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撩人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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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撩人 女尊-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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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梦的我暂时还不知道,某小白正为他的一时冲动挨了三顿好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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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顶了个超大墨镜站在危氏大楼楼下,昂头看着这座地标式建筑发呆,直到脖子酸痛才扭扭颈子晃晃脑袋直奔“危楼”大厅,我可不敢直接去危家找危炜,还是在危氏稍微安全一点,不过我今天是穿诺诺的背心短裤,有点大,也太休闲,搞得大厅的人频频向我行注目礼,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带了墨镜。
  请前台的美女帮我带话给齐树,没办法,危家俩小子大牌嘛,见皇帝还得靠太监。
  前台小姐刚一说“有位姓艾的小姐在大厅想见……”,齐树在那边就激动地说:“让她别动,我马上下来。”声音大的我隔着听筒一米远都听得一清二楚。
  含义不明的话让前台小姐立刻紧张起来,甚至很机敏的使眼色给公司保安,看架势,是把我当什么犯罪嫌疑犯了 。
  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等齐树下来,搞什么。
  “艾草?”
  
  正在前台等着,背后突然响起惊讶的呼唤。
  “……嗨!真巧!”晕!是那两个被危氏录取后兴奋地在学校操场裸奔的囧兄囧弟,一身得体的西装,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当初宿舍联谊的时候还以为是乖乖宝型的,结果二两小酒下肚,两人滑稽的样子把宿舍的姐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危氏还真有眼光,千挑万选到这俩极品活宝。
  “是啊!是啊!你怎么会够来危氏啊?面试吗?还是找人?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吧?”两人倒一点不见外,痞痞地围过来装情圣,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看上去猥琐的好笑。
  “是啊!就是来找你们的啊!想看看你们混的怎么样?能不能给我口饭吃啊?”忍不住给他们俩白眼,故意说笑。
  “好啊!不仅有饭,还有菜有肉,不过妹妹拿什么来报答我们啊?”边说着,两人很配合地做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古代纨绔子弟表情,那叫一个专业!没办法,本来就是混话剧团耍活宝的两人,神情、语气拿捏的分分到位!看得一旁的前台小姐都窃笑不已,不过,有人似乎看得很不爽。
  “你们很闲嘛!”
  “危……危总!副总!”
  一脸黑气缭绕的危赫和依旧面瘫的危炜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不远处,携着慑人的气场瞪着我们三人,两个活宝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偏偏浑身僵硬迈不开步子。
  
  我赶紧暗暗踢了俩小子两脚,俩小子一看我的眼色反应很快。
  “对不起危总!对不起副总!我们马上去工作!”转眼就跑得不见人了。
  “呵呵!”我看着俩人“脱兔”般的身影,忍不住笑出声。但随着黑影笼罩,我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慢慢转过脸深深低下脑袋。
  在危赫面前,我习惯性的鸵鸟,这小子的威势,实在让人难以反抗,尤其是,我没靠山在身边的时候……偷偷看看危炜,这小子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射在我脸上,一时之间,我有点后悔干嘛来找他,他要玩,他玩去好了,玩死了也不干我什么事啊!我自找什么麻烦……
  危赫咬着牙,好像在克制什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就往电梯拖——
  “放开她!”
  危——危圣!邪魅的容貌带着疲倦却更显不羁,长发随意的散开有些凌乱,一身黑衣劲装大步从门口逼近,让大厅的一干人等看傻了眼——习惯了危氏兄弟的华贵尊荣,这样一个妖艳中带着血腥味的男人,足以震撼人心。
  但危圣身后的两人更让我傻了眼!
  
