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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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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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听了赶紧去办,他对这些个江湖人素是能避则避,如今只庆幸今日遇见的两个脾性似是不坏。往日里遇见了暴烈的,他这桌椅遭殃不说,还少不得被人踢上两脚出气,搅进乱子里更是险些连命都没了,那可才是倒霉呢!便是这时无事,也不敢不好好伺候,先给这桌上弄些卖相好的酒菜上来罢。

    不多时就上了茶,杨莲亭小心斟了一盏,推到东方不败面前,说道:“焦公子,你尝一尝。”

    东方不败一笑,啜一口,颔首道:“不错。”其实这茶棚里的野茶能有多好?不过因着是情郎亲手送来,故而觉着甘美无比。

    而后几个小二哥端上来牛肉馒头酒水之类,又有三五碟小菜,统统上了桌子。那馒头个头饱满,一个有拳头大小,看面相就是松软厚实的,入口想来亦有嚼头。另外还有那油晃晃的辣蹄子、青绿色的酸黄瓜、一粒粒剥好了脆生生的卤花生,一大盆扎扎实实筋肉相连的酱牛肉,胳膊肘子长短的圆腹酒坛,一打开塞子,酒香四溢……

    旁边几个行脚的等得久了,闻到这香气都是止不住地垂涎,有人不忿倒想亮嗓子吆喝起哄的,杨莲亭一扫眼看过去,也都噤了声。

    茶棚里顿时安静下来,杨莲亭有几分满意,一转脸,看着他老婆时又是满面的笑容。

    他举筷夹起一个馒头,放进东方不败面前的碟子里,说道:“刚出笼,还是热腾腾的,你吹了这许久的冷风,赶紧趁热吃罢!”

    东方不败见他一举一动,皆是把自己放在心上,只觉得心里情意又浓两分,并未开口,却把声线束成一根细丝送入情郎耳中,说道:“莲弟,你也多吃些,过会子还要赶路呢。”

    杨莲亭笑着再为他夹了几箸小菜,才甩开膀子用起饭来。

    两人吃相大为不同,东方不败原本也是个潇洒随性的,不过做了许多年的女子妆扮,细嚼慢咽,也就多了些文雅,而杨莲亭掌权来从不拘了自个,因着饿得慌了,就一手拿了馒头胡吃海塞,另一手把牛肉塞进嘴里,末了还抓起猪蹄啃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这一比对之下,颇为引人注目。

    桌子上酒水淋漓,几乎要落到东方不败雪白的袍子上头,旁边人原先就以为杨莲亭就是个雇来的护卫,此时见他失态,都以为要被呵斥了。却不想东方不败不仅没恼,还从袖子里抽出一方帕子,送到了那人手里。不禁大为称奇。想道,难道这粗豪的竟是那公子的朋友?

    东方不败可不管旁人作何想法,只拿着馒头继续用饭,倒是杨莲亭吃些东西下肚,才觉出不妥,老脸就红了一红。他随即拿帕子擦了嘴、手,把动作放慢了吃起来,而后把一只手放在桌下摸了老婆一把,才松快些。

    两人在这里勾勾搭搭地用饭,还未吃完,不远处就又听着马蹄声传来,是从另一条弯道过来的,拖着几辆车子,车上也有好几个木箱,看来是一众镖师。前头竖着一面镖旗,上书“福威镖局”四个大字。

    众镖师风尘仆仆,马匹也是疲惫不堪,其车动时嗒嗒作响,车辙辙痕不深,应是已将镖送到了,正在回程中。

    才下马,就嚷嚷着要水要饭,跟着就霸了好几张桌子,个个杵着刀靠在上面,口中直喘。掌柜的忙去顾着,这镖师可比寻常的江湖人好说话,就是粗鲁些,倒好招待。过会子水来了,众镖师大碗喝凉茶,一派酣畅淋漓。

    杨莲亭朝外面看了一眼,觉得那镖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东方不败悄声问他:“莲弟,在想甚么哪?”

    杨莲亭低声说:“那镖局的名号好生熟悉,却不记得了。”

    东方不败也看一眼,想想说道:“福威镖局里头有个《辟邪剑谱》,后来好似因着这个被青城派灭了门的。”

    杨莲亭一拍额,想了起来:“正是,正是。”

    当年《辟邪剑谱》一事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小的风波,那些个正道之人为这本剑谱可惹出许多事来。杨莲亭那时风流快活,惹了东方不败不悦,他便特意将此事报了上去哄他。只是东方不败已然习得了天下第一的《葵花宝典》,对这从前喜爱的秘籍不屑一顾,才未曾派人去找这剑谱的下落。这时想起来,那《辟邪剑谱》的主人,可不就是福建有名的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祖传之物么!

