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她'VIP'
萧总管进了宫门就是一路的小跑,因为他是萧府的老人了,所以宫里的侍卫大多认识他,也都没有阻拦,只是到了皇后的宫门口,却被内侍拦住了。
“萧总管有事?皇后娘娘不在宫里,一早就上朝去了。”
“啊!那,那这么说,我家王爷遇袭是真的了?”
萧总管一听就明白了,萧皇后是宸王爷的生母,若不是王爷真的出了事,皇上断然不会让皇后上朝,参与朝政的。
“昨天深夜才传来的消息,本来圣皇已经连夜召集了几位将军和重臣,具体情况不是我们小小的内侍可以知道的。但今天一早皇后娘娘就去大殿门口等皇上的消息了,就一直没有回来。”。
看来也不是皇上让萧皇后去上朝的,而是萧皇后心急耶律宸勋,一早就去打听消息,才这个时候没有回来。
“那,那我等等吧,其实还有其他的事情。”
王爷受伤的事情看来已经是真的了,现在即担心王爷的伤情,又想着还有那位忧儿姑娘的事情,萧总管也不想就这么回去了,若是王爷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伤,他那位宠姬就落到了二皇子府上,只怕他会是外伤加内伤了。
“那请萧总管就在这门口等等吧!”
按宫中的规矩,男人是不可以随便到这后宫来的,一是因为萧总管是萧家的亲信,再也因为他年纪大了,又是宸王府的管家,所以才让他到了这里,只是这皇后娘娘的寝宫就不能让他再进去了。
“好,好,我在这里等等。”
伤人人娘。萧总管搓着手,原地打了几个转,不停的向着前面的方向张望着,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远处树丛后面映出了一辆华丽的凤辇,七色彩绸随风飞舞,大红的流苏透着高贵,正是萧皇后的凤辇。萧总管看清楚了,就赶紧摆动着胖胖的身子,迎了上去。
“萧顺给皇后娘娘请安。”
几乎就是将凤辇拦下来的,萧总管想着一会儿就算是到了门口,自己也不可以进去,不如就在这里先说明了才好。
“你?是为了宸的事情来的吗?皇上已经命六皇子再带十万兵马,火速去边境接应宸,还会带着御医和上好的药材,若是他真的伤重,就赶紧将他接回圣都医治。”
萧皇后也是听到皇上这样的安排,稍微放了一些心,才会回来的,她却没想到萧总管这么担心耶律宸勋,而且消息也得的这么快。
“那就好,那就好。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萧总管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就连眼前高高在上的萧皇后都是他老婆给奶大的,耶律宸勋更是他一点点抱大的,如果说担心,他也不会比萧皇后少了半点。
“嗯,但愿吧!你回去吧,将王府搭理好了,也好让宸儿放心。”
萧皇后将身子向后靠去,倚在后面的靠垫上,显出了疲惫的神情。她也是担心了一整个晚上的,现在总算有了些解决的办法,也感觉有些累了。而她这样的动作,也暗示着萧总管应该退下了。
“可是……皇后娘娘,老奴没有帮王爷将家搭理好啊!”
