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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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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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之下的一片清淡,更添一丝静默。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上官勋君还是那个摸样,淡然,温雅,醇和,谦平。只是谁能望见那他那永达不到眼底的温雅,谁能望见那墨黑的眼眸之中金锐下的无奈。他就这样轻点着荷叶,单脚直立在叶间上,手中的折扇催下,青墨色的绣摆随风而动,幽青的缠带在水波中来回转动。

清水之上映照的,是那一脸冷然的绝色之貌。

四下一片静好,静和之气安然。他所需的,正是如此安静的夜光,凄清,冷寒,孤寂。就像那四季开放的竹子一般,挺立修长的骨节,根根不相依。

【深闺:有点想写关于上官勋君的小说,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孤冷竹墨不失温】

——————

在这场爱情的漩涡里面,有人游的比较快,以第一名的优胜姿态多的头筹。有人游的不上不下,于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有一类人最幸运,他们游的慢,出场的太晚,于是还没有来得及陷入,便发现了一缕池深重的漩涡。毅然决然转身而去,寻找自己的那片静柔之池。

于是洒下种子,抽出枝芽,日渐茁壮。

这里所指,便是前面先后出场的几位,龙泽尧,暗夜枭以及花流。

【龙泽尧常常出来客串,这里也不多说。】

暗夜国结束了四国之战之后,很快与伊珺签署了永和的盟书,成为了伊珺底下的分国。其实这不是君王暗夜枭的不好,而是他和太后彻夜一日之后想出来的万全之策,他们可以拼一战,可是百姓伤不起啊。两邦交战,且不说谁胜谁负,有一个结果一定会出现,那就是民不聊生。

半城夜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与谁争天下。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暗夜枭是个圣明的君王,自然有着和龙泽尧并驾齐驱的聪颖。他几番斟酌之下,便夜访伊珺宫,和锦穹夜谈一日。

那一日是四国之战差不多进入白热化之时,伊珺先吞并了北染,接着和阴壁签约,转而来至暗夜。暗夜国亦是动荡不安,百姓不敢出城却又不敢留在城内。将身家包裹随身携带,以便远走之用。喧嚣肆起,尘沙之中夹着一丝冷冽。

暗夜枭夜访伊珺,为的是黎明百姓,更为的是肩负的责任。

他见到锦穹时候有些惊讶,不知才大半年不见,他依然换了摸样。之前在暗香处所见着的男子,眉眼虽冷,却有一丝暖意,还不算还隔离。然那一日在伊珺所见的锦穹,金甲披身,唇角冷冽,冰寒的气息之中还夹着一丝血气。养心殿内接连所点的熏香却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那一片冷然。

就好像之前的那个锦穹,尽管冷,却心暖。这个时候的锦穹,却是心冷身冷。他的出现给主殿降了一层温,连带着他也一并走进那冰寒世界。

锦穹见他来也不多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即闭眼凝神。

暗夜枭不多绕圈,开门见山“你若灭了四国,要制谨言于何地?”四国之战虽不可避免,但是首先打破这一平和的是伊珺,发布命令的虽是锦穹,然而导火索全是伊珺的瑞雪皇后。市井之人皆称伊珺王之所以发那么脾气,甚至不惜兵戎相见,全是为了消失不见的瑞雪皇后谨言。伊珺王想移平四国,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瑞雪皇后的踪影。

他不言,暗夜枭便继续说。

“我不能随意称论什么。此次来求和,是为了黎明百姓,我从来不怕和你兵戎相见。可是一将成万骨枯,这一点你我皆知。即使谨言不是你的本意,可是导火索依然燃起,他日灭下四国,谨言这个红颜祸水之名定会深入人心。等那个时候,别说找到她,估计你连想找都不行。战争的灼热早已深入人心,一旦谨言卷土重来,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心和。他们担心的,不是你的瑞雪皇后如何如何,而是担心你因为她又一次发起战争。天下之势,合久必分。”他以谨言为引,开启了这一段话,为的就是让锦穹听进去。

谨言,已然成为锦穹逃避不了的毒药了。

暗夜枭想着,还好自己转身离开,远处的穆凝添能一心为之。他又何必因为谨言而郁郁不得善终。

那个穿着金甲的人微微一颤,金眸又一次闪了出来。谨言,似乎她已经控制了他的心智,叫他难以别开眼目。那是一剂温柔刀,却刀刀割人心血。

他终于开口“为她,和书”

