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异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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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异姓王-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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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用,却不知道他的脾xing,你别太给他好脸儿,先替我探探,若真的良善,自然不说,要有图谋不轨之心,说不得,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伍弥氏俏脸本来一红,耳朵发痒,再听善宝说的郑重,不禁深吁了口气,端起了夫人的架子,淡淡的冲子墨吩咐道:“既然大爷收留了你,从今ri起,你便是我家的奴才了,昔ri老爷在世时曾经立下了规矩,我先给你念念,免得到时候冤枉我不教而诛:凡我门下奴才,不得仗势欺人,不得贪赃枉法,不得jiānyin好sè,你务必谨记在心,若有冒犯,定不轻恕!”

    子墨本来抬着脑袋,闻言将头一垂,噗通跪倒在地:“奴才谨记夫人吩咐,绝不敢越雷池半步!”

    注:上联典指周朝初期大夫南宫括,辅佐周武王灭商后,又奉命散发鹿台的财物和巨桥的粮食,用来赈济贫弱的百姓。周武王曾说:“我有戡乱的大臣十人,南宫括也在其中。”下联典指chun秋时鲁国人南宫适,孔子的弟子,读《诗》至“白圭”章,曾三次重复。后来,孔子把侄女嫁给了他。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美妇相招再赴相府
    nbsp;善宝收了子墨,心中畅快,正要问他关于石墨的事情,却见伺候福康安的奴才墨林进了大门。冰@火!中文。

    墨林是福康安手下奴才最得用之人,年轻伶俐,瘦猴似的,浑身透着jing干,进门二话不说,先打千儿行礼,半跪在地上脆生道:“夫人,姨nǎinǎi,善宝大爷,奴才给三位请安了!”

    “起来!”伍弥氏和红杏都见过墨林,笑眯眯的让他起身,随手摸出一块银子丢给他:“你是三爷手下的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银子不多,拿着喝茶!”

    银子确实不多,顶多二两,墨林要去别的府上传话办事,从来就没低过二两的时候。不过他接了银子,却一点也不敢嫌少,反而喜滋滋的谢赏,末了瞅了子墨一眼:“这兄弟瞅着面生的紧,不知……?”

    “他叫南宫子墨,我新收的长随!”善宝随口介绍道,问墨林道:“当了半宿的差,你家三爷不老实睡觉,又差你找我有啥事啊!就不让人消停歇会儿吗?”

    墨林冲子墨点了点头,笑嘻嘻的冲善宝道:“这回爷您可猜错了,三爷好梦正酣,是夫人让我过来叫您的。”

    “夫人找我?”善宝心中砰砰猛跳,强自镇定问道。伍弥氏和红杏也瞅着善宝,面露讶sè。

    “是啊!”墨林嘿嘿一笑:“今早夫人去三爷房里看他,见他桌子上摆着一副画像,真人似的,顿时来了兴致,强将睡梦中三爷叫醒了问他是谁画的,三爷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是您,夫人便差我过来叫您,虽未明说,想来是让您给她画幅像?别说夫人惊异,那画儿奴才也看见了,活脱儿一个真三爷,奴才冒昧求爷一句,哪天得空了,能不能给奴才画一张,奴才裱糊起来挂到墙上,留给子孙当传家宝。”

    墨林成ri里跟着福康安厮混,早就油了,又知福康安跟善宝交好,说起话来,就没啥顾忌。不过他分寸拿捏的甚好,让人非但不会反感,还有亲近之意,倒是得了做奴才的个中三味,让善宝心里十分佩服:“行了行了,别给老子戴高帽,好生伺候你家三爷,老子哪天瞅着高兴了,许就赏你一幅了。”

    “哎!”墨林喜滋滋的点头,心说这善宝莫看长的一副女相,行事作风真是豪爽,有本事,胆子又大,风骨又硬,还没架子,难怪三爷夫人都对他另眼相看呢!

    善宝不知墨林心里打着什么念头,问子墨:“你那能写字儿的东西带着么?没带回去拿一趟,等会儿跟着我去相爷府走上一遭。”

    “带了五支,都在怀里揣着呢!”子墨既然来见善宝,自然有所准备,拍了拍胸口道。

    “如此甚好!”善宝点了点头,回头跟伍弥氏和红杏说了一声,领着子墨上了富察府的马车。

    子墨和墨林原本都不进车厢,要在外边坐着,善宝硬叫了进来:“都是爹生娘养的,外边儿天儿这么冷,老子可没那么多讲究。”话虽粗糙,倒让墨林和子墨对他更多了份认识。

    “你们聊着,我睡的少,先眯一会儿!”善宝说一声,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镶着厚毡毯的车厢壁上,听着两个都带“墨”字的奴才们小声嘀咕着,一颗纷乱的心居然神奇的静了下来,再被马车一晃悠,就那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善宝大爷,醒醒,醒醒,咱们到了!”

