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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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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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过刚刚猜想到关于厄运毒体的这番计谋,如若有时间,他夙沙焕当然会想办法去澄清。

    现下,既然李大人已是送上门来,只要和这李大人解释清楚这件事,其余的风言风语,他夙

    沙焕也不会过多的去在意。

    “舞儿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舞儿也是可以证明,姐姐根本就不是那传言中的厄运毒体的!”

    艳丽的轻纱裙在风中轻轻地摆动着,发髻间的黄金珠翠雕琢的小花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柔弱中带着几分娇气的话语更是让人骨头不由的酥麻了几分。

    现下事情已然有了定局,夙沙舞有些不敢被冷漠的卖乖说道。

    李大人转身望向夙沙舞,当看清二夫人秋娘身后那身艳丽衣衫人儿的绝色容颜时,李大人一双老眼在此刻散发出有些闪亮的光泽。

    惊艳毫不掩饰的流露而出。

    早听闻丞相府三小姐夙沙舞乃是望月王朝第一美人,今日一见,真可惊为天人啊!

    早先已是选择了一身才气的夙沙宁,如若不然,这夙沙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啊!

    官服下的身子有些怔然的看着不远处倾国倾城的容颜,一时间竟是难以回神。

    身侧,夙沙焕却是将李大人脸上微不可查的表情变化也收入眼底。

    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慢慢爬上夙沙焕有些枯瘦苍老的脸颊,直至延伸至全身!

    ——

    暗色镶金边锦袍微动,夙沙焕转身对身后的管家老徐吩咐道:“吩咐下去,今日本相要大摆筵席,感激李大人的信任之情!”

    听闻夙沙焕此言,沉吟中的李大人猛然回神过来,连连摆手对夙沙焕说道:“酒席就算了,适才匆匆忙忙出来,府中事宜还未曾处理完毕。现下听到丞相大人亲口保证,在下也是放心的回去准备犬子的婚事了。只是……这几日犬子一直吵闹说是要见见这未来的娘子,如若二小姐方便的话,在下想要代替犬子邀请二小姐到李府做客,不知丞相意下如何啊?”

    虽得到夙沙焕的亲口保证,李大人却仍未放下全部的担忧。

    同朝为官十余载,或作对,或冷漠对峙,李大人和丞相夙沙焕打交道的地方也是不少,他自是知道丞相的精明和狡诈。现下只有亲眼见到丞相府二小姐夙沙宁无恙,他才真正放心让儿子娶夙沙宁进门啊!

    邀去一游是假,试探为真啊!

    对李大人话语中的深意,夙沙焕又何尝不知,枯瘦苍老的脸皮微微抖动一下,勉强维持的‘亲善’笑意也是黯淡了几分。

    “呵呵,也好,也好,承蒙李公子盛情,届时,老夫一定会让宁儿前去李府拜会!”

    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丞相夙沙焕对李大人拱了拱手,说道。

    “如此这般,那在下就告辞了,叨扰之处还请丞相见谅!”

    事情已是说定,李大人对着丞相夙沙焕躬了躬身,说道。

    语落,也是没有丝毫迟疑,李大人转身便是对着丞相府外走了过去,夙沙焕等人将李大人送出了丞相府,这才转身回了前厅。

    在前厅座椅上坐定,环佩叮咛声渐渐消散在房间里。

    房外,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百花缤纷争奇斗艳。房内,死气沉沉,气氛压抑的人仿若下一秒钟就会窒息一般。

    大夫人陈氏

    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的坐在了夙沙焕右手位置上,不知在沉吟些什么。

    二夫人秋娘一双美目则是紧紧地放在了夙沙焕的身上,察言观色。

    夙沙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众人身上一溜烟的转了一圈,红润的小嘴撇了撇,也是没有再说什么。

    收拢暗色镶金边的锦袍,夙沙焕对门外小厮冷冷的说道:“把二小姐给我叫来!”

    现下,所有丝丝缕缕的头绪皆是缠绕在了夙沙宁的身上,只有从源头将一切理顺了之后,万事解决起来也是方便许多啊!