他要把谨言推入红颜不是祸水的颠覆,他要暗夜枭营造出是谨言的出现,才避免了两邦之战。他要人们绝对信仰她,那样才能更快找到他。

暗夜枭点头,看了一眼这个锐利之下的一丝凉薄,微微叹息。

美人香毒,早已深入尔等骨髓。


第二百十八章:授人以渔

在知道箫粒的身份之后,添蓉足足惊讶了三天。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GuaNhuaju。。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救下自己的冷傲女子,竟然就是当今圣上苦苦追寻的皇后,竟然就是伊珺的国母,是将门之女,是繁华的掌门人,是每个七夕之约下的失人。往来五年,每一次都是七夕,陛下派人下来全城搜寻,表面上好像是寻找遗失的东西,其实她所得知的,是陛下在寻失去的人儿。而那个女子的诞辰办事七夕,故而陛下每年七夕都要找一次。

那个时候还在深闺的她,每次七夕,憧憬的不是俊朗,而是憧憬能成就一次瑞雪皇后轰轰烈烈的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陛下如此牵挂,为之遣散后宫,散去三千繁花。只为她一人。

那个名叫谨言的红颜女子,是万千深闺之女羡慕的人。她能得到这个世上最精贵的男子的独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她当年所想,不过是能有幸见着这名女子一面,只一面,便心满意足。

然添蓉没有想过,有生之年,竟然能得她一救。在她最最落魄的时候,最最失意的时候。在那一缕轻舟之上,她的只言片语,虽带着浓烈的恨意和鄙夷,却硬生生的拉回了她的命。那个平凡之中处处不平凡的女子,那个视线模糊却看的比谁都明亮的女子,竟然就是谨言。

箫粒就是谨言,

添蓉深深的震住了。

“这是主母留给你的青楼地契。主母望你能回庐州安顿,经营好青楼,他日定会回去看添蓉小姐”暗卫拿出地契和印章,交替给添蓉,接着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幅画来,上面绣画的,俨然是绝世妖娆的谨言“主母希望他日探访,小姐能知道那是她,所以给小姐看主母的真容”将画也随之递给她,然后隐退在夜色之中。

添蓉接过地契,素色的地契上,用粉淡的胭脂写下几个字“过往抱歉”这也是箫粒不直接给她银票的一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只是她心仍有愧,因为相思崖之事,她不愿说给任何人听,可是说谎毕竟是说谎,必须要为自己的不真心而抱歉。画面上的女子绝世妖娆,穿着亚红色的牡丹亭长裙,眉心轻点的一颗金色的美人痣,她的眼睛闪着绝对明动的眸光,那双眼眸,亮丽的比之华如雪还胜之几分。

添蓉有些惊讶,这样绝色的女子,竟然任由着自己的视线消退,别说灵动了,能勉强看见景物就已经不错了。握着画质的手心有些颤抖,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能在失去如此的美貌地位权势之后,依然坚强的活着。

“呼”添蓉轻呼一口气,这种人间少之又少的女子,必然可遇不可求。现在的她,想再次见到箫粒,不过是瑞雪娘娘,怕是难上加难吧。在一转眸,看着拙政园内依旧繁华之境,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迷幻。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呆着的那个世界,她这个凡人,有幸得之相处一段时间,已经很好了。添蓉收拾心绪,悄然离去。

她几次路过添家,却从未踏入过,那是一片遗失之地,一片她注定永不能回去的地方。心有些怅然,心又是一转,徐熙那翩翩然的样子浮了上来,嘴角勾出微笑,其实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

【深闺:我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好的结局。亲们表沉默,也发表些意见撒,我也好斟酌给各位打酱油的看客们什么结束的方式】

回到伊珺皇宫的时候,箫粒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因为她要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了,五年不见,他们会不会认生,又或者知道自己是那位负心的母亲之后绝对不回头,或者。。。箫粒胡思乱想起来。指尖不禁紧颤,握着她的手的锦穹感受到箫粒的异样,于是没有带着她直接去找锦思和锦念,而是直接抱着她去了趟谨花凤鸾殿。

