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她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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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她的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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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连儿,还不清的。”感情,牵牵扯扯,理不断,还不清。走离的人儿渐渐变得模糊,那相拥的画面刺疼着眼,也磨损着心。
  “爷。您没事吧。”小心的扶住虚晃的人,接下来,会怎么办呢?
  “寐银,回去了。”她,不会想看到因她而受伤的人吧。
  “是。”刚走离的脚步,突然感觉软倒的身子,错愕的惊呼,焦急的抚上跳动的脉搏。
  “寐银,怎么样了。”从头到尾都处于迷糊状态的楚袖,看着突然倒在自己面前的祭雅,让她无助害怕。
  “伤及肺腑,没有生命威胁。不过要赶快找个地方休息。楚袖,我们走。”把楚袖安置在马背上,自己抱着祭雅跃上另一匹马,牵起缰绳,往山谷外的村庄走去。
  “月,还好吗?”担忧的抚上异常苍白的脸色,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惊。
  “没事的。”安抚着怀里,只因他苍白的脸色就吓坏的女子。甜腻润滑着心间。
  “真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祭雅那坚毅的神情在眼前回旋。不安恍惚游荡着,似是什么事将要发生。
  “落,放心,休息会就好了。”翻身下马,轻靠着她走近为勤准备的民房。祭雅比他想象的厉害。眼眸,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变得狠厉。
  纤手抚上沉睡的男子,俗称的内伤吗?临末虽说没事,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她却忍不住担心。“月,快醒吧。”
  “好啊。”浅笑着揽过床边的女子,把错愕的她安置在胸前。
  “什么时候醒的?”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笑得正欢的男子。
  “别气嘛。”点着她秀挺的鼻子,他只是想要她那满满的温柔,来填补饧殇的心魂。
  “最后次。”双手怀上他的颈项,窝入他的怀中。耳边回荡着他的轻应声。
  “连落,药好了。”直呼着名推门而入,不用想,这大刺刺的人肯定是临末。笑棨月挥手扯下床前纱帐。
  “哟,照顾人都照顾到床上去啦。”看着床前晃动飘逸的帐幔,调侃着那近半个月来似冰冷石头的人。
  “临末。”只因怀里温润的女子,让他出口的话语不再冰冷。“你先回去吧。我这有为勤就可以了。”
  “真是,利用完就催我回去。”略微哀怨的放下手中端着的药碗,“别忘了喝啊。”
  “临末,拜拜。”花连落探出脑袋,纤手挥动着。
  “月,喝药。”拉起慵懒的男子,把药碗凑近他唇边。看着他就像喝水一样灌入喉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苦吗?”
  “不苦。”甜腻的心,不管多苦的药,都会变成甜的。
  “骗人,呶,水。”总可以冲淡点苦味。
  愉悦的接受着她的好意,轻抚那柔顺秀丽的发丝。“落儿,走吧。”
  “去哪?”
  “回家。”牵起她走出房间,那个空了半个月的地方。
  “可是你还没好。”急急拉住打算上马的人,反正没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急呢。
  “落,我已经没事了。”轻笑着抚上那担忧的脸颊。以他现在的状况,无法十足的保全她。
  “好吧。”
  不知道边蔷边薇和狸儿过的怎么样了。她似乎总是像漂游的浮萍,随着水流的方向默然移动。
  “落儿,饿吗?我跟为勤去找点吃的,乖乖的在这儿等啊。”把她好好的安置在树墩旁,离寒添城还有不到半天的路程。“一会就回来。”
  “恩。”伸着懒腰,目送着急速离开的笑棨月跟为勤。她一时犯困,一不小心就把食物。水给丢了。这两天老是吃些野果子,真是辛苦那两个到处找食物的人了。
  眯糊着眼无聊的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丝缕暖意渗透。
  某个方向,人影晃动,极速串出好几个黑衣男子。
  抬头皱眉看着前面六七个好似不怀好意的人,黑色,魁梧,嚣张,隐约的伤痕气息刻画着曾经的战绩。
  “没想到还是个美人呢。可惜了。”讪笑。调侃的声音回荡在花连落左右,男子的眼,贪婪的上下打量着羞美妖娆的女子。
  看着四周那发亮猥琐的眼光,让她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抱歉了,你就应我们的要求,消失吧。”说话的男子伸手轻撩她颊边的发丝,语调轻柔,话语冰冷,让她一阵寒碜……

  第六十五章 伤1

  “啊——”痛苦哀嚎的叫声,说话的男子握着自己鲜血浸透的右手,有个半大的石子在花连落脚边滚落,那滴血的艳红,宣誓着曾经穿透过人的肌理,骨髓。
  “老大。”不被欢迎的人,咋呼的叫唤着,握紧手上的大刀,戒备畏惧的看向那突然出现的妖厉男子。
  花连落看到那出现的男子,心软放松着,也担心着,他的伤,不要紧吗?
