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初归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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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初归未归-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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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
  在被他触碰到之时条件反射地拍开他的手,不能让这种人碰到,“没事,你怎么出来了?”极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防止太过突出。
  想要替他顺背手僵在半空中,他这种反应也在意料之中,“出来追一只跑路的人,怕他一个不小心撞到墙。”
  被这样说还真是一点也不开心呀,特别是被自己打扰了的人。“那个,就在这里说也行,反正就几句话。”瞄瞄周围,行人虽多,应该也不会有人听吧。“是这样,最近我们联系太过紧密,以导致我同学和女朋友以为我跟其他人交往。之前如果不是因为你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个男的,我也会觉得这种情况很让人误会很奇怪,所以,我们保持普通朋友间的距离。”
  “你才发现我们的联系于朋友而言亲密过头吗?最重要的还是被人提醒的。”
  意思就是你一开始就是目的不纯吗?原本有些抱歉的沈桑墨瞬间恢复原来的锐利视线,这人嘴角轻挑地勾起,双手放在大衣外套上,里面连衬衫都没穿,看来是出来得急因而只穿了外套。对方的表现不知为何给他一种危险感,不动声色地保持距离谨慎地开口,“确实是才发现,不仅是被提醒。”
  “既然你挑明了,那么我也告诉你,”一步步逼近,直到他靠上墙,双后撑在墙上将他围绕在中间,探过去像要靠在他肩膀,轻声地说:“沈桑墨,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追你,所以,现在开始请给我个机会。”就算不给又如何,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用尽方法也要得到。
  身体一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走,他依旧镇定,“不可能,一我是男人,二我不是同性恋,三我对你没兴趣。”
  “那么快就给出答案很伤人心呀。”这样才好玩不是吗?这脖子真白,真想咬一口。
  “与我无……”话在一半断了,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才颈边湿热的软的物体,还有刺痛感,不要告诉他被咬了!
  “呵,总算肯正视我了。”继续在脖子上啃咬,感觉,很不错,慢慢地往上舔着。
  三秒后,裴眩被极力甩出的一拳击中了,只能皱眉弯腰捧腹。“嘶!”
  “耍流氓也要看对象,”抚摸颈部,幸好不重,该死,没提防这一着,“我想我们没必要再作交来。”
  捧着腹部,原本就知道他肢体很好,现在看来真的是非常好呀,放任人冷漠而去,裴眩在笑,“好戏,才刚刚开始,你是挣不开我的纠缠的,沈桑墨。”                    
  

  ☆、第2-9节 耍流氓真的要看对象

  且不论他真眼睁睁看着人走而不追,还说出那么霸气的一句话,关键是,“嘶!”再来一声疼呼,也得有健全的身体才追得上呀。有墙扶墙,没墙依然捧腹缓行。
  头一次觉得百来米那么艰难,头一回觉得自己的酒吧真的非常暖到心坎了。“小天,把医药箱找出来给我揉揉。”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一介书生力气如此之大。
  尽管奇怪于老板一脸痛苦捂着腹部,小天仍尽职地停下手上的活从柜台翻出药箱,老板一掀开衣服,他控制面部不要展露笑颜。
  “老板被揍了?”其他服务生新奇地围过来。
  “去去,看什么,干活。”将所有人驱离吧台,裴眩自己也吓到了,哇靠,多少留点情呀,这都青紫了。
  “老板,你是缕空出去跟人干架了吗?”扭转开活络油盖倒在手揉上去。
  “喂喂,亲爱的小天,现在不是调侃的时候吧。啊!轻点轻点。”
  喊得那么亲热,别害我,小天报复地重重一揉才道,“那正经吧,报应来了。”
  “……”所以他完全不当自己是衣食父母吗?
  “不过我是真的好奇谁能动得了你,打架好手出去一趟带伤回来,莫非那个人比老板你还要强?”
  “要不是没防备,那书呆子能伤得了我,靠那么近,最重要是不知道他那么狠。”多少有些抱怨意味,他那时真没防备。
  谁能想到文质彬彬的沈桑墨竟那么狠,小天默默在心中补充一句:活该,肯定是老板对人家做了些什么。不过,书生真不是省油的灯,老板真有难了。“耍流氓也要看对象。”
  “本少爷就不信拿他不下,耍个流氓还要看对象,那还算耍流氓么!”
  对老板的壮语,小天回应的重重一揉。
  “啊!”