锦穹冷了三十年,绝不可能瞬间解冻,他所念所想,只能尽力表达出来。尽管依旧深沉,却不在冷漠无心。

谨花凤鸾殿沉寂了五年,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主人。

一路上箫粒有些欣然,却不由四顾,透过他的怀抱,她竟然发现这偌大的皇宫如斯荒凉,竟然没有几个人,来来回回竟然就只有几个路过的宫女,且她们走路都是低着头,并连看都不敢看这边一眼。不在的这五年,到底发生了多少变化,或者说,锦穹究竟在这五年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着路过的一个个宫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好严格的宫规啊。

她只是暗暗感叹着,却不知这背后是自己的主导。若不是谨言的消失,原本心有融化的他,又怎么会变得越发冰凉呢?任何事物的开始,都必须要有理由的。

锦穹抱着她,慢慢的走着,就好像是在走一段人生的路程,凌乱的路标指错了人生的路,导致了他们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来找正确的路程。不过还好。只是五年,只是走错了五年。还有弥补的机会。

“哗啦”远方的宫门被奴才打开,那一处东宫,依旧瑰丽。似没有被时间侵蚀分毫,所用的全部皆是上上之品,因此没有因为无人气而凋落。反倒因为无人气沾染,五年之余只锦穹一人进出,谨花凤鸾殿还是如新。

箫粒从锦穹的怀中挣脱出来,她要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那晶亮的标牌早已该去,换成了最初的“谨花”二字。一入眼是层层叠叠的荷花池水,蓝桥桁架在莲池之上,弯弯曲曲的围绕成入门的一片好景。这东宫,竟然是建设在莲池之上,且由于在池底放置了经过特殊处理的花种,四季常红,就入不远处栽种的一大片竹林一般。箫粒惊喜的往里走去,锦穹跟随其后,只是看,不发表任何言论。

箫粒在看见那一抹橙亮色的风景之后心情又是一片愉悦,穿过莲池之后入眼的是一个亭子,亭子转了一圈是橙花,密密麻麻的橙花,本不是这个季节开放的橙花竟然也绽放了,还如此美丽。橙花难种,她是知道的,锦穹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会有如此浩瀚的橙花花海,橙的发亮,香味更是怡人。

亭子是圆形的,用的是上好的石砖和木料,箫粒只看见那一个牌子,亭子原来名叫:橙亭。上下铭牌雕刻着一组诗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箫粒一颤,转过头望向锦穹。

他笑若春风,褪去冷寒,站在她的身后淡然的看着她。


第二百十九章:明月何时——缠眷

她转过身看着他,好像那就是她的一生

——————

橙花的香味越发浓烈了,越发浓香,越发怡人。箫粒转过身,看见了花海之中的那个人,菊艳的色彩随风而散,她第一次发觉,那个男子,不知能比过太阳,就连她最爱的橙花,也一并失了光辉。他负手而立,绣袍之上的浅淡金黄色之中穿梭着凰印,似是为这个人而生的,注定君临天下。

箫粒忽然又是一阵轻笑,然后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她还没有揭去人皮面具,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平凡的摸样。

锦穹走上前,微抿的嘴角敛起,冰寒之意从未消散。他捏过一朵橙花,任由着花瓣在手心碎化,继而说道“朕看人,用心。”他没有说,一旦他确定了谁,那么即使那个人化为灰烬,也能被他认出来。这也是谨言跳崖之后,他从未相信过她已失去的原因。这才有了每年七夕之约。

“心?”箫粒走上前,指尖点着锦穹心间的位置,巧笑嫣然“你会有心?”她忽然又想起了许多年前,曾经问过他的话。她问他爱他吗?他说他从来不言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知道他是无心的,因为没有心的跳动,因此五脏六腑才会冷寒不化,甚至于没有阳光。

“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锦穹顺势揽住箫粒,他没有直面她,而是将下巴深埋箫粒的颈脖间,细吻着她颈间的一片美好。密密麻麻的吻悄然落下,带着些许触电般的感觉还有淡淡的香气,揉碎在箫粒的心中。

箫粒不推脱也不进犯,任由着锦穹的撕咬。他愿意自找苦吃她也没办法,反正他们约定好看的,没有她的允诺,他是绝对不能碰她的。如果他自己为自己点了火,她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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