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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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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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需要疏花?从而提高水果的品质,是这样吗?那这疏花的多少应该如何掌握呢?”帅哥果然领悟能力超强。
  本来她想说十五厘米,想必他也是听不懂的,汉朝的长度单位自己又不清楚,就伸手比划了比划:“就以一小扎的长度留一朵花为准。”
  “一扎吗?”
  罗敷看了看帅哥硕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想着被这一双手牵着一定非常有安全感。“我的手是一扎一朵,你的手一扎得留两朵。”
  为了能与帅哥理所当然地多呆一会,罗敷开始把从21世纪带来的知识搜肠刮肚地讲出来。帅哥听完道:“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说来惭愧,小兄弟所说之事,愚兄真是闻所未闻啊。请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没想到帅哥突然问自己的名字,心急之下,她就把现在的真名字说了出来:“你叫我罗敷吧。”
  “我叫文叔,排行老三。我年长你几岁,就称你为贤弟吧。”帅哥文绉绉的话和过分的礼貌让她有点别扭。
  “那我就叫你三哥了。”
  “好,贤弟,看你不像耕种人家。家里做什么营生?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我家就在邯郸城,家里人做点小买卖,今天趁父母都不在家,出来逛逛,觉得这果园别致得很,就坐了一会,忘了时辰。”罗敷心想自己还是别把那当大司徒的“爹”抬出来了,这个乱世不一定别人待见不待见。
  “三哥呢?怎么也一个人在这里?”
  文叔对她这个陌生人毫不隐瞒地说:“这个果园是三哥家的。因父母早丧,三哥九岁时便与两位兄长一起来邯郸投奔了叔父。后来在叔父的资助下买下了这片果园和一些田地,并在邯郸城出卖自己种的谷物,以此营生。”
  罗敷:“没想到三哥还是命运多舛之人,不过幸好有了这些田地和果园,现在也算小康之家了吧?”
  “还算殷足。贤弟,三哥家离此不远,可愿与我到家一叙,愚兄还想请教你所说的剪枝、嫁接之术。”帅哥诚恳地邀请她。古人真是坦诚啊,随便就敢把陌生人带回家。罗敷看了看自身的装扮,出来时还特意用黛墨把脸微微涂黑了,他应该看不出自己是女扮男装,跟他去他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即是有危险又如何?为了这样的帅哥,死都值了,又何惧危险?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自己在这果园里呆的时间不短,再不回去恐怕桃儿她们要急死了。
  “多谢三哥相邀!只是今日罗敷出来的时间已久,恐父母挂念,我们还是改日再会吧。”看到帅哥脸上的失望,罗敷觉得自己很残忍,慌忙做出补救:“要不明日可好?还在此时此地。”
  “好,我们一言未定。”
  第二天如约去果园,文叔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罗敷把先前提到的剪枝和嫁接之术跟他说了,又把提前画的一些工具图样给他,让他在城中找中用的铁匠按图打造出来。
  没几天的功夫工具都打造出来了,剪刀、环剥刀、平口刀片、锯刀,一应俱全。罗敷每日中午与郭氏一起用完饭,便跑去果园中找文叔,教他如何实际操作那些技术。罗敷也将其他知道的农业知识告诉他。如此一晃就是十几日。
  文叔不光有超强的领悟能力,还有极高的创造性。相处下来,罗敷已经把所会的东西全部教给了他,文叔又在这些基础上进行了改进,做出来的样子完全比罗敷这个半调子要强。
  “三哥,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来果园了?”此时罗敷已经与他非常熟络,说话也没有了那么多忌讳。
  文叔正忙着为一棵果树嫁接,听到罗敷说以后不想来果园了,温柔地回头问她为何。一小缕长发散落在他额前,脸上是细细的汗,皮肤却并没有因为经常的室外劳动而变黑,依然洁白如脂,目光如星子一样地望着她,唇角含着笑。罗敷不由地看痴了,伸手用衣袖轻轻为他擦拭脸上的细汗,又帮他把额前的长发别到耳后。
  文叔的笑加深了:“多谢贤弟。”毫无杂念的回答让她顿时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子,虽然女扮男装,但是这样的举动也是有些太唐突了,万一让他知道自己原来是女子,两人将会如何尴尬?!