  又一声大喊,该庆幸场地十分吵杂没人注意,否则老板装来的英明就毁了。
  “老板,伤好前最好还是不要去找虐了,指不定人家下回不是用拳头而是用武器。”活络油放好合上药箱友情提示。
  “仅是一次不防备,你还真以为你老板对他没办法,他那业余的能跟我这练过的比吗?”裴眩嘲讽笑道,力气虽大,但并没有什么架势。
  “那么祝你好运。”将医箱放回去洗手,沈先生,尽情地虐他吧。
  死性不改的裴眩在再受一次虐后诅咒小天的乌鸦嘴。
  再说沈桑墨这边,从给了裴眩一拳后脸色叫一个冷,走进校园方圆十米活物纷纷避开,谁那么脑残惹到了沈副主席,要知道受虐的是我们呀!
  宿舍,三人原本挺活泼的,自见舍人脸色冰冷走进洗手间,对视一眼,速度滚回自己床铺。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迁怒于人,可是做错了事惹到他了在他生气之际代价可是会加倍的。远离远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镜子擦了五分钟,那块皮肤发红才算数。躺下床,意识到宿舍很静,接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状态。有些无语,我真的很可怕吗?现在也没心情想这问题,该死。
  阴沉的副主令路过的学生带些许惶恐,哪个脑残惹的赶紧收拾啊!
  他们口中的脑残,罪魁祸首现正跟在沈桑墨后面。而沈桑墨,觉一拳不解气,而且昨晚几分钟的话那脑残完全没放心上,于是他打发了其他早想离开的同学回去,自己站在原地等待车子开过来。
  “小墨墨,特地等我的吧。”下车吹声口哨挂着特意的笑。
  果真像流氓!沈桑墨笑着转过头,“昨晚还好吗?”
  一提这个,再看那眼神,裴眩只觉腹部又疼了,“小墨墨也心疼了,那留点手呀。”不正经才是他。
  “看你还站在我面前笑得如此荡漾,证明那力道在你眼中也并没什么,留手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吧,就不用谦虚了。”
  荡漾……裴眩有些窘,原谅我学习不好,这不是在夸我吧,应该,看小墨墨那脸色。“那小墨墨可以陪我玩一下。”
  沈桑墨笑道朝他走去,“那当然。”
  裴眩也笑着朝他走去,还差两步,他闪开踢过来的腿与朝腹部而来的拳头还速度抓住,靠,不给点颜色还真以为他可以像昨晚那样走运伤到自己。心理活动是如此,出口的话却是:“呀啦,原来你喜欢这样,我来带你玩如何。”
  被推靠在车上,左手右腿被抓住沈桑墨望着那邪笑一阵火,右手伸进上衣口袋。
  此时,裴眩更加感激从小让他学武的叔叔,这一下划过来,毁容了呀!“小墨墨,你读那么多书,该知道这真划到可算犯罪吧。”笑也挂不住了,什么白羊,分明是恶狼!
  踢踢被放开的腿,沈桑墨晃晃在阳光下闪过冷光的钢笔,笑道:“这叫自卫。”
  可恶,要不是自己闪得快,钢笔尖肯定让见血。
  见他无声,沈桑墨收起假笑,“这次仅是再次提醒你,耍流氓要看对象,本人并不喜欢被调戏。”
  再次看着他的背影,裴眩突然笑了,“那么说,不耍流氓就行了是吧。”
  行走中的沈桑墨无表情的面部出了丝裂痕。
  “喂,沈桑墨,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做朋友,我会天天烦你的哦。”
  行走中的沈桑墨脚步顿了半秒,不可能!这闹剧真是够了!
  没有得到应答,裴眩也不再喊,面色冷峻,抖抖外套,墨水痕迹够深,这是皮衣,已经被划破了,真是不留情。“耍流氓要看对象,算是以经验告诉我了。哼!”                    
