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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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红楼-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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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禁不住那么大的冲击力,木棍飞了出去,薛虬也被反震得后退几步。

    石铁望着薛虬,问道:“没事吧?”

    薛虬摇摇头,捡起木棍,并道:“再来!”

    又是一次木棍被震飞,左手被震得很疼,但薛虬咬牙接着道:“再来!”

    ······“再来!”

    ······“再来!”

    就这样薛虬反复坚持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棍一棍劈过去,又一棍一棍被震飞,紧握的左手也被木棍摩擦得泛出一些血迹。但还好薛虬能渐渐和石铁对上几招,不像最初那样连一招都挡不住。

    石铁看着薛虬一点一点的进步,心里很是欣慰,自己这个徒弟真的很不一样,虽是富家子弟,但却没有一点纨绔之气,恰恰相反,可以说是非常刻苦。望着薛虬那坚毅的目光,石铁一个分心,自己手中的木棍被薛虬反挑下。

    石铁苦笑着看着地上自己的木棍,对薛虬赞道:“很好!”

    薛虬喘着粗气,汗水都已经浸湿了衣裳,脸色虽有些苍白,却也透出一丝骄傲。

    放下手中的木棍,薛虬对石铁笑道:“师傅,明天再来,那时候你可不要再分心了!”

    石铁笑了笑,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疤像虫子一样蠕动,但在薛虬看上去没一点恶心的感觉,有的只是一股子亲切之意。

    竹青红着眼睛给薛虬红肿的左手轻轻擦拭着药酒,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大爷,你再这样下去,你的左手只怕也会——”

    薛虬不在意地道:“哪里会那么严重?”

    “怎么不会?”竹青一个用力,薛虬疼的直哼哼。“就这样还不会?”

    薛虬很无语,只能保持沉默。看着自己受伤的右手,又不知不觉想起那天的事情来,心里面叹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忘记吧!忘记了就会好的。

    薛虬左手握笔时手指根本就不灵活,直梆梆地握着,写字也很是僵硬。为了锻炼左手手指的灵活度,薛虬决定找妹妹借她的九弦琴来弹。

    薛宝琴的闺房和薛虬格局基本一样,只是多了一些绣屏之类的女儿物品,整个屋子布置的很温馨。门上挂着一串串珠帘,风一吹晃动着的晶莹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叮当当”,像是一首乐曲,好不动听。进门处依旧摆放着一幅五尺高,三尺宽的双绣面牡丹花屏风,屋内是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上面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图形,如牡丹月季之类,其角落也摆放着几盆水仙。墙上挂的是绣好的花间扑蝶图,针脚很是严密,可见其人的绣工不错。中间是一流云青珏桌,上面依旧放置一套白瓷茶具和驓炉鼎,鼎中焚着香,闻着很是沁人心脾。凤梨木雕花的罗汉床,蚊帐被面等一律花色绣着寓意吉祥的图案,床右侧是一长案,左侧摆放着一茶几。

    巧儿碧儿给薛虬上了茶喝一些点心。薛虬坐在流云青珏桌旁和薛宝琴正品着茶,吃着点心。

    薛宝琴笑道:“哥哥,能不能让我也见识一下单手弹琴?”

    薛虬笑了笑,“不要,你怕是想趁机取笑我。”

    薛宝琴嘟着嘴道:“怎么会?哥哥就是这样看妹妹的?”薛宝琴嘟着嘴很是可爱,让人好不怜惜,肌肤如雪,乌黑柔顺的长发披于双肩上,两边还有着若隐若现的小梨涡。薛虬点点头,认真地道:“是啊!”

    薛宝琴美眸白了薛虬一样,对巧儿吩咐道:“去把我的琴拿来,让哥哥弹一下,我都还没有听过哥哥弹琴。”

    薛虬无奈,只能起身坐到琴架前,左手轻轻一划,试了一下琴音。

    叮叮咚咚,薛虬左手手指如穿花飞蝴蝶在琴弦上来回拨动,琴声优雅缠绵,曲调比较缓慢,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薛虬弹得正是前世很动听的一首乐曲《虫儿飞》,虽然没有词,但听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悲凉。这首曲子比较简单,并且音调之间转换比较慢,薛虬单手弹起来并不是很吃力。

    一曲终了,薛宝琴急忙问道:“哥哥,只是你自己谱的曲吗?嫩不能写出来,我也想学这首曲子。”

    薛虬点点头,并道:“琴就借给我了?“

    薛宝琴笑着点头,迫不及待地起身,自己去准备笔墨纸砚,让薛虬写出来。

    薛宝琴看着薛虬的字,情不自禁地赞道:“哥哥,真是厉害,才两天而已,就能写这么好了!”

