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镜缘(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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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女尊)-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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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大多只是片言只语,仅大致说了下存在的年代和地理位置。我依旧不放弃,在书房里整整呆了五天,林林和王嬷嬷都不甚理解我的疯狂举动,问多了见我不理睬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按时把饭菜送了过来。
  找遍了书房里所有正史、野史也未有更多收获后,我终于踏出书房门疲惫地回了房间,打算休息一下再继续去医药、巫术类的书中寻找。心里万分怀念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想要找什么只要上网搜索一下就好,哪用得着象现在这样一本本、一行行地去翻,直找得我眼睛发花、两腿发麻。
  回廊外的空中一只蓝灰色信鸽飞过,我伸手一招,它便驯服地停到了我手上,抚着它的羽毛我取出信函,顺手交给了闻声而来的王嬷嬷。这时,我最想做的是赶紧洗个澡去,也顾不上和王嬷嬷打招呼便继续往前走,可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呼:“小姐……大人受伤了!”我一楞,母亲大人算是身经百战,亲自训练的护卫队更是骁勇,很少听说受伤。我走回去取过那信,一看之下更是皱眉,母亲大人受人偷袭,竟然伤势严重,且突厥似已知悉此事,更加嚣张地将敬国公绑出城门肆意侮辱。
  我内心却是疑惑,想着突厥王刚刚篡位成功,国内必定还有很多分歧势力需要他先去安定,他根本就不应该现在忙着与大宋为敌。若仅仅是忌惮大宋,那他大可以把这敬国公软禁在国内,让大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而他也可以因此获得宝贵的时间。可为何他偏偏却在这个时候处处针对大宋、骚扰边境又公然地戏辱大宋皇弟来激怒大宋呢?难道他已有了完全的准备和信心?
  我沉吟着抬头问道:“不知母亲此次去边境,身边可带着得力的贴身照料之人?随军的又是哪位大夫?”“大人此去身边仅带着一个长随沈力,随军的是在府中已有二十余年的吴大夫。”王嬷嬷熟悉地回了我。
  “王嬷嬷觉得吴大夫医术如何?”
  “此人医术不错,但只恐大人伤及要害又在边疆偏僻小镇物资有限、军情烦心,不利于养伤,日子久了怕会留下病根。”王嬷嬷的分析还是中肯的。
  “那现在派几个得力的人将母亲接回养伤,您看可行么?”我又问。
  王嬷嬷思考了片刻,摇头道:“恐怕不太妥当,一是不知大人身体能否经得起颠簸,二是主帅因病退养,军中人心必散。”
  我点头,的确如此,那看来就只有派人带着良药什么过去了。“王嬷嬷,那您就挑几个得力的人,带上好的伤药、补品赶去边境吧。”
  “小姐,这样的话恐有贼子窥探府中空虚,若是趁机来袭……还是让李嬷嬷带上人赶去吧。”王嬷嬷皱眉道。
  我也心知王嬷嬷带人一走,府里便少了镇守的大将,可这次的事情透着蹊跷,母亲大人身手了得、护卫严密竟还让人偷袭成功并伤势严重,我怕她身边之人中便有问题,也只有王嬷嬷去才最让人放心,且王嬷嬷应该有能力揭开这件事的内情,我想她也定是想到了这些只是不放心我而已。最后,我们商量下的结果是王嬷嬷亲自去边疆但只带一个人,府里交给李嬷嬷处理平常事务。

  风云变

  王嬷嬷整备了一下,隔天便起程了,临走把家中的事仔细关照了李嬷嬷,尤其是护卫和安全问题,更让她的两个公子住进了我院子里的厢房就近保护我。我则依旧钻在书房里,寻找着与西夏和镯子有关的任何信息。
  倏忽过了一月,日子倒也太平,飞鸽定时来了两次信,报说王嬷嬷已到边境而母亲大人的伤也好了大半,我便安下心来,平时在府里也不用旁人再一直跟着。间中萧临云亦曾多次来访,都被我以身体不适或不在家推却了,除了因为见面后不知说什么外,也是怕见多几次自己真的抵抗不了而沉陷进他的柔情里。而自己一直找寻的倒是一点头绪没有,只在一本老旧的《毒鉴》里发现有种已绝迹的毒蛇比较奇特,此蛇与配偶终生相伴相绕,以宿主的气血为生却又会反补宿主让他不受毒物侵害,若有激怒于它的,它便会袭击除了宿主以外的生物,且毒性剧烈,救治不及时便会丧命。当时我看的心里直发冷,抬起左手看了半天,生怕那镯子其实是两条毒蛇而已,还好左看右看那质地都不象蛇身。
  又过了几日,我照常在书房中翻阅着各种书籍,房门一下被人撞开,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是谁这么莽撞,视线所聚之处竟是那萧临云,我张大了嘴惊愕之极,只见他神情严肃、拖起我的手就直往外冲:“快走!”被他一拽我不自觉地跟着他,我急问:“怎么了?”
