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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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世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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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帮我猜题现在又拿这个要挟我?任性的是明明!明明才是最任性的那个!”进藤光一口气对我吼完。他一边平息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明明……你还会帮我猜题的对不对?”
  “在你吼完我之后?” 我平静地对他说。
  “我没有吼你……” 进藤光缩缩身子,手掌在铁栏杆上来回摩擦,“我只是说话大声了些,你知道的。”
  是啊,“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不是故意任性。我知道你灿烂的笑容是来自周遭的宠爱。我知道你大咧咧的外表下有一颗纤细稚嫩的心灵。我知道你的心里一次只能装下一个人一件事。“如果老老实实答应我其中一个条件的话,光仔就不是光仔了。”
  “对的,对的。那就不是我了。”他迫不及待地应和,媲美阳光的灿烂笑容挂在脸上,“那下个礼拜三的英语基测就拜托明明了。”
  “我说了要帮你了么?你都不答应我其中的一个条件,我为什么要帮你猜题?”我凉凉地轻笑。
  进藤光的笑脸一下僵在了脸上,他可怜兮兮地叫道:“明明……帮我猜题啦~”
  “让塔矢亮来找我先。”
  “啊?”
  “就这样。”转身,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倒视镜里进藤光的脸孔模糊不清。
  我靠在窗边,灯火斑斓的夜景,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喧嚷,妖怪、虚和死神的三方会战,一一映入眼中。
  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藤崎明很讨厌医院。在医院死人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可她总是很容易沉浸在感伤的情绪中,无法释怀。上了年纪,寿终正寝安详沉睡的人;得了不治之症,年纪轻轻就屈服病魔的人;因突发事故就这么骤然过世的人。本人的遗憾,被抛下亲人的悲怆,种种负面情绪,一层又一层地在医院里累计。有人死去,当然也有人出生,全新的生命呱呱落地。然而连初生儿在她眼中看来都只是被迫自掘坟墓终其一生的囚犯罢了。也许人们出生伊始,不管是痛苦、背上还是快乐,只要活在这世上便是为前世累计的罪孽服刑,偿还因果。
  在藤崎明短暂的生命里有三个重要的人:第一个接纳她的族人日向枣,赋予她阳光&欢笑的进藤光,让她知道自己也是被需要的中原须奈子。在我接过藤崎明的身体之时也接过了她誓要保护的人和种种责任。
  与须奈子一别三年,再见时她已不是记忆中的可人儿。不按时作息生活造成的眼皮肿胀;久未晒太阳加上睡眠不足形成的黑眼圈;此起彼伏的青春痘;,斑斑点点的雀斑;两眉中间清晰可见的杂毛;唇上隐约可见的少许胡子再加上严重龟裂的嘴唇……“还好头发还算整齐,衣着品味不算太差。”有了心理准备的我见到安静睡在病床上的须奈子时还能有闲心找出她可取的地方。
  华丽丽的某只单手支住脸额,郁闷地说:“那还是本少爷让护士帮她梳理和换上的。”
  张手让女仆为我脱下风衣,我淡淡地看向某只,“通知她父母了么?”
  “通知了。伯父伯母明天过来。”
  “她是怎么在你家后院受怎么严重的伤,几乎失血过多脑缺氧成为植物人的?”我在沙发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伸手接过女仆奉上的鲜榨美容果汁。
  “本少爷怎么会知道。她没打招呼就自己跑到东京来,被本少爷家守卫在后院发现时就已经这样了。”某只郁闷的眼神不断自须奈子的脸上移开又飘过去。
  香甜的什景果汁滑咽过喉,奇异果、苹果、菠萝、嫩姜、蜂蜜,迹部景吾这家伙喝的竟然是美体的果汁……谈话没有因为这个小小的发现而中断,我用银勺缓缓搅动色泽鲜艳的果汁说道:“须奈子要转学到东京,三哥曾咨询过我的意见。他问我,是让须奈子转学到有你在的冰帝好,还是有我在的青学好。”
  “哦?”他的手指不在意地在眼角的泪痔上拂动,尾音微微扬起。
  “你和须奈子的事情两年前我也听说了,从她的来信来看她也过得很开心自在,所以我不怪你。只是,现在见到她这样,我不禁怀疑自己对她的放任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景吾你对须奈子的伤害会不会比你我认为的都深呢?因此,我会建议三哥让须奈子转学到青学。虽然我不常在学校,但青学自由开放的校风比冰帝更适合须奈子。”
  迹部景吾默不作声,浅灰的发丝拂荡在泪痔之上。
  豪华加护病房内一时寂静得只闻见生命维持装置【嘀-嘀-】的声响。我吸允一口果汁,【吱-】的一声特别响亮,迹部景吾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头。这种不华丽的举动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一丝灵感闪过心头,我一边搅和果汁一边问道:“景吾,你为什么跟须奈子解除婚约?”