萧总管满脸的内疚,低下头去说道。
“怎么啦?”萧皇后的声音也有了几分疲惫,听得出是在强打精神,若不是面前站着的是宸儿府上的总管,又是她们萧家的忠仆,只怕她早就大怒着赶人了。
“老奴居然把那位忧儿姑娘给丢了。今天一早忧儿姑娘说要去找六皇子打猎,我派了两个人跟着,结果只回来了一个,说是忧儿姑娘路上遇到了二皇子,被二皇子带走了。”
萧总管一口气说完,就巴望着皇后娘娘给他出个主意,或是给自己一个口谕,一道懿旨,让自己可以去二皇子府上将忧儿给接回来。再不济,也要给自己撑个腰,让自己先去把人领回来,回头再说吧。
“明!她就是到处惹事,不安分的女人。上次那样招摇的让二皇子挨了板子,连宸儿也被她拖累了,被打了十五下,我还没找她算帐,谁知道她这次是怎么去的二皇子府上。说不定是宸儿不在,她耐不住寂寞呢!你也知道,明和宸长的有多像,她跑去哪里,也并非没有可能,不必管她了。”
“这……”
萧管家一听头就大了,先不说忧儿姑娘是怎么被掳走的,但是她和王爷的感情,宸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的清楚,而且宸王爷如何的人物,二皇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女子也不会这样自甘下贱的弃了宸王爷,跑去从了二皇子吧。
只是皇后娘娘摆明了不管,他又有什么法子。
“回去吧!宸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一个汉人的女子,有什么好的,只怕明玩上几天也就腻了。却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将那丫头从宸的身边赶走,不然她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萧皇后说完,素手一挥,马上有宫女将凤辇的帘子放了下来,一旁的人也开始推动凤辇向前行去,只留下萧总管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想不出个办法来。
******千千丁香结*****
忧儿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将胸口那口郁结的气顺了过来,努力的抬起身子向四下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又挣扎了一下绑住手腕的麻绳,就感觉皮肉都是火辣辣的一疼。
原来是她伤口愈合的太快,却被绳子依然绑着,那血痂就和绳子长在了一起,忧儿再一动,就等于扯开了伤口的血痂,怎么不疼呢!忧儿不甘心,咬着牙继续的挣扎,直到那刚刚愈合的血痂又重新脱落了,血再次流了下来……
“哎呀,怎么忘了这个!”
又扭动了几下胳膊,忧儿感觉有个东西从袖口里掉了出来,顺着床边一摸索,才想起是早上出门时候塞进袖口的那把匕首。
手被反绑着,虽然可以将刀拉出来,却根本看不到绳子,忧儿一狠心,竖起刀刃,凭着感觉向手腕上的绳子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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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一狠心,竖起刀刃,凭着感觉向手腕上的绳子割去。那把匕首异常的锋利,忧儿第一下割过去,就感觉手背上一凉,随即就是钻心的一疼。
将刀子想边上偏了一点,再次割了一下,这次又划破了左手的大拇指;连续两次感觉失误,忧儿想象着自己的手此时应该是血肉模糊了,可她那股韧劲又涌了上来,没有停手,忍着疼,又向边上挪了一下,继续用力割了下去。
这次终于没有感觉到手上疼,而是割到了麻绳的感觉。但反手明显使不上力,割了几下还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反而又将手腕划伤了一处。
“再坚持一下,受点伤没什么,很快就回好的。”
忧儿停了一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咬牙再次向那麻绳割去,再又划破了一次手背之后,忧儿感觉被反绑的双手猛的一松,绳子终于割断了。
赶紧将刀子拿到前面,忧儿又俯身割开了脚上的绳子。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远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手腕处已经因为剧烈的挣扎,被麻绳磨的皮开肉绽,而那几条匕首划出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似乎比平时愈合的时间要慢上许多。
“怎么回事?”看看本来应该停止流血的伤口,忧儿却没有细想,赶紧到桌子边上拿起茶壶看了一下。还好,里面有半壶清水,忧儿忙用那水浇在伤口上,钻心的一疼之后,才感觉到一丝清凉,而那些伤口的血才不再流了。
忧儿赶紧跑到门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门,已经锁上了。再到窗口看了一下,窗子果然被钉的死死的,推不开不说,外面那一道道木栅栏也够粗了,该怎么才能出去?!!
又转回到门口,忧儿拉了拉门,从门缝向外面看了过去。外面应该是花园,看不到有人来回巡视,门口好像也没有守卫。又加了些力气,忧儿把门摇晃了几下,可以听到外面的锁链发出一阵轻响,却仍旧没人过来询问或是制止。
“吃午饭去了?”
忧儿再推,那门显然锁的紧紧的,推不开的。忧儿握着匕首,从门缝里面伸出去,想要试着将那锁门的铁链割断,可铁链毕竟不同于麻绳,怎么可能会割断呢!再说,就算忧儿手里拿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若是想将铁链弄断也是要砍的,现在只有一条小门缝,勉强才可以将匕首伸出去,如何借力去砍,这样来回的拉锯又要割到什么时候!!