    他便又凑过去说道:“教主,你对此物有些兴趣么?”言下大有要为他老婆取来之意。

    东方不败轻笑:“倒没所谓。”又是一个冷哼,“江湖上都说我神教实是魔教,干的尽是伤天害理、要人性命的恶事。可我这魔教的教主也空惦记着要灭人满门,偏生让那甚么‘正道中人’做了。当真是无耻之极!”

    杨莲亭为他续了热茶,说道:“理那些个伪君子作甚?教主不必为其耗费心神,左右大多都是废物。”

    东方不败颔首:“莲弟说的是。”

    又坐了一刻,饭用毕,两人也不耐烦在这里久待,便站起身。杨莲亭唤来掌柜付了银钱,再从一个小二手里接来马缰,扶东方不败上马,自个也一跃而上。

    跟着一路飞驰,这官道长得很,杨莲亭想到东方不败为神教教主以来,已是养尊处优,适才听闻那些个镖师言道沿途无城,他自然也舍不得要他老婆露宿,便决心快些赶路,也好尽早到一个有干净客栈的大城里去。

    中间又在道上的茶棚里歇过两次脚,至平阳府时天色早已发黑,粗略一估,也在戌中。

    进了城门,两人下马徐徐而行,杨莲亭一面左顾右盼,要去寻一个好些的客栈投宿。东方不败全不言语,皆交予他莲弟安排。

    走一段后,到了一间颇大的客栈门口,店名“云来”,便是此时已然晚了,门口仍时有许多客人进出。

    杨莲亭往里头看了一眼,见大堂很是宽敞,灯火又亮,晓得是间不错的,就决心留下来了。正这时有个小二迎出来,又是把马交了给他,与东方不败两个走了进去。

    平阳府很是繁华,这客栈里头也非同寻常,决不是寻常客店可比。杨莲亭扫眼过去,就见四处都很干净,于是回头问道:“不如就住在这里?”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就听莲弟的罢。”

    赶路好几个时辰下来,一身风尘实在黏腻得慌,这堂里又十分吵闹,杨莲亭心知东方不败必不愿与这些人坐在一处,就在柜前与掌柜要了一间上房,让人带路到后面去了。

    后头是个独立的小院,东首有一幢两层小楼,建得清雅,应是天字房与地字房所在,余下三面则是矮房,想必便是通铺、人字房等。

    这客栈里上房剩得不多,东方不败捡了较偏的一间,不愿与旁人毗邻,以免被吵。杨莲亭与他走进去,见里头摆设还算满意,就出来对引路的小二说道:“去弄几个你店里的拿手菜送来,再烧好热水备下。银子不消你省着,只管捡最好的上就是。”说罢赏了一块碎银,看他千恩万谢地下去了。

    待房门关上,杨莲亭就势往床上一躺,叹道:“好久没赶路啦,可真是累得很。”又把旁边的铺位拍一拍说,“教主,你也乏了罢,且过来歇会。”

    东方不败正将杨莲亭放下的包裹拿起,走到墙边木柜跟前,打开柜门,把包袱放进去收好,一边说道:“我不累,将行李收拾了就来。”

    杨莲亭一挑眉,枕着手臂想道,老子的老婆果然贤惠。

    过一会东方不败把东西妥妥儿放好,慢步走到杨莲亭身边,看他满面尘灰、又有汗水,掩唇笑了一下,转身取出一块帕子来,俯身轻轻给他擦拭。

    刚擦完,他要去将帕子放着,却被人捉住了手,猛一用力,给压倒在这汉子身上,顿时一股男子气熏然而来,他口里“哎”了一声,就被堵住了嘴。

    杨莲亭手滑到东方不败肩上搂着,从后面摁住他头与他亲热。先含着他唇瓣吮了吮,跟着便不满足,一口整个把他红唇叼住,用牙齿细细啃咬。之后就伸舌撬开他老婆唇齿,直送进他口里,在里面一阵翻搅。他全舔过一遍,却仍觉着差些甚么,就勾了里头那卧着的软舌吸住,跟它绞在一起用力吸吮。只觉得神魂飘然,甘美无比,让他不禁缠得更近,舌探得更深……

    东方不败被人吮得浑身酥麻、发软发热,瘫在了杨莲亭怀里不能动身,初时还因着呼吸不畅略有挣扎,到后头这些微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任人予取予求,一时间甚么都听不着、想不到了。

    杨莲亭也感觉东方不败软了下来,手掌也不老实,渐渐从人衣领子里伸进去,先是摸了摸那片光洁肌肤,跟着到前面来,顺手拉开了衣襟,把手掌探进去揉动胸前两粒,弄得东方不败身子打颤,不觉间衣裳已然褪去一半,肩头手臂都露在了外头……

    门外却突然响起叩门声来了。

    一道殷勤的嗓音响起:“客人,饭食来了!”

