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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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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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你回宫,可不知要死几次。”
  梁凉意外,又觉理所当然,第一次回宫见皇帝时,四皇子的眼神,浮现在眼前。他的皇帝的迷恋如此显然,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皇帝能容他至此,必是忌惮他的势力。
  梁凉道,“习远,感谢你的忠告,我还是要回宫一趟。”
  对于他眼中的疑惑,梁凉淡然解释,“我不是个好儿子,并不是为了父皇,有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踪迹,宫变的当时,他还在宫里,我担心他出事。很想进宫看看,他是不是还在……”
  “如此,殿下更不能回宫,殿下说的那个人,我或许知道。”
  “他在何处?”
  “那位苏先生让我带句话,他有未了的事,待一切解决后自会寻你,望你好好保重自己。”
  “你果然知道,你见过他?他自己不来见我?”
  “他自有他的理由,如此,殿下不必担忧,安心等他便是。”
  梁凉沉默了,师兄要做什么事从来不告诉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去做,叫他心里完全没底,他不知道他在哪里,要做什么事,冒着什么样的险,他通通不知道。从前他们只是师兄弟,便罢了,即使跨前一步,走到现在,他仍是不打算告诉他。
  他虽不快,也只能放在心里。
  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帝被迫下了退位书,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开放粮仓,以慰天下灾民。
  大街小巷子铺天盖地贴满了告示:上书:太上皇重病,遍寻天下名医,封万户侯,赏黄金万两。
  此告示一出,天下名医沸腾了,然太上皇的病委实愁人,这万户侯不是好当的。
  揭榜者无数,能见效的寥寥无几。
  拖了几个月,皇宫告急,举国哀歌,原是太上皇仙去了。
  新皇闭门三日不出,众臣围在书房外不住劝谏,恸哭声一片。
  梁凉立在山脚下,仰头看着碑文上大大的四个字,“尼山书院”
  曾经辉煌的尼山一去不复返。因为梁山伯失粮之事,颓废的新皇将罪责归在书院教学不善上,横匾被人卸了,红漆的木门上贴了大大的“封”字。
  戏剧般的,他又回到了这里,故事刚刚开始的地方,而尼山,不复存在。
  他离开京城的路上听到一些消息,原本担心新帝登基会对山伯不利,然事情的发展速度远远超出他的预料,在他离开京城一个月后,在人们的饭后闲聊中,他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马文才要赢取祝英台,祝家的高堂已动身上京,预备为女儿的婚事做准备。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京城发生了什么事,祝英台怎么忽然就答应了,莫不是马文才此言威胁,如今新皇只手遮天,马文才是他的得力干将,祝英台的父母自是恨不得将女儿献上,只是祝英台本人的态度转变就微妙了。
  梁山伯应该还关在牢里,许是马文才拿山伯的性命威胁英台,英台不得不就范,眼下情形的发展,可不就应了梁祝的剧情?
  莫非梁祝终究是个悲剧?
  梁凉摇摇头,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哗地一声,尘封的门开了,青衣人缓缓走出来,步伐优雅。
  梁凉吃惊的瞪了眼,“师兄,你怎么……”
  “我等你很久了,小师弟。”
  他张开手臂将他纳入怀中,“师兄欠了一个人情,便在京城逗留了些时日。三日前我到了尼山,我便知你会来这里。”
  他抓紧他的衣襟,攥的紧紧地,确定他还在,不是幻影。
  他取笑他,“小师弟,别紧张,师兄不会跑。”
  “师兄,”梁凉从他怀中抬头,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答应我,你不会离开。”
  苏寻回视他,“你在意?”
  梁凉没说是,也没说不上,只是那双眼睛完全透露了他的情绪,他赌气的吻住他,用行动表达。
  喘息声渐起,梁凉面红耳赤地推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衣服褪下一半。
  虽说尼山一带已荒芜了许久,保不准有人经过,若是让人见到了他这副摸样,可别见人了。
  他理理衣襟,待呼吸平稳,想起皇帝老爹的事,不由黯然,“父亲他……”虽然只见过几次面,没多少感情,终究是他这具身体的生生父亲,不免感怀。
  “不必悲伤,这是陛下自己的选择。”
  他应了声,低头不语,忽然鼓起勇气问,“师兄,马文才要成亲了,是真的?”
