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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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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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莲舟潜心武学,无妻无子,心中对自己大哥的的爱子当真是视如己出,可惜往日宋青书怕他怕的就像鹌鹑一样瑟瑟,没事根本不敢往前凑,让他满腔疼爱无处使,这回有了张三丰的吩咐,俞莲舟心头大喜,“师父,弟子一定好好教导青书。”
  宋青书不住的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反正这回再坏也坏不过前世,当年连二叔的一招双风贯耳都受了,还怕什么?
  黑玉断续膏极有奇效,俞岱岩用药一个月,四肢关节已经能缓缓活动。而今不过才两个多月,就能拄拐行走,武当上下无不大喜。
  可作为这件事大功臣的宋青书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他现在每日清晨至午时都随俞莲舟习武。
  俞莲舟也不教宋青书新的功夫,只命他从最基础的武当剑法十三剑式,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开始,每日练习千遍。
  连着练了一个月,才开始让宋青书演练学过的诸套剑法。
  九宫八卦剑、龙华剑法、七星剑法、玄功剑法……俞莲舟一路路看下来,心中暗自点头,以宋青书的年纪能把武当剑法练到这样的火候,这等天资不要说武当三代弟子,就是他们兄弟七人也比不上。
  俞莲舟当然不知道宋青书还有前世的辛苦做压箱底,只觉得往日大哥娇宠爱子,似乎也不是没理由。
  这么个天资过人的儿子,就算是明知道不能娇宠,可也忍不住要纵容几分。就是自己师父,不也是这样么。不然为什么偏偏要把宋青书交给自己磨练,还不是怕一看宋青书苦哈哈的眼神就心软了!
  宋青书身法一变,手腕一抖,洒出数十朵剑花,身随剑走以身带剑,林间剑影翻飞,在日光下有如银光泻地炫目至极。
  俞莲舟不由得眉头皱的越紧,忽地喝道,“停手。”
  宋青书听话收了剑,可却一脸迷茫,刚刚演练这一套八仙剑法他虽不敢说炉火纯青,但是得心应手总是当得的,为何二叔这样恼怒?
  俞莲舟面色一沉,道,“武当剑法讲究剑与身合,身与气合,气与神合。你练这套剑法的时候在想什么!”
  宋青书被俞莲舟喝的诚惶诚恐,可却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俞莲舟负手而立,极有威严,“八仙剑刚柔并济势若游龙,以软牵硬,以慢化快,以刚取敌。此为八仙剑的要义,你呢?剑招耍的倒是好看,剑法的形意在哪儿?”
  宋青书腾地闹了个大红脸,提着剑手足无措。他天生好相貌,言行举止风度翩翩,小时候打眼一看就是个女孩儿模样,这几年渐渐长开了,才露出少年人的俊美潇洒来,但是无论怎么样,那长相也不像是武人,反倒更像个公子哥儿。
  便是宋青书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练武之时那些飘逸轻灵的招式他用的极好。但刚柔并济四个字,这个刚字总是有点不到位。
  俞莲舟看了一个早晨,他眼光何等锐利,早就发现了宋青书这个坏毛病,待到看见这套八仙剑法,终于忍无可忍。
  可又见宋青书被他一喝,竟像只鹌鹑瑟缩了一下,不由得又一皱眉,只是看他这可怜模样,实在不忍心继续斥责他,只能沉声道,“你且看着。”
  俞莲舟抽剑给宋青书演示一回,然后才又道,“从第一式开始,再练来我看!”
  宋青书不敢违抗,又从头练起。俞莲舟对宋青书要求极高,步法身法力度招式,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许有。
  宋青书单只一个剑式就站了两个半时辰,当真是汗透重衣,汗水大滴大滴从额头滚落,还是俞莲舟的大弟子段如锦解救了他。
  来后山寻找自家师父的段如锦看见宋青书汗如泉涌,当真是打心眼儿里同情。他虽然是宋青书的师弟,但年纪却比宋青书大了几岁,往日看宋青书只看书看弟弟一样。
  可是俞莲舟性情严厉,段如锦只能当没看见宋青书的狼狈,对俞莲舟禀道,“师父,太师父唤您过去呢。”
  宋青书一时心喜,没撑住身体连晃了几晃。俞莲舟一皱眉,“再站一个时辰,不许偷懒!如锦,你看着他!”
  俞莲舟说罢,转身便走,他轻功过人,片刻间就不见影子了。
  后面宋青书已经直接趴下了,段如锦一脸惨不忍睹,蹲在宋青书身边,小声道,“宋师兄,快起来吧,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宋青书苦着脸抬起头,看了看段如锦,忽然挑眉一笑,“师弟,你的八仙剑法练的怎样了?”