  “皇上下旨抄家,官兵恐已到门外,再不走怕来不及了!”
  我大惊:“抄家?!为什么?!”
  “林家上书参你母亲通敌叛国,皇上本不信,但此次你母亲失踪半月有余、今日突厥又扬言需拿你去换敬国公,才让皇上下了旨。”他边走边向我解释,语速极快。
  “不可能!我母亲怎会失踪?日前我刚收到飞鸽传书,说母亲安好,边疆战事已渐平息!”我顿起疑心,停了脚步——那信鸽非常有灵性,平日只认母亲大人、王嬷嬷和我,连李嬷嬷都不能单独接近它们,送信飞行途间也绝不会随意停下觅食,它们所送之信断然不会有错。
  他见我停下不走一时大急,也顾不上其他,一把将我抱起就掠出丈余。我自待挣扎,却被他顺手点了软穴,我怒目圆瞠,他亦不理,口中说着:“得罪!”一跃翻上了屋顶,脚下再不停留,片刻间便到了尚书府围墙外。这时,下面小巷间已涌入了大队官兵团团地将尚书府围住,领头的是一个宽眼厚唇的女子,骑在马上正自发号施令:“快,快!王家若跑了一个人去便有你们好看!……”我楞楞地看着这样的场面,心沉了下去,难道萧临云所说竟都是真的?那这信鸽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看下去,但身子却被托着越离越远。三五分钟后,萧临云终于放慢了身形跃入一处院落,几个转身便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里面多是书画,香炉中还燃着淡淡的兰香。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解开穴道,我刚想出声,他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轻轻搭在我嘴前。就听外间有人走来,不一刻到了门前。
  “少爷,大人从朝中让人带话回来了。”一个男子在屋外恭敬地说着。
  原来这萧临云仓促间竟将我带回了他自己家,他看向我,我眨眨眼睛,示意不会出声,他就起身走了出去。屋外的声音被压低了,但我依旧听清了那人的话:“大人关照最近城中恐有事情发生,请少爷一定不要离府,尤其是不要插手王家之事。”萧临云答着“知道了。”来人便离开了。随后又听他吩咐:“小虎子,我有点乏了,谁来你都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别搅了我的休息。”有人称“是。”
  他回转了进来看我坐在床边发呆,轻轻一笑:“别担心,这里很安全。等过些日子打点好了外面,我便送你出去,你母亲的事也必定会水落石出的。”是啊,最危险的地方一般是最安全的,这宰相的宝贝儿子房间里是定不会有人敢来查的,可我却只想着快点离开此处到边疆去探个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再理他,只细细回想最近四、五个月中发生的事情,觉得若萧临云所说没错那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了飞鸽传书上,否则便是有人在朝中造谣说母亲大人失踪了。会是那林家造谣么?这林家因为与大姐的婚事未成,多少会有些嫉恨但人都死了也不至于如此与王家为敌,难道是大姐未死之事被他们探知了么?而且母亲照理定期会向都城回报战况,除非都被人拦截,否则林家造谣也无人会信。又为何那突厥这时要用我去换那敬国公?难道是为了要挟母亲大人?我思路渐渐絮乱起来。突然,我想起这信鸽其实还识得一个人的召唤,那就是失踪的大姐,是她半途劫下了鸽子将密函换了么?可她没什么理由这样做啊!我随手拿起房间内的笔在纸上作起了笔记——汗,我心算不好,推理问题也必须把每个条件记录下来一条条地分析。
  等我抬起头,面前已放了一杯香茗,转过身看去,那人正站在身边痴痴地望着我,眼神深幽。我暗自凝神,站起身来向他施礼道:“此次幸蒙萧少爷出手相救,心然感激不已,日后必当回报。”
  “二小姐若不见外,叫临云名字就好,此事本是举手之劳,还请万勿挂怀。”他温情地说着,“已是晚膳时间,我让他们将菜端在了外间,心然可要用些?”经过波折我也很是饿了,他便将菜一个个地端进了里间,与我同桌坐下。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在家吃饭的味道,说的当然是我在现代和澜的家,这时空的家里由于长幼有别或尊卑有别鲜有能同桌吃饭的。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基本上我眼珠子刚一转,想要的东西便已端到了眼前——他真是了解我啊!菜足饭饱后才发现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在大快朵颐——因为这里统共只有一双碗筷。我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他却拿起我刚用过的碗筷毫不在意地吃起了剩菜。我的脸定是红了,怎么这么烫啊!