  苏寻摸摸他的头,“你还有师兄,师兄一直陪着你。”
  梁凉摇摇头,“我并不是伤心,只是感怀,梁山伯与祝英台终究要经历这次劫难,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改变,马文才不像我原来想的那样,他是个有血有肉真性情的人,然而命运无法抗拒,他们仍然走到这一步。”
  “你当真……已经释怀?”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但愿悲剧不会重演。”
  “小师弟。”他轻轻唤他。
  “嗯?”
  “我们成亲吧。”
  “什……什么?”成……成亲?
  不怪他呆滞,正常人都想象不到。这么惊世骇俗的事……
  龙阳在古代虽然不受排斥,但也不曾如此开放,男人同男人成亲,不会奇怪吗?
  马文才要成亲了,难道师兄也被刺激到了?
  他立即作鸵鸟状躲的老远,他不想被人围观,他不是参览的标本。
  他抓回他牢牢抱住,“成亲吧,师兄想一直陪着你,世俗的看法从来不在我眼里,我但愿你快乐,小师弟,你明白吗?”
  一生一世的陪伴。
  他被这样的期待打动了,鬼使神差点了头。

  成亲

  农历六月初十,宜嫁娶。
  民间传闻,这日天地突变,电闪雷鸣。
  马文才的迎亲队伍行到一半,半路冲出一个人,正是被押在刑部大牢的书生梁山伯,路人指指点点道,这个梁山伯曾如何如何……
  梁书呆神情悲愤,手舞足蹈,状若疯癫,“马文才,今日你抢我英台,他日必遭报应。”
  侍从挥开他,“书呆子,今日是我家少爷大婚,你别来捣乱,仔细你的脑袋。”
  梁山伯不理,继续喊,“马文才,你毁人姻缘,如今正是你的报应,你的心上人要同别人成亲了,你永远得不到幸福。”
  马文才脸色顿时阴沉,“梁山伯,别以为你可以破坏今天的婚礼,英台已经答应嫁于我,你喊什么也没用,只能证明你是个懦弱的男人,梁山伯,你输了。”
  “我输不输不要紧,至少我同英台真心相爱,你呢,马文才,你比我可悲,强取豪夺又如何,你终究得不到幸福,不过是个失去自我的可怜虫。”
  马文才怒了,“闭嘴,拖他下去。”
  梁山伯不甘地喊道,“梁凉要嫁给别人了,马文才,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他最后被人拖下大牢去了,仍不住提着腿,口中喊着这些话,不依不饶。
  “荒谬!”马文才嗤笑,梁山伯要恨他也扯个靠谱的话,梁凉是个男人,如何嫁人。
  侍从看出他的心思,兢兢战战如实禀告,“公……公子不知道?那书呆说的是真的,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七皇子要在今日与一男子在京城月老庙里拜……拜天地。”
  侍从刚说完,衣领被人揪住,“再说一次。”
  侍从软了腿,诺诺重复了一遍,他明显感觉到自家公子突如其来的阴沉。
  马文才松开侍从,退了一步,怔了,“他们……他们要成亲?”
  他们要在月老庙前结拜天地?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他觉得被耍了,想到那个清秀的少年与他人携手交拜天地,不!
  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拳头深深击在树干上,留下深深地印痕,而周围的人,无不诧异地转头看他。
  他甩下大红的吉服,骑上马掉头就走。
  月老庙前热闹的很,男子成亲在古代绝对称的上惊世骇俗,许多百姓乐的探头看热闹。
  苏寻身着喜服,款款走来,梁凉理好衣摆,见他朝他伸出手,便将手递上去,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别紧张,看着我。”苏寻轻声在他耳边道。
  “师……师兄。”寺庙外围了好几圈人,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师兄,我们真的要……”
  苏寻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嘘,要专心,看着我。”
  梁凉缓缓抬头,眼中渐渐染上一丝陶醉,原来师兄穿吉服是这个样子啊,那样喜庆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并不艳俗,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风流俊秀,真真神仙般人物。
  “他们是我们的见证,我要全天下知道,小师弟,你是我的人。”他深深搂住他。
  月老庙前,他们缓缓跪下,交拜。
  “且慢,”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你们要成亲,怎的忘了故人?”
