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城堡的城堡大人- 第12部分

　　　　再就是校长画像们，他们平均每天都要在他面前露一次面，每次谈着谈着都会转到他们可爱、懂事的孩子。

　　　　乔伊斯不明所以，他们难道是想在自己面前引荐各自的子孙吗？可是他没有表示说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些孩子去做的吧！

　　　　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是马尔福家的前校长，尼古勒斯·马尔福在学校里的大肆宣扬。

　　　　马尔福家最以自己的子孙为荣，而现存的两个马尔福，尤其是德拉科·马尔福得到了伟大的霍格沃茨的喜爱。尼古勒斯逢人就讲那天乔伊斯看到德拉科时的喜悦，亲切地喊德拉科的小名，还送了非常贵重的礼物给小马尔福。

　　　　尼古勒斯的炫耀引起了其他画像的妒忌和不满。

　　　　这有什么好嚷嚷的，众校长不服的心声，你马尔福有孩子，我们家族里难道没有吗？你马尔福家的孩子可爱，我们的孩子难道不惹人疼，你马尔福家的还是个连话都不会讲的小不点，我们的孩子可是懂事又体贴！

　　　　要比孩子是吗，比呀，我一定会让霍格沃茨阁下对我的子孙青睐有加的。

　　　　于是，就引发了一串的波动，连邓不利多校长的注意力都引来了。

　　　　然后，有一天，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兴匆匆地来了。他兴奋地宣布，他曾曾孙子雷古勒斯·阿尔图斯·布莱克和他的表妹（他父亲同父同母姐姐的女儿）结婚一年后终于有孩子了！

　　　　布莱克举族欢腾！这么多年了，布莱克家族终于有后了，终于要有姓布莱克的孩子出生了！

　　　　菲尼亚斯非常激动地邀请乔伊斯参加宴会，如果当初不是乔伊斯施与援手，布莱克家就要绝后了。（他们已经完全放弃小天狼星了。）而宴会的地点，乔伊斯建议选择雷古勒斯现在藏身的麻瓜世界，一来，他想去看看许久没见的人类世界，二来，乔伊斯觉得，有必要让巫师们认识到他们一直不屑的麻瓜究竟是什么样的。

　　　　画像是不会拒绝城堡的，再说，如果在巫师界庆祝，没准会被有心人探查到，菲尼亚斯想了想，同意了，反正庆祝的“人”，也没几个，布莱克。

　　　　乔伊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建议让雷古勒斯住到麻瓜世界，就是想让他能够了解麻瓜的情况，进而带动布莱克家族和其他家庭能够改变麻瓜的映像，而作为巫师界的风向标，布莱克家的姻亲，马尔福家族是首要的选择。

　　　　巫师们对普通人，他们嘴里的麻瓜，一直是鄙视，不屑，他们让为麻瓜懦弱，胆小，丑陋，愚蠢……千年根深蒂固的看法让巫师很难改变对麻瓜的印像，他们甚至不屑于踏足麻瓜的世界。

　　　　平民们是这样，贵族们也是这亲，伏地魔是这样，邓不利多其实也是这样。邓不利多提倡保护麻瓜，他认为麻瓜需要保护是因为他们弱小，不聪明，他并没有去真正地了解他口中的麻瓜。

　　　　相对而言，乔伊斯还比较欣赏盖勒特·格林德沃。不是他组织的圣徒，也不是他挑拨西特勒发动战争消灭人类的作法，而是因为格林德沃已经认识到了人类的智慧，认识到了人类对巫师的威胁，虽然他同样以自己的巫师血统自豪，瞧不起人类。

　　　　果然，和乔伊斯想的一样，卢修斯·马尔福发表了长长的对麻瓜的不认同，并婉转地表达了自己对宴会地点的不赞同，但在乔伊斯的坚持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同样不情不愿的还要西弗勒斯，他的童年生活给他留下了磨灭不去的痕迹，对于麻瓜世界，他一样抵触，即使他在麻瓜世界还有一幢房子，即使每年他都要在放假的时候住了一段时间。

　　　　雷古勒斯在英国伦敦的郊区买了一套带着花园的别墅，别墅很大，像个小型的城堡。房子的周围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人家。

