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儿~庶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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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乞儿~庶女王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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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皆有好胜心,透过比赛能活化竞争力,加上第一名奖品吸引人,就不信这样做不会把丐帮情报网生意推向另一高峰,若效果确实不错,往后每月都举行褒奖大会,选出丐帮的「本月最佳员工」。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轰动,立刻就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乔淇将主持的工作交给小伍,自己坐到八儿旁边,边享美食边听八卦。
 
   「我要说的可是乔大将军府的秘辛,大伙都知道十几年前大将军为帮同僚,差点遭奸人陷害,让朝廷问罪的事吧?」
 
   姓乔?乔淇本来低头喝汤,此时抬起头来注意听,因她同样姓乔,对这消息多了几分兴趣。
 
   说话的这男子人称鼠崽子,身材干瘦,生得獐头鼠目,长了一对暴牙,俨然一副鼠样,连声音也很尖细。
 
   「据说乔将军的儿子死后,大夫人容不下丈夫的通房小妾,强硬地逼迫她们投井,结果前些日子里有个姨娘的冤魂就来索命了,当年那姨娘是有身孕的,这一投井一尸两命,才来催讨啊……」
 
   典型的鬼魂复仇题材,可以卖给柳枝巷里那个专讲怪谈的金老爹,乔淇在心中默记。
 
   「鼠崽子你这消息哪来的?错得可离谱了!」
 
   见有人反驳,鼠崽子气愤道:「这是我亲耳听来的,包准千真万确,哪里有错?」
 
   「你这消息差得十万八千里,那姨娘的鬼魂还真有耐性,要报仇不赶紧报,特地等到这么多年之后?」
 
   那人一说在场的人都笑了,鼠崽子不服地道:「你厉害!你知道实情就说吧,我看你打听得了什么好消息!」
 
   反驳鼠崽子的是个皮肤黝黑、乱发蓬蓬的中年男子,他佝偻着背起身,「那乔大夫人害的人并非是那个姨娘,而是姨娘的孩子,她怕那孩子将来继承家业,自己地位不保,便用钱收买产婆,把孩子害死,岂知那产婆贪钱却没胆……」
 
   坐在乔淇另一边的墨尽白忽然道:「他说的这消息我也知道。」顿了顿,又说:「该说是我们的人接到那产婆的委托找孩子。」
 
   乔淇讶异转头,「别傻了,都过了十几年如何找得到?」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本来我也是这礼想的,但最近意外地掌握到些线索。」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乔淇将视线转回到中年男子身上,他已经讲完了,正换另一人说。「喔,你们还真是幸运,看来能顺利完成任务。」
 
   「这倒不是问题,只是这算好运抑或坏运,现在还说不准。」
 
   接下来几个人讲的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乔淇听得有些兴致缺缺,嘟嚷了句,「看来天下太平啊,都没什么大消息。」
 
   哪知墨尽日却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我有个大秘密,铁定比什么寻找流落在外的骨肉更值得一提。」
 
   「什么秘密?」看着他阴沉的表情,乔淇却莫名地有些不安起来。
 
   「靠过来一点。」墨尽日比了个手势让她靠近,自己也凑过去附在她耳边,说出了极其震摄性的话,「靖王要反了。」
 
   靖王要反了?!乔淇满脸不可思议,「你确定……」
 
   话还没问完,肩膀忽地被人一拍,她摔不及防被惊吓到,差点跳了起来。
 
   来人是燕蝶衣,他先是向怒瞪自己的墨尽日轻笑一下,接着爽朗地对乔淇道:「七儿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乔淇只得起身,燕蝶衣领着她是直到二楼雅间。
 
   到了近前,她往几人看了一眼,就见沈天洛阴沉着脸,气氛显得凝重。
 
   「沈兄有话要对七儿姑娘说,你请坐。」燕蝶衣按着茫然的乔淇在沈天洛身旁坐下。「两位慢慢谈,我们先行一步……」走前不忘把不情不愿的祁安带走,又对杜云鹤使了个眼色。
 
   世子爷因家事国事,本就心情不好,方才又看到小掌柜跟死对头亲亲热热,自然更加不爽快,他燕蝶衣文不成武不就,最厉害的就是察言观色,二话不说就把罪魁祸首抓占来。
 
   乔淇见杜云鹤也起身,惊觉好像有些不对,手却被沈天洛蛮力抓住,没能唤住他指引。
 
   她皱起眉头,「沈公子要说什么话能不能先松手,你抓得我很疼。」
 
   「你倒是总喊我沈公子,却叫他大哥,果真分得这么清楚吗?」
 
   突然说这话是在玩哪招?一头雾水的乔淇反问道:「不然你说我该怎么叫,也喊你世子……」
 
   「我希望……你能喊我的名字。」
 
   这是……在跟她示好、搞暧昧?乔淇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的脸猛然凑到面前,她的心跳紊乱起来,他身上的佩兰熏香侵袭着她的嗅觉,过往闻着舒服,如今却透露出阵阵危险的讯息。
 
