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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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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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的,我浑身上下都是一层薄薄的汗意,上半身已然连挺/直的力气都没有了,下半身却是十分欲/火汹涌地,在同他抵死缠/绵着。
    我甚至学会了在他顶入的时候,下意识地抬起身子,去迎接他的洗礼。
    许是看到我的着迷和沉沦,萧惜遇的冲击和刺入,开始变得越来越凶悍,他死死地将我摁压在屏风上面,用力地贯/穿着我的身子。
    后来,屏风终是承受不住,噼啪一声,直接朝后倒去。萧惜遇没让我摔倒,他一把捞住我的腰肢,就着欲/望依旧埋在我体内的姿势,一边丝毫不停地顶撞着,一边带着我往旁边的凳子走去。
    他抱着我,坐了下去,姿势瞬间改变,我骑在他的大腿上面,体内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东西,瞬间就顶到了更加深入的位置。
    我完全控制不住,失声就吟叫了一声。
    我的小腹酸慰得很,好难过,又好快乐,萧惜遇的动作很猛烈,很大力,我几乎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着,我面颊绯红,汗滴如雨,我光裸的手臂像是两条蛇,死死地缠着他的颈子。
    就在我快慰得几乎不能承受时,萧惜遇却突然顿住了动作。浓郁的快/感突然戛然而止,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有些不满,困惑地撩起了情/欲迷/离的眸子。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眸瞳很黑,很亮,很逼人,他一霎不霎地看着我,看着我的欲/求/不/满,看着我的强自忍耐,看着我骑坐在他的腿间,忍不住微微扭动身子。
    他抬起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腰,一开口,嗓音哑得性/感至极。
    “宝贝快乐吗?”
    我顾不上羞,乖乖点头,与此同时,身子还在微微蹭着他的。
    ——我真不知道,服了媚/药的那一个,究竟是他,还是我自己。
    他见我点头,就也点了点头,他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自己动一下试试……”
    我没懂。我怔了怔,看着他的眸子。
    “像这样。”他箍紧我的腰肢,将我缓缓提起,再凶猛地往下一按。
    “呀!”我简直要崩溃了。
    他松开了手,身子缓缓往后靠,倚上靠背,他眸瞳漆黑地看着我,声线沙哑迷离,“宝贝想/要,就自己动。”
    我有些窘,也有些恼,可是一想到洞房花烛那一夜不就是我主动的?顿时觉得萧惜遇可能只是在逗我玩,于是也就没多想,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开始在他的身上,提起,坐下,再提起。
    两个人的私/密之处,连接得是如此地契合,以至于我的每一个起落,不仅会带给自己很大很大的欢/愉,连萧惜遇都禁不住眸瞳一点一点地变黑,变黑,再变黑。
    我不知道自己就那么主动索取了多久的快乐,我知道的是,在我做这些热情而又羞人的动作时,萧惜遇他,一直都看着我的眼睛。
    在我毗邻高/潮的那一刻,我怕自己表情怪异,就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眸子,萧惜遇却于此时抓住了我的手,嗓音粗哑地问,“乖,你瞒了我什么事?”
   
                  【236】他想死
 
    萧惜遇的一句话,简直像是当头一盆冷水,直接就朝我的脑袋泼过来了。先前还情/欲迷离的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几分。我猛地停住了上下起落的动作,攀着他肩膀的那双手,更是几乎难以遏制地颤了一下。
    萧惜遇何等灵敏的人,他立刻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他似有若无地往我攥着他肩膀的那只手上瞥了一眼,然后转过脸来,重新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他神色笃定地说,“你果真,有事瞒着我。”
    我看着他。我微微咬着嘴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可是我的身子,还带着几分欢/愉的余韵的,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究竟算不算是清醒的。
    我不敢乱说话。
    可是,我知道,萧惜遇清醒了。他那双眸子很黑,很明亮,也很睿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缓缓地说,“祁清殇说,若你死活不肯告诉我,就让我去找他。”
    我心头咯噔跳了一下。
    萧惜遇继续说,“可我觉得,既然是你的事情,自然是该你来告诉我。”
    我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我不敢看他那么清洌洌的眼神,一同他对视,我就觉得心头更加发虚了。
    萧惜遇却不许我偏开视线,他抬起手,扳住我的脸,逼得我和他对视。他盯着我的眼睛,很慢很慢地说,“我只再问这一遍……究竟发生何事了?”
