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寒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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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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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一说真是暧昧不清的,其实没什么关系,只有几面之缘而已。可是经理听来就觉得这个女子在景风的眼里非同一般,这个少爷是哪家的神圣他太知道,对女人挑剔的程度就像鸡蛋里挑骨头。现在看来,人是讲感觉一说的,对上眼了,怎么看都是舒心。

    ------题外话------

    都说咱诗诗傻,实在配不起律政佳人的名号,实则她是真精,她每做一次痴傻的事都是有算计的,可是还不能说,而且她装疯卖萌也是有理由的,很快就看出本质了。这些白痴的事,都是一些人为达自己的目地一点点擀旋来的。诗诗有点恨也有点利落,嘻嘻,别把她当小白痴哈~

 第三十章

    言诗诗如坐针毡,这一次‘打劫’打得太顺畅,反倒觉得心里不舒坦了。只是心里饿得发慌,没心思思考太多事情,上菜的速度又很快,味蕾被饭香一充斥,就什么事情都忘记想了。

    景风早将经理打发,挑着筷子至始也没吃上几口。把好吃的好看的都推到她面前,哪道对伤口管用,哪道口味绝佳,顺带做了简要说明。

    言诗诗在秦氏产业干了这么久,也没沾过秦家的丁点油星味。之前只知道门庭若市,又都是上层人士的消费场所,看来手艺的精湛程度真不是盖的。

    今天晚上高兴,吃得也格外多。没想到景风竟然这样好说话,当然,细算起来她求的事跟他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再能以此消灾,何乐不为呢。

    吃到七八成饱时景风电话响起,说了句:“出去接个电话。”起身推门,门板打开的一瞬间言诗诗以为自己眼花了,好像楚信风拉着一个女子飞一般的略过去。她尾随着夺框出来,远远望向走廊一端,那样出挑的背影除了楚信风还能是谁,被他拉扯着就要带飞的女人看着也有些眼熟。言诗诗想了想,跟着过去。

    两人一直走到尽头进到一个包间里,刚一进入楚信风一把将人甩开。女子知道他喝多了,软软的喊他:“哥。”

    楚信风烦躁的杷了把乱发,倜傥形象都敛去,腥红着眸光冲着她吼:“你别叫我哥,我是不是你哥你心里不清楚么?”

    楚可心轻叹口气,还是执着的唤他:“哥。”手腕缠上来,意欲再说其他。

    却见楚信风脾气飕到最高,躲过她纤臂的桎梏,一把将室内的摆设推翻在地,“哗啦啦”一阵乱响,转眼满地狼藉。楚可心被吓到,抱着脑袋惊叫出声:“啊!”接着就哭起来,一遍遍的求他:“哥,我求你,求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呜呜……哥,我求你。”

    楚信风站在原处吁吁喘息,像一头极怒的狮子。听到楚可心惶恐的哭泣声,侧过头看她,眼中有不意觉察的柔软疼惜。薄唇抿得死死的,凌厉如刀刃。缓缓闭眼的一瞬间像是绝望了,怒气不缓,沉沉的吐出:“走,你走吧。”

    楚可心蹲下身哭得越发猛烈,娇小的身型抽搐,能看出也是真的伤心。

    楚信风偏过头冷笑,笑意尤到眼梢就被冽气湮灭殆尽。狠绝的重复咆哮:“我让你走,还不快走!”

    楚可心猛然抖动一下,站起身哭着推门离开。言诗诗避闪不及,硬生生被撞到半侧手臂,钻心的一阵疼。

    此刻门板大开,廊灯照进包间内,楚信风落寞的立在那道光影中,看不出是疼是痛,仿似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却偏偏不合适宜的笑着,笑得冰冷而伤情。手掌被划破,血液顺着掌线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很快就汇集成一圈涟漪。

    言诗诗从没想过楚信风还有这样至情至真的一面,从来笑意吟吟的像个永远都玩世不恭的混世少爷。原来他不是轻佻,也不是浮华,只是整日面对的通通不是他心底在意的人,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调笑。唯他自己的妹妹……楚可心,不能视做旁人。

    想推门进去,脚步刚一抬起又顿住。转身就离开了。他们这样一段见不得光的情感,纵使被灼伤灼烂到体无完肤,想来也不喜欢被人拿出来安慰或者品评。毕竟楚信风是个如此骄傲的男人。