   她还闻到些酒味,眼角余光瞥到桌上有几个酒壶,连忙道:「你、你喝多了吧?」
 
   「这与喝多喝少有何干系,还是说喝多了,你便会答应我的要求?」
 
   「喝醉的人说的话不能信,至于要求更是不能答应,免得你清醒时后悔找我理论。」
 
   沈天洛轻嗤一声,那紧蹙起的眉头却令乔淇感到一阵心酸,他笑起来多好看,何必摆出这样一副愁云惨澹的表情。
 
   「我清醒得很,你少哄我,我把你的不悦与排斥看得清清楚楚,但我不打算放手!」
 
   他到底在说什么?这家伙根本醉得一塌糊涂了吧!「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听听,寻我开心做啥?」等等,她突然想到墨尽日方才说的事,墨尽日都知道了,沈天洛没理由不知情,他应该是为此心绪不佳吧。
 
   燕蝶衣曾说溜嘴,她知道沈天洛与靖王父子不合的事,甚至离家出走,长居在莲香楼,可自己父亲要谋皮,这可是杀头大罪,也难怪他心情糟了。
 
   「心事……」露出苦涩一笑,沈天洛以自暴自弃的口吻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借酒装疯说出来。」
 
   「你是在烦恼……你家里的事吧?」见他没否认,乔淇大胆地道:「如果你确定了心意,就放手去做。」
 
   亲情,永远是人心中最难放下的罣碍,潇洒乐观如她,有时想起过世的父母,仍会掉下几滴思念的眼泪,孺慕之情是天性,正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想要尝到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感慨。
 
   她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但确定他绝不是袖手旁观之人,如今国泰民安,皇帝算是好皇帝,广受百姓爱戴,这样的人要沈天洛去推翻以成就自己的野心,他,不是那种人。
 
   所以他会感到迷惘无措,不知该站在哪一边,一方是君、一方是父,君臣父子之情难两全,舍弃哪一边都不对。
 
   确定了心意,就放手去做……沈天洛那困蒙着忧愁而黯淡的眸子突然绽放光亮,他直盯着乔淇,久久不说话。
 
   这丫头初见时外表稚嫩,没交谈过谁都不敢相信她是一间大酒楼的掌柜,但越相处,越让人对她不敢小觑与好奇,她那双闪着灵动神菜的慧眸,像是有无尽的吸引力,让人信赖、放松,只要相信她、跟着她的脚步,一切都不会有错。
 
   乔淇被他看得双颊飞起红云,闪躲地回避他的视线。她不是不解世事的单纯女子,知道这样的目光代表什么意思,那里面有欣赏、爱慕和……掠夺——
 
   思绪蓦地被打断,他的头备下,迅速攫取她的吻。
 
   随着他唇舌的侵略,她的身躯被他紧紧拥进怀中,心思被他的吻撩乱,脑海里一片空白,鼻子里充盈着那股独特的佩兰香气,就连他松开桂桔远离了她,那股香味依然萦绕在她心间。
 
   片刻后,她回过神,稍平复呼吸后微愠道:「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沈天洛勾起一抹笑,那自信的笑容恢复了往昔惯有的张扬风姿。
 
   「是你说的,确定了心意就放手去做。」
 
   这天晚上,乔淇直过了子时才阐眼,她辗转反侧半天,心里烦躁得要命。
 
   都是那沈天洛!害得她一闭眼脑中就浮现两人唇齿交缠的亲密画面,本以为己如枯井般的心这一生不会再为了谁动了情思,谁知……
 
   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晨风,却一样无法抗拒他的魅力,甚至,她更喜欢他身上那一股晨风所没有的集惊不驯的生命力,她喜欢和他斗嘴,偶尔唱反调,从对峙中感受他顽强的存在感。 
   实在太过困倦,这才迷迷糊糊睡去,岂知才到了下半夜就悠悠转醒,正想起身喝杯水,意外地发现窗外有道黑影,顿时警戒起来。
 
