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军医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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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军医传奇-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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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闻人瑶还是催眠高手,懂得给人种下精神暗示。



戈轩能够这么快下判断是有原因的,以前他曾和药剂高手内莉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还在内莉讲解下研究过精神药剂。内莉告诉他,这是唯一以药物控制人的手段。



他也曾询问内莉,为何不能给人下药,然后每隔一段时间给其解药,以此要挟对方。内莉告诉他,这是小说故事中才有的情节。事实上,只要有时间,世上任何毒剂都能从血液及内脏细胞中清除,只要血药浓度不超过人体底线,甚至人体自己就能把它们排除出去。唯有精神暗示很难清除的。



脑海中想着这些事,戈轩手上毫不停留,迅速把酒樽中的酒喝干,然后一把夺过漆雕雪如的酒樽,微笑着对闻人瑶说:「舍妹不会喝酒,我代她干了。」言罢,仰起头一口吞落。



「想不到戈轩你这么豪迈呢!对了,戈轩,我以后就叫你名字了,队副叫起来太生疏啦!」闻人瑶娇媚地笑道。



看着这一切,漆雕雪如心头透亮,戈轩这么做,一定是酒中也有毒!



她回忆起前几天的某个领路员,这领路员对她的踩点本领深感敬佩,本人则是闻人瑶的亲信,不经意间向她透露了一些异事。领路员虽然语焉不详,但她也能由此推断,对外宣称战死的先团长很可能是闻人瑶下手毒死的。



想到这件事,她禁不住义愤填膺,这闻人瑶真是个毒女人,毒死自己的未婚夫还不够,又要来毒他们俩,真是走到哪里毒到哪里啊!



好吧,你做得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漆雕雪如心中怒火升腾,表面上却言笑晏然,起身端起酒鼎,给闻人瑶与戈轩倒酒。在两人看不见的死角,一点点粉红色的药末被她弹入了闻人瑶的酒樽中。药末的量很小,就算正面看着也察觉不出。



「来,团长,表哥,你们再喝一杯,为了多鲁的发展壮大!」



说完这句劝酒辞,她笑眯眯看着两人,心中却紧张万分,生怕出现宫廷小说中的狗血情节,什么老奸巨猾的枭雄要求和对手换一杯酒喝,那样就完了……



第一百七十章摄魂术



第一战队营地指挥室。



宽敞的室中气氛凝滞。此刻室内几乎聚集了整个战队所有组长以上军官。



皮丹成站在军头们前方,扫视著自己的部下。他为自己有这些部下而自豪,关键时刻,这些部下对他不离不弃,全力支持他抢夺团长大位,不枉他平时那么栽培他们。



「我再说一次,等会儿我的号令一下,你们就率部攻击那个女人的大营,直取她大帐,能做到吗?」



「能!」部下们整齐划一地叫道。



「最后一次声明,如果现在有谁要离开,我没有丝毫怨言,会客客气气把他发送去,诸位再好好想想吧!」皮丹成故意摆出了高姿态。



「队长,您说什么呢?我们这些老人可不是那个戈轩,绝对不会做背叛之事!」其中一个组长一边说,一边看向某个队副。这队副正是戈轩最初的顶头上司。



队副感到一阵尴尬,急忙表态:「我是皮队长最早的下属之一,当年队长还是组长时,我已经追随在他身边了,只要皮队长一声令下,水里来,火里去,我老甘决不含糊!那戈轩是个乡下来的人,乡下人又懂什么忠诚了?何况他刚刚进入本战队,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教育他,这才成为可恶的叛逆!」



皮丹成理解地点点头,那个组长却不放过他,大声责问道:「那么鲁辰青又是怎么回事?他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进入营盘,反而在外驻扎?」



甘队副脸红脖子粗地分辩说:「鲁辰青没有背叛!他是被那臭女人扣成了人质,不让他回来!你以为那女人对我们这么放心吗?她很懂得权术呢!鲁辰青已经派心腹偷偷回来向我诉说了苦衷,他说不论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站在第一战队这一边,为皮队长冲锋陷阵!」