    景风一见人进来,立刻就问:“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脸上滑闪一丝急迫,转而又是平静。

    言诗诗没心情吃下去了,随意找了个借口说:“去洗手间了。咱们走吧,我从医院里出来没跟家里人说。”

    景风点点头,拿上外套离开。帐单都是记到年底刷卡结算,无事一身轻的出来后车子已经稳妥的开到门口,经理亲自为言诗诗打开车门,笑脸相迎的:“欢迎两位再来,慢走。”

    言诗诗一路上想着酒店看到的场景心神不宁,记得楚信风曾半认真半玩笑的口吻说男人热血的时候是不能伤的,一但伤了就会冷至冰点,再热不起来。当时瞧着他脸上的情动像真,不轻不缓的口气却难辩真假,没想到是这样的感情。难怪秦夜会说他转性,这样不叫转性还叫什么?

    车内静得没边,景风侧首看她:“怎么了?吃得不舒服?”

    言诗诗正了下神色,盈盈的笑:“吃得很好,谢谢你请客。”

    景风抿着唇角似信非信的点点头,转而又问:“病房里那见到的那些人都是你家人?”

    言诗诗一愣,思及起哪些人来,若真是那就太奢华了。摇了摇头否定:“不是,只是我寄住在奶奶家里,我是乡下来的。”

    景风听到这一句多看了一眼,仍旧宠辱不惊的样子。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景风意欲将人送到病房,言诗诗执意在医院大门口下来,飞快的回去。

    病房内没开灯,看来医生没来查过房。她在心里庆幸,摸索着去开室内的灯。手指刚一触及,借着月光的影子看到沙发上极尽朦胧的一点轮廓,突兀的一个人形。唇齿一僵,“啊……”一嗓猛然叫起来。

    手指一抖,“啪”一声室内顿时灯火通明。

    “见鬼了?怕什么?!”沙发上的男子保持原有姿态,没有转身看她。语气慢散闲适,周身却像弥漫着淡淡的冷光。明丽的灯光俏皮的爬满他的额前发线,整个人显贵独尊得像个雕像。茶几上放着资料,手上同样拿了一部分,只是先前没有开灯,鬼信他是在翻阅文件。

    言诗诗手掌上出了一层汗,松口气:“原来是你啊,怎么不开灯,吓死人了。”靠过去想要坐下,见他扔下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挑眉:“这么晚去哪儿了?”

    言诗诗温温的笑着,下意识站好后背着手说:“待得没意思,出去走走。”

    秦夜空色缓下来,嘴角抿动:“去附近转了?”

    “嗯,去附近转了一会儿。”

    秦夜是奸诈的,所有表情转换都是用来缓和人心,用意只为了让人歇下防备措手不及。言诗诗叹,职业病害死人!眼见那点温色湮灭,靠到沙发上抬腕给她看:“是么,我五点半过来,到如今时间可不短,是你时间概念笼统,还是迷路了?”

    九点四十!时间是不短了。

    言诗诗改变了一下站姿,就要坐过去。

    “没想到这么晚了,走一走又吃点东西,时间迷迷糊糊的就过去了。”

    秦夜飘飘的扫了她一眼,随意抽起一本书打开,懒懒的问:“学到哪儿了?”

    言诗诗不明所以:“什么?”看了一眼皮面了然,原来是她辅导班的教材。这次的课真是选杂了,当时就冲着便宜去了,听了一节才知道竟是上学时代都不待见的政治。温吞的想了一下,随意说:“前面的都学了。”

    秦夜执着折页的一张:“做标记这里?”

    言诗诗紧着点头:“是啊,是啊。”事实上谁知道呢。

    秦夜难得会做一件好事,这一点他自己都不否认。嗓音一沉倒像是含了笑的,等她偏过头看时仍旧一脸正义:“替你们老师考考你的学习成果。三个代表什么意思?社会主义发展观呢?”

    言诗诗蹙眉,凭心而论这个不太难,考研政治死去掰咧的就研究这个来着。抑扬顿挫的扼要阐述过,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秦夜合上书,放到茶几上后双手交叉托上下颌,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一派倜傥风流。

    “前面的学了是么?我问的是倒数后几页的!”

    言诗诗面色一黑,感情他是戏耍着她玩了。那书她自己也没看过,哪知道什么内容在哪一页,如何想到他这么不是人!

