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同泽(天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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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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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脑中轰得一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千娇百媚,惑人心魄都不足以形容床上这人的诱人,那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颈中让他全身一阵阵酥麻。

好似有一块磁铁,把段誉牢牢的吸住,痴迷的伸手去感觉着那光滑的肌肤,结实修长的四肢,柔韧的腰身,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用力,更深入。

红烛暖帐,酒香四溢,还有间或几声轻轻的呻吟,让人欲罢不能,沉溺其中……

一夜春宵,两人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段誉往日起居作息很有规律,经常对人说道:《黄帝内经》有云,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长,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所以早睡早起那是必然要做到的。这日一觉醒来就觉得不对劲,看看窗外天色,暗想我怎么睡了这许久?

再一看,睡的床也不对,不是这几天自己一直睡的客房的那张,记得昨晚自己在荣公子房中和他作诗喝酒来着,然后……猛地坐起身来,昨晚的荒唐事潮水般涌进脑中。

正仲愣间,忽然床侧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段兄这是想到什么了,脸色如此古怪?”

猛回头,只见荣公子穿戴得整整齐齐,一手背在身后,面沉如水地站在床边。段誉看着荣公子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脑海中翻涌着昨晚的一幕一幕,不觉猥亵,不觉尴尬,不觉异样,甚至连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心中只有大大的两个字“香艳!”,不错,就是香艳,当真是香艳之极!


 



第6章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荣公子见段誉不答话,心中更怒,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到身前,手中却是拿了一根长长的竹板,有大半个手掌宽,一指多厚,将竹板轻轻的在另一只手掌中敲着道,“昨晚段兄好像说过我粗鲁暴虐来着,我若是不做点什么未免对不起段兄的盛赞。”

跟着脸色一沉,厉声道,“我见你为情所伤,忧郁黯然,好心留你在此,每日相伴,游湖怡情,想你放宽心怀,不想你竟作出如此罪不可恕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轻饶了!”

“啊。”段誉听他这么疾声厉色地一说,心里有愧,气势上先矮了几分,怯怯地道,“那你准备如何?”

荣公子一晃手中的竹板道,“这是从无锡的衙门里借来的,一般小罪犯人打二十板,重罪犯人五十板,你自己说罢,你该吃多少板?”

段誉大惊,那竹板又硬又韧,要是被结结实实打上几十板,不死也得被打残了。况且听荣公子那个口气,自己所犯之事只怕他认为比重罪犯人还严重,绝不是五十板就能了事的。

偏偏这事确是自己对不住人家,犯错在先,只得苦着脸求情道,“这个,小弟知道自己所为实在是罪大恶极,只是看在我绝不是有意为之,荣兄是不是能宽容则个啊?”

荣公子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有事要出门一趟,晚上回来,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了。要是认罚,那就老老实实让我打八十大板,这事咱们就这样揭过。要是段兄不肯认罚,那说不得,你对我做了什么,便让我也同样做回来。只不过我是要收利息的,你做过一次我便要做两次,你好生想想,等我晚上回来告诉我你选哪种。”

竟是也不怕他逃走,就这么转身离去了。

那老仆看似毫不知情,白天照常给段誉准备饭菜,茶水,见他胃口不佳还多问两句,是否身体不适无心饮食。

那荣公子把段誉的性情摸得很透,知道他很有点书呆子的气节,绝不会畏罪潜逃。因此放心大胆自去办事。

这边可苦了段誉,要是早上痛痛快快把这事说开了,哪怕挨打,那咬咬牙也就撑过去了,谅荣公子也不至于打死自己。可偏是给他两个选择,晚上再说,这可让段誉一整天都坐立难安了。

好容易熬到晚上,荣公子直到晚饭后才回来,进了门先不急着来找段誉,只让那老仆备水洗澡更衣,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收拾干净舒服了,这才慢悠悠踱到段誉的房里。

他其实进门来就听到段誉在自己房间里像驴子拉磨似的一圈圈转来转去,就故意先不去理他,让他多难受一会儿再说。

说实话,昨晚的事情荣公子一早醒来,是诧异多余气愤的。按理说他这么个心高气傲,身份特殊,又自幼被人推崇备至的人遇到了这种事情,那当真是奇耻大辱,侵犯他的那人只怕是死十次都不够。