皮丹成听得大为点头,说:「鲁辰青为人耿直,他的忠心我是相信的,不过他身在敌营,这次行动我们就不事先通知他了。」



甘队副答应一声,想起一事,问道:「队长,我们全军出动,突袭那个臭女人,万一广瑞的饿死鬼跑来冲击本部大营怎么办?」



皮丹成阴险的一笑,说:「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们就别操心了。」



甘队副急忙拍马屁说:「有著队长您的神机妙算,我们此次突袭肯定万无一失!或许等我们摸到那个女人床上,她还懵懂不知呢!」



另一位组长笑说:「那样的话,我们就把她抓回来,献给队长爽一次,嘿嘿!然后,兄弟们轮流喝汤!」



此言一出,众人皆抚掌大笑。



***



团长大帐地下密室中。



漆雕雪如担心的狗血剧情并未在现实中发生,闻人瑶爽气地喝下了那杯加料清酒,这让她心中长舒一口气。粉红色药末是她从戈轩随身携带的物品中取出的,想不到戈轩刚刚让她保管那些东西,就派上了用场。在她看来,既然戈轩先前告诉她那小瓶子中是「剧毒」,想必立刻就能让闻人瑶毒发身亡,也算是恶有恶报。



谁知她左等右等,闻人瑶就是不倒下,反而两腮艳红,双目柔情似水,与戈轩继续拚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整个人越来越妩媚。难道药量不足?



正在她打主意增加药量时,密室中的通讯器响了。闻人瑶慵懒地站起身,去接通讯,那一举一动,美态惊人。



也不知她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回来时脸上带著得意的笑容。



「戈轩,你对著第一战队营盘布置防御工事啦?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闻人瑶醉眼惺忪地看著戈轩,断断续续笑说,「你是嗅觉敏锐呢……还是聪明?这些天你做的一切,还真是让我佩服呢!可惜你是个男人,男人都坏……



「嗯,告诉你啊,皮丹成想要趁休息时间攻击我们啦!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呸!就凭他的脑子,想干什么,还能瞒过我?全团这么多人里面,人家看不懂的男人……也只有戈轩你一个啦……」



戈轩木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雕雪如插嘴说:「团长,你在第一战队安排有人?」



闻人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犹如木偶人一般的戈轩,心中计算一下时间,然后神情忽然一变,脸上醉意全消。



她讥讽地说道:「小妹妹是想套我的秘密?告诉你也无妨,本团长早就在第一战队埋下了钉子,这皮丹成自不量力,居然想要偷袭本团长,要是被他成功,我也不要做人了!哼哼,就凭他那点人,在我方有所准备下,哪可能成功?我方的兵力比他们多一倍,再加上施以计谋,令其混乱,我看他怎么死!」



说到这里,她伸手摸了摸漆雕雪如的脸蛋,这令漆雕雪如心头一颤,预感大事不妙。却听闻人瑶继续说道:「我不但知道皮丹成的行动,我还知道你刚才给我下了毒!」



漆雕雪如尽管为人镇定,但蓦然听到这句话,仍然全身一紧。



「小妹妹下毒的手段也太差啦,还比不上我十二岁的时候,那时我毒死了亲生父亲……」



她说这话时,脸上神情淡漠,就像在叙述另一个人的故事。可她越是这样,漆雕雪如就越是感到恐怖。



「我的父亲很残暴,母亲却非常仁慈,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是母亲辛辛苦苦赚来生活费,供养著那不学无术的父亲……」



她的这段经历与漆雕雪如很相似,漆雕雪如想到自己那不挣气的父亲漆雕彦,隐隐间竟对她生出一丝同情。



「可是残暴的父亲仍旧不放过母亲……在我十二岁那年,我永远记得那个日子!因为就在那一天,父亲伙同另外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杀了母亲……」



据闻人瑶说,她的父亲是个彻底的变态,取得满足的唯一方法是**,别人只是把**当成一个游戏,并不会危及生命,可她残暴不仁的父亲却真的杀人,还伙同另一个男人把她母亲虐杀了。



「从那天开始,我立下毒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报复!我要证明给全世界看,我们女人并非弱者,我完全可以把男性踏在脚下,让他们舔吻我的脚尖!」



