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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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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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这所谓的一程,楼翩翩从凤仪宫一直送到太子殿殿外,月无尘这才大发慈悲地顿下脚步道:“母后记得从明日开始做一个德才兼备的好皇后,寅时起身,春风秋雨明日会将母后要做的事告之。”

    “是。”楼翩翩垂眸应道。

    “本宫进殿母后方能走。”月无尘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宫殿。

    楼翩翩自是站在原地,直到月无尘入内,这才趁夜折回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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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死了……

    次日寅时,楼翩翩自动自觉地起身。

    她走出寝殿,看到小山一般的衣物和纱帐时,还是小小错愕了一回。

    没时间感叹,她开始一天的忙碌。

    春风秋雨刚开始担心楼翩翩应付不来。在看到楼翩翩熟练的洗衣动作时,顿时嗔目结舌。

    楼翩翩身为楼府千金,自小骄贵,十指不沾阳春水,洗衣怎会如此娴熟?

    由于衣物太多,一件件清洗很费时间,再加上还要打扫凤仪宫的整座大殿,楼翩翩决定走捷径。

    她扔下衣物,画了一张图纸,命春风找工匠照图版做一台木制洗衣机。费时半个时辰后那东西送回凤仪宫,楼翩翩将衣物扔进大木桶,以刚研制出来的“洗衣机”清洗衣物。

    并不好使,需要改进。楼翩翩亲自动手,以木刨改良。

    春风秋雨看到楼翩翩熟练使用木刨的样子,面面相觑。再一次发现,她们的小皇后乃非常人。

    楼翩翩花费大半天的时间,终将洗衣机改善完毕,才正式清洗衣物。

    洗衣晾晒,做完家务才可用膳,楼翩翩再将大殿逐间清扫擦拭,待到忙完,已经是次日凌晨寅时。

    她狼吞虎咽地用了膳,未能阖眼,开始这一天的忙碌。

    第二天的工作做得很顺手,做完后有饭吃,还能抽空打个小盹,楼翩翩满足得笑闪了眼

    春风和秋雨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如实向月无尘禀告。

    月无尘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其它吩咐。

    两日后,月无尘去至凤仪宫,入眼便是楼翩翩身着粗布衣裳打扫的模样。他的视线定格在她扎起裤管的雪白小腿,不觉蹙眉。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趴在窗台上擦拭的楼翩翩扔在了地上,放下她的裤管,动作一气呵成。

    楼翩翩拂去额畔凌乱的青丝,终于看清来人。想当然,也只有月无尘能在凤仪宫自由出入。

    “太子金安。”楼翩翩退开一步,轻声道。

    月无尘略嫌粗鲁地扶正她明显瘦削的小脸,打量半晌后,轻啐一句:“丑死了。”

    这个女人瘦了,但很精神,不过四天时间,本来就小的脸不到巴掌大,双颊凹陷,她黑白分明的美眸大得出奇,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能窥进他的灵魂深处。

    楼翩翩静立一旁,没吱声,月无尘再执起她的小手。

    手掌不似上回看到的那般细致美丽,起了老茧,手指泛红,还有破损,血口很深。

    月无尘轻抚而过,柔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楼翩翩不习惯于月无尘突如其来的柔情,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怎么会受伤?”月无尘声音沙哑低沉,死死地盯着她手上的伤口问道

 他抵不过一个死物

    “春风,倒杯茶给太子。”楼翩翩此次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扬声道,顺便转移月无尘的注意力。

    春风应声而去,月无尘的注意力确实已转移,他的视线定格在木刨上:“你会用木刨?”

    “是的。”楼翩翩言简意骇,不想跟月无尘作解释。

    “你是官家小姐,骄纵任性,又怎会用这东西?”月无尘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冷眼斜睨她:“母后若说不出所以然,儿臣可以将整座皇宫的浣衣事物交由你负责。”

    “本宫自小对奇特的事物感兴趣,特意学了木制工艺,事实上,本宫喜欢做一些新奇的东西。”楼翩翩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回道。

    “现在母后做一件新奇的东西讨儿臣欢心。若做得好,有赏。”月无尘挑起楼翩翩的雪腭,淡声道。

    “这赏赐可不可以本宫说了算?”楼翩翩水眸有毫不掩饰的殷切之情。

    月无尘点头应允,楼翩翩美眸一亮,拿起旁边的工具便忙碌起来。

    月无尘坐在一旁看楼翩翩忙碌。只见她神情专注,纤指灵活地在木具上雕刻。

    时间缓缓流逝,殿内寂静无声,楼翩翩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木雕上,浑然忘记身旁还有一人在看她,更不知那人靠她越来越近,直到他伸舌舔过她的嫩颊。

