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朝楼梯口走去。
岑欢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在柳如岚和向朵怡的眼皮底下都敢唤她给他做事,心下有些胆战心惊。
踏上台阶的藿莛东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催促:“快点。”
“……哦。”
岑欢一副小媳妇的表情唯唯诺诺的快步走过去。
上了三楼来到藿莛东的房间,一进门岑欢就想数落他,可还没开口,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攫住,随即头顶一暗,两片滚烫的唇覆上她的,灵活的舌长驱直入。
熟悉的气息在口腔蔓延开,岑欢被迫承受他噬人的吻,在他把舌尖缠上来刷过她的齿列时,喉咙一紧,逸出一声轻吟。
很快她便双腿发软,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乱序的喘息在耳边扬起,情势严重失控时藿莛东才强迫自己停下来,额抵着她的额粗喘。
岑欢美目迷离,小脸绯红一片,西装小外套被剥落,里头的格纹衬衫的肩一侧滑至胸口,秀丽的大波卷散开来,说不出的慵懒和娇媚。
“真想一口吃了你。”他低下头在她红艳的唇上轻咬一口,换来一记没好气的白眼。
“这是你家,你能不能别到处发‘情?”如果被谁看到了那就死路一条了。
“是你勾‘引我的,谁叫你刚才一副小媳妇的委屈表情?”那个样子真是让他很想欺负。
岑欢瞪他,“你不是让我帮你拿些东西?拿什么?”
她推开他走进去。
藿莛东走过来自身后拥住她,“还记得你那一年在我房里怎么跟我告白的么?”
两人恰好站在那组沙发旁,岑欢望着沙发,当年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脑海。
那次他和外公大吵后,她执意要替他清理背上的伤口,一路跟到他房间来,然后在他说从来没有人爱他时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来爱你好不好’。
现在想起,连自己都要佩服那时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说出那句话,甚至还将一场不被世人接受的感情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你这个小妖精~”他舔吻她敏感的耳廓,“那时才十几岁就把一个成熟男人撩拨得心猿意马。”
他一只手探入她衣内攫住她一只丰盈力道忽轻忽重的揉捏。
岑欢涨红着脸回头斜他,“我那时怎么没看出来你心猿意马了?冷得像冰块,不是赶我走就是让我滚远一点,别以为只有你才记忆力好。”
“如果不是被你撩拨得心猿意马,我怎么会面对你的勾‘引却控制不住自己和你上了床?”
岑欢撇嘴,“所以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说得有理,那晚上回去我索性禽‘兽到底,也不枉辜负你给的这个美名。”
“晚上还来?”岑欢瞠大眼,“你还嫌昨天把我折腾得不够?我的腰现在还好痛。”
“回家我给你揉一揉就不痛了,走吧,应该快吃饭了,吃完我们就回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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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色‘鲜味美的佳肴,连汤都是肉类烹调出的高汤煲出来的,岑欢只能夹些青菜就着白饭吃。(请记住dukankAn)
藿贤心疼她太瘦,不停给她夹菜,结果每次夹过去都被岑欢身侧的藿莛东夹到自己碗里,让一干人看得傻眼。
“莛东,这么多菜你不自己夹,怎么偏偏夹欢欢碗里的?”藿贤责怪的瞪了眼儿子,又给岑欢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结果还是照样被藿莛东夹走。懒
“爸,她最近肠胃不太好,不能吃荤,所以你别给她夹了,我吃得很撑。”藿莛东揉着撑得绷紧的腹部,睨了眼身旁低着头默默吃饭,嘴角却明显翘得厉害的小女人,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她碗里。
藿贤皱眉:“欢欢,自己都是医生,怎么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看你瘦得都没一点肉了,再瘦下去就要成白骨精了。”
因他那一句‘瘦得都没一点肉了’,岑欢想起早上被藿莛东喷一脸牛奶的事,下意识看过去,恰好他也看过来,黑眸里波光流转,噙着一丝促狭。
“莛东,听你的口气像是这段时间经常和欢欢接触?连她肠胃不舒服你都知道。”柳如岚察觉到这一点。
岑欢脸色微白,有些慌乱的收回视线。
藿莛东神色不变的看向母亲,喝了口汤才回她,姿态从容不迫。
“我前几天和她一起回去看姐姐时知道的。”虫
听儿子提到女儿,藿贤又重拾那个话题:“静文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来看我?”
