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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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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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大人?泠崖一愣,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你方才说什么?整皇帝大人?你有几个胆子居然敢整皇帝。”
    看她这兴奋的样子居然一点也不担心昨晚那样的事,虽然他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司空隐这次放过了她,但下次呢?还会同样放过她么?
    “谁让他非要留下睡了。”苏引轻哼一声,伸手爬了爬凌乱的长发,“为了以绝后患,我昨晚可是跟皇上斗了一整夜,我想他以后再也不会跟我睡一张床了。”
    “斗了一整夜?”泠崖不解的凝眉,看着苏引的目光渐渐地怪异起来,“你到底做了什么?”
    对上那双眸子,苏引唇角一抽,“喂,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故意睡的拳打脚踢外加打呼噜而已,你以为我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泠崖松了口气,不觉失笑,“也只有你敢这么做了。”
    居然敢对皇帝拳打脚踢,若是被发现的话……发现,司空隐真的没有发现么?
    “我可一点也不觉得荣幸,这样的机会我可一点也不想要,提心吊胆的跟探险似的。”苏引无力的摆摆手,就着泠崖的腿躺了下来,“这样的日子太累了,我想脚踏实地问心无愧的活着。”
    泠崖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看着那一头乱发便不自觉地伸手梳理着起来,“那公子还要离开么?”
    “自然。”头上的抚弄让苏引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直至此刻才真正放松下来加上一夜未眠困意如山就那么压了过来,不知不觉便失去了意识。
    听到这一句回答,泠崖轻轻勾起唇角,指尖不由得落了那张安然的睡颜上,由眉到眼,再到鼻尖,最终停在了柔软嫣红的唇瓣上,想到这唇曾被另一个人蹂躏过心陡然间酸涩起来,“为什么……”
    不自觉地呢喃出声将自己也吓了一跳,意识到手上的动作触电般的收了回去,慌乱的不敢看那张脸,视线流转当落在颈间的那块红痕上时顿时一怔,像是着了魔般俯首靠近。
    两排齿痕清晰的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那是一种标记更是一种宣誓。
    这是在告诉他,这个人他碰不得么?
    呵,真可笑。
    这么多年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那时候他又在哪儿?凭借皇位便能拴住一个人么?不会成功的。沈凉迟一醒来七绽便迫不及待的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沈凉迟听后大惊,几乎是瞬间便变了脸色,“你说什么?皇上……皇上他昨晚来了?还是来找苏引?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已经……”
    啊,是假的啊。
    果然是假的么,竟真的是一场戏,而他相信了。
    凭他对皇上的了解早该看出来的,可他却信了,即便怀疑他还是信了,那一份可耻的侥幸心理让他连基本的理智都失去了,这样的人还是他么?
    看到沈凉迟急变的脸色,七绽怯怯的往后退了退,“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一听到皇上来连脸色都变了,那么在乎苏大人么?唉,真是孽缘啊。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昨晚皇上在苏大人那儿留宿了,苏大人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是皇上的人了。
    沈凉迟闻言一怔回过神来,伸手抚上眉心捏了捏,“我没事。皇上呢?昨晚什么走的?”
    苏引应该能应付的罢,应该……没出什么事罢?
    七绽哑然,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呃……皇……皇上他……他……”
    他该怎么办!实话实说么?留白死哪儿去了,竟然丢他一个人在这里,这种事完全应该是他来说啊!这里可是他负责的浣花楼,不是他负责的太傅府啊!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开了?
    “到底怎么了?”沈凉迟察觉到了一样,蓦地抬头,墨眸泛着凌冽的幽光,不怒自威。
    对上那双眸子,七绽一震,心一横咬牙说了出来,“皇上昨晚没走!”
    一片安静。
    良久,沈凉迟怔怔的转身,端起了手边的杯子送到了唇边。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杯子,七绽觉得他快要疯了。
    天哪!主子已经完全不正常了!他没想到打击会这么大的……怎么办?