   采花贼?感觉不太像,那人只在门外徘徊,久久不离去,始终没进门的打算。
 
   乔淇壮起胆子,胡乱套上外衫,摄手摄脚地来到门边,偷偷用手指戳破窗纸去瞧,一见来人却是一怔。
 
   直起腰,她索性开了房门,晨曦将明未明之际,屋外仍是昏暗地,她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天洛。「敢问沈公子几时改行当梁上君子了,小女子很穷,翻箱倒柜也搜不出一两银子。」长睫扇了扇,善睐的明眸闪着狡狷的神采。
 
   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露出想象中做坏事被撞破的羞赧或尴尬,竟是朝她那魅一笑,「我来劫色。」
 
   乔淇「哼」了一声,这叫食髓知味,沈天洛的手跟着抚上她的脸颊,她拨了开来,「你可是酒醉还没清醒,要不要我给你弄碗醒酒茶?」
 
   他没回答,径自进了她的屋里,在桌边坐下。
 
   乔淇无奈,上前点了烛火,又为他倒了一杯茶,又跳离他几步远。开玩笑,他说要劫色就随便给他劫吗?。两入没名没分的,放到现代来说,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沈天洛见她眼睛里全是警戒,突然笑道:「我见你平日说话做事无所畏惧,这会儿却躲我躲这么远,你怕我?」
 
   她撇撇嘴道:「我是怕了你了,世子爷你行行好,喝完这杯茶就赶紧回房睡觉。」
 
   「我睡不着。」脑中不平静的事太多,
 
   「那很抱歉,我爱莫能助,我不会唱催眠曲。」她五音不全,高低音不分。
 
   「催眠曲?」他不解。
 
   懒得解释,她又建议,「要不你试着数羊?」
 
   「我没养羊。」他满头问号,「我数羊和睡不睡有何关系?」
 
   「数羊,是一种召唤周公的方法。」见他还是不懂,干脆直接道:「就是助眠。」
 
   沈天洛摇摇头,「我睡不着,也不想睡。」顿了顿,他又说:「你陪我去看日出吧。」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蓦地浮现「朝朝共暮暮」这句话,脸一红,她转身从妆台上取了簪子绾起长发,「行,但仅此这一回。」看来她今天得舍周公陪君子了。
 
   「怕也没有下一回了。」他露出苦笑,微不可闻地说了这一句。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没回答,只说了句,「走吧。」但人却来到窗边打开窗户?「走这里。」
 
   乔淇傻眼,「这里是三楼,你以为……哇啊!」正要吐槽,冷不防被他打横抱起,跃出窗外。
 
   两人身子急速下坠,她不禁揪紧沈天洛的衣襟,眼看以为自己就要摔成肉泥,他足下一点临窗一棵松树树枝,身子一腾,接连几个踩踏就跃上屋顶。 
   即使站在屋瓦上,脚下踏实了,乔淇仍惊魂未定,想不到他武功这么好,轻功十分了得。
 
   风里透着寒意,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沈天洛发觉了问道:「冷吗?」
 
   见她点头,他二话不说地跃下屋顶。乔淇心头一紧,他不会把我扔在这儿吧?
 
   胡思乱想才刚起头,就见沈天洛又跳上屋顶,手里多了条被子。
 
   「怎么不是拿披风?」乔淇哭笑不得。
 
   裹着被子坐在屋顶等看日出,这画面光用想象的就好笑,她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沈天洛紧挨着她坐在她身边,伸出长臂将她连人带被的拥入怀中。
 
   没有人说话,两人静静分享这份静谧,看着月下西山,星子变得黯淡,天亮了。
 
   那原被晨霭笼罩的街道上,已有三三两两赶早市的人,她第一次感受到早晨能这样平静祥和,现代科技高超,就是夜晚也能亮如白画,光书扑灭璀灿星光,城市没有睡眠,时时纷闹喧嚣,忙碌的人们为了多挣一份钱、多贪图一分享乐,心甘情愿牺牲夜晚的时间,早晨变得痛苦且匆忙。
 
   她转头觑着沈天洛,他目光清亮,炯炯有神,五官刚直俊毅,刀削似的脸庞有着清贵的冷傲,他是不可一世的,雄鹰之姿隐隐展露。
 
   心儿怦怦作响,冷不防接触到他低垂的视线,她脸一红,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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