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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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与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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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知道自己不比毛强,甘于做副手的工作。刘少奇靠吹捧毛取得信任,但又不真心佩服毛,怀有二心,不清楚自己的实力,所以被清除。林彪是个投机分子,是战术家,不是战略家,看不准形势,所以每到关键时候,都表现出令自己过后尴尬的举动,一生虽然打了不少胜仗,最后还是把自己打败了。 在这点上他远远不如刘伯承,功成身退,得以高寿,这才是谋略家。朱德、董必武也是明白人,可能年龄大了,经得事多。彭德怀是个战将。叶剑英是高明之人,毛说他是“吕端大事不糊涂”,的确如此。他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沉默时就沉默。搞政治就需要这样的高手,好在他不是坏人。

  任何国家都是这样,在创立时都会产生一些非凡的人物。时势造英雄,时势也选择英雄。像毛泽东那是什么丰仪,那真是几千年才出一个。朱德、周恩来、林彪长的那种异相,都不是平常年代所能见到的,是非凡的经历和艰苦的环境铸就了他们一身的英气。可惜后来的继任者,很多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人,不是经过大浪淘沙推举出来的人物,很难有过人的雄才大略,也难以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但有些人却并不自知,以为到了那个位子,能力就比一般人高出一大截, 随便做点小事,以为就是改变了历史,自我吹嘘,留下很多的笑柄。

2。5  笑掉大牙
十年前,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胡谄了两句诗不像诗对联不像对联的东西:

  鲁迅大胆,反孔呐喊;孔孟之道,害人镣铐。

  唐诗宋词,不过如此;红楼水浒,流芳千古。

  这里透露的是我一直以来对于鲁迅的崇拜,对于孔孟之道的不自在。至于唐诗宋词,尽管有时读着觉得是一种享受,但总感到这玩意太容易,古人又没多少事干,专研究此道,弄出两句惊人之言也是应该的。唯于长篇小说,这家伙费时费神费力,鼓捣出来确实不容易,谁能弄出来且弄得好,那才是真有本事,才配称作家。在这一点上我与王朔观点相同。

  但如果说鲁迅没有写出过长篇小说,不能算是作家,我却不能同意。鲁迅一生,著述1000多万字,从他青年时代弃医从文算起直到去世,平均每天写作1000多字以上,这需要何等的勤劳与毅力!他生前曾在103家报刊上发表742篇作品。这虽然加起来,可能不如今天有些人的一部小说字数多,但其每一篇作品闪耀的光芒,其产生的惊天动地之撼力,却是很少有作品能达到的。凡是读点鲁迅的人,都知道他有很多东西是原创的,没有任何抄袭的痕迹。这与今天要求人们创业创新创造的号召不谋而合,可惜今人很少做到,有很多教授学者都觉得还是抄袭别人的东西比较简便省事。鲁迅开创的杂文体这种文学样式,是世界文坛上的奇葩。他对国民劣根性的批判,直至今天还在发挥着警醒人的作用。他作品语言的辛辣准确精辟经典,至今还没有哪个作家可以企及。

  现在有相当一部分人专与名人叫板,恶搞、挑刺、攻击、歪曲,借以成名。这股风也吹到了鲁迅头上。说鲁迅作品的语言夹杂一些文言文,读起来不大通顺,有的还老觉着是错别字!更有甚者,说他有些作品很显稚嫩,如《一件不事》,现在一般小学生都能写出来。不知这位“一般小学生”是哪位神童?还有的说,鲁迅是一个看不惯一切的人,若是生在今天,不是坐牢,就得抑郁早死。说这话的啥意思?鲁迅处在国民党白色恐怖高压统治时期,尚没有坐牢早死,我们今天社会进步发达了,言论相对自由了,鲁迅反没有好下场了?一些人泼向鲁迅的污水,不论也罢。向一切人宣战,本是鲁迅的特点,这些向他开战的人,就权当是他的徒弟吧。但我总觉得,这些徒弟都是汲着他的营养,他们和鲁迅比起来不过是一些小爬虫而已,任何对鲁迅的枉评,都只能叫人笑掉大牙。