    玉留白你死到哪儿去了啊?快来啊!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七绽的心声,玉留白竟真的来了。
    “主子你醒……”
    话还没说完,玉留白便被扑过来的人抱住了,顿时僵住了动作,“七绽你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
    七绽头一次没有理会这样下流的调戏,只一个劲儿的拽着玉留白的衣袖,“留白你可算来了!我真的好想你啊!”
    玉留白听了这话的反应便转头朝外看了一眼,“今天的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
    七绽这才反应过来,脸顿时黑了,可也顾不得那些凑近了便压低声音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胡说什么啊!看看主子,快看主子啊!主子他知道昨晚皇上留宿的事了。”
    “我知道了。”玉留白闻言一怔,顿时正经起来。
    七绽见状松了口气,慢慢松了手。
    玉留白走到桌案边坐了下来,只见沈凉迟静静地喝着茶,好像没见着他来一样,“主子?主子?”
    沈凉迟缓缓抬眸,“我听得到。”
    七绽摸了摸鼻子,这么说他方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看到沈凉迟的反应,玉留白转眸看了七绽一眼,试探性的问道,“方才七绽说主子已经知道昨天的事了,主子对于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昨晚皇上留宿了,只是预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一天总会来的,只是提前了而已。
    “皇上做事自有皇上的目的,那不是我们能过问的,我们只要做好分内的事便可,多余的事不要问,特别是你。”沈凉迟缓缓开口,面色淡淡语气正常,看不出半点异样。
    “……是。”玉留白愕然,这算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试探他的,倒是将他自己套进去了。
    “好了,你们两个出去罢,我想安静一会儿。”沈凉迟放下手中的空茶杯,起身朝床边走去。
    两人见状面面相觑,只好依言退了下去。
    出了房间,七绽就满面愁容的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唉,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我看主子挺正常的啊,主子才没那么脆弱,你别太杞人忧天了。”玉留白伸手敲了敲七绽的头。
    “怎么是杞人忧天了?”七绽不悦的转头瞪了一眼,“主子喝了半天的空茶杯都没发现那也叫正常么?真不知道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样的才算不正常。”
    “啊?”玉留白一怔,有些无法相信,“你说什么?方才主子喝了半天的空茶杯?他手中的那杯是……空的?不会罢?”
    “什么不会,那是我亲眼看到的好罢,不然我方才能被吓到么?我看起来有那么胆小?”
    “看起来的确是。”玉留白点点头。
    “喂!”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我们一起想想怎么帮主子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那到我房间去谈罢。”
    “你要是做什么奇怪的事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对话也戛然而止。
    屋内,沈凉迟躺在床上,双眸静静地注视着帐顶,良久一抹笑溢出唇角却满是苦涩,“沈凉迟今次你终于该死心了罢。”苏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看着窗外炽烈的阳光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泠崖。”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不觉疑惑,起身一看房内空无一人,安静的只有幕帘飘动的声音,桌上的香炉袅袅的飘着幽香,不觉下床朝外走去。
    “泠崖?”
    越过幕帘,外室依然没有人影,顺着长廊走出去终于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除了泠崖的声音之外还有别人,仔细一听竟是玉留白与七绽,他们两怎么来了?更奇怪的是居然是在跟泠崖说话。
    心中觉得奇怪便放松了脚步,悄悄朝楼梯口走了过去,又走了一截果然听得清楚了些。
    “昨晚皇上来了没发生什么事儿罢?其实,我们是有一件事隐瞒了苏大人。”
    苏引闻言一怔,隐瞒了她一件事?什么事?啊,是皇帝大人是终极大BOSS的事吧,不过这件事难道不是应该沈凉迟来告诉她么?怎么也是他隐瞒了他。
    听到那细微的呼吸声,泠崖眸色一闪,缓缓开口,“既然醒了就下来罢,这些事还是公子直接来处理比较好。”
    这么快就暴露了?苏引低首看了看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不觉挫败,只好走出了下去。
    看到楼梯口那抹身影,七绽玉留白两人不可置信的相视一眼,心中震惊不已。
    他们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他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这是怎样的警戒性,这个泠崖果然可怕。
    震惊归震惊,两人很快回过神来,见苏引下了楼立即起身行礼,“苏大人。”
    苏引应了一声,走过去坐了下来,“都坐罢,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太傅大人不用照顾了么?”