  段如锦背后一寒,忙道,“我还没学呢。”
  宋青书笑着拍了拍段如锦肩膀,“那正好,师兄站的正是八仙剑法的第一式,快跟着师兄一起站,师兄教你!”
  

  ☆、宋青书的故事(八)

  俞莲舟到了紫霄宫,只见殷梨亭眼眶红红的跪在地上,几位师兄弟都是一脸担忧。
  俞莲舟向张三丰行礼,问道,“六弟,你怎么了?”
  殷梨亭擦了擦眼泪,神情赧然道,“二哥,我想与你和四哥一起去峨眉。纪姑娘的事,该由我当面向灭绝师太说清楚。师父常常教诲,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这件事就让我担当了吧。”
  殷梨亭性格天真稚弱多愁善感,武功虽高又在江湖上闯下了偌大名声,可实际上却多由众位师兄们照拂,这一回纪晓芙背弃婚约,武当众人只怕他伤心,就连这件事也不想让他多管。
  可殷梨亭这一番却异常执拗,只是跪地不起,对着张三丰叩头道,“师父,这些日子弟子想了很多,纪姑娘对青书舍命相救,便是没有辜负她师门教诲。”
  殷梨亭黯然道,“那杨逍是明教光明左使,明教教众千万,他能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是逍遥二仙之一,弟子自知……比不上他这样文武全才的人物。而纪姑娘心中虽然不悔,可却也没有当真与杨逍双宿双飞,可见还是不愿背弃诺言,想来只情之所钟不由自主。”
  殷梨亭说到后面,几度哽咽。张三丰一向爱重弟子,哪忍心见弟子如此伤心,可见殷梨亭心性如此良善,就更加心疼他。
  莫声谷却愤愤然道,“六哥,杨逍勾引人妻子,可见品行不端!纪姑娘侠义心肠,定是被他骗了,杨逍这样的人怎配与你相比!”
  莫声谷这句话几乎是武当诸侠们的心声,他们本就对纪晓芙这个未过门的弟妹很是满意,纪晓芙又为了救宋青书而死,因而对纪晓芙背弃婚约未婚失贞的怨愤大半都在杨逍身上!
  殷梨亭忽地膝行几步抱住张三丰双腿放声大哭,“师父,弟子真的不怨纪姑娘,可是……弟子想去昆仑,见见那杨逍!”
  张三丰叹息一声,“梨亭,你想见杨逍难道是因为心中不岔?”
  殷梨亭却只是摇头,凄然道,“弟子并未有此想法。弟子自从与纪姑娘定亲,心中便当她是我妻子。如今婚约不能作数,我心中也当她是妹子一般。我只想亲眼看看,那杨逍究竟值不值得她不后悔!”
  张三丰一声长叹,“值得又如何,不值得又能怎样?梨亭,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自苦?”
  殷梨亭哭道,“我不知道……只是,我若不见他一面,心中便总放不下这事,放不下纪姑娘。”
  张三丰终于叹息道,“罢了,罢了,便让松溪留下,你便与莲舟带着青书同去峨眉,之后让莲舟自己回来,青书随你去昆仑吧。”
  殷梨亭含泪给张三丰叩头,“谢师父成全!”
  俞莲舟不放心的道,“师父,我与六弟同去吧?”
  张三丰摇头道,“又不是去找人打架,青书聪明伶俐,有他同去足够了。”
  俞莲舟与宋远桥、张松溪对视几眼,心中都明白张三丰这样安排的用意,宋青书万里迢迢送杨不悔去光明顶,总有几分香火情。殷梨亭性情稚弱,宋青书又是后生晚辈,那杨逍自重身份想必安全无虑。
  反倒若是他们做师兄的跟去,倒怕杨逍当成是寻仇的,那就十分不美了。
  商议已定,宋远桥忽地想起一桩事来,问殷梨亭道,“六弟,你怎知那杨逍文武全才,是逍遥二仙之一?”
  杨逍成名之时年纪极轻,逍遥二仙的名号当真是威震中原,可后来入了明教常驻西域,渐渐就无人提起了。
  殷梨亭已擦干眼泪站起身来,直接道,“是青书说的。”
  宋远桥心中只把宋青书抽了千百遍,又问道,“杨逍的事都是青书告诉你的么?”
  殷梨亭老老实实的点头,“正是。”
  到了晚间,宋青书来自己父亲这边蹭饭,就只见宋远桥黑着一张脸,森森道,“宋青书,你下山一回长了很多见识啊。”
  宋青书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诚惶诚恐的站好听训。
  宋远桥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情之所钟,不由自主!这句话是你说的还是你六叔自己琢磨的?”