  中国历史上有两棵文化的大树,一个是孔子,一个就是鲁迅。鲁迅生前是最反对孔子的人。他说“孔子之在中国,是权势者捧起来的……和一般的民众并无什么关系”。他认为以儒家学说为代表的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就是吃人的历史。孔子的学说是教人做顺民的道理,而鲁迅的学说则是教中国人站起来的道理,因此他们的学说是对立的。现在又有人提倡国学儒学了,不知其用意何在?还叫中国人做顺民吗?鲁迅先生如在,也许真的要气死了。

  郭沫若曾为鲁迅撰写挽联云:“孔子之前,无数孔子,孔子之后,一无孔子;鲁迅之前,一无鲁迅,鲁迅之后,无数鲁迅。”鲁迅的文化影响力现已历百年而不衰,算是对郭联最好的注释。

2。6  怀恨孔子
孔子这个人,在中国的影响太大了,原因就是他的思想是直接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无论谁在台上,都很合胃口,所以历来的统治者都不遗余力的鼓吹他的思想。那叫灌输啊。以致于平民老百姓,再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得不或多或少地知道这个人一些。

  我幼年时曾听一邻家嫁出去的姐姐形容她婆家那里人的不开化:跟孔夫子没走到过那里似的。她并不识字,大概是对婆家不太满意,但也知道拿孔夫子来说事。

  乡间哩语中,不知有多少和孔子有关的话,如:孔夫子放屁――文气飕飕,孔夫子张嘴――出口成章,孔夫子挂腰刀――能文能武等 。

  全国各地的地名中,有很多是以孔子的行迹命名的,如圣人窝,夫子庙等等。

  识几个字的人大都知道几句孔子的话。现在不翻论语,我随口就能想起不少句,如:仁义礼智信;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因材施教,有教无类;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不言,寝不语;不撤姜食等等。因为有了孔子的这些说教,我便没有了思想,处处受到限制,连吃饭睡觉说个话也要受到约束。古代人对他信得更多一些,不知他们是怎么传宗接代下来的,我辈能有今天实属不易!

  统治者之所以把孔子的思想推广了极至,就是看到了它对千千万万老百姓愚弄到了极至。孔子思想的核心就是维护现有的统治秩序,让人们都当顺民,不得有任何反抗心理,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能忠于一个人,不能有任何二心。这么一套彻头彻尾的维护封建制度的理论,哪个憨子得了不知是宝贝,不把它当成老祖宗祭奠起来!所以不管是汉人当皇帝,还是满蒙人当皇帝,都会把他奉为圣人。中国的封建制度之所以这么稳固,中国现代资本主义的形成之所以这么艰难,中国的现代化建设进程之所以这么缓慢,中国人的解放思想之所以这么不易,不能不说和这种愚民思想的根深蒂固有很大关系。

  在现代,孔子思想是什么?它就是继续愚弄老百姓的迷魂汤,是继续进行改革开放的无形枷锁,是民主建设的拦路虎,是加快推进社会前进的绊脚石!

  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一批有识之士如陈独秀、李大钊、鲁迅、胡适等,就清醒地看到了孔子思想几千年来对中国人的压抑、束缚和祸害,义无反顾地吹响了反对孔子的号角,唤醒了几万万中国人反对封建反对迷信提倡科学的意识,整个中华民族为之振奋,从此才有了中国人站起来的曙光。

  现在又有人提倡国学儒学了。是看到随着改革开放的扩大,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老百姓有点敢表达自己的意愿了,对孔子的那种让老百姓都当顺民的思想有所沖击,于是有些人就害怕了。一些所谓的专家名流,害怕他从故纸堆里扒来的那包古董没有市场了,害怕他们的能力驾驭不了稍微长出点自我意识的群体的崛起,一时又拿不出治国安邦的有效方法,只好把修补了几千年的那套旧家伙再重新套到中国人民的头上,其做法何其鄙陋耶!