试了试感觉这铁链根本不可能弄断,忧儿收回了匕首,后背靠在门板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办法,抬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门轴。
这门轴是装在里面的,上下各一对,虽然是铁的,可却是将这扇门与这门框间唯一相连的地方。既然门缝那里割不断锁链,不如试试这门轴怎么样!
忧儿赶紧蹲下身子,看看下面的那对门轴,又看看匕首,暗自希望自己这把就可以削铁如泥,然后手起匕落,向那门轴大力的砍了过去。
砍这这有。“当啷”一声响,忧儿只感觉手腕有些发麻,那些伤口也随着疼了一下,却是砍的准了,正好砍在了铁质的门轴上,仔细看,虽然没有砍断,但也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刀痕。
将匕首交到左手,忧儿活动了一下发酸、发麻的手腕,再握紧了匕首,更用力的砍了下去,两下、三下……
“喀嚓”一声,那门轴总算断开了,而下面半截门也摇晃了一下,歪向一边,裂开一条缝来。
下面的断开了,忧儿总算有了希望,用力的将那扇门又推了推,还是不行。抬头看看上面的那对门轴,忧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太过娇小的身子还真是不方便呢,够不到啊!只好去一边搬了椅子过来,爬上去对着那门轴继续挥动匕首发力,因为这次比上一次有了经验,准头也好了许多,可以尽量每一次都砍在同一个地方,很快那边门轴也只相连了一小块的地方。
忧儿松了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口向外用力的推了一下门。那门轴唯一相连的一小块地方也断开了,整扇门都向一边歪了过去,“哗啦”一下砸在地上,一片灿烂的阳光洒了进来。
“呼!”忧儿终于可以长长出一口气了,活动了一下手腕,将匕首插回了袖子,忧儿发现那照进来的阳光都有些刺眼了,用小手挡着阳光,忧儿从那扇歪倒在地上的门跳了出去,却意外的,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终于出来了?累不累?”
邪肆的声音带着一阵呛人的脂粉味飘了过来,忧儿正好是一下就撞进了二皇子,耶律明勋的怀里。
不过,如果说是忧儿撞进去的,不如说他就是张着手臂早已经迎在了那里。他已经回来一会儿,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门摇晃的声音,向着暗处的几个守卫递了个眼色,耶律明勋也站在了里面视线的死角,所以忧儿从门缝里向外看的时候,是没有人的。
“你!你怎么回来了。”。
忧儿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却是自投罗网,或是说投怀送抱了,怎么能不吃惊更气恼呢。问了一句,马上一缩身子,就想从耶律明勋的身边溜过去,却被耶律明勋的长臂又挡了回来,随即手臂一收,将忧儿抱进了怀里。
“本王惦记着美人,自然回来的早了。也亏的我早回来,不然小美人不是就溜了吗?”
手臂一收再收,抱的忧儿几乎喘不过气,双脚也要离地了,而耶律明勋说完便低下头去,向着忧儿的小脸吻了上去。同时还迈动着步子,将忧儿半拖半抱的又带进了那间有些空荡荡的大屋。
“你放开,宸回来不会放过你。”
忧儿挣扎着,却明显没有任何效果,嘴上不服输,一边躲着他吻过来的唇,一边高声的威胁着,却被二皇子用力推倒在刚刚绑她的那张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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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忧儿才发现这床远比自己刚刚躺在上面的时候要硬的多,而二皇子压上来的身体也过分的坚硬了,让忧儿腹背受压,一下疼的要喘不过气来。
“明,放开,我疼。”
忧儿忽然叫了一声二皇子的名字,随即声音都柔了许多,带着娇柔,又蹙起眉头,眼神中都是哀求,好像真的疼到难以忍受。
刚二二明。“你在叫我?叫的还真是好听,只不过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叫起来更好听。”
耶律明勋只是邪肆的一笑,一双桃花眼里闪着玩味的光,别以为这小丫头耍的什么把戏他会不知道,笑的那样美艳魅惑,是让自己分神或是将她放开而已,她好有机会逃走对吧。
“真的疼,你身上好硬,都不多吃点,太瘦了,狼都会哭的。”
忧儿仍是蹙眉,仍是放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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