    传令的小厮跑去不久,夙沙宁便是脚步轻盈的来到了前厅。

    锦缎般乌黑的长发简简单单的挽成了一个发髻,没有钻石珠翠的装饰,而是随意的在发髻右侧插了一支玉钗,淡淡的妆容没有给人明艳的感觉,反是给人一种病态的柔弱和无助。

    淡粉色衣衫随着脚步的走动间一阵翻飞,翩翩若仙。

    虽无倾国倾城之貌,清秀淡雅的脸颊、弱柳扶风般的身姿,再加上才气横溢的儒雅气质,夙沙宁所到之处也是轻易地俘获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美目轻抬,好看的丹凤眼围着前厅在座的这些人慢慢的扫视了一遍,这才抬起做工精致的淡粉色绣花鞋,莲步轻移,朝着房内走了过去。

    许久没有到这里来了吧?

    许久未曾未曾这般齐全的见到丞相府里的众人了!

    再踏足此地虽恍若隔世,她却未曾有半分的欣喜或者依恋!

    一双双眼睛投射过来,没有关心,没有爱护,没有担忧,有的不过是满满当当的阴冷和利用。

    对父母,对众人,对整个丞相府已然死心,这般再看这些刺裸裸的眼神,欣然多过心痛吧!

    行至丞相夙沙焕面前,夙沙宁盈盈弯腰下拜,言语带着些许恭敬地说道:“不知父亲大人找女儿来有何吩咐?”

    马上要离开了,马上要解脱了,这幅虚假的面具便再多戴上一日吧!

    收敛眼神中的冰寒,清秀的脸颊上挂满盈盈笑意。

    “哼!”

    面对夙沙宁,夙沙焕隐忍许久的怒气在此时一股脑的爆发出来,一双小眼睛有些危险的虚眯起来,紧盯着夙沙宁。

    他养的好女儿啊!

    一个个翅膀硬了,不但不思回报之情,反而个个恨不得将他推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出了个夙沙怜卿,这又出了一个夙沙宁。

    事情发展到这般境地,他也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再来和夙沙宁拐弯抹角。

    稍稍沉吟,不断起伏的胸口也是平复了一些,夙沙焕这才冷冷的看着夙沙宁说道:“管家老徐今日在有间‘芙蓉阁’见到了你那刚刚死去不久的丫鬟绿竹,不是尸体,而是活生生的大活人!”

    语落,白皙纤手拿捏淡粉色锦缎绣花手绢的力道不由微微加重,娇软柔弱的身子在此时不由的一阵僵硬,低垂的眼眸中已是涌上淡淡的慌乱。

    做了这么多,努力这么久,还是被发现了吗?

    百密仍有一疏啊,她没有低估眼前的老狐狸,处处提防着,最后却仍旧是被他抓住了尾巴。

    难道说这是上天的意思,此生她只配和一个傻子结为连理吗?

    如若这般,为何又要让她遇到沛离?为何又要让她麻木的心复苏过来呢?

    思虑至此,一丝无力的悲凉从脚底不断蔓延至全身各处。

    “怎么不说话?为父可是等着你给为父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细长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夙沙宁,没有看儿女的慈爱,没有对亲生骨肉的怜悯,有的只是如同看待猎物般的嗜血!

    为人父母,他的心能够冰凉至此,或许到闭眼的那一刻,夙沙焕都是想不明白,为何他的亲生女儿会如此这般的算计于他。

    “绿竹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吗啊?那日女儿突然之间昏迷了,迷迷糊糊之间便是母亲大人说绿竹已然断了气息,醒来之后,女儿也是被

    下人们告知,绿竹被毒素侵染,已然毙命!女儿真不知为何绿竹会死而复生的!”

    沉吟片刻,夙沙宁是时候的挤出几滴清泪,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夙沙焕说道:“这些时日,女儿被囚禁在后院闺房内,不仅仅是丫鬟小厮们对女儿避而远之,就算是女儿想要见见爹爹和母亲,都未曾得到他们的应允,这么短短的时日,女儿简直度日如年,心中也是万分悲苦,不知为何无缘无故之间便是被人诊断说是厄运毒体呢?女儿心下也是惶恐不安呢!”

    语落,夙沙宁纤手拿捏着淡粉色锦缎绣花手绢,轻拭眼角晶莹的泪珠,伤感和委屈极尽十二分的被夙沙宁表达了出来。

    大夫人陈氏和夙沙焕皆是未曾料想,夙沙宁会突然之间演了这么一处,一时之间,二人皆有一种措手不及之感。

    暗色绣花锦袍微动,大夫人陈氏急忙从座椅上站立起身来,一双三角眼带着些许阴狠的看了一眼夙沙宁,没想到三言两语间,夙沙宁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想将绿竹死而复生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

    轻转身,耳鬓两侧的黄金流苏随之悠悠晃动开来,浓妆艳抹的脸颊面向夙沙焕,轻启艳丽红唇,大夫人陈氏这才解释般的言道:“妾身当日确确实实查看过,那绿竹也确确实实是没了气息,如若真是被人动了手脚,那也应该是在宁儿的房间被人动了手脚吧?”