    善宝觉得有人推自己的肩膀,倏地睁开眼睛,见是墨林,这才舒了口气:“以后我睡觉的时候最好莫动我,我这人爱做噩梦,万一手里拿着刀子,许就宰了你,多冤枉啊!”

    善宝笑眯眯的说着,却把墨林吓了一跳,心说这主儿那天晚上把三爷骂了个狗血喷头,三爷都不敢动他。叫他就叫他呗,干吗还动手,这不纯粹手贱嘛,亏得手里没家伙,要真挨上一下,还真怨呢!

    善宝却不再理会墨林,把子墨怀里带的那些石墨都要过来,吩咐他跟着墨林别乱跑后,伸了个懒腰,披上大氅,踩着路上的积雪往棠儿住的海棠苑而来,一路但见积雪皑皑,偌大的一片梅林雪白一片,冷香扑鼻,心说估计这棠儿爱雪,居然连院子都不让人扫,倒跟我有些缘分。

    一时又想,果真只是画像吗?那ri她曾说再不见我,今儿个我来,万一她寻个由头,叫个非礼什么的,老子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接着摇头,自语道:“要叫那ri就叫了,我也活不到现在。”不会是寂寞难耐,找我……?福康安昨夜说那宫中女子都用“角先生”,那夜瞧着棠儿那样子,也是久旷怨妇,不会是食髓知味,找我再续前缘?

    善宝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乱成一团,偶尔想到吓人处,恨不得扭头便走,想到激动处,又恨不得飞到棠儿身边,真个领略一番那**蚀骨的滋味儿。脸上便也带了相,忽而皱眉,忽而攒目,忽而笑颜灿灿,被刚从海棠苑出来的chun梅看到,不禁扑哧一笑:

    “好我的善宝大爷,你可算来了,忽恼忽笑的,小心着脚下,别摔着了!”

    善宝吃了一吓,猛的一颤,吸了口冷气入腹,居然呛了,咳咳咳了几声,唬的chun梅面sè一白,捏着帕子慌忙上前给他轻捶后背,嘴里一个劲儿道歉。

    善宝摆了摆手:“没你的事,是我走神了,夫人在里头?你即道歉,就罚你给我进去通禀一声!”

    chun梅见善宝没事了,又说的有趣儿,不禁扑哧一笑,拎着帕子在手里揉捏着:“不用通禀了,我出来便是夫人吩咐,让瞧瞧你怎么还不到的,尽管进去就是,夫人在西暖阁呢!”说罢扭身头前带路。

    满人有个好处,女人都穿花盆底儿,踩着高跷似的,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男人走在后边可就有了口福——chun梅三十多岁,是棠儿的头牌大丫鬟,不知为何没有出嫁。她长的很像后世某个著名的熟女**,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个酒窝,眼神灵动,红唇也很丰满。关键是身材诱人,前边走着,旗袍裹在身上,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线,翘挺的屁股一扭一扭,看的善宝直吞口水。

    从昨夜看到庆主儿那双白脚丫时,他便起了**,一直未曾宣泄,此刻见了眼前那诱人的臀部,真恨不得按上去狠狠揉搓一番。

    顺手抓起地上积雪在脸上搓了搓,凉的善宝打个激灵,心中暗道:看来得找个时间破了身子了,老这么下去,自己整天接触那些看得摸不得的禁忌,不定哪天出岔子呢。
正文 第五十章 画美女棠儿收螟蛉
    nbsp;西暖阁里温暖如chun,空气中飘荡着淡淡兰花香味儿。。chun梅将善宝领进去之后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屋子,便只剩棠儿和他两个。

    屋子中间立着一道屏风,将卧室隔开。棠儿慵懒的坐在屏风旁边的花梨木椅子上,淡淡的瞅着善宝。

    善宝却不敢跟她的视线相对,侧着脑袋猛盯那道屏风,见屏风乃是丝绢绷成的,雪白的丝绢上用金线绣着几只鸟儿,踩在黑线织就的梅花枝上,栩栩如生。

    屏风旁边,屋顶上垂下一道细细的木梁,梁的末端挂着个金闪闪的鸟笼子,里边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浑身翠绿,一上一下的蹦跳着,偶尔侧着脑袋盯看善宝,倒像通了人xing。

