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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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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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罗敷又何尝不曾后悔?让刘秀去完成他建汉的历史使命本是她的私心,在这条路上她得得失失,到底是失的更多。
  刘秀还想相询夜听潮来此何意,可是他没开口。夜听潮虽然行事乖张,但对罗敷之心却是他不可比。有一个男子可以如此待她,也是他所希望的。对于罗敷,他希望两人之间除了“舂陵军”和“天下”,还能维持昔日那份浓浓的兄妹之情。
  罗敷见刘秀不言,也不离开,轻声道:“敷儿要睡下了。”虽然她不知他深夜前来所为何意,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只剩夜听潮,月光下他的白衣让她沉醉,仅仅想想他的样子亦让她满足。他来,定是为她,不敢奢望两人今后可以再成眷属,不管两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兵戎相见,她只想享受此刻思念他的感觉,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哪怕这个人是刘秀。
  刘秀:“敷儿,你们似乎远了。”罗敷不语。远自然是远了,何必计较?
  “可是因为我负了你?可是因为,我舍你而救郭圣通之事?”刘秀声音中有无尽的忧愁与悔恨,这是罗敷从不曾见过的。她动容地看着刘秀,虽然已无爱,但还有情,朋友之情,兄妹之情,这些对她亦是最珍贵的东西之一。“三哥,我是怪过你,可是现在,敷儿已然通透了。”刘秀:“难道敷儿的通透就是与三哥的疏远?”
  罗敷见绕来绕去都是这一个问题,实在没意思,转移话题道:“现在已然子时,三哥为何会在院中?明日三哥大婚,难道不该早点休息吗?”没想到一言一出,刘秀心情更加沮丧,沉吟道:“明日大婚。——你可知,因为丽华,我负了你;为了郭圣通和天下,我又负了你们两个。”罗敷:“三哥不要这样说。我和丽华姐自是不同的,你对我并没有什么亏欠,娶郭圣通委屈的只有丽华姐一人。”
  刘秀失控地抓住罗敷的肩膀:“敷儿,为何上天要让我亏欠你们?难道为了天下,我只能放弃自己的感情?”罗敷道:“对。三哥,从你与大哥起事那天起,你就注定是要失去自己,你存在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他们经受了百年的涂炭,应该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做出改变!三哥,与此相比,你个人的恩怨情仇算得了什么?”
  刘秀痛苦摇头:“可是……”罗敷一狠心道:“没有可是!不管你对不起了谁,你还要对不起谁,这一切,都是你必须承担的。”
  刘秀:“敷儿!”
  罗敷看刘秀脸上的憔悴与痛苦,第一见到他如此失态。刘秀原有他的明媚与淡泊,心地极好,又城府颇深,何尝有过这样的表情?即使在黑夜里,他也是最璀璨的星子。罗敷感到一丝心疼,握住刘秀的手,眼睛里是鼓励和安慰。
  谁知刘秀伸手将她抱入怀里:“敷儿,为什么!为什么我遇到丽华之后才知你是女儿身?!为什么大哥对你用情至深?!为什么让你我相遇相知,却不能相守?!”
  一滴泪从罗敷眼中滑落。她也想知道这么多“为什么”的答案,可是她给不出。
  两人如此相拥,罗敷待他心情渐渐平复,放开手来:“三哥,明日还要举行婚礼,你该回去休息了。敷儿明日就不与你道贺了。”说着,语气中有一丝苦涩。“三哥切记,玉玺为重。后事如何,此物是关键。”

  五十八、贺礼

  刘秀昨日夜探,罗敷已言天明直接启程,不参加他的婚礼种种。但想他昨日沮丧心情,还是于心不忍,于是准备前去道贺后再启程。
  梳洗罢,罗敷换了男装来到刘秀房前。众人已经开始出出进进为婚礼之事忙碌。刘秀在真定并无田产,于是将应郭圣通在驿馆成亲。刘扬和郭主已为二人在真定选了一处别院,只待清扫干净,两人再行入住。
  罗敷见触目可及皆是喜气,心下不禁怅然。想当时一梦而醒,被夜听潮逼着成就姻缘,恍如隔世。原以为自己的感情就此尘埃落定,谁知后来又生出那么多的事端。如今与他一别不知了踪影,他日相见或许是在两军战场亦不可知。最怕的是,永世不能再见……
  一滴泪滑落,滴在刘秀将要穿的喜服之上。
  刘秀见罗敷手触喜服,若有所思,眉心仿佛被吹皱的一湖春水,眼中更是泪光莹莹。他开口深情叫道:“敷儿。”他又何尝不怅然?两次婚礼,娶到的竟都不是自己最爱的女子。既然已经负了罗敷,就应该善待丽华。如今却动机不纯地要娶郭圣通。细细算来,自己对这三个女子哪一个不是充满愧疚?