    薛虬道:“哪里,这还差得很远。”

    接着两天薛虬都和石铁稍稍比试,接着左手弹琴,练字依然没有没有减少,半夜还在看书,实在是苦练左手,为童试准备。

    望着自己左手写的最好的一幅字,薛虬很欣慰地笑了。虽然还是比不上右手写的字,但在短短四天里面能写到这样的地步,薛虬已经很满足了。可能是因为左手苦练的缘故,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无法着力的感觉,也没有了那种很僵硬的握法。

    悄然间,童试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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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家觉得很有压力,推荐才一个,哎!不说了,一说全是泪水!

正文 第十六章 童试之事

    童试包括县试、府试、院试三阶段,薛虬虽然不是童生,但以前也考过县试与府试,只剩下最后一场院试,也称道试。院试连考五场内容有八股文、诗赋、策论。八股文是最重要的,八股文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等八部分组成。破题是将题目之意破开。承题是将破题中紧要意义承接下来。起讲是以圣贤口气开始议论。入手为起讲入手处。接着是的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四股当中,每股都有两段相对偶的句子。句子的长短,字的繁简,都需相对。

    。八股文其实和前世的议论文一样,只不过形式上议论文没那么讲究,模式上也没那么僵硬。对于诗赋,薛虬并不太担心,前世他熟读唐诗三百首,这一世也学过如何作诗。至于策论,可以说是八股文的另一种形式,没有八股文那么多严格的规定,无论是格式上还是内容上都比较宽松。

    正堂处,薛太太正认真地检查着薛虬所需要带的物品,怕漏掉什么,一一检查过来,笔墨纸砚还有炉子等用具,因为考试连考五场,也就是考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呆在一所小屋子里。有很多考生则是因为忍受不住考场苛刻的条件,而病倒,十年苦读终归泡影,一切又要三年再来。薛太太一边担心儿子要吃苦,一边又高兴儿子要参加科举,真是多重滋味在心头。

    薛虬看着母亲对下人念叨着什么不够好,笑了笑,“好了,母亲不用再换了,儿子这就走了。”

    薛太太眼眶都红了,叮嘱道:“带的干粮一定要吃,还有自己也要小心炉子里面的炭火,要不然就不带炉子了,多带一些干粮就行了。还有晚上别受凉了,右手的伤口一定要注意,还有——”

    薛虬打断薛太太的话,笑道:“不要担心,儿子跟着师傅学了几年武,身体很好。”

    薛太太点点头,看着薛虬的脸,眼泪就出来了,“虬儿,考不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自己没事就好!”说着薛太太还用帕子擦拭着泪水。

    一旁的李嬷嬷赶紧劝道:“太太,快别这样说,大爷一定会高中的!”薛宝琴对薛虬笑道:“我们可还等着哥哥官至一品!

    薛太太听后,直点头,“是的,会高中的!”又想起一件事,连忙喊道:“知秋,知秋,上次我去法华寺给大爷求的符快拿来。”

    大丫环知秋急急跑过来,手里交给薛太太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薛太太郑重地将符交给薛虬,要他贴身保管好,并道:“这是上次我特地为你求的符,会保佑你高中的,一定要贴身放好。”

    薛虬自然不相信这符会保佑自己高中,但这是母亲的一番心意,薛虬点点头,将符贴身放好,笑道:“那母亲就等着儿子高中吧!”

    这时薛管家走进来,说道:“太太,林大人来了!”