  晚上,我们又遇到了个很现实的问题,一张床怎么睡?我说我睡地上,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断然没有让客人睡在地上的道理,我说他心脉曾受损伤现在虽已好转但绝对不适合睡在地上,他却说他是男人就应该睡地上,还说若我坚持睡地上他就睡到外间的地上去。就这么绕来绕去的将近一个时辰,没看出来这个男人表面柔和儒雅,骨子里却是刚韧,认准了的事不轻易放弃,还多少带着点这个时空里少见的大男子主义。直听得外面敲了三更,他却还是坚持,我是真的怕了,无力地说了一句“实在不行,那就我睡床里面你睡床外面吧!”甫一说完,便大为后悔心里暗喊糟糕,因为一时忘记了这里是个以女为尊的时代,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我要不要他负责我的名节而是我得为他的名节负责啊!若今天他真的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就算不做什么恐怕我也得给他个交待了!当然,秦无伤那个自己硬跑上来的无赖兼变态不包括在内。
  我刚想改口,他却说:“也只有如此了。”一边解开了外衫坐到床边。我顿时无语,赶紧往床里面一钻合衣盖上被子,闭着眼睛心一横:唉,睡就睡吧,估计也没人会知道,何况现在我正寄人篱下。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过分之举,到以后若真有什么后遗症,我赖着说没有此事多半他也无人可证明。
  他轻轻躺下,顺手拉下了帐幔。与这样的一个美男一起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说我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顿时只觉得身边有一个火炉蒸得我直冒汗。
  “不舒服么?”他感觉到我的不安,一只手探了过来搭在我额头上。
  “恩,没有。”我一阵心跳加速,连扭开头否认。“换张床有点睡不惯而已。”
  他收回手没说话,估计又是在那里迷死人地笑。
  哼,我有什么可紧张的,这时空里该是他紧张才对!怎么自己老是摆脱不了前世的小女人心态呢,我暗自忿忿!
  不知多久后,我醒了过来,迷糊间听见外面有人叫起,才想起自己昨天已逃难到了萧大少爷的“香闺”,人顿时清醒。抬眼向周围看去,脸顿时滚烫,因为自己不知道何时如八爪鱼般攀紧了这萧少爷不放,连本来未脱的外衣也已解开扔在了一边。
  “……对、对不起……”我连忙一边放手一边道歉:“我,我……你、你没被我压痛吧……”
  不想他竟咧开嘴大笑起来,我顿时心神俱震,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给勾走了。

  毒

  见我不动,他干脆凑了过来,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人接吻时,估计已是十秒钟以后了。他的吻与他温和皎洁的外表竟然有着天壤的差别,那样热情激烈的辗转吮吸、交缠摩擦索取着我的回应,我有如过电,想要逃开却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浓烈的似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般。我不知道这时空是否存在着《男经》一类的书让这里的男子们从小研习,只觉得不论是他还是秦无伤的吻都很有技巧。
  我渐渐沉陷,开始迎着他的舌尖发起反击,慢慢探入他的口中,他竟浑身一颤紧紧地含吸住我,迅即地回应更加热烈。身体里的某些感觉缓缓复苏,当最终结束这个长吻后,我的手指也已牢牢地掐在了他的背肌里,空气中飘散着激情。
  我正内心激战,软镯所在之处肌肤突然如临炭火,左手腕也不自觉地震颤起来无法压制,我愕然地缩回手想用右手握住它,却见一道金光从镯子处飞出,闪电般袭向身边之人,瞬间又已折回。我忙望向萧临云,却见他满脸苍白、唇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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