  “因为……本少爷讨厌丑女。”迹部景吾迟疑了一会回答。
  “是因为我吧。”我一动不动地直视他的眼睛。
  他撇过头,躲开我的目光,“几年未见你自恋了很多啊。竟然认为本少爷会喜欢你这个黄毛丫头?”
  我扯开嘴角,冷冷笑道:“不用瞎扯了。不过是不愿向我低头跟须奈子喊我姑姑而已。就为了这点无聊的面子伤害须奈子,迹部景吾,我真该为须奈子庆幸你成功地将这桩婚事给推掉了。”
  “本少爷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迹部景吾侧过身,优雅的享用他的美容果汁,眼神却始终不敢和我相对。
  我示意女仆给我取来风衣,“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等她能出院了我就让三哥接她回去。这段时间须奈子暂时托给你照看。是个男人的话就好好照顾她。”
  “本少爷哪有闲工夫照看她。”掩上门,最后听到的是迹部景吾嚣张华丽又别扭的话音。
  临近午夜,过了探望时间的住院部静悄悄的。我抬手止住迹部景吾借给我的司机的脚步,侧耳倾听,隐隐约约自走廊那端传来一丝熟悉的波动还有小孩的哭声,声声戚戚。我慢慢走过去,司机轻声跟在我后面。
  形形色色的生命维持装置包围中,一头橙色乱发的男童抱着苍白纤细的手臂低低哭泣,断断续续喊着,“哥哥……求求你……张开眼睛……”
  推开房门,司机机警地捂住男童欲叫唤的小嘴,圈住他细小的身子。我细细地抚上病床上的他,紫罗兰色泽的发丝跟我想像中一样细软,精致柔和的五官依稀可见幼时的模样,细致的锁骨,同样苍白到透明的肌肤。目光流连在他脸颊上、颈项上、手臂上一片片黯淡的粉红。再侧目看去,紫白交错的念珠牢牢地套在男童手的腕上。
  “草摩夹是吧?”我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淡淡地问道。
  遮住男童大半小脸的白手套松开放下,他犹见泪痕的双目警惕地看向我,童音嫩嫩地答道:“是又怎么样?”
  “那我就会很好奇。”指尖下的体温,犹如死人的冰凉。“幸村精市怎么会成为草摩夹的哥哥。幸村不是草摩家的人,不是么?”
  “姐姐是哥哥的朋友么?”草摩夹话音放软,语带希翼地问我:“哥哥……哥哥平时有没有跟你们提过我啊?”我微笑不语,他的小脸渐渐黯然,落寂地低喃:“提过的话姐姐又怎么会不知道哥哥有我这个弟弟呢……”无声的,一颗颗泪珠自他低垂的小脸上滴落下来。
  我等待不来草摩夹给我的答案,反倒从司机发现递给我的病案记录中找到答案。幸村精市随父姓,草摩夹随母姓。虽然姓氏不同,但两人确实是亲生兄弟。幸村的入院时间是去年10月,而渡过危险期确认变成植物人的日期白纸黑字填上的是青学学园祭开始那天,也就是小洁硬生生被我留下的那天。
  “你们想对我儿子做什么?”仓惶出现的中年妇女首先护住的是病床上的大儿子,再抬眼才发现自己的小儿子正被困在黑衣男子的手臂里。“阿夹?你果然又跑来这里了……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呢?为什么老是偷偷跑出来?”她紧张地抓过草摩夹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确定念珠戴在他的手腕上。
  她也曾是美丽的女子,何以如斯憔悴苍老……
  回到家中,迎接我的小洁笑意盈盈地向我展示基本恢复整洁的客厅。
  小洁的微笑、幸村的冰凉、草摩夹的泪水、一个母亲的苍老憔悴……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
  砰- 砰- 砰-
  我抓住黄球,扔回给小洁,他接住从地上弹起的黄球拿在手中搓玩,吐吐舌头歉意地说:“吵醒主人了么?”
  我摇摇头,“没,是我自己睡不着。”一直以来小洁无聊之时总爱拿起网球抛着玩,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小洁其实和幸村长得很像?