“姐夫那边需要人照顾,她暂时走不开,应该还要过段时间。”
闻言藿贤有些失望,他已经快半年没看到女儿了。
向朵怡坐在柳如岚身旁,一直不言不语,也很少动筷,只是用充满交织爱恨的目光望着藿莛东,怨他对自己的无情,恨他的冷血。
她一直认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没想到事情突生变故,他竟然悔婚!
他让她在亲朋好友面前颜面无存,却还毫无半点愧疚,她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心?
她等了他三年多,从未见过他对自己好言好语,更不曾见他对自己笑过,而如今他却对他的外甥女这般关心,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如同热恋中的情侣般眉目传情,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舅甥,她还真会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朵怡,怎么不吃?菜不合你胃口?”
柳如岚见她不动筷,问。
她收回怨恨的目光,勉强一小,舀了一小勺汤到碗里。
柳如岚见她脸色难看,无奈的叹口气,责备的瞪向对面的儿子,后者却完全忽略她的目光,见岑欢放下碗筷,立即倾身扯过几张纸巾递过去。
见状,向朵怡脸色更难看了,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却只能苦苦压抑着不能发作,憋得一张原本清丽的面容明显有些扭曲。
吃过饭岑欢推着藿贤在后院的花坪里散步,而藿莛东拿着手机在打电话,远远看去,隐匿在灯光下的俊容显得有些严肃和森冷。
这几日不时见他笑,岑欢都快忘记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她见他不时锁眉揉额,一副很棘手的表情,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离开藿家时,柳如岚让段蘅送岑欢,藿莛东仿若没听见,径直带着岑欢上了车。
向朵怡跟至大门口,憎恨的瞪着藿莛东的车远去,心里却骤然浮现一团疑云——那日藿莛东送岑欢去医院被她撞见,她指责他有了别的女人时他并未反驳,而据她所知,他除了和岑欢走得较近外,对其他的女人都是和对她一个态度。刚才看他在饭桌上对她那么细心体贴,走时甚至还牵着她的手,就算岑欢是他外甥女,可他也不至于疼她到这种地步吧?
这到底是为什么?
正纳闷,就见段蘅急匆匆跑出来。(请记住dukankAn)
“段总管,发生事了你跑这么急?”
段蘅虽然不太想搭理这个女人,可碍于柳如岚的面子还是和颜悦色道:“外小姐忘拿手机了,我刚打电话给二少爷,让他们等着我给送过去。”
手机?
向朵怡看向段蘅那着手机的那只手,故做惊喜道:“好漂亮的手机,让我看一看是哪款,我也去买一支。”
不待段蘅回答,她便伸手拿了过来,段蘅不悦的皱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道:“二少爷还等着呢,向小姐看一下就给我吧。”
向朵怡没回他,微眯着眼端详着手机外壳上那圈钻石,起初还怀疑是假的,可毕竟见多了钻石,拿到眼前仔细瞧了瞧,才知道这满满一圈都是真钻,而且价值不斐。
可是以岑欢上班的工资,即使月薪再高,也不至于富裕到连买支手机都要镶一圈真钻。
所以,一定是哪个有钱的男人送她的。
她想起岑欢那张精致的五官,内心滋生一个阴暗的想法,猜她也许是被哪个有钱的老男人给包‘养做了情‘妇。
“向小姐。”段蘅见她看得久了忍不住催促。
向朵怡白他一眼,点开手机的屏幕,戳了下信息栏进去,想在里头找出那个‘老男人’发给她的信息,只是没想到居然一片空白。
她退出点开她的联系人,第一个拨出的号码显示的昵称让她一楞——黑‘森林?