  罗敷慌忙退后一步,眼神从他身上抽回来,望着不远处的小河说:“三哥啊,我在果园里都待烦了,现在已经过了花期了,这里光秃秃的,好没意思。”
  “这样啊,正好明天我们要去‘来仪阁’喝酒吟诗,贤弟同我一起去吧。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
  “那太好了!”这些才是文叔这样的男子应该干的嘛。

  三、楹联(一)

  听文叔介绍“凤仪阁”是邯郸城最出名的酒楼,多有文人雅士来此饮酒作诗。罗敷一进门里面就有伙计迎了出来:“客官请问几位?”
  罗敷出门前让桃儿帮她像其他男子一样把头发高高盘起,用深绿色的长带系了。着一身翠绿色的直裾长袍,墨绿勾边,同色丝绦一直垂到脚踝。汉服的长衣大袖穿起来自是风流爽气。手持一把竹骨锦面的折扇,上书: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身打扮,加上她风流体态,精致五官,真真是个淑人君子!如果不是脸被刻意涂黑了,如此样貌,还真不敢随便出门。
  她对伙计说:“我找人,文叔兄可到了?”
  “文叔公子并其他的几位公子已在二楼雅间,我带您过去。”伙计恭敬地说着,把她领到二楼。这“凤仪阁”果然不同凡响。一楼大厅了已是别致非常,二楼更是极尽风雅。
  雅间都建在二楼的四周,看样子每一间都可以远眺楼外风景。房间之间都用木方格墙相隔,方格外面用白色薄锦糊着。有点像现代日本的“数寄”。门也是这种木方格的,推拉式。
  二楼的中间则用水绿轻纱隔出一个个小间,层层叠叠,无限美好。时有轻风入阁,只吹得那轻纱悠悠荡荡,如梦如幻。三三两两放着软榻,低桌,可供客人随时就兴而乐。
  伙计也都是干净爽利的,统一的素色短曲裾,束发薄靴。都是低头快行,走路时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可是在汉代,如此素质的酒店在此时应该也算五星级的标准了吧?
  伙计把她引到一个雅间门前,却并不进去,只用手轻叩木门:“文叔公子,您的朋友到了。”
  “快请他进来!”
  罗敷听出里面传来的是文叔的声音,不知为何却是一阵心跳如鼓。伙计把木门拉开,对罗敷做了个请的姿势。她侧身立到正中,抬头看向里面:除了文叔,还有四个人。一个与文叔长相很像,只是五官更比文叔还要刚硬几分,年龄稍长,想必是文叔之前提到的兄长伯升。因听文叔说过,他二哥现在应该出门在外。
  另外三个人中有一人留着极长的胡子,一定是文叔的二姐夫邓晨无疑。其他的二人却不得而知了。
  文叔今天换了一身士人常穿的大袖直身长袍,更能凸显他美好挺拔的背脊和结实宽阔的胸膛。整个人仪表堂堂,又多了几分风流俊朗。微风吹起薄纱,几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气质和煦如春风,直叫人忘了今夕何夕,心中只留风月。
  屋内人对罗敷的长相装扮也是惊叹不已,一时间几人相互对望,竟然连请她进屋都忘了,连文叔也看呆了。最后那美髯公向前走到门口,指着罗敷道:“这就是文叔所说的罗敷贤弟?”
  文叔此时才反应过来罗敷还一直在外站着:“正是,贤弟快请进。”
  美髯公走到她身前对众人道:“你们瞧他的长相,瞧他这一身装扮,再瞧他身后的曼妙轻纱,现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气质天成’、‘天人合一’了。真真美哉,妙哉。”
  罗敷按照从桃儿那儿学的汉代礼仪,对美髯公一揖:“邓晨兄谬赞了。”
  邓晨正要开口,却被那与文叔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抢先:“你且是从何而知他是邓晨?先前见过吗?”
  罗敷看他说话如连珠炮一般,性情一定是极爽利的。“非也,只是听文叔兄说过姐夫邓晨与家人正在邯郸,此公有美髯。”
  “那你且猜猜我是谁?”
  罗敷莞尔一笑:“好侠养士,仗义疏财的伯升兄我是久仰大名啊。”
  伯升道:“怎么猜到的!”