可是平心而论,荣公子真觉得自己没什么羞愤不已,怒发如狂,定要将段誉杀之而后快的感觉。当然,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就是了。于是荣公子想出了那两个选择准备先刁难一下段誉,至于真的要怎么做,荣公子自己也还没想好。

进到段誉的房中,他已经不在屋子里转圈了,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一脸苦恼样,抬头看看荣正,见荣公子还是早上的那副深沉脸色,也不说话,只是挑眉望着段誉。

段誉知道躲不过,一咬牙,抬头道,“荣兄,昨日之事确实是我不好,荣兄你一直诚心待我,礼遇有加,我…我却…,不管原因如何,总之是我对不住你。要是推诿抵赖,那绝非君子所为,我认罚就是。”

“那不知段兄准备选哪种罚呢?”荣正问道。

段誉苦恼道,“我也选不出,荣兄你随意吧。”

荣正一愣,没想到段誉这么痛快就认罚了。回头看看立在墙角的那根竹板,段誉这么细皮嫩肉的公子哥模样,八十板肯定得打得皮开肉绽,暗自摇了摇头立时否定了这一选择。

既然不能打,那就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没想到自家因武功而得的名号还能用在这种事上。

缓步来到段誉身前,伸手托起他的下颚,段誉微微一颤,却是忍住了没有躲开。他是个瓜子脸,这般仰起来就更显得脸颊纤巧,一双如朗星般的眼睛清清澈澈的,此时又透出些隐隐的畏惧,嘴唇大概是今天一直在苦思事情,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了,这时微微地抿着,荣正看得心中怦然而动,俯身便吻了下去。

段誉原本就坐在床边,荣正行事甚是方便,想到本就是段誉有错在先,自己这不过是讨回公道而已,实在不必客气,于是不再犹豫,抬手放下床帐,抱着他就压在了床上。

这次不比昨晚,两个人都清醒得很,个中滋味大不相同,荣正开始时还轻轻柔柔地亲吻着,慢慢就控制不住,加大力道,一边亲着他的嘴唇,脸颊,脖子,一边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衫,帐中渐渐升温,衣物一件件地扔出来。

段誉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自然而然地抬手搂住荣正,慢慢地回应,脑中白茫茫一片,仿佛奏起了仙音妙乐,而他和荣公子正在伴着这曲仙音舞动着,肌肤相贴,肢体交缠,连喘息声都像是一曲伴奏。正是身心畅美之际,忽觉身后一阵剧痛,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荣正听到惊呼,连忙停住动作看他,段誉闷声道,“你轻点啊。”

荣正也是气息不稳,呢喃道,“还好意思让我轻点,你昨晚是怎么干的?有想着轻点吗?”

段誉委屈道,“我那不是醉了吗。”

荣正嘴上不饶人,但见段誉眼睛里蒙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不由得就放轻了动作,又温温柔柔地吻住他,待他放松了,才接着动作。感觉着手掌下的细滑起伏,柔韧弹性,无意间触到了敏感处时身下那人就会微微颤栗,还有隐隐约约压抑的呻吟声,心中兴奋喜悦得不可言喻,血液在四肢百骸间奔涌流动,畅美难言,但觉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清醒着做可比昨晚那通折腾厉害多了,两人开始时还略有收敛尴尬,到后来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次次地相拥着共赴极乐。待到荣正心满意足地翻身躺下时,段誉已经要软成一滩水了。

荣正歇了一会儿,觉得浑身粘腻不舒服,就披衣出去吩咐刘伯准备热水送到外间,想着段誉也得洗洗,于是回来抱了他一起泡进浴桶。

段誉迷迷糊糊地知道荣正抱了自己去洗澡,心里还奇怪了一下,荣公子这看着病怏怏的人,力气还真不小,折腾了半晚上竟然还有劲抱自己去洗澡。

荣正现在抱着段誉的心情大不一样,满腔的蜜意喜爱,看他白皙的皮肤上被自己弄出了不少红紫淤青,心中怜惜,放轻了动作,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洗。

正洗着,忽听段誉“咦”得一声,却原来已经醒过来了,正瞪大眼睛盯着荣正的脸,荣正手下不停,含笑道,“怎么了?”