  罗敷恍然觉醒:“哦,三哥,敷儿来看看婚礼之事安排的如何。另外,此物请三哥收下,全当聘礼。”刘秀见罗敷手中玉带,惊道:“敷儿!这万万不可!天璇是你心爱之物,更能随身保你周全,你如何能相赠与人哪?!”
  罗敷苦笑。天璇再好,也不过是一把剑。如今夜听潮与自己缘分已尽,赠剑之人已然不在,这剑又能矜贵到哪去?留着它也只会徒增伤悲。既然郭圣通屡次三番想要它,罗敷索性与了她。
  罗敷道:“三哥,赠人之物当然是要取自己最爱,何况此人还是你的妻子。郭小姐性子虽然娇纵了些,但为人爽直,有侠骨之心于百姓,有万般衷情对三哥,也可谓如花美眷。三哥既然娶了她,就请善待于她。此物就算是敷儿送与你们的贺礼吧。”
  说话间小仆拥琴而入:“小姐,您要的琴。”罗敷令置于案上:“三哥,此琴名为‘凤皇’,正是当年赵飞燕所用之物。昔日丽华姐成亲,敷儿并为送上贺礼,也凑今日一并补上吧。来日见了丽华姐,也不会说敷儿厚此轻彼了。”罗敷狡黠一笑:“毕竟丽华姐才是我的干姐姐。”言外之意,与她更亲近些。
  她将自己的心爱之物尽数与了他的两位夫人,虽然见罗敷表现轻松,刘秀仍是心下难安。自始至终都是她在对他奉献,倾尽所有。可他给过她什么?怜惜,没有;爱,更没有;只有伤害,只有痛。敷儿,我如此待你,你为何这么傻?
  刘秀见她心意已决,强忍忧伤道:“三哥还不知敷儿收有如此旷世之琴,也不知敷儿精通音律。如今时辰尚早,三哥可有幸听得敷儿清弹一曲?”
  罗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靥如花:“好。算是敷儿与三哥辞行了。”轻抬素手,一曲《枉凝眉》扣弦而出。
  刘秀表情突然变得极其惊愕,不敢置信地看着罗敷,脸上的悔与痛清晰可见。这一个个音符似乎重重敲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喘不过气来。这……这首曲子!
  他忘情地冲到罗敷身边,伸手将她从案前拉起,紧紧拥入怀中:“敷儿!敷儿!为何是你!为何是你!”
  罗敷不知他为何突然失态,更从未见过他如此粗鲁举动。罗敷轻声试探道:“三哥,你弄疼敷儿了。”
  刘秀一滴清泪带着无尽悔恨潸然滑落。——这首曲子竟是出自罗敷之手。当日他就是因为这一曲惊鸿才对丽华另眼相看,之后产生了的爱恋。今日一听,才知这弹曲之人分明是罗敷!此曲竟是出自罗敷之手!怎不让他恨命运不定,缘分无常?
  屋内尽是进进出出的下人,如此场合,刘秀实在不应失礼。罗敷不得不用力推开他:“三哥,敷儿这就起程了。”出门急行而去。只留刘秀去消受这千古恨。
  刘秀怅然若失,望着罗敷渐行渐远的方向久不能语。
  新市离真定不过一日路程。新市本为真定王下属之郡,得知刘扬与刘秀联合,郡守早就准备好了罗敷前来的一应事宜。
  前方探马来报,刘林已起兵北进,目标正是真定。真定之战一旦响起,新市进可出奇兵,退可为接应。罗敷入城布防丝毫不敢怠慢,直至深夜方归。
  在驿馆休息,她听得门外有声,此时深夜并无人会来。她一阵狂喜:难道是他?罗敷忘了所以,奔向门边,拉开门道:“听潮!”门外之人拜曰:“夫人。是夜戈。”
  罗敷方才的喜悦一下消失得没了踪影,脸上的失落表露无疑。罗敷:“夜戈大哥还是称我为小姐吧。”夜戈拜道:“不敢。公子有言在先,在下不敢忤逆。”
  罗敷无奈,只好作罢。请他入室:“大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夜戈:“夫人,有一事夜戈不明。”罗敷道:“大哥请讲。”夜戈:“我家公子对夫人一往情深,在下看得出夫人对公子也是情深意重。那么夫人又为何拒公子于千里之外呢?”
  罗敷摇头苦笑:“缘分天定,岂容世人想要便要的?你家公子日后会明白我的苦心的。”夜戈还要开口,罗敷抢先道:“夜戈大哥若还想谈及此事,就免开尊口吧。”
  夜戈只好作罢:“是。”奉上手中玉带:“夜戈此次前来是受公子之命,将此物送还。”罗敷一惊:“天璇!我已将它送于郭圣通,怎会在你的手里?”