    棠儿穿着白底碎花的袍子,淡淡的瞧着善宝四下里张望,良久才道:“看够了!看够给我画像!”说着话坐正了些,胳膊放在椅子扶手上,以手支额,眼睛透过镶嵌在窗户上的玻璃望向远方,神情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善宝见棠儿不yu多言,心中虽然遗憾,却也踏实了下来,见窗户前的桌子上放着白纸,便走过去,掏出子墨给他的石墨,扯一张白纸包好,端正坐到桌子前,回身仔细端详了棠儿。

    棠儿满洲第一美女的称呼绝非虚言。虽然生了孩子,上了岁数,岁月却好像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皮肤依旧吹弹可破,娇嫩如同婴孩。身材丰满些,袍子遮在身上,被两个裂衣yu出的高耸顶着,顺势下滑,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她的小腹很平,大腿结实浑圆,一只脚穿着鞋,另外一只脚却没穿,露在外边,白生生的,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善宝强摄心火,狠心闭眼,这才扭回头,长长的出了好几口气,定定神,终于拿起石墨在雪白的纸上勾勒起来。

    棠儿不知什么时候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神sè复杂的盯着善宝挺直的后背,眸子中波光流动,寻思着,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孩子呢——是的,在她心里,只拿善宝当个孩子,福康安比他还大两岁呢——一见面就敢盯着自己不放,口无遮拦的夸奖自己漂亮,那天夜里,居然……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呢?原以为他不敢来的,现在他明知道自己武功高强,一出手就能要他xing命,怎么就敢如此坦然的坐在那里作画呢?他就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善宝忽然抬手抚了抚光亮的脑门儿,棠儿的目光倏地一惊,见他继续作画,这才轻轻喘息一声,惹得胸前的高耸也上下起伏了两下。

    这孩子啊!

    她微微叹息一声,看着善宝的背影,心思却穿越时空,回到了n年之前,自己初见傅恒的那天——那时傅恒刚刚二十出头罢,眉清目秀,穿着件天青sè实地纱袍,束着镶黄边儿的腰带,配着头上簇新的黑缎瓜皮帽,亭亭秀立,文文静静的活像个大姑娘。

    可就是那大姑娘般的少娘郎,一怒之下掀翻了那囤积居奇的黑心粮铺,出手间连斩了四名铁塔似的的护店伙计,都没亮身份,便镇住了场子。

    棠儿忽的展颜笑了,心说当时自己还担心傅恒的安危,想着出手来着,根本都没想到他的功夫居然也那么俊——这善宝当初在通州码头连杀好几人,莫非跟傅恒当时那场景仿佛?

    想到这里,棠儿突然莫名的生出一份想要跟善宝亲近的心来——可是他冒犯了自己啊?还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秘密傅恒可都不知道呢。那夜自己又……这人不会因此对自己存了一份轻贱之心?

    这真是风起时,吹皱一池chun水,看着善宝的背影,棠儿的心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夫人,画好了!”善宝忽的长身而起,手里拈着画像走到棠儿近前,两手各拎着一角向对方展示。

    棠儿俏丽的双目猛焕异彩,檀口微启,远山似的的眉头也轻轻的立了起来——对于见惯了毛笔所画的工笔画像的她来说,善宝的石墨素描,不啻神迹一般,但见画中女子以手托腮,赤脚蜷身,慵懒的斜靠在栏杆之上,神情落寞,眼神忧郁,让人见了,顿起怜惜之sè。虽是侧脸,那眉眼,那身段,活脱就是镜子中常见的自己。

    一个念头猛的跳上她的脑海,她深吸了口气,语气淡淡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不是早说过吗?善宝心中奇怪,不过还是老实答道:“我是乾隆十五年生人,今年十五岁了。”却没有再自称卑职。

    棠儿好像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轻轻额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善宝说:“福康安十七岁,比你要大两岁呢!”突的一挑眉头,美目盯着善宝:“我yu收你为螟蛉义子,你可愿意?”

    “义子?”这话不啻惊雷一般在善宝耳际炸响,让一贯可以很好控制自己表情的他都变了颜sè,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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