    楼翩翩身子一僵,她飞快地起了身,退开一步。

    月无尘却如影随形,伸出长臂便捞她入怀:“母后,看着儿臣……”

    楼翩翩不曾抬眸,声音不稳:“本宫很快就做好了--”

    不待她说完,月无尘一把抢过她手中未成形的木雕,用力扔了出去。他用力扣紧她的下腭,眸色阴鸷:“在母后心中,儿臣抵不过一个死物么?!”

    曾几何时,楼翩翩的眸中再无对他的倾慕之情?

    她总是用她无辜清澈的瞳眸看他,以看陌生人的眼神。他进宫殿将近一个时辰,楼翩翩总是用头顶对他。

    这该死的女人看木雕的样子像是在看她的爱人。胆敢漠视他的女人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包括他这个看似安分却不守纪的小母后!

    “当,当然不是,太子说的哪儿话。”楼翩翩边说边退,月无尘却步步紧逼,一直到她的背抵在墙壁之上。

    楼翩翩美目乱瞟,就是不看月无尘阴晴不定的脸。

    “春风,救命啊……”惶恐不安的楼翩翩嗫嚅道,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月无尘闻言错愕,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楼翩翩。

    “我,我让春风泡,泡茶……”楼翩翩心下一急,顾不得许多,索性从月无尘的腋下钻了开去。

    身后传来月无尘急促的脚步声,楼翩翩吓得索性往前狂奔,大声尖叫:“春风秋雨,失火啦,救命!!!”

    下一刻,月无尘自她身后将她扑倒,狠狠压她在身下,对准她的红唇又啃又咬,粗/暴蛮横,仿若被激怒的野/兽

 淑女撒泼

    楼翩翩不愿乖乖就范,她四肢并用,甚至用力揪扯月无尘的墨发,想把突然发/情的月无尘从自己身上推离。

    或许是太用力,楼翩翩拔下了一缕墨发,她傻了眼,月无尘看着楼翩翩手中属于自己的发丝也傻了眼。

    楼翩翩率先回神,屈起膝盖顶向月无尘的下腹,正中目标。

    月无尘疼得直抽冷气,根本不曾料到看似乖巧的女人会突然发飙。他目露戾色,狠狠瞪着楼翩翩。

    楼翩翩这才想起要跑。

    她惊惶无措地往前冲,下一刻,她的足踝被人拽住。男人一用力,她便摔倒在地,小脸与冰冷的地面亲密接触,疼得她以为自己的五官被熨斗轧平。

    月无尘拧小鸡一般提她在手,他扭曲的俊颜在楼翩翩跟前放大。他咧齿一笑,露出森冷的白牙:“看不出母后个儿小小,撒泼时却一点也不含糊。儿臣应该怎么处罚母后不听话才好?”

    楼翩翩的头不断往后仰,月无尘的脸却不断向她逼近,热气喷在她的双颊,让她不自在,她真的不喜欢和男人靠太近。

    “太子莫恼,方才是本宫失态,本宫跟你道歉好了。”楼翩翩四肢不能着地,这种感觉真不好。

    “母后道歉要有诚意。方才母后踢中儿臣的宝贝,”在楼翩翩渐渐瞪大的美眸中,月无尘诡异邪肆的笑容放大:“不如母后揉揉,缓解儿臣的疼痛……”

    楼翩翩雪白的小脸迅速泛红,红晕一直漫延,直达她纤细的玉颈。

    她可爱的模样令月无尘沉声而笑,他沉重的头埋在她的颈项间,笑意不断泛滥。

    这是怎样的情况?

    楼翩翩不知所措,搞不懂月无尘为什么像个疯子一样。方才还在暴怒中,这会儿却乐得像白痴。

    就在楼翩翩想着要不要再跑之际,月无尘的笑声嘎然而止。他深眸沾染了点点笑意,抓握着她的小手,突然往他的下腹而去。

    楼翩翩吓得顿止了呼吸,再次红了脸,嗫嚅道:“别,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有失体统。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太子这样会遭天打雷劈--”

    她的语无伦次在小手碰到月无尘下腹的某个东西时打住,那东西在她手中跳了两回,迅速膨胀。

    她看看月无尘的脸,又看看她手掌的东西,小脸的血色迅速褪光。

    她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歇菜,娇软的身子倒在了月无尘的身上。

    月无尘错愕。

    他只是不受控制地想逗弄这个好玩的女人,她动不动就晕,是不是装的?

