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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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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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她,早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

    “小姐,i呃,白小姐,你怎么到京城来了?”朦儿客套地问,不似以前那样热络。

    “我和我娘就住在京城。”白海棠得意地说,“当初滕家把我赶出京城,现在,我又回来了。听说,滕家失势了,哈,真是报应。你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吧?”

    “朦儿,他是谁?”滕鞥琪拉着朦儿的袖子疑惑地问。

    这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女人,说话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哈,滕鞥琪,你连我都不认识了?”白海棠绕着滕鞥琪转了一圈,“我可是你老婆,被你休出府的白海棠,你装什么蒜,当不认识我,就以为可以打消你对我亏欠了吗?”

    “白小姐!”朦儿忙拦住,“鞥琪他是真不认识你,他得了场大病,以前的事情,他忘记了。”

    “忘记了?”白海棠眯起眼睛,“真好,居然忘记了。大概,是做的亏心事太多,心虚了,害怕想起来吧?那场大病,怎么没把你病死?”

    白海棠咬牙切齿。

    说自己可以忍,说到滕鞥琪,朦儿可就有些生气了。不过,她不想和白海棠计较,只道:“白小姐,让一让,你挡着道了。要说话,你可以继续,但是,我们要回家了。”

    “死丫头,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白海棠伸手要打,却被人抓住了。

    抬头一看,却见眼前是一个十四五岁左右的男孩,肉嘟嘟的小脸仿佛能掐出水来。

    “你是谁?”白海棠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的身后,带了四个彪型大汉当随从。

    “朦儿已经不是你家的丫头了,不是你说打就打,想骂就骂的。”猫猫皱了眉头,甩掉她的手。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过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们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白海棠叫嚣。她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们。

 冤家路窄(2)

    “我们走吧。”朦儿不想再纠缠,拉着滕鞥琪,不管白海棠的叫嚣,扬长而去。

    白海棠看着他们四人的背影渐渐走远,拉过身边一个保镖道:“去,跟着他们,帮我看看他们住在哪里。”上次派人去滕家打探,却说朦儿和滕鞥琪没有住在滕府里,据说,住的地方相当隐秘。

    保镖领命而去,白海棠咬牙,握紧了拳头。

    她有今天,全是这个臭丫头和滕鞥琪所赐,她这次,一定要,一样一样地向他们讨回来,并十倍以报!

    ——美满结局进行中——分界线——

    滕鞥楚已经在凌府门口等了整整两个时辰了,从破晓等到日上三竿,凌筱溪还没出来。

    当然,她现在出来也算是不正常的。

    拜堂都在晚上举行,宰相府和凌府不远,就算花轿从黄昏出发,也够绕城一周再进蓝府。

    进还是不进呢?

    滕鞥楚做事第一次如此犹豫。

    但是,见了她又该说什么?

    祝她幸福,和篮二公子白头偕老?

    这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那跟她说:不要嫁了?或者直接就说:嫁给我?

    这也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滕鞥楚狠狠地拍了一下凌府门口的老槐树,一咬牙,飞身而起,到了前面屋檐上。

    环视一周,总算是看到后院的绣楼。

    凌家就一个女儿,那里就定是凌筱溪的住所了。

    她现在在干吗?梳妆打扮,准备做新娘吗?

    想到这里,滕鞥楚的心情就很不好。

    一个鹞子翻身,再一个倒挂金钩,他看清了绣楼内的情况。

    凌筱溪正坐在凌镜前,身后两个丫头正给她梳头,上妆。

    “小姐,试试这个合身吗?”其中一个丫头拿起一件红色的衣服,在凌筱溪身上比划。

    “啪!”

    “啪!”

    两声,两个丫头应声而到,一抹黑色的修长人影出现在了房内。

    “是你?”凌筱溪惊讶地睁大眼,“你把她们怎么了?”