    他的嗓音,既柔软,又严肃,还带着那么几分
    诱哄小孩子似的体贴,我只是听着,就觉得眼眶有些酸了。
    他没动,他安静无比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眶开始一点一点地泛红。我也看着他。
    我看着他那张绝艳俊美的面孔,我看着他漆黑的瞳仁上面倒映出来的影子,是一个小小的我,我突然之间就觉得,我好舍不得。
    我的身子往前倾了倾,手臂蜿蜒而上,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喃喃地、小小声地、唤了一句,“小鱼鱼。”
    他立刻就“嗯”了一声。
    我闭了闭眼,冰冷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我哽咽着说,“……我不想死。”
    他身躯一凛。
    下一秒,他像是悚然回了神似的,身子一动,就想要来扳我的脸。
    可我不想被他看到。
    我哭起来,好难看。
    最难说出口的那句话,已经出口了,接下来的,就顺畅了许多。
    我说了那个国师对我说的所有话,是的,所有的。
    我说完之后,萧惜遇那张脸,着实苍白了一刹那。
    我不再抱他的脖子,我腾出手,缓缓下移,搂住了他的腰,我在他的怀里轻轻蹭了蹭,想要笑,眼泪却砸了下来,我说,“其实我当然知道啊,那个国师说的,也不一定就准啦……可,可我们过得好好儿的,被人那么说,还是会觉得……很晦气的吧……”
    我抱着他的腰,将他勒得很紧很紧,恨不得把自己都嵌进他的骨子里去似的。我嘟嘟囔囔地说,“他说我上辈子杀了他,这辈子他就要来报复我,可他居然要我被你杀了……这,这也太狠了吧?”
    我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正准备再说两句什么,就听被我紧紧拥着的那个男人说话了。
    他说,“不会的。”
    他的声音,低低的,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的,他这句话,恍若赌誓一般似的。
    与这三个字一起的,是他的心跳声,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和惶恐。他特别特别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我宁可杀了自己,也绝不会,对你出手的。”
    我正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动静,瞬间就静止了。
    他当然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背,他轻笑着,“笨丫头,这件事,值得你瞒着我么?”
    我抽噎,我委屈得很,“我,我还不是怕你会难受……”
    “我不难受。”他将我趴在他怀里的身子扳了起来,他望着我的脸,很笃定,很虔诚地说,“我自打懂事那一天起,就再也不信命。”
    我动了动嘴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朝我翘了翘唇角,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他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喃喃地叹,“吓坏我了……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我身子一震,猛然抬头,“怎么会——”
    我抬头的那个动作,和我的声音一样激动,一下子就撞到了萧惜遇的下巴上面。
    他捂着下巴“哎哟”呼痛的时候,漂亮的眼睛一只闭着,一只睁开,萌翻了。他眸中带着几分调侃睨着我,嘴上却是挺严肃地说,“还有,你和祁清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愣,“什么怎么回事?”
    他突然挺了一下腰,我这才悚然发现,他的欲/望,还沉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出来。这个认知,以及他的动作,顿时让我烧红了一整张脸。
    他却是挺冷静的,他微微蹙着眉尖,盯着我,有些不满地说,“咱们在山洞里的那一夜,你真当我什么都没发现么?”
