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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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不是-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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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天不是和南门瑭说把火炮放在光华寺里的吗?”曾小沐不死心地问道。
  “我说的是我把正典圣经放在光华寺呀。”
  “正典圣经?我的上帝,可把我害苦了。”小沐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哀。
  正典圣经和大炮这两个词在读音上是一样的,小沐把汉克斯所说的正典圣经错当成大炮,所以造成这么巨大的错误。
  她苦歪着嘴对南门瑾说道:“大炮不在光华寺。”
  南门瑾早料到这一点,安慰小沐说道:“没关系,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抓住这个外国人,就能知道大炮藏在哪了。”
  “嗯,他说放在皇宫东门附近的一座民宅里。”
  “我马上带兵去那一带搜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下山,在路上正好碰到骑快马而来的送信官,他在南门瑾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南门瑾点点头,又对小沐说道:“小沐,我派人送你回宰相府,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小沐想想,自己好像又给南门瑾添乱,便老老实实地答应他。
  来送信的人是贺吾鹏的下属,他们找到了大炮隐藏的确切位置。很成功的,两台大炮被成功收缴,这样一来,两方的实力对比愈加鲜明。
  与南门瑭勾结的外患天庆族基本被扫除,这让南门瑭火大了很长时间,现在秘密武器大炮又被收缴,竟然还得知南门瑾回来的消息。他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但是,已经无回头路可走了,南门瑭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况且手中还有三王妃做人质,总可以制约南门瑾吧!至于皇帝那边,他一直认为南门瑄无所作为,毫无建树,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包围着京城的大郡被他的所拉拢的人雷箫控制,这无疑更增加了南门瑭胜利的信心。他如狐狸一般狡猾,此次行动,他仍然不直接参与行动,直到他认为百分之一百胜利。假若失败了,南门瑭想,把雷箫和汉克斯灭口,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主谋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黑夜是策反的最佳时机,岚朝里每一个与此次事件相关的人都严正以待。
  曾小沐不明所以,只听说宰相大人和南门瑾出门有事了,便信任的陪着金氏在花园里赏月唠嗑。
  南门瑭雇佣的土匪军确实有一股匪劲,见人就砍,丝毫不留余地。南门瑄的军队在皇城门口与他们苦战了数个时辰,虽然敌军死伤众多,但南门瑭的士兵基本上也是一比一的比例牺牲的,倒在血泊中的士兵一片连成一片,一层叠上一层。不过南门瑄还算机灵,立马派人学习发射大炮的技术,将大炮推上城头,对准敌人一炮轰过去,造成他们人员的大量减少。
  于此同时,南河郡郡长雷箫也率领随从点起火把,在南河郡大肆宣扬南门瑭称王的谣言,弄得人心惶惶。
  但是,南河郡也出现了大批南门瑄的士兵,将雷箫等人团团围住,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束手就擒。
  “我是郡长!你们胆大包天。”
  “还不知道谁胆大包天,见了皇上再说吧!”首领不屑地将其带走。
  这场闹剧在清晨的时候结束。
  小沐揉揉眼睛,才发现南门瑾一夜没有回来。打开窗户,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中感到无比的宁静。
  南门瑭的党羽基本被抓住。南门瑭待在家中迟迟收不到消息时,就已经感到大势已去,长福已经被逼着服毒自尽。南门瑭走向窗口,放飞了一只信鸽。当士兵们破门而入,准备将他逮捕时,他并不意外,微笑着走出去。他在想,即使抓到我,又如何?信鸽飞向杀手的组织,雷箫和汉克斯很快就会被杀死,没有证据该就不能动他的一根汗毛,毕竟他是皇上的二弟,手足不相残,他南门瑄应该不想背负千古的骂名吧!
  可是,自古皇帝多残忍,别说有证据,就是无过无错,他要想你死,你能不死吗?这时的南门瑭是不是太幼稚了呢?

