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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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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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贺拔瑾瑜劝过覃初柳,以后她嫁去了辽河郡,小河也娶了妻,梅婆子还有戚老头儿,家里只元娘一个人孤孤单单。
  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她出嫁前让元娘和谭绍维和好,这样元娘以后也有个人作伴儿。
  开始覃初柳还十分不乐意,不过见这些天谭绍维那傻样儿,心就软了。
  明知道他们早晚都是要和好的,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早一天和好呢?人生那么短暂,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这样想着,覃初柳便决定帮谭绍维一把。
  于是从元娘房间里出来之后,她去了贺拔瑾瑜的房间,这个时候谭绍维正和贺拔瑾瑜下棋。
  “这个臭小子怎地这般不孝顺,连赢了我四回了,这回若是再赢,看我怎么收拾你!”谭绍维也就能在贺拔瑾瑜面前威风一下。
  不凑巧,这话正好被刚进门的覃初柳听到了。
  “你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实人!有本事你这话跟我娘说去!”覃初柳冷着脸站到贺拔瑾瑜身边对谭绍维说道。
  ps:
  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么么~狐狸想把更新的时间改一下,改到晚上八点半左右,请大家继续支持狐狸,谢谢亲们~

  ☆、第三百六十三章 谭绍维得手

  谭绍维心里不得劲儿,自己闺女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对他冷眼相对,任谁都不会舒服。
  不过他掩藏的很好,笑嘻嘻地看着覃初柳,毫不掩饰自己的讨好之意,“柳柳来了啊,快坐啊。我也就说说,哪能真的收拾他。”
  覃初柳从善如流地要坐下,贺拔瑾瑜突然钳住她的胳膊,“坐我这里,陪爹下盘棋。”
  他这一声爹说的极是自然,覃初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谭绍维却眉开眼笑地看着覃初柳,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覃初柳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也不推辞,顺势坐到谭绍维对面。
  她哪里会下棋,贺拔瑾瑜自然也知道她的底细,都是他用目光提醒她该把棋子落到哪里。
  谭绍维自然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想到自己的亲闺女陪他下棋,他就激动的想掉眼泪。
  “你莫要惹我娘生气”,覃初柳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一室的宁静,“你以为打不还手我娘就能气顺了?哼,打你我娘手还疼呢。”
  谭绍维没想到覃初柳会当着贺拔瑾瑜的面说起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贺拔瑾瑜一眼,见他只专注地看着棋盘这才稍稍好一点儿。
  “柳柳啊,我也不想让你娘手疼。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啊。”谭绍维十分苦恼地摸了摸脸,他已经好几天没照镜子了,这张脸实在没法看。
  他心里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让他不往元娘身边凑,他实在办不到。
  “怎么没有办法?你不让我娘有力气打你不就成了!”覃初柳摸着下巴,眼睛在棋盘上转悠,好似是不经意地说出这些。
  谭绍维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覃初柳的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的闺女,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覃初柳抬头扫了他一眼。又不咸不淡地说道,“睡前多和我娘聊聊天,早上在我娘起来之前起来,我娘就是想打你也打不到。”
  这样说。似乎也说得通。多聊天,让元娘疲累,晚上指定睡得沉,早上也起不来,这样他就能在元娘之前起身,元娘就不会发现他晚上都做了什么了。
  不过,谭绍维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另外的画面。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的方法,似乎不止聊天这一个啊。
  夜沉如水,梅婆子她们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元娘刚铺好被褥,谭绍维就喜滋滋地回来了。
  “元娘。刚才柳柳陪我下棋了,咱们闺女就是聪明,赢了我好几回。”说完之后,他便凑到元娘身边,笑得一脸讨好。
  “元娘啊。你多和我说说柳柳的事情吧。我记得以前柳柳不是这样的,怎地几年时间变化这般大。”谭绍维十分真诚地问道。
  元娘本不想搭理他,奈何不经意回头,就见谭绍维一脸期冀的看着她,和覃初柳一模一样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垂头揪着帕子慢慢说起谭绍维不在的这几年覃初柳经历的事情来。