    一个回脚踢,大夫人陈氏几乎完美的将夙沙宁扔过来的火球踢了回去。

    一旁,艳丽的纱裙随着主人脚步的移动翩翩飞舞开来,夙沙舞早就不甘寂寞的凑了上来,一双大眼睛鄙夷厌恶的斜眯了夙沙宁一眼。

    夙沙宁给她的那几巴掌虽已是不疼,她夙沙舞可是牢牢地记在心中的,每时每刻,她不想着要将这份屈辱还给她夙沙宁。

    现下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她就算是再没脑子,也是不会白白错过的。

    白皙的小手抚了抚精致耳垂上闪闪发亮的长流苏耳坠,红润的小嘴轻启,言道:“早些时日舞儿便是看到姐姐和那夙沙怜卿走的有几分亲近,真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姐姐竟然会联合那夙沙怜卿一起对丞相府落井下石?现下丞相府受小人攻击,有些低迷,丞相府将姐姐养大成人,刚刚需要姐姐为丞相府贡献一份力量的时候,难道姐姐就这般的不乐意吗?姐姐不乐意就算了,为何还要做出一个什么厄运毒体来诋毁丞相府呢?或者说,姐姐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让父亲彻彻底底的死心,姐姐也好摆脱丞相府,满世界的去逍遥自在?难道姐姐就从未曾为了家人,为了丞相府着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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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惊悚女装

    义正言辞,大义凌然!

    一侧,夙沙宁一双眼睛盯着夙沙舞绝美小脸上的表情变化,再配合上灼灼言辞,就连夙沙宁自己差点要感觉自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了。

    听闻夙沙舞的言辞,丞相夙沙焕转头,有些赞赏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夙沙舞。

    得到父亲夙沙焕的赞赏,夙沙舞不禁心中郁结多日的怨愤得到了疏通,心头更是涌上了丝丝的甜意。

    二夫人秋娘在此时更是千娇百媚的回眸,挑衅的看了一眼大夫人陈氏冰寒的脸颊,一丝胜利的得意毫不掩饰的浮上风韵犹存的白皙脸颊!

    “爹爹,女儿绝无此意,舞儿,你这般血口喷人,你手中可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这些话吗?”

    夙沙宁回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夙沙焕的身前,有些声泪俱下的说道。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眼见夙沙宁娇弱可怜的样子,夙沙舞却是鄙夷的说道。

    暗色镶金边的锦袍微微游动,夙沙焕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二人之间争吵的话语,弯腰,大手伸到离着夙沙宁淡粉色的纱质衣袖半寸的地方,却又是被生生的停了下来,末了,夙沙焕虚空将夙沙宁从阴冷的地面上招呼了起来,这才言道:“以前的事情为父可以不做计较,无论是谁的计策,无论是否出自宁儿之手,或者又是有人里应外合蓄意如此。现下,既然宁儿已是表明了立场,那么,丞相府和李大人府上的亲事照旧不会更改,这几日,宁儿你便到李大人府上去一趟,只要你亲自现身,即便在如何周密恶毒的谣言皆是会不攻自破的,如何?”

    转了这么久,夙沙焕终于是将心中目的说了出来。

    只要她可以答应,无论先前发生什么,他夙沙焕都可以不再追究。

    语落,夙沙焕一双小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低垂眼帘的夙沙宁,等待着她的回应。

    沉吟许久,淡粉色纱裙轻微翻动,夙沙宁收拢宽大的衣袖,这才轻抬眼眸,看着夙沙焕轻柔地说道:“爹爹,这些时日,不仅仅是府外有谣言传播,丞相府内的丫鬟小厮也是不停嚼舌头,说女儿就是那能让万物生灵触之即死的厄运毒体。现下,就连女儿自己都是不知,自己到底是一个正常的人,还是那人人谈之色变的厄运毒体。女儿担心到了那李大人府上,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那就不好了。所以,女儿想,让舞儿碰触一下女儿,如若舞儿无事的话,那也是可以证明,女儿真的并非那传说中的厄运毒体了!”

    “你……”

    一双大眼带着些许惊恐的望向夙沙宁的方向,艳丽的纱裙随着夙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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