元对我不利。”徐谦听此,忙表白道。
  “徐大人对高风亮节,不畏强权,唐真佩服。只是……”唐真为难,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在担忧他的安危啊。可是……这年纪大了的人,总是有些顽固,有些臭脾气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唐大人,不必担心,老夫不是老顽固,听不进大人的话,大人请放心,下官知道分寸,不会误了大事的。”
  唐真尴尬的笑笑,心想:果然还是有些顽固的。他心知再劝也是无意,只好作罢了。
  黑暗之中,两个黑影在空无一人地街道上飞驰而过,最后悄无声息地潜入登州州衙官舍。随后一前一后摸进一间房间,不刻,屋内亮起昏黄的豆灯。
  白玉堂急急扯下脸上的黑布,焦急地询问:“丫头,你没事吧!”
  晓云在凳子上坐下来,扯下蒙脸的黑布丢在桌上,右手抚上自己受伤的手臂,然后缓缓地摇摇头,表示无事。白玉堂不放心,扯下她的手,那手掌上,殷红地满是鲜血。再细看她的左臂,半截衣袖都已湿了。白玉堂沉下脸来,没有说话,只是拿了匕首割开她的衣袖,开始处理她的伤口。晓云暼了一眼自己的左臂,倒吸了口冷气,只见一条一寸有余的伤口爬在上面,皮开肉绽的,还不断地有鲜血流出,看着触目惊心的。晓云转过头不去看那伤口,对着白玉堂说话。“五哥,你说那人是什么来头,功夫如此厉害。”
  白玉堂没有抬头,只是认真地在伤口上撒上金创药,随后拿了干净地布条包扎好。这才说话:“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日后我定然会为你讨回这一刀。”
  晓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心里也很感激。不过……“五哥莫要自责,这只怪我技不如人,偏又不当心,这才挂了彩的,与五哥无干啊。”
  白玉堂对她那句“与五哥无干”甚是恼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拂袖起身,准备离去。晓云见他有些恼怒,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五哥!”
  白玉堂在门口站住,但并未回头。晓云深深叹了口气,这白玉堂的个性,就是执拗。“五哥莫要生气,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希望五哥为此自责罢了!否则,我寝食难安啊。”
  白玉堂自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心里责怪自己,为何自己明明就在一旁,却未能保她周全,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啊,可现在他连生自己的气都生不成。白玉堂回过身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商量。”
  “嗯。”晓云点点头,白玉堂这才转身走了。
  白玉堂走后,晓云稍事洗漱,便在床上躺了下来。虽然服了些药,但止痛的效果却不是很明显,左臂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想起那一刀,晓云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个人的刀,又快又恨,若不是白玉堂以飞蝗石打偏了他的刀锋,她的这只手,只怕是要废了。
  先前,她跟白玉堂乘着天黑,去四海钱庄的老板李坤的府上探了一探。因为他们都觉得,李坤这个人疑点很大。照理说,就算他再有钱,也比不过官大,可是从那夜宴会上可以看出,程元在他面前,也是忌惮三分的。只是没想到的是,李坤府上竟然藏了这么个武功奇高的人物,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李坤的书房,正打算进去时阻止了他们,而且还伤到了晓云。
  虽然晓云的武功平平,但是能在白玉堂陪同的情况下被伤到,可见那个人的武功之高,恐怕是跟展昭也不相上下吧。李坤作为一个商人,居然有这样的好手为他买命,可见他实在是不简单的。虽然,他们这一去几乎是无功而返,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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