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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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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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该万死,还望主上与老主君宽恕!”
  “那脱衣服是怎么回事?”父亲沉声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小人……小人见如歌公子始终不肯借小人银两,便想着硬抢,所以远看起来像是小人在对如歌公子无礼。”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名护卫良久,然后抬头问清河道:“不知清河在看到这位护卫冒犯如歌时,如歌有没有挣扎?”
  清河愣了下,仔细想了想,说道:“有……”
  我马上截住清河的话头,说道:“既然是这名护卫无礼在先,如歌挣扎在后,所以据我看,这事是个误会。”
  父亲冷笑道:“安平,你几时这般糊涂了?就这样听信小人一派胡言?当今世上男子最忌讳的便是不守夫道,况且我们贺兰府又是名门望族,这事传出去更是辱没门风,决不能就此包庇!”
  我看着如歌低头不语心内也是一叹,父亲今日的架势是绝不会轻易就放过如歌,我若是继续为他开脱,父亲怕更是要罪上加罪了。
  “那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这名护卫马上逐出府,此生都不再录用。至于言氏如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家法鞭刑三十下一下也不能少,再关进柴房,闭门思过一月!”
  “父亲,一月时间太长了,现今马上入冬了,晚上天气更是寒冷,还望父亲大人开恩!”我急急说道。
  “本君仍是这贺兰府的老主君!说话一言九鼎,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况且这些刑罚已是轻了,安平,这事我看你心里分明明白的很!”父亲严厉的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父亲对着清河说道:“鞭刑三十下一下不能少,刚才打了十七下了,清河你继续打,打满三十下为止,然后便押着言氏去柴房闭门思过。还有,不许请大夫也不许给他上药!”
  父亲说完便拂袖而去,再也不看地上的如歌一眼。
  原本押着那名护卫的两个家丁押着她走了出去。清河捡起地上的藤条便惴惴不安的看着站在旁边的我,我冷着脸看着他,他虽后怕也终究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思,举起藤条便要往如歌身上打去!
  我一把抓在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藤条上的猫腻,你给我悠着点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我便放开了他的手退到一边。
  清河哆嗦了下,还是慢慢举起手来朝如歌狠狠打去!如歌跪在原地,也不躲那飞来的一下下鞭打,只闷声默默的承受着。
  鞭刑一直以来都是贺兰家的家法,可这里面也很有猫腻,只要力道把握的准,看起来打的很重可实际上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不疼,而相反父亲刚才看起来并没有全力打,反而才是伤的最重的。
  我刚才警告过清河,他知道该怎么做,可就算是如此,我看到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如歌身上,心里也是阵阵抽痛,如歌,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害,可如今呢……父亲他心意已决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罚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这一鞭鞭的藤条打在你身上,殊不知我心里更疼。