  “这个并不难,伯升兄与文叔兄的相貌有七分相似。”
  伯升爽朗地称赞:“果然如文叔形容的一般聪颖。”
  罗敷忙回答:“文叔兄过誉了,还请几位兄台不要见笑。”
  文叔为罗敷介绍另两个人,一个叫李通,与文叔同年,也是文叔长安求学的同窗;另一个叫蔡伦,是邓晨的朋友,随邓晨来邯郸游学,顺便做些小买卖。
  听到蔡伦的名字,罗敷有点耳熟,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就没很留意。
  这些人里面,邓晨和伯升最长,都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最小的蔡伦看样子也有十七八岁了。所以十五岁的罗敷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小孩子。听文叔说她懂得的稼穑之术乃天下奇闻,众人又看她生得柔弱,对她自是非常爱护照顾。
  罗敷发现伯升果然跟自己推测的一般,虽然长相与文叔相似,性格却完全没有文叔的温文尔雅,而是个爽气火爆的脾气。只听他对李通说:“你此次辞了那五威将军从事一职也是正经,王莽匹夫毁我大汉基业,迟早要他死在我的手里!”
  文叔赶忙阻止大哥:“大哥,此处人多嘴杂,小心隔墙有耳啊。”
  邓晨也附和道:“三弟说的对。我们今天呢只谈风月。不论时政。来干了这一杯,我们选一题材做赋如何?”
  做赋?罗敷一听这个词头就大了。“赋”是个什么东西?到时候自己一字不会岂不丢人?于是慌忙说:“做赋有什么好玩?既然玩我们就玩个新鲜雅致的。”
  那伯升顿时来了精神:“贤弟且说说,有什么新鲜的玩法?”
  “我们写对联可好?又好玩又实用。”罗敷注意到这间如此雅致的“凤仪阁”门前并没有书写对联,如果没猜错在当时“对联”还属于新鲜事物。这个又浅显,做起来自己自是难不住她。
  伯升紧着问:“对联是什么东西?”
  罗敷偷笑,想这伯升果然是好爽气,怎么能把这“对联”说成东西呢?与其他人相比,他离着“雅”字真是有千里之遥。
  罗敷向众人解释道:“对联又称楹联,俗称对子,是我爹爹去长安时与那里的风雅之士学的一种对偶文学。分为上联和下联,要求字数相等,格式相同,声律相谐。其实汉赋中也有可以称为对联的句子,只是我们不查罢了。比如……”说出这个比如来罗敷就后悔了,比什么如啊?自己根本就是对汉赋知之甚少,怎么可能瞬时想出里面的句子,还是可以称为对联的句子。
  谁知只是略一沉吟,文叔就接着她的话说了起来:“比如枚乘《柳赋》中的‘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扬雄《长杨赋》中的‘恶丽靡而不近,斥芬芳而不御’;卓文君《白头吟》里的‘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贤弟,我理解得可正确?”
  罗敷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既感激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赞叹他文思之敏捷。这是怎样一个男子啊?时而清爽如风,时而皎洁如月,时而朴实如尘,时而高贵胜雪。真真如诗如画,似梦还真的一个绝代人物。
  罗敷赞许地点头:“三哥所言极是。”
  邓晨连忙说:“这个好玩。那罗敷贤弟看以何为题哪?输了当如何?赢了又当如何?”
  罗敷:“我们也不必求远,我看这‘凤仪阁’十分雅致。楹联的‘楹’字本就是指堂屋前的柱子,长安文人雅士写出的对联就是贴在或写在堂屋前的门柱上。我们就为以‘凤仪阁’为题,等写完挑出最好的送与他们贴上,岂不既雅致又有意义?如果写得最差或写不出,就罚他……饮酒三杯,并且尽出今日酒菜之资。”其实此时长安还根本没有什么贴对联的作法,罗敷这么说完全是怕他们深究起来自己从哪里学的这些新鲜玩意。不过她也并不是完全信口而言,自秦朝开始,民间已经有了在门前悬挂“桃符(套模板)”驱鬼辟邪的做法,发展到后来在“桃符”上写字,也就是最早的对联了。
  “这个主意好!我这就让伙计帮我们拿笔墨纸砚过来。”说话的人是李通,说完已经一步跨出房间,朝门外走去。罗敷看其他人的脸上也尽是跃跃欲试的神态,偷偷舒了一口气。

  三、楹联(二)

  来这里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士,所以李通出去一会就有一个伙计给送来了笔墨纸砚。罗敷看那纸非常得粗糙,也许就是后世所称的麻纸。在当时的邯郸即使这样的纸也是极奢侈的,像她堂堂大司徒的女儿,家里的书也多是写在竹简、木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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