　　　　几个人乔装出了破釜酒吧，招了几辆出租车，一路奔到了目的地。1982年的伦敦非常繁华，宽阔的马路上各式各样的汽车来来往往，高高的楼房，熙熙攘攘的人群。

　　　　西弗勒斯一路紧绷着脸，不发一言。卢修斯高傲地抬着下巴，目不斜视。乔伊斯就些怀念地看着街上的风景，“人真多啊，刚刚看到的那些人数目都能抵得上千年来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学生数目总和了。”

　　　　西弗勒斯无动于衷，卢修斯的眼睛闪了闪。

　　　　“这个叫作汽车的东西真是方便，速度快捷，座椅舒适，相比较而言，霍格沃茨的特快就落伍了，也许回去后可以考虑下更换交通工具，你觉得怎么样，卢修斯？”

　　　　“阁下，您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马尔福家愿意为您效劳，回去后我立刻招集董事会，然后向魔法递交申请书。”卢修斯诵叹调似地说完，专注地看了乔伊斯一眼，目光滑到乔伊斯交握在膝盖地双手上，西弗勒斯飞快地瞪了他一眼。

　　　　“卢修斯，那申请后要等多久才会实行呢，我记得现在霍格沃茨列车从申请到实行用了差不多一百多的时间，不知道一百年后，人类用的交通工具又是什么！”

　　　　“阁下，这些麻瓜……”卢修斯想辩驳。

　　　　乔伊斯打断他，“好了，卢修斯，不要再说什么关于麻瓜低贱愚蠢的话了，你看看周围，我们那里有方便的汽车吗，有几百层高的楼房吗，魔法界有多少人，有多少街道和店铺，巫师的孩子们走在街上的时候，有这些人类孩子快乐吗！”他看着卢修斯不赞同的眼神，“卢修斯，也许我该告诉你，千年前的巫师之所以要把巫师和普通人类分开成两个世界，不是为了保护人类，而是为了保护巫师，巫师，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对象！”

　　　　“卢修斯，如果你想马尔福家族能够再上一个台阶，最好的方法就是去了解人类世界，在人类世界打下根基，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这是霍格沃茨的劝告。”

　第十六章

　　　　今天，是十二校董向校长邓不利多献上孝敬的日子。

　　　　咳，错了，今天是十二校董向霍格沃茨发放教学经费的日子。

　　　　但是！

　　　　但是，当乔伊斯眼看着大批的金加隆来到了城堡的门口，只有细细的一股进了学校，余下的都不知道飞哪去的时候，他向来冷静的表情也扭曲了。

　　　　那可是给学校的经费，他还打算在今年改变下城堡的装饰，学生人数多了也要适当地增加用具，飞行课的扫帚有几把可以淘汰了，城堡南面的墙松得快塌了，厨房可应该换个口味购些新材料做新菜式了……等等等等，他的计划里有一大批要改要换要修的事情需要大笔的钱，这一点点钱哪够啊，而且，他看着学校帐簿上那离谱的帐目，飞行扫帚的修理费要8000加隆，只是维护下旧扫帚，剪掉几根枝杈要这么多吗？魔药费用10000加隆，据他所知，学校里所有的魔药几乎都是西弗勒斯提供的，而他的材料大部分都是自己采摘或者马尔福家赞助……校长甜食费15000加隆！！！乔伊斯要晕了，什么时候一个校长自己从商店里买的东西都要霍格沃茨来掏钱了，他邓不利多要吃甜的东西和学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学校来买单！

　　　　乔伊斯完全可以预见，再这样下去，霍格沃茨学校会因为设施陈旧而出现诸多事故，比如未来某年会出现的飞行扫帚太过陈旧导致坩埚杀手摔断手，总是拖欠工资而导致现有的数目少得可怜的教授因为入不敷出而跳槽，重主要的就是西弗勒斯，他已经有好几次去翻斗巷出售自己制作的魔药，然后再用卖魔药的钱去买学校需要的材料了……然后，家长们会对学校制疑，起诉，然后学生走光教授离开，霍格沃茨关门大吉，整个城堡成为老鼠们的欢乐窝，城堡因为长期缺乏保养和维修而腐烂，倒塌！（这孩子想太多了）

　　　　其实最主要的是，钱啊，那可都是金灿灿的加隆啊，连他都没有摸过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行，他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他要让马尔福招开董事会，最起码要弄清楚学校的帐务。

　　　　校董会议室，十二校董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

　　　　“我想，你们应该清楚我开这次会议的原因，现在该怎么办？”卢修斯·马尔福开门见山，“相信几位校董也应该知道了，那位阁下很生气！”