    “主子已经醒了。”七绽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西斜的太阳一眼,这什么时候了啊。
    玉留白轻轻勾唇,拱手道,“其实我们是代主子来向苏大人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苏引好笑的扬眉,往后一靠双手环臂望向两人,“这倒是新鲜了。难不成你们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成?”
    果然是为了皇帝大人的事来的,现在才告诉她不嫌太迟了么。
    “说起来是可……也不算是,这就要看苏大人怎么理解了。”玉留白笑的那叫一个嫣然,他跟七绽商量了半天决定在这种时候还是减少主子与苏大人相处的机会,特别还是跟皇上有直接牵扯关系的事,比如这次的隐瞒,负荆请罪这种事还是他们来比较好。
    “玉美人可真会说话。”苏引眯着眸子笑了笑,“你们是为了浣花楼的幕后老板这件事来的罢,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就不劳你们解释一遍了,我只想知道你们家主子为何当初没有告诉我。至于负荆请罪就不用了,反正你们也没负荆而来。”
    “知道了?”七绽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望向玉留白。
    玉留白默然,果然已经知道了么,看来昨晚皇上什么都说了,他倒是将好人都做尽了,坏人都落他们身上了,他们这些从头到尾为他做事的人什么好也没得到还落了一身怪,只是可怜了主子。
    听到此处,泠崖不解的拧眉,“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浣花楼幕后老板?浣花楼的幕后老板不是太傅大人么?”
    苏引闻言摇头,伸手拍了拍泠崖的肩膀,“泠崖啊,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们两个蒙在鼓里而已,浣花楼的幕后老板并不是太傅大人而是……皇上。”
    “皇……”泠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浅笑嫣然的脸,太过震惊的消息一时有些愣住。
    浣花楼的幕后老板竟是司空隐?这……这怎么可能,一国之帝居然会在震惊的都城开青楼,这……
    七绽眨了眨眼将张大的嘴闭上了。
    玉留白见状叹了口气,“苏大人的意思是苏大人不能原谅主子了?”
    “我没说不原谅啊。”苏引挑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只是想知道原因而已,欺骗什么的我可以不在乎,但原因起码要知道罢。好了,这件事就这样了,你们回去罢。”说着便转向泠崖道,“泠崖,我们回去了。”
    “是。”泠崖颔首跟着站起身来。
    看着那两抹离去的身影,七绽下意识的想阻拦却被玉留白拉住了手,“别去了,没用。,看来这件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失败了呢。”
    “这就失败了么。”七绽挫败的垂下脑袋,情绪低迷,“到底我们还是帮不了主子。”
    苏引回了府里才听到消息说派去梁州的钦差回来了,顿时一阵欣喜,立即让泠崖派人去查了。
    去的很快便回了消息,泠崖听后面色微沉,缓步进了屋子。
    房内,苏引正在跟方宁说话,两人坐在桌案边在翻着什么书籍,讨论的一脸认真。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苏引抬头望去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泠崖你回来了,怎么样。”
    泠崖看了方宁一眼,正对上那双紧张的眸子,沉吟片刻才开口,“李秉之被抓起来了还有涉案的一干官员,但是并没有与户部刑部私通的证据,现在人都被押进了天牢里等待皇上御审。”
    “看来他们早已有所准备销毁证据了,这件事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再往上牵扯的人顶多只是落个督办不严之罪而已,看来这次又让那些人逃过一劫。”苏引无奈的勾唇,合上了手中的书,“方宁,你父亲的后事我没让他们办,只是看守而已,我知道这件事你势必是要回去的,只是你现在身上的伤……”
    “大人,方宁的伤已经好了。父亲的后事方宁一定要回去,谢大人关心,大人的恩德方宁只有为侍为婢报答了。”方宁起身离开座位恭恭敬敬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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