    “点了昏睡穴!”滕鞥楚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你来做什么?”凌筱溪质问。

    “带你走!”滕鞥楚话音刚落,出手如电,已经点了凌筱溪身上的几处大穴。

    ——美满结局进行中——分界线——

    楚园内,一声女人尖叫:“滕鞥楚,你疯了,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是的,我是疯了!”滕鞥楚一拍桌子,倒是把凌筱溪的怒吼给震了回去。

    “你已经三个月没有忽然出现在我身边了,我该死地别扭,我该死地很不习惯!”滕鞥楚愤怒地在屋内走来走去,“然后,大嫂告诉我,你要嫁给蓝府那个花花公子。”

    “什么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凌筱溪反驳。

    “不许在我面前提他!”滕鞥楚暴怒。

    “不提就不提!”凌筱溪嘟囔,“带我来这里,就因为你不习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滕鞥楚忿忿地看着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对!”

    见他死鸭子嘴硬,凌筱溪气不打一处来:“好了,我来过了,你也习惯过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告辞,不用送了!”

    “回来!”滕鞥楚拉住从他身边侧身而过的凌筱溪,一个转身将她拉进怀里。

    高度刚刚好,他的唇,贴上她的唇。

    凌筱溪脑子一片空白,这是这么回事?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冰冷,却带着湿意,看样子,也并不像是要浅尝即止的样子。

    双唇分开,刚能自由呼吸的凌筱溪被拉入了他的怀中。

    “我想明白了,我从小就太渴望父亲和整个滕家人的注意,特别是在离家的日子里,我的思念更加刻骨铭心。所以,我才会不顾师父的规矩,偷溜出去,杀了恒帝,帮仓隐帝,也是因为,我爹他帮的是这个人。”

    滕鞥楚慢慢讲出他的心事。

    “你说的对,我很需要亲情,以至于大嫂对我的好,我模糊了,我太高兴了,滕家有人对我如此的好。所以,我想要占有她,对她的欺骗,也会异常生气。”

    “而你,一直在我身边,就算离开,你也会写信报平安。你就像空气,无处不在,但是,却因为习惯了,知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一再地忽视你。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在的,我对你,太放心了。放心地,就真的把你当作了空气,以为你是看不到触不着,透明的。”

    “可是,你不在的这三个月里,我才发现,原来,没有你,我会窒息的。”

    凌筱溪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动了动,道:“夜……我……”

    “别动,听我说完!”滕鞥楚霸道地阻止,“不要嫁给那个混蛋,今天我就算点你穴道帮着你,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

    “那要嫁给谁?”凌筱溪的脸上有了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可惜滕鞥楚看不到。

    “嫁给我,我让大嫂给你去下聘!”滕鞥楚没有一丝商量的意思,直接下定论。

    “哈哈哈……”凌筱溪猛地推开他,问,“谁告诉你我今天嫁人?”

    滕鞥楚奇道:“大嫂给我请贴上写的啊,七月十五,你要和蓝家二公子成亲。”

    “不是啊,是八月十五,我和蓝家大公子成亲。”蓝家大公子可是三品大夫,仕途光明,而且还温柔随和,也从不和他弟弟那样寻花问柳,为官也清正廉明,可谓是做丈夫的上上之选了。

    滕鞥楚和凌筱溪对视:“看来,我们是上了大嫂的当了。”

    “我现在得赶紧回去收拾残局了。”凌筱溪忽然想起她房内还有两个倒地不起的丫头。

    “对了,明天我去下聘礼,你和蓝家的婚事如果你爹推不了,我可以使用一下非常手段。”滕鞥楚提醒。

    “等一下!”凌筱溪回头,“谁答应嫁给你了?谁答应你去退婚了?”

    “你刚刚……”

    “我什么都没说,这事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凌筱溪歪着头,好笑地看着滕鞥楚。

    “这事我说了算,到时候,你只能进滕家的门。”滕鞥楚沉了脸。

    “天下第一杀手,用逼亲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凌筱溪将他一军。

    滕鞥楚挫败:“那你要怎么才肯嫁?”