    我窘。
    他又挺了一下腰,“说。”
    我窘,“他……他碰过我。”
    萧惜遇脸色一变,要翻脸,我赶紧摁住他,“是……是手指!他,他用手指碰过那儿……”
    我越说,声音就越是低,萧惜遇却还是听到了,他蹙眉,“他想死!”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惜遇猛然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振衣而起。
    他将我抱到床上,转身就走,“我揍他去。”
   
                  【237】三个人的心声
    萧惜遇去找祁清殇打架去了,我自然无法老老实实地在听雪殿里呆着。
    他刚喝完酒,身体里的媚/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彻底消除呢,再加上今天下午刚和人打过,我实在是不想他再去招惹祁清殇。
    可是,萧惜遇不论是换衣服,还是冲出去的速度,都比我要快多了,我刚换好方便夜间行动的男装,他早已经没影了。
    等到我刚刚出了寝殿,准备踅摸一个僻静些的角落从宫墙翻出去时,突然听到听雪殿的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正准备躲,就听那人急急地唤我,“公主殿下,陛下请驸马大人过御书房一趟!”
    请萧惜遇过去?我望了望宫墙,又望了望那个来传旨的太监,语气很是不怎么好地问他,“陛下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不曾说。”
    小太监说完这句,紧接着添了一句,“但是陛下语气很急。”
    我又望了望宫墙,暗暗地咬了咬牙,拔腿朝小太监走过去的时候,我说,“驸马大人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本宫同你去就是。”
    到了御书房,见到我父皇,我才知道,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很要紧的事。
    因为他正在龙榻上倚着,怀里偎着一个新近很是受宠的妃子。
    见到御书房内暧/昧氤氲的气氛,我着实有些恼,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您和新近上位的宠妃亲热吗?
    我心底恼,但是毕竟有外人在,我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于是我耷拉着眼皮,中规中矩地朝榻上那抹明黄身影请了个安。
    我掀睫撩了一眼那个穿着暴/露、脸孔妖艳的女人,不知道她有没有被赐了什么封号,所以就淡淡地说了句,“娘娘好。”
    我父皇手中把玩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他掀起眼皮看我一眼,似乎是没见到萧惜遇,反倒见到了我,很惊诧似的,他微微地怔了怔,“萧驸马呢?”
    我很淡定,“病了。吃过药,睡下了。”
    我父皇微微蹙眉,明显有些不悦,“怎么,神医也会病吗?”
    这么弱智的问题,我心底其实很不屑,但是嘴上还是回答了一句,“回父皇,神医也是寻常人,也是会病的。”
    我父皇又不缺心眼儿,他当然能够听出我话语间的讽刺,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自觉地低喃了一声,“不是说好了,晚间给朕送药的么……”
    他在念叨什么,我听到了,可是萧惜遇要给他送药?送什么药?我怎么没有听说。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就见我父皇有些烦躁地朝我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简直是蒙了一头的雾水,看了看神情瞬间就衰败了些的我父皇,又看了看那个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一直在我父皇身上磨蹭点火的女人,我施了个礼,云里雾里地就从御书房里退出来了。
    从御书房退出来之后,我火速就往我们听雪殿奔,等我到了之后,就发现,萧惜遇果然没回来。
    我叹了口气,随手扯了一条黑布,蒙上脸,又拎了一把软剑,认命地跃过宫墙,往祁清殇的府邸赶。
    ***
    我以为,我到了祁清殇的府上,势必会见到一片的狼藉。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没有——靖王府内井井有条的,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被人攻击了的迹象。
    我不由地有些怔愣,难道……萧惜遇没来?
    我的这个疑惑,只持续了不过几秒,等到我一抬头,我就不疑惑了,我开始恼了。
    就在靖王府最高最高的那座阁楼的顶端,赫然立着两个人,一个一袭雪衣,一个绯衣如血,他俩手里都拎着剑,每个人手里的剑,都指着对方的脸。
    我当时完全没有心情看了,我直接就从地上跃了起来,在墙壁上连点几下借了借力,身形敏捷地往阁楼上冲去。
    我刚冲到阁楼的顶端,夜风将我的头发吹起,视线被挡了一下的工夫,萧惜遇和祁清殇就再次缠斗在了一起。
    眼看着祁清殇手中那冷光尽显的利剑是阳春雪,我眼皮直跳,想也没想地就朝他们两个喊,“住手!”
    一如既往地,俩人根本就没理我。他们不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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