  穷途末路

  南门瑭被带进了岚朝刑部大牢,原本他来到这里,都是趾高气扬的,看着被他陷害而被关押的大臣,心中是无比的畅快,但今天,却轮到他自己走进潮湿昏暗的监牢内,看着将陪伴他的老鼠蟑螂,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惆怅。
  同时抓进来的还有若干党羽,但是他们与南门瑭的接触并不深入。最多也就是行贿受贿,关于谋反的核心内容,他们并不是非常的了解。
  杀手组织刺杀的任务显然没有完成。汉克斯和雷箫都被关在别处,等待着审问。
  皇上把审判的任务交给了南门瑾。想一想,真搞不懂,大哥派小弟去审二哥,实在太冷酷的三兄弟。
  大牢里,南门瑭见了南门瑾,仍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二哥,你为何要做出这种逆天之行?你的罪是死罪啊!”南门瑾站在牢外,望着灰头土脸,早已失去光彩的南门瑭。
  南门瑭不理他,坐在破床上闭目养神。
  “雷箫和汉克斯都已经落网,你派的杀手组织没有成功。”
  南门瑭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他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南门瑾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南门瑾,你不能拿我怎样。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妻子,她现在在我手里,就像一根树枝,我随时都可以把她捏断。”南门瑭冷笑着说。
  南门瑾稍稍一愣,想到这件事,笑着说道:“你不想知道一直为你做事的玉姬到哪去了么?她到现在还不能说话吧?”
  南门瑭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睁开双眼,颤抖着问道:“你说那个人是玉姬?”
  南门瑾不语,只把背影留给他。
  “她是你的侧室,你就不想救她?”南门瑭喊道。
  南门瑾停下脚步,冷声说道,“我若想救她,也不会用易容之术替换她和小沐。与她,我从不曾亏欠。”
  南门瑭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他沉默着,也无暇再思考玉姬的事,现在他真的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本以为抓住三王妃,可以要挟到南门瑾,没成想,自己钻进了别人下的套子里。看来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败得毫无余地。
  因为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案子进行得很快,在他们被判刑之前,南门瑄竟然要召见他们。皇宫里,依然是那么金碧辉煌,但南门瑭等人再不是那样光鲜,手脚带着镣铐,在一群士兵的监视下,哗哗啦啦的走进皇帝的正大光明殿。
  大殿内两旁分立着众大臣,小沐作为此时的涉及者也被请到殿内。
  “南门瑭乱臣贼子,谋权篡位,以谋反之罪,定于明日午时斩立决。其妻儿子嗣流放边疆永不得回京城。”皇帝身旁的太监大声念到。
  南门瑾沉默着,他知道自己在审问时念及兄弟之情,没有彻查那件龙袍的事。如果再让南门瑄知道南门瑭与龙袍有关,就不仅仅是痛痛快快的死罪了。
  小沐此时也不同往日的机灵,沉默不语,丝毫没有提及龙袍的事情(大驼:那是没想起来吧?)。
  “当朝状元雷箫犯谋反之罪,明日午时斩立决。”
  雷箫没有南门瑭那样坦然,听到自己被宣布死期,吓得四肢发抖。他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最后的生机。
  当看到曾小沐时,雷箫惊喜地跪着走过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声祈求着小沐:“小沐,小沐,救救我吧!我是被逼无奈啊!”
  曾小沐被他扯着衣服,一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南门瑾早就看不下去了,他自一开始就对这个状元看不顺眼,此时他又对小沐拉拉扯扯,南门瑾怎能不气,他青着脸,一脚将雷箫踹出去。
  被踢的很远的雷箫不死心,虽然摔得很痛,但性命要紧,他不顾一切的又要往小沐的方向爬去。
  高坐在上的皇帝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烦地说道:“拖下去,拖下去。”
  早准备好的侍卫一人架一个胳膊,把仍在嘶喊的雷箫带出大殿。
  见雷箫走了,曾小沐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汉克斯是外国人,所以南门瑄命令到,将他驱逐处境,永远不能来到岚朝。
  这个案子大致就这样结束了。
  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岚朝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云游和尚

  岚朝上到皇帝,下到百姓,个个都松了一口气。内忧除了,外患也跟着没有了。天庆族的头领阿布烈见南门瑭被砍了脑袋,自己的依靠没有了,便不再像原来那样嚣张,他虽然很想往岚朝身上咬一口,但是毕竟岚朝地大物博,实力雄厚,不是他一个族可以消灭的。阿布烈带着他的族人灰溜溜的远离了岚朝边境,或许以后等他实力强大了,再来和岚朝搏一搏吧!