    凌筱溪仔细想了想:“我认识你这么久,好像都没见你笑过呢,要不,你笑一笑吧?你学会笑了,我就嫁你,一个月内没学会,我就家篮文。”

    笑……哦……

    好像不难,但是对滕鞥楚,却……

    凌筱溪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好好学学吧,你只有一个月时间哦,别让我失望,花轿前要是笑得不好看,我就进旁边那顶……”

    先回家,然后再去谢谢她那位可爱的小师姐去。还真多亏了她,逼出了滕鞥楚的心里话。今天的滕鞥楚,是她认识这么久以来,话说的最多的一天呢。

    这个时候,不好好为难一下,跟待何时?

 不堪往事

    自那日白海棠将朦儿撞早产,被凌筱溪一脚踢下瘦西湖,回家以后便发起了高烧。一连烧了几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十几副药下去才有了点起色。

    她继父乔员外对她美色早垂涎三尺,平日里,也就是动手动脚,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尹小茹长得也算不错,又会闹腾,他对白海棠虽然有心,倒一不敢用强。再加上,这白海棠素来以刁蛮出名,弄不好,还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事,必须计划周全了才好办。

    那些天,白大美人身子虚弱,叫也叫不响,动也动不了,可真是下手的好时机。

    于是乎,在白海棠的病将好未好的某天半夜,她的继父,从她亲身母亲的床上下来,随即爬上了他的床。

    月明星希,屋内恍惚中还能看个人影。

    吃了药正发汗的白海棠恍惚间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个重物,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是谁,要出声,声音却是沙哑的,并且瞬间就被堵住了。

    手脚发软,硬生生出了一生冷汗,却还是没有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几日都卧病在床,身上床的都是单薄的里衣,几下就被扯光。

    床弟之事,乔员外也算得上是个中高手,手法独到,极能调动人的情绪。白海棠还在病中,再被他这种熟料的老手一挑逗,一时间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如梦似幻般地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尹小茹见事已至此,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还要靠着人家过活呢?女儿的贞操反正也是没了,她就算闹了吵了也补不回来。这一点上,尹小茹难得地精明了一次。

    而那乔员外原本是听说白海棠嫁过人的,那日一验,没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下立刻喜上心头,心肝宝贝儿似地疼着,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白海棠一开口,他都能搭个云梯上去摘。

    而白海棠呢,可能是天性,也可能是遗传,反正自此一来她便不再抗拒,任由自己被**支配,反正她自己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这样一来,两母女在乔家的地位一下上升,没人敢与之抗衡。白海棠只要看谁不爽,立刻让她们卷起铺盖走人。

    不过那姓乔的毕竟年纪大了,白海棠却还年轻,尹小茹也正是虎狼之年,两母女索需无度,到最后,他只落得求医问药,最后纵欲过度,一病不起。

    母女俩一见靠山快要倒了,赶紧施展最后一点媚术,慌称白海棠有了身孕,让姓乔的立了遗嘱,将乔家的家产全给了两母女,毕竟乔家无后人。

    哪知道,遗嘱立好,母女俩一时高兴,不顾场合说漏了嘴,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这母女两个人本在在乔家就不得人缘,这话立刻就传到了乔员外的耳中。

    又气又怒的乔员外叫了两母女问话,母女俩见事迹败露,先虚与委蛇,却在他喝的药中偷偷加入了大量春药。乔员外原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烈性的春药,不出一个时辰便精尽人亡。也算是海棠花下死,做了个风流鬼。

    遗嘱还没来得及改,乔家的人再有意见也没办法。

    乔员外的好色之名全扬州城都知道,患病了还想找个女人,吃春药给自己增加功力,这话说出去,扬州人十个有十个信,谁也不会想到是白海棠母女搞的鬼。

    因此,丧事一完,母女俩就赶走了乔家的人。她们在扬州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白海棠和乔员外这点事,在扬州也是家喻户晓。

    见待不下去了,白海棠和尹小茹两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乔家的宅子祖产卖了个精光,打算换个地方。反正有了钱,去哪儿都行。

    不过,白海棠对于京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她是咸鱼翻身了,于是心心念念地想找人算这笔旧账。

    她先是跑到扬州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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