  “那我给主人煮一杯热牛奶白兰地?现在才清晨4点,主人再多睡一会好了。”小洁把网球放在沙发上,翻身飘进厨房。不一会他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到我面前,渺渺白气模糊了他细致的脸孔。
  我捂着杯子,暖暖的温度湿了手心,“小洁,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
  小洁愣了愣,小脸皱起稍作思吟,“嗯……一点都没有耶!”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小洁只要做主人的小洁就够了。”
  我展研笑开,伸手抚摸他的紫罗兰样的短发,“我要的也是小洁。”手穿过他的头发滞留在空中,空荡荡,令我怀念起那细软的触感。小洁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寂落入眼中,我转动手中的杯子,轻轻地说:“天亮之后,陪我到一个地方去好么?”
  疑惑只在他眼中稍做停留,小洁乖巧温顺地应了下来。
  疲惫、厌倦、烦躁、焦急。整整一夜爆发式的战斗,还是人类身体的南野第一个支持不住,刹那的失神四魂之玉自他的手中跌下。“糟糕!”他连忙纵身跳下树顶要捞回四魂之玉。
  大树底下,“一二三、一二三,精神抖擞开始扫地~”合着嘹亮的嗓音竹扫把高举在半空左右舞动。咻的一声将四魂之玉拍打出去。竹扫把同时击中的还有一只恰好跑到树下喜极望外准备接住四魂之玉的虚。“咦?好像打对什么东西?”山田太郎疑惑地掂掂竹扫把。
  没接到四魂之玉又被打恼羞成怒的虚被追过来的阿散井恋次顺手解决了。
  山田太郎用力挥动竹扫把没在打中东西后,耸耸肩没有再细想。
  “太郎,公园西区就拜托给你了。”
  “是!”山田太郎笑容灿烂地应道,卫生围裙包头巾也如油画般亮丽。留下心心一地他兴高采烈地提着竹扫把开始清扫他负责的公园西区。清晨时段,时薪又高,这份工作对家境超级贫寒的山田太郎来说是最完美的一份打工,因此他每次都干得很开心。
  四魂之玉掉下来被打飞之后,不管是妖怪还是虚都再也感应不到它的所在。茫然的虚渐渐退回虚界,聚集的妖怪也路路续续散开各自寻找。
  抹一把脸颊上的汗水,阿散井恋次气喘吁吁地喊道:“终于把他们都解决掉了。”令他万分不爽的是,朽木白哉在经过一夜的现在仍然能保持整洁和高贵的格调。阿散井恋次把斩魂刀抗在肩头,双腿扒开懒痞地蹲在路灯上昂头问朽木白哉,“队长,我们去哪接露奇亚?”
  朽木白哉唤出穿界门和黑死蝶,漠声说道:“我们任务完成应该先回净灵廷报道。她醒了自然也会回去报道。”
  “露奇亚在那个怪大叔手上令人不放心啊……”阿散井恋次挠挠鼻子,虽然很担心朽木露奇亚,但身为副队他不得不跟朽木白哉一起回灵界报告任务完成情况。
  无论是朽木白哉还是阿散井恋次都没预料到,下次再见朽木露奇亚依然是在任务执行中。不过他们的任务对象由虚换成了朽木露奇亚,还有夺走了朽木露奇亚死神能力名叫黑崎一护的澄发少年。
  “咳――咳―――”
  爱德华一下下拍打容克斯的背部,『咳出来了么?』
  『咳- 咳- 』容克斯干咳了一阵还是没有将突然掉进它喉咙里的异物咳出来。爱德华猛地用力一拍,它只感觉一样圆圆硬硬的东西从它的喉咙滑下,咕噜咕噜地滑出了喉咙。
  『现在呢?』爱德华见容克斯停止了咳嗽,关心地问道。
  容克斯眼睛周围的毛发都沾满了它咳出来的眼泪,它转身苦着脸对爱德华说:『现在好像吞下肚子里了。』
  『那就不怕被噎死啦~ 放心,下到肚子里就能拉出来。不用担心啦!』
  『谢谢你哦,爱德华。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就这样死掉了。』容克斯感激地望向爱德华。
  爱德华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应该是我感谢你。突然来到这边世界,没有容克斯或许早就死掉的是我才对……』
  说话间,他们用纸盒搭起的临时居所被一把扫掉。疾风吹过,爱德华右边衣袖和左脚裤管空荡荡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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