  说话人的声音清朗,但笑容阴沉沉的,听上去很不舒服,他的嘴角虽然弯起,不含半分笑意,甚至有几分冰冷和讥诮。宽袖之下,那双手紧紧握成拳,仿佛在竭力克制。
  马文才冷眼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心里如同针扎般刺痛,他们居然要成亲?有没有问过他?
  梁凉,你竟要同别人成亲?!你将我马文才当成什么人,明明那晚……那晚你喊着我的名,在我怀里那么动情,你都忘了?真真狠心!
  为什么会觉得难受?心里空了一块,仿佛被人生生挖去了。
  那两人身着刺眼的喜服,喜庆的叫人崩溃。
  原本他应该开心的,他明明很开心的,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想了很久,念了很久,英台终于点头,不管她是不是为了梁书呆向他妥协,她终究答应了他不是吗?
  为什么抢到了英台,我还是不满足,心里空洞洞的缺失了什么,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是不是遗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是的,不希望他们成亲,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让他难以接受。
  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相偎相依,彼此默契的眼神,他们眼里只看的到对方,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抬手掀翻了喜烛,他不会允许的,只要他还在,他们休想抛开他。
  而那个人,抓着另一个人的手,冷冷看着他,那眼神,全然在看陌生人。
  他冷着脸下逐客令,“马公子不请自来,原本我该欢迎,只我今日没空招待,马文才请回罢,莫要坏人姻缘。”
  “坏人姻缘?呵呵,”梁山伯刚骂过他这话,那又如何,他笑起来,“男子与男子的姻缘?这是有生之年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马公子是来捣乱的?我听说今日也成亲,怎么有功夫过来?莫要委屈了新娘。不送。”
  马文才脸色转冷,“无需你担心,我自有安排,倒要恭喜你了。”
  人群一阵轰动,让开一条路。
  梁凉见了冷笑,“原来今日倒热闹,新郎新娘子都来道贺了,叫梁凉荣幸无比。”
  祝英台从轿子里出来,她身着红衣,披着凤冠,妆容精致,十分明艳照人,
  祝英台脸色哀戚,毫无新嫁娘的喜庆,她缓缓开口,“梁凉,我今日来,是有一事告知,这件事我放在心里太久,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能否借一步说话。”
  梁凉摇摇头,“有什么事将来再说,请恕我不奉陪。”
  “你一定要听,梁凉,这事是我祝英台对不起你,当时我受制于人,不敢吐露分毫,眼下也顾不得什么了,你要同这个人成亲,我再不说,我怕你恨我一辈子。我这辈子没求别的,总归我跟山伯已经不可能了,便放弃了也罢。
  梁凉,你可知,你身边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他做过什么事?他心里想着什么?”
  苏寻神色漠然,冷冷看着祝英台,没有出言阻止。
  祝英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当时你明明同马文才一起,他为何无故失忆?你不会想知道……”
  她不顾他的心情全盘托出,而梁凉默默捂住耳朵,“你别说,”他转向苏寻,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弱弱问,“师兄,她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
  他看不见苏寻的表情,也不敢看,虽然用的疑问句,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七成。
  “不错。”苏寻淡淡道,“祝姑娘说的不错,马公子的失忆是我一手策划,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祝英台惊讶了,她没想到苏寻认得干脆,他的样子并不像记恨她。
  她再次犹豫了,咬牙道,“其实我很佩服苏师兄,为了心爱的人能做到这一步,只是感情不能强迫,若走到我这一步,是不会幸福的,相信苏师兄这样玲珑心窍的人是明白的,话已至此,英台不再打扰。”
  她说罢重新披上盖头,迈步走向花轿,甚至没看任何人。
  马文才脸色苍白若鬼,拳头捏的很紧,听到不住咯咯作响。
  苏寻仍是那副高傲的神色,不见半分动摇,任何时候,他都是无懈可击的。
  苏寻的轻功很高明,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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