3。1  莫把路牙石修成衙门
近年来,我国各地的城市建设发展很快,每到之处都可见正在对一些基础设施进行大规模的改扩建。这本是好事,城市在建设中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但也有一个共同点让人看着不舒服,就是我们一些城市的路牙石修得太高,像个衙门似的,很不人性化。

  搞城市建设,应该始终考虑到是否方便老百姓的生活,是否和时代的发展同步。现在城市的车辆越来越多,照理马路应该越修越宽,而且随时随地应方便停车。路牙石修得太高,显然人为地让道路变窄了,浪费了本可以利用的地理和环境空间,而且也很不利于行人的安全和机动车辆的停放。

  我们的城市人口密度都较大,还是一个自行车王国。一些道路路牙石修得太高,给行人行车的安全带来了一定的隐患,遇有紧急情况,想上路边躲避一下很难上去。特别是在有些快车道和慢车道不分的道路上,自行车很容易被机动车挤得无处躲藏。我不知市政部门在修路时是不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即使从行人的角度考虑,路牙石修得太高,虽然有利于把人行道和快车道很好地分开,有利于行人的安全,但太过悬殊,有的地方高差达几十厘米,反倒让行人从心理上感到不安全,有如临“深池”的感觉,特别是年龄大些的人走在这样的路上更感到别扭。

  由于经济发展水平的原因,过去的城市规划基本上没有考虑留有一定密度一定规模的停车场。现在车辆多起来了,停车成了大问题。与此同时,交警部门在管理道路时往往又这也不让停那也不让停,一些车主也就只能看没有警察就停,以致很多地方车辆乱停乱放的现象成了城市的顽疾。路牙石修得低一些,可以在路边见缝插针划一些停车区,方便机动车辆停放。

  我们到一些发达国家去考察,留意人家的道路建设,很少有把路牙石修得像个衙门似的,有的干脆就不用路牙石,柏油路面紧挨着就是草地、地坪,这一方面是出于节约, 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行人的方便和安全。他们这样做,不仅没影响了城市的美观,反倒显得很和谐。我们的城市还不富,没有必要凡路都要路牙石,都要修得高高的,甚至还换成花岗岩大理石的。这是一个民生问题,它反映了我们的工作是不是真正的以人为本,是不是一点一滴都为老百姓着想了。

3。2  故宫该扒
近来我越来越考虑故宫该扒,不惟如此,连长城、天坛、颐和园、大雁塔、布达拉宫等这些但凡古点的东西,都该扒。

  为什么呢?

  一是这些东西过于陈旧,影响又好又快发展。君不见现在全国好多地方,不管是新建的楼还是旧建的楼,也不管设计使用年限是多少,只要是哪个领导或某个开发商看上了这块地皮,有关部门就会从发展的角度考虑不遗余力的马上给拆掉。至于说这样会造成社会财富的极大浪费,那倒不必在乎,反正毁掉的不是自己的,关键是要讲政治要能出政绩。当然也有地###得这样做太浪费太可惜,有点暴殄天物,比如杭州市就出台文件作了硬性规定,一些固定建筑使用年限不超过二十年或不超过设计使用期限的三分之一,不允许拆除。我觉得他们有点小家子气,不是干大事的料。

  二是这些东西都是前人创造的,看着不顺眼。人们到这些地方来,看到的都是古人的功绩,这对今天的当局者来说,虽说没有多少害,但也没有多少好处,人们绝不会把功劳算在现在人的身上。现在政界流行的规则是,后任绝不管前任干过的事,你修的路我绝不接着修,要干我也只能是另起炉灶。现存的这些古董,不仅不能给今人脸上贴金,相反还要不时花大笔经费去保护去维修,一旦维护不好,比如一把火烧了,还要担很大的责任。总之,怎么算帐都不合适。如果扒了它,建一些新的东西矗立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则是很大的政绩工程,上级领导看了肯定说好。

  三是这些东西也有不科学的地方,保留它不利于与国际接轨。古人在搞这些东西的时候,科学还不发达,无论设计、工艺、用材等,都与现在的水平无法比拟。比如故宫就建得太矮,长城修得也不直。这让外国人看了只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家会笑我们落后、复杂、没有科技含量,不愿意再跟我们合作。另外,越是古老的东西越是过时货,人们对这些东西越留恋,越不利于解放思想。扒掉它,不仅可以腾出空间建设更新更好的东西,也有利于打破它对人们思想 的禁锢,丢掉历史包袱快速奔向小康。

  有此三理,故宫怎不该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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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恶搞”的危害有那么大吗?
前不久,《工人日报》刊载吴某的文章《“恶搞”是在拔文化的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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