  宋青书这才明白是为了哪般,当即忙不迭的赌咒发誓,“爹爹,这真不是我说的!”
  宋远桥瞪着眼睛,“可那杨逍文武全才是明教中的一流人物,却是你说的吧?”
  宋青书觉得自己冤枉至极,急忙叫苦道,“六叔来问我,我……我真不能拿假话骗他啊。”
  宋远桥瞅着爱子那副委屈的模样,一时也没了立场,只能哼了一声,道,“你害的你六叔伤心,以后可要用心弥补!”
  宋青书暗自擦了把汗,心道我可再不敢和六叔说这些了……这根本是挖坑埋自己!
  俞莲舟、殷梨亭与宋青书启程前往峨眉,此时已是初春,但是寒风依旧瑟瑟。
  沿途所见百姓流离失所,大多身披布衣在寒风中颤颤发抖,家中更是少有余粮,只能挖些草根树皮果腹,卖儿卖女自卖自身者比比皆是。
  殷梨亭心肠最软,一路看的如此惨况,已暗自哭了许多场。
  宋青书心中恻恻,不由感叹道,“不知何时才能看到天下清平,百姓安居。”
  少年满身沉郁,叹息幽幽,引得俞莲舟侧目。
  俞莲舟拍了拍宋青书肩膀,安慰道,“如今甘陕几省义军起义势若燎原,想必推翻元庭这一日必不会远了。”
  宋青书也是深以为然,俞莲舟思及百姓惨况,叹道,“现下只能盼着明年年成好些,百姓的日子多少能好过一点。”
  宋青书沉思半晌,突然道,“二叔,我们行侠仗义,所能救的却不过寥寥数人。太师父教我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可如今元庭当道,怎样才能算是为国为民?”
  俞莲舟万万没想到宋青书竟有如此宏愿,一时百感交集,朗声道,“青书,你有这想法已经不枉费你太师父一番教诲!如韩山童刘福通等揭竿而起,为复我汉人衣冠抛头颅洒热血是为国为民,而让百姓有衣穿有饭吃,同样是为国为民。”
  俞莲舟又叹息道,“可惜我武当派一向清贫,纵然是倾全派之力,也是杯水车薪,勉强能护着武当山下百户人家罢了。这般说来也实是惭愧。”
  宋青书低头沉思,蓦地想起前世流落江湖听说的事来,一个念头就在脑海里升起来,初时虽觉得离经叛道,可越想越不忍放弃。奈何一想俞莲舟性情方正又严峻,便不敢对俞莲舟提起,只等着回到武当山,与太师父商量。
  三人取道汉中,再入四川,没几日就到了峨眉。
  武当与峨眉自打张翠山事后就有了点尴尬,但是俞莲舟带着殷梨亭亲来,灭绝师太还是十分给面子的。
  俞莲舟殷梨亭与灭绝师太见过礼,俞莲舟就让宋青书上前见过灭绝师太,道,“青书师侄是我大哥独子,武当第三代首徒。”
  灭绝师太听是宋远桥的独子,又见宋青书小小年纪风采不凡,更难得的是举止沉稳毫不自傲,饶是灭绝师太也不禁暗自点头,又见俞莲舟殷梨亭神色间对宋青书极为满意重视,灭绝师太更是心中一动,莫不是武当上下都把这个宋青书当未来掌门培养?
  这个念头一起,灭绝师太倒还真给了宋青书几分薄面,淡淡道,“良材美质,宋大侠好福气。”
  宋青书早知灭绝师太绝少赞人,这八个字就已经是大大给了武当颜面了。
  待到宋青书见了礼,两边分宾主落座。灭绝师太便直接道,“俞二侠,殷六侠此来峨眉,所为何事?”
  俞莲舟回头望了宋青书一眼,道,“青书,你把前因后果再讲一遍。”
  宋青书便把纪晓芙之事又讲了一遍,待讲到纪晓芙伤重濒死之时托孤之语,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响,只见灭绝师太面色铁青,手边一只茶杯在她手下竟被捏成一堆粉末。
  灭绝师太连声冷笑,“好个孽徒!嘿嘿,怪不得她一连数年不回峨眉!宋青书,那可知是谁的孽种?”
  语声狠戾满是杀气,就是说她想再杀纪晓芙一回在场众人也无人不信。
  宋青书却知前世纪晓芙就是灭绝师太打死的,一时间心头也不知是何滋味,只低声道,“那男子是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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