  

  ☆、第2-10节 事件过后平静生活

  校园里树叶落了又落,进入寒冬后它们时不时飘下片叶子,青绿色的树叶有一小部分黄叶,黄绿交错很是好看。于这调零时期,几名学生迎风扫落叶。
  “落下几片叶子还增添诗意呢,学校为什么要扫呀!”由于衣着问题,女生已经抖很久了。
  “往你脸上洒几滴墨水还增添文艺呢,你为什么不肯呢。”
  “嘻嘻。”几个学生开笑了。
  “副主!”女同学鼓起粉色双颊瞪视。
  “值日吧。”沈桑墨闲闲回句,其实他扫得也不怎么认真,有些想虐人。
  女同学还要回嘴,被旁边同学扯住,“没见副主这几天心情不佳呀,体育学院两个同学被禁运动两天了,你想当第三个扫全校落叶的吧。”
  一秒时间,女同学果断挥起扫把,忍辱负重才能成大器。
  半小时后,直起腰伸展,将扫把靠在树身,“文艺同学,劳烦帮我拿回去,谢了。”
  “文艺同学……”
  意识到沈桑墨是在说自己,女同学顿时气到了。
  接下来,该去体育部解禁那两同学了。
  体育部一向不严谨无记律,对此沈桑墨仅是眨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搞到全校十分之三学生反感他们,那么便不会有人去干涉,就算是有人干涉,也不会是沈桑墨这个学生会高层。因为他只是在很多时候动嘴,实施下令的并不是他。
  本以为那两同学会不听话,这回他猜错了,那两同学仅是眼巴巴趴在球场看队员打球。
  “下午好,不错,只是在旁边看着。”
  两名同学幽幽转过头盯他,用眼神传达:要不是迫于你卑鄙的抓人把柄,谁要听你的!
  缓缓勾起嘴角:赢者的天下,还管什么卑鄙!
  ……
  “解禁了,想去就去吧。”
  “啊?”他们可算是发出声了,“不是说禁三天?”
  “随你们喜欢,我不喜欢开玩笑这点全校皆知,不必为了耍你们跑来,要耍,”他转过身恶劣地笑:“也是要你们过来。”
  恶魔!
  才出体育部,不远处白哲涛跟郭鸣晓很有闲情逸致嗑着瓜子喝着果汁聊天,怪了,他们俩关系什么时间变得那么好了?白哲涛不是一向视郭鸣晓于病毒吗?
  不久后他问白哲涛这问题,白哲涛一脸怪异看着他,就差没亲口说出:视学长于病毒的人是你才对吧!
  脚步不停,老师交代的背诵一章没背。现如今,他不想出校园,部分是因为裴眩的纠缠,还有部分,也说不清是什么,无视了他,缺少了些什么。
  守株待兔式蹲了几天,几天被无视,好在,他能感觉到,沈桑墨不再像事件开始时抵触他,甚至于攻击他。不得不说,肯定是练过的吧,否则力道和架势哪来那么狠,招招不留情。
  不调查目标不是好猎手,于是他将人的资料查得尽细。
  ——沈桑墨,19岁,朔大学生,家境良好,生长于军人之家,爷爷与爸爸都是军人,妈妈是公务员,在他9个月时离异,现各自有婚姻,各自育有孩子,现与爷爷住一起。离异也未对他有任何疏远,因此与父母关系很好,但与爸爸妈妈家的女儿关系极淡,原因不明。
  “啧,算是了解他们学生为什么会被他吓住了,嘴巴比一般人厉害,拳脚功夫不错,外加是学生头头,这身份,加分了呀!”
  今天守了一天也没见人出来,看来是不会出现了,他调头回酒吧。
  五彩灯光下,几天来一直异常活跃的郭鸣晓总算耗光精力似的趴在吧台和调酒师服务生聊天。
  裴眩进来的画面就是如此,自家酒吧什么时候成了聊家常的了?
  “哟,眩哥好!”眨眨眼睛,打个招呼也是需要张口的,他这什么意思嘛,连个眼角也不给。
  调酒师笑道:“老板这几天本来就郁闷,你就别添乱了。”
  “他郁闷?”噗,“他能郁闷,我还没说我郁闷呢,一个不小心差点被我们家副主给抓了,到时想潇洒都不行。唉,什么日子嘛,大家都不开心。”
  “副主?”小天可算好奇于这称呼了。
  “我们学校学生会副主席,不想做正的,又架空了学生会主席,我们就这样称呼了。”贱贱笑道:“有本事吧。”
  “是不是沈先生?”之前听过他叫,不太确定。
  “就是,他最近不好惹,不,从来都不好惹。”
  “不是君子吗?”
  “众所周知,他是君子,不过在这之前要加上两字,”往空中划字,“暴力君子!简称暴君!”泄愤般重重念出。
  小天抽抽嘴角,原来那拳真是沈先生揍的。“他最近心情很差吧。”
  “非常差呀,不知道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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