  一说起他们的闺女,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很是融洽。这一说就说到了后半夜,元娘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谭绍维见状,赶忙道,“你看我,说起闺女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还是早些歇着吧。”
  元娘没意见。等谭绍            维爬上炕便吹了灯。
  摸着黑脱了外裳,元娘也安安稳稳地钻进被窝里。
  她实在是太困,一沾枕头睡意就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候,谭绍维挨挨蹭蹭地挪了过来,还十分不要脸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元娘登时便精神了。挥手就要打谭绍维,谭绍维却先她一步抱住她。
  “元娘,你听我说一句”,谭绍维怕元娘急眼了用脚踢他,干脆用自己的腿把元娘的腿也箍住,“元娘,我就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元娘想说松开她也能说心里话,可是谭绍维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也可能是晚上的谈话太愉快,她竟然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了。
  见元娘不再挣扎,谭绍维又得寸进尺地往元娘身上贴了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早前抱元娘都是小心翼翼的,身子也不敢贴的太近,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紧紧地把元娘抱在怀里了。
  只这一刻的温存,就是拿这天下来换,他都不换!
  “元娘,眼见着柳柳就要嫁人了,我这心里不好受”,谭绍维将唇凑到元娘耳边,轻缓地说道,“这么些年我让你们母女吃了那么多苦,再不想让柳柳为我,为咱们操心了。”
  元娘的身子很敏|感,被谭绍维这般似有似无的撩|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谭绍维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全部的精神都落到紧抱着她的炽热的身体上。
  谭绍维比她更甚,但是他的忍耐力很好。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让干涸的嗓子得到湿润,他才继续说道,“元娘,你知道柳柳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心猿意马的元娘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他也不用元娘回答,兀自答道,“她最担心她嫁人后你自己孤单。所以元娘,让我来照顾你吧。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
  话的尾音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谭绍维的动作太突然,也太顺理成章,元娘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许下意识里根本也没想着拒绝。
  所以,这个吻很是和谐,一个索取,一个叫给予。
  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渴|望对方。这个吻,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只要有一点儿火星,便会无法阻挡地爆发出来。
  几息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便已经消失不见,谭绍维的唇更是小心翼翼地吻过元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
  元娘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那样,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
  “元娘,元娘……”
  谭绍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一边抚摸亲吻元娘一边深情缱绻地呼唤她的名字。
  因为他的呼唤,元娘的神智也渐渐回笼。她伸开双臂抱住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手也开始在他的背颈上流连,“绍维……”
  这一声呼唤就像是点燃引信的火,谭绍维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个挺|身,终于找回了矿别已久的温暖。
  这一夜,谭绍维终于成功地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了。事实上,元娘心里的疙瘩也已经解开,根本也不想再打他了。
  就在元娘和谭绍维如火如荼地忙活的时候,覃初柳却还赖在贺拔瑾瑜的房间里。
  “柳柳,回去睡吧,时辰不早了”,这不知道是贺拔瑾瑜第几次撵覃初柳了。
  覃初柳却恍若未闻,依然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再来!”覃初柳倔强地说道。
  她一个初学者,想要赢过得到诸葛老先生真传的贺拔瑾瑜根本不可能。刚开始下棋的时候,贺拔瑾瑜不过就说了句,“你的水平,就是练二十年也赢不了我,还是算了吧。”
  覃初柳的好胜心就被他激了起来,二十年,她就不信这个邪,说不准她一不小心就赢了呢。
  事实上,那个一不小心的概率太小了。
  “柳柳,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贺拔瑾瑜见直接劝不行,便改变了策略。
  覃初柳果然抬起头来,“是啊,你听出来了!”