    事实证明,楼翩翩确实被月无尘的狂放孟浪吓晕

 定情信物

    月无尘蹙眉看着昏睡中的女人半晌,粗暴地掐着她的下腭,左看右看,不美也不艳,为什么他的视线无法自这张小脸移开?

    脸上的剧痛令楼翩翩从昏沉中惊醒,她羽睫轻颤,美眸微睁,入眼便是月无尘阴鸷的眸子,他的手正在她的嫩颊上用力拉扯。

    “母后,记得将这东西做好,晚上亲自送至太子殿,不得有误!”月无尘将未成形的木雕塞在楼翩翩掌心,便束手走离了寝殿。

    就楼翩翩的视线角度看去,月无尘的背影看起来有心事。

    她迅速起了身,继续凤仪宫未完的清扫工作,再将衣物晾晒,这才专注精神雕刻。

    “春风,你帮本宫送这东西去太子殿好不好?”楼翩翩想到要面对阴晴不定的月无尘便心有余悸,不想前往太子殿。

    “太子殿下现在是皇宫的主事者,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太子。太子殿下要娘娘亲自送,娘娘还是跑一趟为好。”春风毕恭毕敬地道。

    楼翩翩无力地垂下脑袋,轻声问道:“你和秋雨都是他的人吧?”

    “奴婢们只是皇宫不起眼的宫女,宫里的主子都是奴婢们的主子。”春风神色木然,垂眸回道。

    “偏生本宫身为皇后,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楼翩翩努力振作精神,拽紧木雕,信步出了凤仪宫。

    夜色昏黄,晚风轻柔,月色下的樟树洒落一地斑驳的细碎光影,映照在楼翩翩纤细的身影之上,如梦般梦幻。

    她身姿轻盈,温柔的灯火照亮她沉静的容颜,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得专注。

    楼翩翩倏地顿住身形,看向视线强烈的出处:“什么人,出来!”

    一道颀长的身影自樟树下走出,他面容俊美,气质优雅,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得见母后一面。”

    此人,正是消失有一段时间的月无痕。

    “何时开始,本宫的行踪掌握在你吴王的手中?”楼翩翩目若秋水,回视月无痕。

    “没办法,太子将母后保护得滴水不漏,想要见母后一面,自是该花点儿心思。要知道,儿臣想母后想得紧……”月无痕伸手,便将楼翩翩带到树下,隐藏了身体。

    他们才藏好,便有两列禁卫禁自宫道经过,直到脚步声远去,月无痕还没有放手的迹象。

    楼翩翩用力挣出月无痕的控制,她手中的木雕却被他夺走:“这是要送给太子的小玩意,不如送给儿臣好了,就当是给儿臣的定情信物……”

    楼翩翩伸手想夺过,月无痕高扬手臂,楼翩翩够不着,令她气结。

    “你找本宫有何要事?说吧,本宫听着。”楼翩翩索性缩了手,不再作无谓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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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米活人,凄凉哇

 吴王留下的咬痕

    “楼家遭受灭门之祸,儿臣担心母后太过悲痛,是以在宫中滞留。”月无痕小心察看楼翩翩的神情,却看不出端倪。

    “本宫很好,有劳吴王费心。若无其它事,还请吴王归还木雕,那是本宫今日的功课,不能给吴王。”楼翩翩坦然直视月无痕,眸若秋水。

    开玩笑,被月无痕拿走木雕,她不被月无尘煎皮拆骨才怪。

    “不愿给本王,是因为太子吧?”月无痕的语气有点酸,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吃醋。

    楼翩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本宫说了,这是本宫的功课,它最后的去处无需向任何人交待。”

    “若本王不给回母后,母后又当如何--”

    月无痕话音刚落,楼翩翩便扯开喉咙大喊:“救命--”

    月无痕用力捂住楼翩翩的小嘴,楼翩翩只能发出单字音,大而明亮的眸子怒瞪月无痕。

    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禁内军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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