  “给我杀。”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名为老大的人,大声吆喝着同党。
  听见命令的人,彼此挨着冲向那令人畏惧的男子。攻击的几名男子仿是置笑棨月于死地,下手狠厉,招招皆是致命的招式,笑棨月一个闪身,躲过急速划来的刀。武器的碰撞,疼痛的叫唤,在这寂静山林间更显得清晰。
  血迹溅上白皙脸颊,妖红眼眸透亮嗜血,嘴角浮起冰冷残笑。
  仿似地狱降临的修罗,花连落的心,因他而寒颤冰冷。怎样的经历,会让一个人,对于杀人如此麻木热衷。
  “不许动。”在花连落身侧的男子,看着自己的手下那么轻易就倒下,拿起脚边的刀,架上她的脖子。
  “放开她。”一直垂着的眼帘,此刻毫无遮眼的出现在他人面前,透红的眼眸冰冷的直视着那只拿刀的手。让握着刀的男人,颤抖恐惧着。
  “你,你——”那妖艳的眸色,只有一个人有。
  因他的颤抖,划破着肌肤,颈间的刺痛,血的腥味在鼻息间游荡,混合着男人身上难闻的味道,让花连落胃里翻腾着。
  她那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让他心里的愤怒急速增长着。掠起身子袭向僵硬木然的人,不惜拉扯那深沉的内伤。花连落只看到挡在身前的男子徒飞出去,撞上树,直直跌倒在地。自己却被人怜惜的拥进怀里。脸颊挪进那弥漫着清新香味的怀抱,极力呼吸着,让腐朽的脑子清休着。
  “落儿。”轻抚那脖颈间划开的伤口,拿起腰间的伤药,轻呼着帮她抹上。把她真实拥在怀里,让他紧绷的心,松弛晕软。
  “走吧。”避开她探究直视的眼光,手指冰凉。
  被抱上马背的女子,看着他牵起另一匹为勤的马。
  “伤还没好吗?”喃呢着凝视那苍白的脸。
  错愕僵硬的迎上担忧不舍的眼眸,没有恐惧鄙夷,“不怕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嗜血杀意,她不怕吗?
  “不怕。”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月,我也不喜欢。”
  那样的他……太过沉重。
  金色阳光,透过浓雾,照射他阴暗沉沦的心。
  原本趴伏于地上的人,颤抖不甘蕴藏眼底,举起刀悄无声息的刺向马上的女子。
  感受到那突生的杀意,就近的两人,让笑棨月来不及聚气挥开,身子挡住那威胁着她的刀,须臾间聚气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挥向残存的人。
  金属刺进皮肉骨髓的战栗声响,清晰的回荡在花连落耳边,看着眼前苍白优雅的笑容,木然的伸手拥住倾倒的人,两人的身子直直的坠向地面。
  “月。”血,染红她的手掌,晕上她白色的衣衫,如傲梅般妖异挺立,红艳艳的晃动着人的眼睛。止不住的温热,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停滞。
  “没……事……”安抚那慌乱的女子,极力使模糊的视线。混沌的脑子保持尽有的一点清醒。
  花连落轻轻颤抖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浑浊腐朽的气息。
  看到那无助自责的脸庞,让他的眸光更显暗淡,即使再渴求,也只能任无边的黑暗侵蚀着他。
  “月,月。”他毫无生气的脸,毫无活力的声音,让恐惧无助包围着她。
  轻拍着闭眼的人儿,眼前的他渐显模糊,水气弥漫上眼睑,点点似珍珠的泪水划落,滴在她怀中的男子脸庞。
  “月,醒醒,我会害怕。”她的声音,像断了弦的古筝,弹奏着破损音律。心底被其狠狠抑制的脆弱顷刻间崩塌,失去方向的她,无助地害怕。一直一直,她漠视着自己,也漠视着别人,惩罚吗?对她的惩罚吗?眼泪,像决了堤般奔畅流泻。
  一头青丝像失色的抹布,在她脑后旋绕飞舞,沾上空中突然撒落的雪花,仿似木娃娃般并未拭去,眼,依旧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怀中苍白的男子,专注的连寻找食物回来的为勤,也未察觉。
  “爷,连姑娘,这到底?”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上前接过花连落手里的人儿,迅速简单的止血。

  第六十六章 伤2

  “为勤……”溺水的人,即使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攀附。
  “连姑娘,我们现在得回去。会骑马吗?”眼前脆弱的人,真的是那个慵懒漠视的花连落吗?