　　　　“我想我们可以派几个人进学校查查帐目。”校董之一建议。

　　　　校董之二有些担忧，“邓不利多不会让我们的人进学校查帐的，即使进去了，我们也理不清帐目，要知道那是个庞大的工程。”

　　　　“不用了。”卢修斯拿起魔杖往桌上敲了敲，十二校董面前出现了一叠洁白的纸，上面印满了整整齐齐，方方正正的英文。“这是那位阁下请了专人整理的霍格沃茨近五十年的帐目。”

　　　　其他校董不可置信的惊呼了一声，认真地看了起来，渐渐地，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恼怒。

　　　　“这上面写得很清楚，霍格沃茨的经费是从哪一年开始变得沉重而混乱的，经过几年的累加，亏空的数目已经非常庞大了。”

　　　　“我们该怎么办，马尔福，这真是难以容忍的事。”校董之三气愤地说道，他真是难以相信，学校的各种经费支出名目会变得这么离谱，而他们现在完全没有办法。

　　　　“尊贵的阁下有两个要求。”卢修斯缓慢又清晰地说出乔伊斯吩咐的内容，“首先，我们不能再让邓不利多随便糊弄，校董内部要统一经费的去向和数目，才能拨给学校，并要有专人监督学校的使用，这点那位阁下不能出面，只能我们自己来办。第二点，阁下觉得有必要提高学校的教授的待遇和人数，他建议给每个学科配几名助教，这样一旦发生教授不能上课的事情，就让助教代替，如此，才能保证学生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而不是随便拉个人来滥竽充数。”

　　　　————————以下是乔伊斯的原话————————————

　　　　“卢修斯，人类的世界一直在进步，可是巫师的文明却几乎停滞不前，巫师们学到的大都是千年前就有的，千年来极少有创新，尤其是学校里的教育，虽然现在战争暂时平息了，但是谁能保证不会再爆发。”

　　　　“阁下，我知道您的忧虑，但我始终相信，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您能为那群孩子提供最好的保护。”卢修斯不忍乔伊斯愁苦，他想要为他分忧。

　　　　“我是能保护他们的安全，但只是在城堡里，出了城堡外怎么办，现在的学生可以把书上的知识倒背如流，可以想出各种各样的恶作剧，但他们出了学校，就只能任人宰割。我不希望学校教出来一群只会死读书而不会应运的呆子。”乔伊斯摇摇头，现在的巫师已经开始觉得拉劳克文的学生都是书呆子，而赫奇帕奇的学生都是笨蛋了，除了两个学院的学生，还有谁记得他们的创始人是最聪明睿智的，是最善良忠诚的。斯莱特林有西弗勒斯看着，他很放心，在西弗勒斯的教导下，他们一年比一年努力，懂事，隐忍（就那堪比军训的管教方式）。而格兰芬多的学生，一年比一年鲁莽，一年比一年捣蛋，成绩一年比一年糟糕，也许再过几年，格兰芬多的学生说不定连普通巫师等级都通不过了。

　　　　“卢修斯，我有个想法，我决定设立教授助教的职位，帮助学科的教授管理学生，处理相关事务，顺便在教授有事的是个代课。主科的教授配备两名助教，选修课配备一名，每个申请助教职位的人在经过所选学科的理论考试后，要经过一年的适用期，适用合格了，就是正式的助教，由学校的教授和校董对他们进行观察和考核，正式的助教任满三年后，可以申请成为教授，当然，是在他通过考核之后。”

　　　　“可是，阁下，这样子用不了几年，学校里的教授会不会太多了。”卢修斯觉得有些不妥。

　　　　“不会，霍格沃茨的教授和助教是要对所有学生负责的。考核是非常严厉的，考核的项目也不只是理论，还有他的教学态度，教学方式，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对其他同事和学生的看法与做法，等等。”乔伊斯解释，“助教名额满了之后就不会继续招聘了，直到出现空缺。其实我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一些没有真才实学又不负责任的人混进学校，给学生带来不好的影响。”

　　　　卢修斯点头，他明白乔伊斯的相法，光是一年一换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就让人受不了，学生根本不能学到真正的知识。“我会招开董事会，并尽快向学校提出。至于人选，阁下，您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什么要求，任何巫师都可以申请，就看他们能不能通过考核了。”这在以后一定会成为一根不好走的独木桥，但唯有这样，他才能保证学校的质量。

　　　　“一切遵照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