  她脸色微红,暗示自己爹对自己娘先哄骗再用强,似乎不大好。
  贺拔瑾瑜却爽朗地笑了起来,把覃初柳抱到自己腿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放柔声音说道:“听出来了。这样很好,我就知道柳柳最是善良,肯定不忍心他们这样彼此折磨下去……”
  覃初柳心里不赞同,她怎么没看出来谭绍维受折磨了,他明明是乐在其中好不好。
  不过,贺拔瑾瑜的拍抚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声音也像是催眠曲,她的眼皮直打架,竟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贺拔瑾瑜说了一会儿见覃初柳没有反应,嘴角勾出一抹笑来。外面天冷,他怕覃初柳挨冻,干脆就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则去了覃初柳的房间。
  第二天,刘芷卉和冬霜做好饭,左等右等也不见元娘、谭绍维和覃初柳出来,心中很是疑惑。
  “要不,我就叫他们一声吧。”刘芷卉起身就往覃初柳的房间走。
  覃初柳一个小姑娘,她去叫也方便,然后再让覃初柳叫元娘和谭绍维,这样最合适不过。
  她刚抬腿,就被贺拔瑾瑜叫住了,“柳柳在我的房间里,莫要叫她。”
  他说的极是自然,就好像一个大姑娘睡在他房间里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小河的一张脸却黑了下来,直接揪住贺拔瑾瑜的衣襟,“你什么意思?柳柳怎么在你房里?”
  贺拔瑾瑜并没有躲闪,而是十分淡然地回道,“困了,自然就睡下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小河怒气上头,挥拳就朝贺拔瑾瑜砸去,眼见拳头就要挨上贺拔瑾瑜的脸了,就在这时候,忽听大门外安冬青大声叫道,“小河,快,快套马车,我家出事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做傻事

  小河的拳头堪堪停在贺拔瑾瑜的鼻子前,贺拔瑾瑜只用手轻轻一扫,小河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拳头便再使不上力,只得乖乖垂下胳膊。
  他愤愤地看着贺拔瑾瑜,还要用另外一只拳头去砸贺拔瑾瑜。
  就在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的房间门打开,覃初柳睡眼朦胧地走出来。
  “表舅舅,家里出了啥事?”覃初柳刚才就醒了,只是昨晚睡的太迟,脑袋还有些迷糊,不大想起。
  安冬青急慌慌的声音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赶紧起了来,出来问安冬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柳跟我一块儿去就知道了。”大冬天的,安冬青却是一脑门子的汗,覃初柳也立时精神了,心道指定是出了大事。
  “安小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人去套车!”小河和贺拔瑾瑜刚才的剑拔弩张她并没有看到,是以看到小河还在那里呆怔怔地站着她有些动气。
  小河没想到覃初柳突然会对他发火,心里只以为她是向着贺拔瑾瑜呢。一口气堵在胸口,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憋死了。
  不过,他到底还没有失了理智,恶狠狠地瞪了贺拔瑾瑜一眼转身就出了院子,去寻车夫去了。
  “表舅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往安冬青家走的时候,覃初柳忍不住问道。
  安冬青满脸的汗水,脸色也十分不好,而且他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刚才距离远,再加上安冬青穿的是深颜色的衣裳,覃初柳并没有看出来,现下近距离看,覃初柳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莫不是谁受了伤?安冬青家里好几个大夫,若是普通的伤安冬青哪里会这般惶急,那伤的指定很重,重到安广荣他们都束手无策。
  “紫苏,是紫苏”。安冬青加快脚下的步子,一边走一边十分懊悔地与覃初柳说道,“昨天她就说我们再逼她她就去死,我没当回事。谁知道这丫头这么倔……”
  话还没说完。安冬青便说不下去了,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脚下也踉跄起来。
  早上小高氏去叫紫苏起来吃饭,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动静,小高氏也没在意,只以为紫苏是太累了,还想让紫苏多睡一会呢。
  幸好安广荣脾气大,说是不能惯孩子懒惰的毛病,一定要把紫苏叫起来。安冬青不舍让妻子难做,便和小高氏一起去叫紫苏。
  门都快拍烂了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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