  “你教我。就现在。”一直慵懒的眼,闪烁着认真坚毅。
  “连姑娘,失礼了。”为勤拥住她的腰间,把她抱上马背,“抓住缰绳,脚不要夹着马肚子,往后点……”
  “连姑娘,请紧跟着我。”粗略说了下基本基础,还好这两匹马都是万中挑一的。抱起笑棨月跃上另一匹,驾着往寒添城去。
  夜,寂静宁亮,真个寒添城都笼罩在银色光辉下。位于城中心的临将军府,喧闹慌心,太医婢女。临末的怒吼斥责,回绕着复以阁,进进出出的人,害怕颤抖着,只因那个躺在复以阁床上的人,是北裔国最尊贵的人。
  不同于四周的吵闹,抱着双膝蹲在门边,忽略着刚才恼人的风沙给柔嫩的脸颊带来的刺痛不适,苍白木讷的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连落,棨月不会有事的。”怜惜的抚上此刻苍茫的秀发,看着她脖颈间已经干涸的血渍,眉宇微皱,“连落,来,处理下伤口。”抱起蹲在地上丝毫未动的人,进入复以阁厅内。唤来婢女,打来水,万分小心的处理着伤口。擦拭着被泪水染过,粘合着沙尘的脸颊。
  “连落,看着我。棨月不会有事的。”她那茫然的眼,好似穿透他,看向内室的人。
  “临末,我没事。”暗哑破碎的嗓音,让临末一怔。
  “临将军。”内室的太医谦微的弯腰立于临末身侧。
  “王上怎么样?”
  “回将军,王上暂时没事了。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暂时是什么意思。”利眼扫过一室战栗的太医。
  “恩……临将军,王上的内伤加上那一刀,伤势太重,微臣已经稳定王上的伤势了,只要好好调养,就没多大问题了。”年老的太医边摸着汗,边小心措辞的回应。
  “恩,你们先回去吧。有事会再传唤你们。”
  突然跌倒的人,被临末急急扶住。“连落?”
  “我要进去。”唇角绽开苍白的笑容,蹲的太久而变得僵硬麻木的脚,让她一时无法站立行走。
  “好吧。”直接伸手抱过软倒的女子,进入内室,轻放在弥漫着血液淡味的床边。“我去让下人煎药。”
  纤手探上气流微弱浮动的鼻息间,让她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归为。
  “笨啊,怎么可以替我挡呢。”手指无意识的轻抚他苍白柔滑的脸颊。她这一生,那个心颤惶恐的画面,会一直禁锢在她心间吧。
  临末看着淡笑女子,无声的退出房内。
  杂乱的声音,响遍整个复以阁。不善服侍人的花连落,总是扯弄出一堆麻烦。
  “很累吗?你要睡多久呢?都四天了呢。大家都担心死了。”扶起昏睡着的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小心把药汁喂入那轻闭的唇间。
  临末已经对太医吼过很多遍了,可惜,眼前的人还是不醒。
  没有先前的慌乱,他平和的呼吸,也让花连落平静着。
  “听说,对伤重昏迷的人多说说话,他就会醒了。”
  歪着脑袋懊恼的看着沉睡却依旧妖娆的男子。
  “可惜,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她做得最多的,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要不,唱歌吧。”
  “不反对啊……”
  “那……咳咳……”
  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相送太多的诗颂醉生梦死也空和你醉后缠绵你曾记得乱了分寸的心动怎么只有这首歌会让你轻声合醉清风梦镜的虚有琴声一曲相送还有没有情浓风花雪月颜容和你醉后缠绵你曾记得乱了分寸的心动蝴蝶去向无影踪举杯消愁意正浓无人宠是我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最后还有一盏烛火燃尽我曲终人散谁无过错我看破弦子,醉清风破碎跑调的音律,被柔和温甜的嗓音包融着。
  她,什么都容易学会,除了唱歌,似乎天生没有生个音乐细胞。当初,因为学校庆典,被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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