“原来你生得这般好看,怎么一直扮成那副病弱样子?”

荣正一愣,抬手摸摸自己脸颊,这才想起,脸上的易容已经被洗掉了。

段誉还在纠结,伸手轻抚他的脸道,“这张脸俊美动人,英气勃勃多么好看,干嘛要遮起来?”


 



第7章 分享
段誉追着荣公子问他为何明明长得这般俊却要把真面目遮起来。荣正被他缠不过,只得随口解释说是因为怕招惹是非。

他们家本是无锡望族,现在没落了,只剩他和老仆两人隐居于此,靠着些微薄祖产度日,也没个亲戚朋友,邻里邻居的帮忙扶持,因此不愿惹人注意,扮成那副病怏怏的落魄样子才最为安全。

荣正没想到自己随意编的借口却被段誉记在了心里,心中怜惜之意大盛,暗想荣正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自己又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太湖边上陪他,总是要回归大理,承欢父母伯父膝下的,那时荣正该当如何?自己怎么忍心任由他回复到以前那种孤零零的日子不管。

既然存了这个心思,段誉便挑了一个荣正心情不错的时候郑重邀他和自己同回大理。自己是镇南王世子,将来就是大理的镇南王,只要荣正待在大理境内,自己护他一世周全还是不成问题的。

荣公子知道他是好意,但这话听着却是委实的不顺耳,遂冷笑道,“我荣正堂堂男儿,就算没什么大本事,自立门户总是可以的,做什么要背井离乡地远赴南疆去依附于他人过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段誉现在一看见他板脸就莫名其妙地心虚,急道“小正,你可不能曲解我的意思啊,我这不是不放心我走之后你自己住在这里吗,就算江南民风淳朴,没什么歹人。你也总难免有需要别人照应的时候啊。退一步想,就算你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需要有个合意的人在身边照料不是,现在只得刘伯一人在身边怎么够。”

荣正横了他一眼,自从那日之后,段誉就自作主张地将对他的称呼从‘荣兄’换成了亲昵肉麻的‘小正’,怎么说他都不肯变回来,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平头百姓家一直都是这么过的,段兄大可不必把你那小王爷的娇贵做派放在我身上?”忽然弯唇一笑,伸臂环住段誉腰身,贴在他耳边暧昧道,“这里虽然简陋,但是我自在,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去了你那镇南王府,万一被你爹镇南王发现你被我这样那样的……,只怕他老人家怒火攻心,拔剑相向啊,我还是呆在自己家里安全些。”

段誉脸上一红,“什么我被你这样那样的,明明是你被我这样那样才对,后面那次是我怕你生气让着你的。还有啊,我爹他龙马精神可一点都不老,你可别乱说话。要是被他听到你叫他老人家,只怕要气歪胡子了。”

荣正被他逗得吃吃笑,一使劲,将人压在身下道,“那我们就仔细分辨分辨到底是谁被这样那样。”

段誉看荣公子刻意回避和他谈以后之事,知道他是不愿和自己同走的,心里大为失望,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大不了我勤快些,今后每年都来无锡住些时候陪着他,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天长日久的,小正总会被自己的诚意所动,同意和自己一起去大理。

当务之急却是荣正的安全问题,他这么易容隐居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绝不会仅仅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为了不惹人注意那么简单,恐怕他有什么仇家在四处寻他也未可知。

按理说,荣正若是女子,这时就已经该算是他段誉的老婆了,照荣正那个骄傲的性子,估计自己如果敢不封他做正妃,他一定会用那个据说是从无锡府衙里借来的竹板对付自己,而且今后自己是一定不能纳侧妃的,否则肯定也要板子伺候,段誉自己想着有趣,暗道这样的悍妻也不错啊。

所以,放任自己的老婆身处险境之中那是万万不可的。

冥思苦想了两天,段誉终于有了计较。荣公子不会武功,是个文弱书生,所以自己才会不放心他。如果现在教他练武,又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第一是他的年纪已大,不适合练了;二是自己也不怎么会,无从教起。

而根据自己的经验,打不过就跑实在是保命的不二法门,因此只要教会荣正‘凌波微步’,再教给他北冥神功,让他依样葫芦吸走自己的一半内力,那遇到危险时逃跑的力气和法门就都已具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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