闻人瑶的「雄心壮志」就是在那时萌发的,她一直为此而努力,时时刻刻想著复仇。



「你知道那个伙同父亲害死我母亲的男人是谁吗?」闻人瑶凄惨的一笑,「就是多鲁兵团的先团长,我的未婚夫……」



立下报仇志向的闻人瑶,假装不知母亲被害之事,成年后以各种机会接近那个团长,并使团长为她著迷,最终与她订立婚约。



「很久以前,我就精研毒物,像我这种人,早就注射过基因,世上大多数的毒,只要它是毒,就奈何不了我,你的毒药应该同样对我无效!」闻人瑶以下巴对著漆雕雪如,不屑地说道,「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是希望你能加入我的行列,如果还是不愿意,那么请配合一点,别坏我好事,这戈轩今日我志在必得!」



她看了眼仍旧神情木然的戈轩,继续对漆雕雪如说:「实话对你说吧,他喝的酒中有不少精神毒素,虽然我猜他最后很可能已知道这一点,但毕竟酒已下肚,毒素也渗透入了血液,一切无可挽回!现在我要对他使用『摄魂术』,这法子听著吓人,其实对他的肉体没有任何伤害,你别担心,老老实实待在边上,等我办完事,我会抹去你这段记忆,让你毫发无伤走出这间密室……该死!怎么这么热?」



说到这里,她解开衣服的前襟,左手扇了扇风,却感觉身子更热了。难道酒喝多了?她也没多想,转过身面朝戈轩,努力集中精神,双目中射出诡异的光芒。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她发出了指令。



木偶般的戈轩似乎非常听话,遵从命令,看向她双眼。



闻人瑶挥动手中的玉尺,敲击桌面,发出钝器击打声,一次又一次,节奏非常奇特,令旁观的漆雕雪如毛骨悚然。



「记住!记住……你已被下了毒,只要一个月内未服解药,你将全身溃烂而死……」



闻人瑶的声音恍恍惚惚,似乎失去了真实感。她全神贯注,在等待著戈轩复述她的话。



可是……



戈轩那无神的双目忽然带上了一丝情感,闻人瑶惊讶的发现,这正是那日她诱惑戈轩时看到的……怜悯!



***



第一战队指挥室旁边也有一间密室,在奢华程度上,这间密室与闻人瑶临时建造的密室毫无可比性,墙壁是裸露的岩壁,房中一无所有。事实上,它更像囚室。



囚室中现在有著两个人,其中一个长著老鼠眼睛、山羊胡子,正是正昌兵团的特使毕德白;另外一人长相阴鸷,却是第一战队队长皮丹成。



毕德白现在内心充满了恐惧,因为皮丹成是来杀他的。



「毕大使,您就认命吧!借贵人头一用,在此致谢!」皮丹成冷淡地说道。



毕德白双腿簌簌发抖,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以哀求的口气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是说好了,我会保举你坐上团长宝座?」



「您的保举有用吗?现在这形势,只有依靠武力来夺取!可是我们兵团内斗,广瑞的饥民们跑来插一手怎么办?幸好他们的指挥官裴铭先生非常憎恨您,裴铭先生说了,只要献上您的人头,并给予他们一定食物,他们就不插手本兵团内斗,所以您的人头就保不住了……知道吗?这些天我们与广瑞的战斗,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把闻人瑶那贱人吸引过来……」



皮丹成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手中的铡刀。



巨大的恐惧充斥了毕德白的脑海,他嘶心裂肺地叫道:「不要啊!杀了我,你如何对弓团长交待?不要啊……」



「您这么大岁数了,不会幼稚地认为,我杀死您后还主动去向弓团长坦白吧?那时我将义愤填膺地发表声明,广瑞这万恶的敌人谋害了您,我要高举复仇旗帜,排除万难为您报仇!」刽子手皮丹成缓缓挥动铡刀。



「不!广瑞的裴铭会揭发你的,不……」



「真是可笑!这次我们兵团胜利完成任务,弓团长一定很高兴,您说他老人家是相信敌人呢,还是相信我们这些有功之臣?」



闻听此言,毕德白彻底陷入绝望。既然自忖必死,他反而冷静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恳求说:「在我们这个世界,斩首之刑早就废除了,能不能不使用这个野蛮的肉刑?只要保我全尸,来世我一定报答你。」



刽子手皮丹成毫无同情心地摇摇头,终于一刀落下。毕德白吓得闭上眼睛,发出凄厉的叫喊。砰的一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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