    自若一笑,转而又改了证词:“啊,是后面的,我知道自己笨,怕跟不上就先预习了。”

    秦夜嘴角的钩子曼妙的拉大,白皙的手指再度将书翻开,眼里翻飞着莫名深邃的光色,真是锦绣繁花一片。声音淡淡的:“确定是后面的?”

    言诗诗瞠着眼,不是你说的么。

    秦夜看着她怀邪一笑:“看清楚了,这两个问题都是在前三页上,弄明白了再诌。看来这些东西没什么用,人也越学越傻了,出了院就别去了。”

    “呃?这样不好吧,钱都交了。”

    “我补给你。”

    此时门板被人敲响,没等唤进,自动被人推开,走进两名身着警服的公职人员。公式化的量出证件和逮捕证,对秦夜说:“秦律师,张明被害,有人控告你,跟我们回去做个调查吧。”

    言诗诗猛然站起身,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莫非事情没做干净?

    秦夜情绪稳健,不见一丝波澜。点了点头,转身对言诗诗说:“晚上秦家会有人过来陪床,没事就别出去乱跑。”对于自己的事却只字不提。

    言诗诗看着人被带走,忽然有说不出的感觉。是恐惶,是担忧,是焦灼,还是什么,总之内心那些小心潜藏起来的原始性情仿又肆无忌惮的翻滚沸腾了。

 第三十一章

    秦夜出了这种事,整个秦家无疑要跟着轰动了。秦老太太一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承受不住打击晕倒了,张管家请来私人医生,检查过没有大碍之后也不敢让人离开,二十四小时的候着。

    言诗诗守在床前照顾,被张管家轻轻叫出来。

    “诗诗,你还是回医院吧,老太太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言诗诗哪还有心情回医院,自秦夜被带走那一刻开始全身都似麻木了,哪儿也不疼,唯独心里最难受。坐出租车回秦家的路上她倚着玻璃看城市的灯火弥漫,很有种思绪泛滥的感觉。即便骨头里插上定海神针,那一张尤是相似的脸孔还是让人时不时生出不可遏制的恍惚。曾经的感触也是太浓烈了,再面对这样一张难辩真伪的相似脸孔想要保持情感上的独立特行竟然那么难。

    微不可寻的轻叹口气:“不用回去了,不过手臂受点儿伤,反正也没什么大事,留在秦家看看能帮让什么忙。”

    张管家目光沉沉,不再多说其他。

    天还没亮楚信风就过来了,昨晚喝得烂醉,只顾关在房间里大睡,天踏下来都闻所不闻。见到言诗诗出来开门,难掩的一脸慌色:“夜怎么了?”

    言诗诗认真打量他一眼,自我修复功能不错,眼见就跟平日无异了。先将人放进来,回到厅内才说:“昨晚在医院时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楚信风眉头蹙紧,他太知道什么事了,至于哪里出了纰漏也是了然于心。一边偏着头问:“奶奶怎么样了?”一边摸出电话翻找号码。

    “奶奶昨晚晕倒了,现在还在睡着。”

    楚信风手里的电话已经接通,点点头去外面接听。言诗诗隐约听到一句,似正在跟公方的人疏通关系,希望可以见上一面。楚信风在F城正经算法力无边的人物,再回来就说:“趁不到上班时间,我马上去见夜,你在家好好照顾奶奶吧。”

    言诗诗热血沸腾:“带我一起吧。”

    楚信风掐着电话犹豫,不是不肯带她去,总觉得这种事情小姑娘掺和多了不好。正琢磨不定时,言诗诗扯上他的西装袖口央求:“就带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楚信风盯着她,自打认识她还从没这么软声软语的跟他说过话,这一刻再看这张略微忧愁的脸竟有种胡乱心动的错觉。摇摇头晃去荒唐想法,烦躁的别过脸去:“好吧。”

    去警局时还不到上班的正点,一路上车子开得顺畅。楚信风紧紧握着方向盘,高级跑车横冲直闯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言诗诗看着窗外飞快略过的景致不说话,事实上她全没料到秦夜做事会这样不谨慎。如果真找到他头上,且不能顺利脱罪的话,大好人生就算毁了,律师这一行也别想做了。

    “你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对不对?”言诗诗认真看向楚信风,他看上去也是急迫的,却少了一丝慌张,显然深知瑕疵所在。

    楚信风藤出一只手在衣袋里乱摸,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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