    杨莲亭手一顿,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把东方不败放开来。东方不败却在喘息,两片红唇水水润润,极是好看。他勉强伸手把衣裳拢起,半靠床头上。

    扒拉一下头发,杨莲亭走过去开了门,那店小二举着一个托盘进来,上头有四五样菜,有荤有素,青红搭配,还有一壶好酒,一一摆在桌上。

    这小二笑呵呵说道:“菜齐咧,客官请了!”又说,“热水正烧着,一会就给两位送来。天字房每半个时辰有人过来巡房,走过时手里摇铃,客官若还有甚么其他吩咐,只管唤他就是。”

    杨莲亭点头示意知道,店小二就退出去,中间也没往东方不败那里多看一眼,很是机灵。待他走了,东方不败披着衣衫走来,坐在桌前。

    只见桌上是一盘酱醋鲤鱼,一碗笋鸡脯,一个醋溜白菜,一碟杏仁豆腐,一碟白玉丸子,酒是陈年老酿,香味袭人。只是东方不败仍不能喝,只好饮茶。

    东方不败站起来,盛了一碗米饭送到杨莲亭手里,说道:“莲弟,白日里你关照我,这回也让我伺候伺候你。”

    杨莲亭美滋滋接过来,举筷扒了一大口,就见他老婆给他夹了几筷子荤的,又笑吟吟看他吃饭,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他顿时咽了口唾沫,也不晓得真是腹中饥饿、还是秀色可餐了。

    他发了会子呆,觉得大大不妙,连忙垂眼狠狠吞了两口饭,才再回敬了白菜豆腐丸子。倒不是他舍不得给他老婆去吃,只是如今在调养身子的紧要关头,得少进油腥,他才如此留意。

    才回神,却见一只素手举着一块鸡肉过来,送在嘴边,杨莲亭张口咬下,齿间坚硬,是咬住了竹筷。

    就听东方不败笑道:“莲弟在想甚么哪?怎地还不放口了。”

    杨莲亭闻言,牙关一松,把口中鸡肉嚼了两嚼,只觉得比方才好吃多啦,就腆脸一笑,又张了口:“教主……”

    东方不败见他这模样,心里一软,眼里深情,柔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就再夹一个丸子,也送过去,果然又被咬住吃了。这人吃便吃罢,竟用舌卷住筷头舔过一遍,还盯着他直笑,真是好不正经。东方不败脸上飞红,抽回筷子,不给他喂了。杨莲亭嘿嘿傻笑,他想道,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去就山么!于是夹了一筷白菜,用碗接了送到老婆嘴边。东方不败扭过头不给他凑趣,他便开口哄道:“好教主,吃一口么,总举着我可累得慌。”

    这是诳人,他一个练武之人,动辄几个时辰扎马,区区举筷,撑个一两天不成问题。他装得这样可怜,虽明知是假,东方不败却偏偏吃这一套。于是启唇,任他喂了菜进去。这既然喂了,也该收手了罢?这杨莲亭却不抽出筷子,反倒在里头撩拨,一时去弄他老婆舌头,一时又一进一出,仿行欢之举。害东方不败好容易躲着这竹筷咽下菜去,却因着舌尖被他逗弄,使得嘴角滑下一缕银丝来。这下霎时又羞又急,伸手用两成内力推那杨莲亭一把,再忿忿将筷子抽出来,扔在地上砸了个脆响。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一推,跌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他抬头看他老婆脸色涨红,眼里水汽盈盈,是说不出的好看,不自觉又舔了舔唇,脑子里浮想联翩。

    许是他心里所想映在脸上,也不知是露出了甚么不堪入目的神情,给东方不败看了先是一恼,随即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去拉他。

    杨莲亭一把将美人拽进怀里,就毛手毛脚,把头蹭在东方不败颈窝里**,那手又想要偷香窃玉了。东方不败抓了杨莲亭发髻,将他大头拉开,自个也站起来,嗔道:“莲弟,正用饭呢,你胡闹个甚么?”

    这话一听,杨莲亭晓得再闹他老婆真要恼了,就一撑地跳起来,重又坐在木凳之上。方才情趣之举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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