  昨日还洁白修身的西装跟一堆咸菜似地挂在身上,原本儒雅的面容上鼻青脸肿,走路的姿势也不似往常般潇洒慵懒,明显有暗伤在身!谁这么有本事  把小白同志揍成这样?
  而另一个,居然应该是远在他市被我放鸽子的展麟!但展麟除了在其父母面前外,一向锋芒毕露,要么风流多情,要么圆滑世故,但现在看上去却像霜打的茄子,让我暗暗皱眉。明明是块好玉,怎么总弄得自己像粪坑里的石头?
  “啊!”胳膊上的手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让我痛呼出声。
  危圣一个手刀劈过从危赫手下劫走我揽在身后,我一个踉跄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墨镜都被蹭掉在地上,幸好小白扶了我一把。
  “谢谢!”我站稳后感激地冲司徒白笑笑。
  司徒白的手从我腰间移开,却诡异地上升到我的脖子,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慢动作,有点不明所以,展麟已经快一步推开司徒白的手,把我带到一旁。
  “你、去、哪、了?”司徒白怒意惊人。
  一句话让对峙中的危家兄弟也齐齐看向我,明明是他司徒白把我丢在高速公路上的,现在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危圣的声音沉沉地让人心脏都不敢跳起。
  
  危炜直接走过来,两手抓着背心的领口似乎就要撕开,吓得我尖叫!偏偏这次危赫、危圣、司徒白、展麟居然没一个人阻止!
  大厅里抽气声四起,我抓着衣服慌忙蹲下,挨着前台的大理石台壁缩成一团。
  男人们的眼光一暗,我反射性低头——背心的大圆领口被我扯得文胸都露了出来,被内衣包裹托起的胸部浑圆饱满,乳 沟诱人。我赶紧提起领口,瑟瑟地不敢抬头。
  “小东西,你胆子大了很多啊!失踪了一整个晚上,还敢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四处招摇?”危赫磁性的嗓音又开始显露他的魔尊压力。
  哪有别的男人!这是女人的衣服!但是看了一□上的衣服——我泪!诺诺!这让我怎么解释啊!
  胸闷、喉塞,说不出话。
  上帝曾说过:女人,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你就哭吧!哭泣是最有利的语言。(纯属原创,请勿考证。)
  暗暗掐了掐胸口的嫩肉,让自己尽快飚出泪,身体抖得像群狼口下的兔子。我越哭越委屈,越哭越理直气壮,越哭越大气!四周男人的气势明显在我越来越嘹亮的嚎哭中弱了一大截。
  
  “危总,带艾小姐上去吧。”不知什么时候下来大厅的齐树在危赫旁边轻声劝道。
  危赫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抱起我往电梯走去。泪眼中看到危圣僵顿了一下,也跟了过来,小白紧跟其后。展麟却,一直凝望着我,直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转身离去——从头到尾、只语未言。
  我现在是,真心的有点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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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人居  然凑到了一起,而且看司徒白的惨状,还有司辰曾说过司徒白去找过他,联系起来,恐怕是司徒白折回高速路没找到我后,就去找了司辰和展麟,又找到危家,然后惊动了危圣——司徒白!你想害死我吗?
  哭累了,但是不敢停,小心地、放慢节奏的抽泣。抱着腿窝在沙发一角,即使把头埋在膝盖间还是能感觉到四人恐怖的视线。四人?司徒白跟上来干嘛?我跟他又没有一腿!我干嘛怕他?
  怕?对哦!我干嘛怕他们?冷静下来,心思就开始打转。
  “对不起。”
  我微微一颤,抬头带着无尽委屈和怨愤的情绪看向司徒白。小白,我才要说对不起你了(读niao),我要转嫁危机。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我又开始浑身颤抖不已,看得四人均是深深皱眉,但似乎又是碍于其他人,都坐在四处,不动亦不问,任我一个人可怜的发抖。
  
  沉重的氛围让我很不爽,我突然跳下沙发,在四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奔向浴室,反锁上门,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然后迅速打开花洒让水柱喷洒的声音盖过我的呜咽声,待外面开始有动静的时候,我停止了呜咽,徒留洒水声。
  外面打得很欢畅,如果估计无误,应该一开始是危大和危小联手修理司徒白,危圣旁观,然后修理的差不多了,危圣参战和司徒白对阵危大危小。
  打吧!适度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等你们的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呢,我也就安全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放了满缸的热水,准备泡澡,但是,最可怕的事情来了——
  “我用一身伤痕,换你一时心疼……”动人的歌声响起,是司辰之前新发的专辑主打歌《换》,他专设的来电响铃!我的娘啊!
  赶紧十万火急地冲进去拿手机,四人已经停止了打斗,手机也被危赫拿在了手中,他滑开盖接听,又按下免提,寂静的危氏顶楼休息室里响起了司辰那悦耳的、温柔的、还带着一些撒娇的声音:
  
  “小乖!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司辰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心颤,怯怯地看向犹若魔王附体、身体四周好似燃烧着幽灵冥火的四人——
  救——命——啊!