她再看号码,居然是藿莛东的。
奇怪,她怎么会把她小舅的昵称写成蛋糕名?
段蘅见她盯着岑欢的手机屏幕发呆,也不再问她,直接抢回来就往外走。
向朵怡困惑地望着段蘅跑远的身影,心头疑云重重。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小陈已经给橙橙洗过澡,只是小丫头一整天没看着母亲和舅爷,怎么哄都不肯睡。而藿莛东一进门她立即欢呼着跑过去,猴子一样又是伸手又是拽他的裤管要他抱。
“小姐一直念藿先生和太太怎么还不回来。”小陈看着三人笑。
岑欢听到她又唤自己太太,心虚的从藿莛东怀里接过女儿,抱她回房哄她睡觉。
小陈收拾好后离开。
岑欢等哄好女儿睡着,回到自己房里时藿莛东已经洗完澡光着精实的上身躺在床上,床头橙黄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微显凌乱的发有几缕垂至额前,性‘感得撩人。
岑欢想起他在藿家说吃完饭回家就做那句话,有些担心他真的说到做到。
昨晚被他那样折腾,腰部至今酸胀难耐,如果再来几次,估计明天真不用下床了。
“楞着做什么?赶紧去洗澡。”
原本在翻看手机的的藿莛东瞥来一眼,催促。
岑欢从衣橱里拿了睡衣进浴室,一会出来,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却没上床,而是支支吾吾:“那个,你能不能给我去买样东西……”
伸手正要抓人的男人闻言黑眸一愕:“这么晚了还买什么?”
岑欢咬唇,脸红如血:“我好象来大姨妈了……”
男人眼一眯:“什么叫好象?”
“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有一点点红,算算时间,应该是快来了,可这次搬家我忘记准备那些东西了。”
闻言,藿莛东脸色全黑。
岑欢知道自己扫了他的兴,一方面有些心疼他失望的表情,另一方面却又暗自庆幸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虽然很不爽,藿莛东却还是不得不起床换衣服出门为她效劳。
好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一会藿莛东就买回来一大堆。
岑欢弄干净自己,站在床边犹豫不决到底是和女儿睡还是和他睡。
“不是说腰疼?你上来我给你揉一揉。”
藿莛东臭着脸拉过她,让她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扶在她腰上一阵揉‘捏。
虽然手势毫无章法,岑欢却仍舒服得昏昏欲睡,而就在闭着眼快睡着时,某只停留在她腰上的手却渐渐往上移,厚实的大掌掌住她的浑圆一松一紧的揉‘搓。
岑欢惊得猛然睁开眼,回头没好气的瞪他:“我的腰什么时候长倒胸口上去了?”
某男人面不改色的反驳:“我听说女人来那个的时候这里也会痛,所以给你揉一揉,你别不知好歹。”
岑欢哭笑不得,被他几下撩拨得浑身发热,想让他停下来别弄了,他却张口吻住她,迫切的吞噬她口中的甜美。
“忍不住了,怎么办?”交换气息时他抵着她的唇模糊问她,气息灼热得能烧溶她。
岑欢望着他隐忍的俊容,额前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可显而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真的……忍不住了?”
“你说呢?”他捉住她的手去碰他硬得发痛的那处,岑欢呼吸一窒,烧红着点小小声开口:“那、那你做吧……其实、其实刚才我是骗你的,大姨妈应该要过几天才来。”
“骗我的?”握住她丰盈的手猛然一紧,黑眸危险的半眯。
岑欢想解释说自己也是想睡个好觉,可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连同睡裤被一并剥下,而不待她反应过来,那处原本被她握着的滚烫已经脱离她的手,狠狠一沉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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