  霍宝一直是易容成南门瑾的样子,为的是不动摇军心。虽然三王爷南门瑾在两个地方同时出现很让人怀疑,但是最多也只是在街头巷尾被谈论谈论,南门瑾的军队都还是很敬重他的,不过大部分士兵和将领不知道为什么霍宝会突然被皇帝亲自提拔为和南门瑾职位差不多的将军,不过侯副将心知肚明,要不是皇帝也给他升了职,他可能要憋一肚子的气呢!
  霍宝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就是往三王府跑,见见他昔日的上司。南门瑾很高兴见到他,与他把酒言欢,聊的畅快。曾小沐见到徒弟,也高兴得忘形,拉着他问长问短,上上下下得大量,弄得霍宝很不好意思。
  三王府的李管家看到南门瑾带着曾小沐回来的那天,是又惊又喜,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们身上揩。李管家怕南门瑾怪罪她没有看好王妃,一直都是唯唯诺诺。对曾小沐更是唠唠叨叨,苦口婆心。
  小沐听得烦,随口说了一句:“李管家,你怎么和我爹似的,别说了。”
  哪知道李管家一听小沐把他和宰相比较,更是胆战心惊,一个劲地说:“不敢,不敢,怎么敢和宰相大人相比……”
  小沐越不想听他说,李管家越是说个没完。
  “李管家,我走的时候不是留了一封信么,你在担心什么啊?”
  “哎呦喂,王妃啊,看到您的信老奴我才害怕哎,游览岚朝,怎么向王爷交代哦!”
  “这不是回来了么,南门瑾不是没怪罪你吗?”
  “……”李管家支支吾吾,“怕是王爷还没想起来吧!”
  “不会,不会,他肯定是不会罚你的。”小沐好说歹说才把李管家劝走。
  曾小沐一个人坐在窗户边,两眼无神的望着院子。心里从来没有如此复杂过。事情结束了,自己到底该往哪里去?真的要一辈子做南门瑾的王妃吗?要不要告诉他自己不是曾湘沐呢?告诉所有的人,包括宰相大人,湘沐的母亲金氏?
  因为龙袍这件事最终没有揭露,玉姬则没有什么太大的罪过。但是三王府所有人再也容不下她了。南门瑾一纸休书把她赶出了府。也许这样已经算是优待了。玉姬恨南门瑾,恨所有的人,包括她自己。最后青灯佛影,了此残生吧!
  晚上是曾小沐最矛盾的时候,南门瑾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卧室搬到她这里来了,强烈要求两人同睡,在他的软磨硬缠下,曾小沐只好勉强答应了。
  “小沐,你不睡啊?天已经很晚了?”南门瑾坐在床头,看着疲倦不已但仍坚持坐在桌前曾小沐。
  “啊?我不困,我看一会书,你先睡吧!”曾小沐睁开正在打架的上下眼皮。
  南门瑾两只眼睛放光的看着她,见她不动弹,便一个人躺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好一会,小沐终于忍不住倦意,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看见南门瑾似乎睡着了,小沐才大着胆子往里面爬。
  南门瑾故伎重演,像在宰相府那次一样,抱住小沐,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呵呵。”南门瑾发出得逞的奸笑,愈加得抱得紧了。
  “你……放开我。”小沐气急。又一次挣扎。
  “这一次再也不放了。”南门瑾笑着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
  “谁本来就是你的?”小沐恼怒,掰开他的大手。
  南门瑾也不与她争论,只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意图。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小沐喊道,可是身体不停使唤变得软绵绵的。
  南门瑾哪里听她说话,已经开始宽带解衣,打算与小沐共赴□了。
  小沐忍无可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拳打在南门瑾的右眼上。
  “啊!”南门瑾惨叫了一声,“小沐,你干什么?”
  “我让你住手!”小沐瞪着眼睛,抱过一床被子,把自己捂住。
  南门瑾越挫越勇,扑过来抱住小沐,有点近似疯狂地亲吻她。
  小沐慌了神,一时没有了反抗。只是泪水刷刷地从眼角流出来。
  南门瑾拭到小沐的泪水,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我……吓着你了?”
  “哇……”小沐哭的更厉害了。
  南门瑾一时手足无措,只好拍着她的背,嘴里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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