巡查,收割三四 。。。
  “小乖?怎么不说话?”
  天……天哪!一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哪敢搭腔啊!
  “小乖?还没睡醒?昨天……累着你了吗?”
  啊啊啊啊!司辰!你是踩雷专家吗?
  “咔嚓——”手机被分尸两半——滑盖的,果然不结实!
  可是现在不是评价手机的时候,再不想办法自救,下一个被分尸的就是我了!
  不自觉地看向四人中最显眼的白色,司徒白的脸上又是那个明显讥讽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这个局面,而在幸灾乐祸着。
  暗暗后退,想躲回浴室,原谅我鸵鸟,能躲一时是一时,我实在不敢去想危赫危圣一起发飙的样子。
  “你还想躲哪去?”危赫把手中的手机尸体丢到一边,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同被扯进寒潭,奋力挣扎仍只能在酷寒中窒息。
  
  死定了!求救地望向长发狂野的危圣,危圣的眼光却落在地上手机的残尸上,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那魅惑的眸子,让我不安地揣测他的情绪。
  “呵!”危赫突然轻笑了一声,背对着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一只烟,自顾自的抽起来。危炜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他那把黑色哑光的瑞士军刀,熟练的把玩。
  危圣抬起眼扫向我,眼中的残虐让我的心突地一下缩紧,血管都似乎被人紧紧掐住。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落音如锤: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他取下手上的黑玉戒指在我面前扔下——痛!好似一柄利剑直接从喉咙刺透心脏,痛得我左半边身体瞬间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危圣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无论你是谁,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司徒白瞥了我一眼,丢下这句话也随后离开。
  “砰!”门紧紧地关上,休息室又恢复死寂。
  我沉浸在强烈的心痛中,困惑于这过激的生理反应。
  
  “啪!”危炜收起军刀,走到门边密锁上电子门,按下墙壁上通讯器,“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是。”通讯器里传来齐树职业的应答。
  “明天的也取消吧。”沙发上背对着我的危赫嗓音低沉透着难料的危险,“小东西,我们该来算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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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几点?白天还是晚上?
  像被人一寸寸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全身的骨骼肌肉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酸痛的信号,让我的鼻头一酸差点飙泪,下 体更清楚地传来火辣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身边熟睡的两只禽兽!
  耗尽体力终于餍足的两个混蛋一左一右地侧卧在我两边,一人一只手压在我身上差点让我做噩梦,偷偷地移开,爬下床,两腿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捡起地上的绒毯裹在身上,看着床周围零落的纸团,床头柜上几个空空的TT盒,再看看床上两具修长健美的——该怎么形容这两头种马?啊?
  
  在地上扫视了一番,找到危炜的裤子,掏出他一向随身的黑色特制军刀,打开,没有丝毫反光的刀刃,却有着不容怀疑地锋利。
  要不要宰了他们?将刀刃比在自己的腕上,白皙柔嫩的皮肤衬得刀身显出一股凌厉的美感。
  算了,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四个人……我还是宰了他们吧!
  “啊!”还没等我动手,刀就被人夺走,刀锋却像放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划下一道痕迹,艳红的鲜血从我左手腕上涌现,深深地描绘出了那一记划痕!
  “你就这么想死吗?”危赫用力掐在伤痕下,把我受伤的手高高举起,浑身散发的怒意震得我莫名其妙并万般委屈着。
  “我……”我比着玩而已啊!
  不知何时也醒了的危炜看了我的手一眼,迅速的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蹲在我身旁,执起我的左手准备给我包扎。
  “啊——”痛!反射性的缩手,危炜却牢牢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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