  夜戈将来龙去脉详细讲与了罗敷。
  原来夜听潮昨日去与刘秀和郭圣通“道贺新婚之喜”,实则去见证自己的杰作。夜听潮对刘秀道:“哈哈,武信侯,不,我应该称你为大司马才对。”
  刘秀道:“夜兄何必拘礼?我们兄弟相称也无不可。”自知夜听潮便是无颜公子,刘秀再不敢将他仅仅看做是一个天下第一世家的无为公子或旧时王莽手下的清闲官员,而是处处提防。直觉告诉他,神秘的夜听潮还会有很多秘密为世人所不知。
  夜听潮大笑:“好,刘兄。没想到刘兄官越做越大,艳福也着实不浅。阴丽华已是新野第一美女,如今的郭小姐却也另有一番风情。哈哈哈哈。”刘秀知他话中之意,心中着实苦涩。“谢夜兄吉言。今晚还望尽兴。”夜听潮邪魅一笑:“我,怎会不尽兴?”转身长笑而去。
  刘秀与郭圣通大婚分明是夜听潮一手导演的好戏,他本是这出大戏唯一知道实情的观众,他怎会不开心?
  夜听潮又与刘扬、郭主道喜:“郭小姐喜得佳婿,真是可喜可贺。”两人虽知他动机不定,但深感郭圣通嫁给刘秀极其相当,也感激他之前的提议。双方倒是言语尽欢。
  此时郭圣通一身喜服跑了过来。郭主忙道:“胡闹!今日你大婚,不在洞房好生呆着,来此为甚!”郭圣通见得了训斥,却并不与母亲计较,兴奋道:“母亲,舅舅,你们看我得了何物?”言罢,天璇出鞘,烁烁生辉。
  刘扬不由道:“好一把软剑!莫非是天璇?!”几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那剑上,没人看到夜听潮眼中已经起了火。也不理会其他,他突然一步上前掐住郭圣通咽喉。那郭圣通也是从小习武之人,竟毫无反抗之力。夜听潮怒道:“说!从何处得到的此剑!”
  身边刘扬、郭主惊得不轻,恨夜听潮突然发难,怕郭圣通被他伤害,只得好言相劝:“夜公子何故如此?一柄剑,夜公子喜欢让圣通让与你就是。”郭圣通从小深受宠爱,极其娇纵倔强,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我死都不给他!”
  夜听潮凤眼一眯,手下暗暗发力。郭圣通受痛不过呼出声来。郭主忙道:“慢!夜听潮手下留情。老朽深爱此女,圣通有事,老朽的命就是公子的了。”夜听潮一哼:“你以为你的命在我夜某眼中算得什么?!”
  郭主见劝夜听潮束手无用,又见他突然发难原是为了这柄剑,聪明如郭主,忙对女儿道:“圣通,将剑给夜公子,母亲自会帮你再寻一把好的。”郭圣通哪里会依允?郭主怕夜听潮伤害女儿,忙对郭圣通道:“再不听话,以后别叫我母亲!”郭圣通眼中含泪,恨恨地将剑递给夜听潮,脸上多有不服之色。怎奈郭主强令不得不允。
  夜听潮接过剑,丝毫不理会众人脸上的表情,转身出了屋去。身后郭圣通大喊:“给我抓住他!”早让夜听潮一枚竹简飞出,命中头上一支翠玉钗,摔在地上成了几半。“如若你今日不是大婚,我早取了你的性命!”夜听潮不及众人赶来,已飞身出了驿馆。
  并不是顾及郭圣通的幸福,或真定王等人的面子,他只是不想坏了自己的雅兴。就让刘秀去缠这刁蛮小姐,他夜听潮要看的戏还不止今日这一出。刘秀啊刘秀,想让你痛何其容易!
  罗敷听完夜戈讲述无奈摇头,这次可把郭圣通等人得罪惨了。也罢,这不正是夜听潮的做事风格吗?罗敷只得将天璇收下,重又缠回腰间。对夜戈道:“多谢夜戈大哥不辞辛苦将此剑送回。”
  夜戈:“夫人……”欲言又止。罗敷忙道:“夜戈大哥,你我也算患难之交,有什么话不方便启齿内?就请讲吧。”
  夜戈点头:“夫人,夜戈想说,请夫人善待此剑,不要将它随便送人。”罗敷笑,心想,经过此番折腾她怎敢再将天璇送人?即使送了,夜听潮也会跟人家要回来。到时候自己不徒增烦恼?
  夜戈又道:“夫人可知此剑的来历?”罗敷点头:“昔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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