  坦诚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父亲睡下了,我便捧着一床棉被几件干净的衣服和几瓶伤药走到柴房,拿出清田从清河那里要过来的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
  如歌正斜着身子躺在草堆之上,听见门口有声音便艰难的转了转身子过来,见是我,脸上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我走过去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轻轻的拥住如歌,心疼的说道:“还疼不疼了?都怪我不好,之前还说过会护着你,这才几天,你就……”
  如歌抬手掩住我的唇,说道:“我不疼,真的。”
  我看着如歌湛亮的眼神,恨不得此刻拥他入怀,告诉他我有多么的心疼他。
  如歌今日原本穿着的一身白衣已被他的鲜血染红,我说道:“我带了伤药来,过会就给你上药。”
  如歌按住我的手说道:“老主君说了不准给我上药,若是他知道了,到时候要怪你的。”
  我挣开如歌的手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管的了那些,今日看你受罚,我已是自责万分,如今连药都不敢给你上,那我还算什么女人?”
  说完我伸手轻轻的解开如歌身上的衣服,那些鞭痕大都都打在背上,淤血和身上的衣服都黏在了一起,我把嘴凑近如歌的伤口一边给他吹气,一边慢慢得把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如歌忍着疼痛,一句话也没说。
  如歌宽阔的后背上满是一道道血红的鞭痕,而且除了今日打的三十道鞭伤,还有许许多多以前的旧伤,都留下了疤痕。这些疤痕我之前早就见过,也明白那是如歌以前在冯府做下人的时候留下的,便没有问过他。我之前一直认为我可以将他保护的很好,不会再有任何的伤害,可是背后这一道道的伤口却是在提醒着我的无能。
  如歌见我看着他背上的伤痕久久不语,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摇了摇头,将我的唇慢慢得贴上了如歌的背,避开那些骇人的伤口,亲吻着他从前留下的旧痕。
  如歌猛然一震,眼底闪过一丝悲戚之色。
  良久我终于缓过了自己的心情,对着如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我先给你上药,这药是西域商人带来的外伤圣药,涂了之后不会留下疤痕的。”
  如歌点了点头,侧脸掩在阴影处,看不到表情。
  我把药膏倒在纱绵上,再慢慢得涂到了如歌的背上,一边涂一边往他的伤口上吹气,问道:“疼不疼?”
  如歌说道:“不疼,安平给我吹的凉凉的。”
  我点点头:“不疼就好。”
  “安平。”
  “嗯?”
  “你不问我……今天的事吗……”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道:“那如歌就告诉安平,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歌听了我的话之后半饷不语,我坐在他背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一定十分矛盾。
  我将如歌散落下来的发丝拨到一旁,轻声说道:“如歌,我说过,我相信你,没有条件的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好不好?”
  如歌呼吸沉重,艰难的说道:“也许如歌根本不值得安平这样倾心以待。”
  “为什么不值得呢?如歌那样的好,我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来。”
  “今日那名护卫……她……她其实是冯府的人……”如歌心内挣扎良久,终于说出了藏在自己心底许久的话,他不想再骗安平了,自己心内的愧疚感一天比一天强。
  “哦?”我故作惊奇,其实心内十分高兴,如歌他,终于要把一直折磨他心内许久的事告诉我了吗?
  “她是冯子星派在府里的眼线,就是为了监视你……”如歌认命的闭上眼睛,他今天晚上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安平,就算安平生气了,不要自己了,也是他自作自受。
  “嗯,还有呢?”我等如歌说完便接着问道,面上虽没有显露什么,可心内还是有点紧张,如歌,不要让我失望啊。
  “还有我……”如歌轻声说道,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
  “你怎么了?”
  “安平你之前接我出冯府的之前,冯老板私下找我谈话,让我……让我陪在你身边,把你的一些生意上的事告诉她……所以……我也是眼线……”如歌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心内一阵收缩,安平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会不会不要他,把他也赶出府,他紧张的几乎要屏住了呼吸,只静静的等着那一声宣判。
  许久,额上突然有一片柔软贴了上来,安平身上淡淡的百合香萦绕而来,她淡淡的笑道:“我的傻如歌。”
  如歌猛的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我……我……我做了那样的事,你不生气吗?”
  我轻点如歌的鼻尖,说道:“那如歌都传递了哪些消息?”
  如歌眼底微黯,说道:“就是你醉酒的第二日,我告诉了那名护卫,你见过了花老板……”
  “还有吗?”
  如歌摇头,说道:“没有了,只有这件事。那次去京城的路上,我见到那些山贼都是冯老板派来的人,我便再也没有告诉她你的事了。”
  我执起如歌手说道:“我很抱歉,一直没能救出你弟弟,若是我早点把他救出来,你也不会自责了那么久,你个傻瓜,当我不知道吗?在京城的那几天里,你每天晚上等我睡着了就对我轻轻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如歌瞪大眼睛,问道:“安平,你……你早就知道吗?”
  我深深的看着如歌,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你跟那名护卫说我见过花老板的事,也知道你是因为你弟弟言七被冯子星扣住,你才帮她传递消息的事。所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之前冯子星得知我见过花如云之后,我怀疑过你,后来也一直知道你被冯子星所迫,可是我却没有告诉你,让你平添了那么多的难过。”
  如歌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安平原来一直都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亲口告诉她,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傻,不敢告诉她,怕她生气,怕她不要自己。
  我见如歌似是如释重负又更似自责的表情,心内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亲口告诉我,到如今却又让如歌平添了愁思,真真是不该。
  “如今我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对付冯子星,你放心,再过一阵子,我便能救出你弟弟了,好吗?”
  如歌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眼底虽有泪花却也笑容灿烂。
  等我给如歌全部上完药之后,便帮他换上新衣,让他轻轻的靠在我给他带来的靠垫上,说道:“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
  如歌忙急说道:“那怎么行,柴房这种地方你怎么能睡?你快回房去睡,好不好?”
  我铺开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说道:“柴房又怎么了?只要有你在,哪里都一样。”
  “不行!你快回房去睡。”
  我看着如歌的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了,笑着说道:“我就要陪我的男人一起睡觉,不行吗?”
  如歌俊脸上一阵红晕,可还是坚持的说道:“不行,你身子素来也不是很好,若是在柴房睡得病怎么办?我以前在冯府受罚比现在重多了我都没事,这点小伤不要紧的。”如歌说完才自知失言,忙解释道:“其实……其实也不是的……我……冯府以前下人若是犯了错是关在刑房的……那里比这恐怖多了,所以如歌不怕的,你回去吧。”
  我默默的听着,心里却一阵心疼,如歌,你以前究竟都在过些什么日子?
  如歌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多说,只柔柔的看着我,我替他把被子盖严实了,说道:“我管不了那些许多了,你在这被关几天我就在这陪你几日,看父亲到时候心不心疼,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
  说完我一盖被子,耍无赖似得就躺了下来。
  如歌还是坚持道:“不行,你不能睡这……唔……”
  (后面发生了什么,请大家自行联想,只是如歌受伤了,剧烈运动啥的,那是不可能啦……)

  中毒

  我陪着如歌在柴房住了几晚上之后,父亲虽气愤但终究心软,便让清河过来传话说念在如歌平日里谨小慎微的份上,便准他回房休息,只是刑罚改为一月不准出主院半步,否则惩罚加倍。
  连着好几日我大清晨赶过去请安父亲都避而不见,等第五日的时候,小厮禀告说父亲昨日已经坐着马车说要去城外白鹤观小住几日。我不由暗暗苦笑,父亲这回大约是被我气得不轻吧。
  我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倒是如歌,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心内更是难过:“果然因为我,老主君生气了。”
  “好啦,你也别闷闷不乐,等过些日子你伤好了些,我便陪你亲自去白鹤观将父亲迎回来。”
  “嗯!”
  不过不知是这几天初冬天气渐冷还是真的那几天在柴房睡过之后着了凉的缘故,我连着好几日都觉得头晕犯恶心。
  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反胃被如歌瞧见,如歌一脸紧张忙说要请大夫来看看。我知他在意,我心内也是疑虑,莫不是有了?
  可半月前癸水刚来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
  不过仍是请了临源城最有名的名医黄大夫过府来给我诊脉,五十岁上下的黄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的脉沉默不语。
  如歌在旁着急的问道:“黄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黄大夫沉吟片刻,说道:“贺兰小姐这些恶心、干呕的症状表面看也的确像是怀孕的症状,不过脉象有点奇怪,似喜脉而又不似喜脉。不仔细诊脉还真感觉不出。”
  我看着黄大夫神色不似平常便心内一沉,问道:“黄大夫直说便是。”
  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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