    薛太太连忙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对薛虬道:“虬儿,和我去迎迎林大人。”

    话正说着,林大人已经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济舟和轩音二人。

    林如海穿着一件绣着竹叶的长衫,整个人看着正是一个儒雅先生。济舟依旧是紫色衣服,板着一张脸,好像有人欠他银子不还的样子。至于轩音,这是薛虬那天之后,第一次看见他,穿着上好的丝绸衣,眉眼间透出一丝高傲。

    薛虬等人刚想拜见,林如海就连忙道:“不必多礼,今天是特地来为云啸送行的,希望云啸高中案首。”

    薛虬连连谢过,只道:“云啸自当尽力而为!”

    林如海没说什么,转而问道:“你的左手字写得怎么样了?”

    薛虬道:“尚可!”

    林如海也点点头,叹道:“四天要写好左手字,实在是难为你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能考中。”

    薛宝琴听了薛虬的尚可,心里不禁暗自腹诽,什么尚可,明明就是很好。

    林如海也不多说,送行之后就先告辞了。而薛虬也要赶往考场了。

    考场就在金陵的知府衙门附近,薛虬并没有骑马过去。而是带着白夏和其他几位下人走着过去。

    到了考场,薛虬看见许多学子正在官差的检查下一一进入考场,突然很是激动。前世薛虬并没有上学,只能一直呆在病房里。这可以说是薛虬第一次考试,并且是如此重要的考试。

    薛虬对白夏几人吩咐道:“你们不必在这里候着,要考三天,第三天你们再过来吧!”

    白夏道:“大爷,太太已经吩咐我们要轮流候在考场外。”

    薛虬听见这话,也不好勉强他们。自己一个人带着笔墨纸砚等物接受官差的检查进入考场。望着考场里的一切,薛虬像个孩子一样,东瞧瞧西望望,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旁边巡查的一名官差看见薛虬那副乡下人第一次进城的样子,心里不禁觉得好笑,“咳咳!”略咳嗽了几声,提醒薛虬这是在考场。

    薛虬自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不禁红了,低着头找到自己所在的单独夹板房。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床薄被子,还有一张书案和椅子,以及一个马桶。

    薛虬就算早就知道了考场的条件很苛刻,但也不曾料到竟会差到这个地步。不去想那么多,薛虬整理者自己所带的物品。

    各种点心糕点已经被官差捏个粉碎,只剩下点心渣滓,薛虬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嫌弃,有吃的就很好了。至于喝的水,考场会提供。炉子和炭火为晚上而准备,其实薛虬早就说过不要带,但耐不过母亲的要求,只能带来。将笔墨纸砚摆放好,薛虬就躺在床上等待开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快到午时时,考生都进了考场,开考了。

    薛虬最初的兴奋与好奇,接着都换成了压抑与苦闷。

    除了一个字一个字在纸上慢慢书写着,接下来就是枯燥的生活。还好前世薛虬曾经在病床一躺就是十年,一样的沉闷,一样的枯燥。夜半三更时分,外面其他学子考生都还在挑灯夜战,而薛虬正躺在床上,想着一些无关考试的事。这并不是说试题很简单,试题很古板,千篇一律的套路,对于薛虬这样记忆力很好,背下四书五经的人来说很简单。

    薛虬已经很久没这样静下心来,想过一些事了。穿到红楼中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年,三年多么漫长啊!薛虬感到一丝茫然,考科举当官是为了家人,而我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这真是一个问题!

    第二天上午依旧是八股文,下午则是策论。最后一天则是诗赋。薛虬很悠闲,没有一点焦急的感觉。只是天天吃着点心渣滓,不禁有些厌烦,还有就是马桶必须盖严实了,不然真是不堪忍受。

    薛家现在却是上下一片焦急等待中。薛太太对着菩萨使劲地上香求菩萨保佑。薛宝琴也在心中为哥哥默默地祈祷。下人们更是不敢触霉头,一些不吉利的话都不敢说,生怕惹主子生气。

    就这样在两相反的情况下,三天童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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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案首之争

    当薛虬出了考场,也不禁长吁一口气。三天的确是一个煎熬,中途都有几个考生病倒被送了出去。

    考场外面的早就等着的白夏等人一眼就看见薛虬,连忙跑到薛虬身旁,接过薛虬手中的东西。

    白夏看着大爷的脸色不同于其他考生那样苍白,不禁疑惑道:“大爷,你真的参加了考试?”

    薛虬左手横拍一下白夏的脑袋,笑道:“大爷我不参加科考,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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