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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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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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边塞,大家可以叫我老边,也可以叫边边,反正怎么叫都无所谓,(但千万不能叫老鞭)12月1号是拙作《女总裁的特种保安》上架的日子,先自己恭喜一下自己,12月1号也是自己24周岁生日,也祝自己生日快乐,嘿嘿。

    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的父母,没有他们肯定就没我,没我,肯定也就没这本书,其次要感谢的就是编辑天萧和的教官和以及众多的读者朋友们,在这,我要衷心的感谢你们。

    老边是一个来自江西农村的孩子,是单亲家庭,乡下有一栋97年盖的老房子,只有一层,是家里借钱盖的,爸爸为了盖新房,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到处去亲戚家借钱,结果还是不够盖房子,连盖房子的砖都是我们从田里挖出来的泥巴烧的,记得当初盖楼那会,我才7岁,只能抱起两块砖,可是就是靠着我们一家五口的五双手,我们家盖起了楼房,可惜钱不够,只盖了一层,楼顶连水泥都没粉刷,到现在还是那样。

    可惜母亲走的走,眼看家里盖起了新房,田也有很多(那时我家一年种16亩田),年年都打很多粮食,谷子多的堆满了房间,可是母亲却走了,她是心脏病发作走的,其实母亲之前就有过两次发作过心脏病,可是都挺过来了,爸爸还叫她去市里的医院检查,可是母亲怕花钱太多,就是没去,因为她想省下两钱供我们姐弟三人读书。

    直到第三次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母亲没有挺过去,离开了我们,当时我年纪小,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扯开嗓门哭,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场景,我哭的眼泪都干了,哭到最后没有力气。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以前的日子就悲伤,母亲走后我开始过上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大姐读高中,二姐辍学去打工,我被寄养到了舅舅家读初中,我现在依然记得爸爸把我送上去舅舅家的班车时的场景,当时爸爸嘱咐我要听话,我当时忍不住就泪流满面,一个十四岁的人了,用爸爸的话来说就是男子汉了,却当着全车人的面就这么哭,爸爸也哭,他当时都四十七了,瘦弱的身躯佝偻着,我永远都忘不了那背影。

    言归正传,书要上架了,就意味着开始要收费了,正好今天上架还赶上我满24岁生日,不知道能不能借着我生日的福气多赚点订阅,为了写这本书,整天累的跟条狗一样,腰酸背痛的,睡眠严重不足,工作也是经常不在状态。

    老边17岁高中辍学,开始在社会上流浪,一开始跟着别人进厂,呆不住,一个月就走人了,然后又换去做学徒,学做卤食,也没兴趣,起早贪黑的,累死。最后第三次转行,改学汽车,这下我定下心了,18岁开始学车,一直做到去年都没换行业,一直在汽车行业干。

    在做汽车的这五年里,我从一开始最低级的洗车工开始学,就学擦车洗车,每个月200块钱,扣掉早饭,连上网交话费的钱都没有,每个月还得靠家人接济,可是我就是坚持下来了,不过汽车干长了,身体也开始不行了,常年做汽车,那喷漆的毒把我身体搞坏了,花了不少钱治病,病好了,就不想干汽车了,现在搞起了服务行业。

    至于到底是哪个服务行业我就不说了,免得自己没一点。,反正日子过的比较艰难的那种社会底层,在社会上见识的多了,对生活的感悟就多了,我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不管是什么书,我都看,当然写的不好的不看。

    就这样有一天我突然想写书了,于是就有了这本《女总裁的特种保安》,写到现在也快80天了,字数才37万,其实我也想一天万更,但是对于要上班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难,因为写书才刚刚开始,我的经验也并不充足,文笔还不够好,没大神那么好,所以每次写都要修修改改的,而且我基本上是一只手码字,因为我的右手有残疾,小时候被火烧过,所以都是左手打字,右手只能用一个中指敲,但是现在也练出来了,每个小时也能打个一千多。

    废话说了那么多,步入正题吧,老边第一次写书,写的好的请您捧个场,冲个十块八块的给个订阅,十块八块可能就是你一包烟钱,但是对于我这种一直在社会底层爬行的人来说,每一分钱都是赚的极其辛苦的,特别是服务行业,你们都懂的。

    最后,再次恳请大家多多订阅,在上架期间,我每天都会保证更新三章,甚至三章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了,如果稿费超过我的工资的话,我会考虑当一个专职写手,那样的话,每天万更也不是不可能。
第1章 王者归来
    清晨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城市,让人感觉到有如置身于云里雾里中。江成背着军旅包走出了江南市的火车站广场,抬头仰望着家乡的天空,天空中的启明星正在闪闪发光。

    七年了,参军入伍七年,未曾回过一次家乡,探望过一次父母的江成,心中想着即将见到那多年不见的父母双亲,双腿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江成打量着这座他以前生活了18年的城市,如今已经变的面目全非,曾经那低矮的楼房现今已经变成了高楼大厦,其中一栋最高最大气的外墙上贴着四个大大的闪光大字——南华集团,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闪闪耀眼。

    江成走过大厦的门口,准备穿越马路走到对面的小巷中去,因为他还记得当初他就是被父母从那条小巷带出来,在双亲的叮嘱和不舍中踏上了火车,开始了他长达7年的军旅生涯。

    这时只见从大厦的旋转门中走出一位美人,她身着工作装,腿上穿着黑丝,脚踏高跟鞋,款款地走出了大厦门口,美女边走边从包包里摸索着,掏出一个折叠钥匙按了一下,位于江成身边的一辆白色保时捷便应声而响。

    江成只是看了那美女一眼便大踏步的走向了人形过道,不过他刚走出不到三步便感觉到一丝危险,因为他听到一丝非常细微的声音,那是定时炸弹的滴答声。

    作为曾经的狼牙队长,江成对于危险有着极其灵敏的嗅觉,他调头走到了保时捷的前面。

    “嘎”的一声,保时捷停了下来,黑丝美女打开门走下车来,怒斥道:“你干什么?有病啊!自己跑到我车前面来找死啊!”

    江成没有理会美女的怒斥,迅速的走到车旁,趴在了地上,果然,车底上挂着一个炸弹,江成瞅了一眼,居然是枚小型的c4,不由大吸一口冷气。

    米诺见这个男人居然对她的怒斥不理不问,反而趴在自己的车旁,以为是个神经病,她正打算叫大厦的保安来赶走他时,却看见这个男人从车底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上面还有个倒计时的屏幕,而屏幕上显示时间只有不到1分钟了,她这时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炸弹!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拿着它放在手上,表情从容而淡定。

    江成从保时捷的车底摸出了那枚小型的c4,拿到手上一看,引爆时间居然只剩下不到1分钟了,心中便想到附近肯定是有人遥控启动了炸弹,他没有理会眼前这个已经傻了眼的美女,拿起炸弹便跑到了马路上,一把提起了一个排水盖,将炸弹抛了进去,然后将井盖盖紧。转身跑回去拉起已经目瞪口呆的米诺,向着大厦内部跑去。

    “嘣”,一声巨响传来。

    只见那个排水井盖从地上直冲而起,离地飞了将近三米高。米诺只感觉有如发生了地震一般,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大厦门口的保安此时也早已慌乱不已,对于这个拉着他们董事长兼总裁的男人也没有注意,因为他们听到声音后已经各自找地方躲起来了,有的钻到了桌底,有的跑进了大厦,有的甚至躲在楼梯的下面。看来他们还是知道如何躲避地震的。

    将米诺放在了大厅,江成便走出了大厦的门口,因为他要赶紧去找出那个藏身于暗处引爆炸弹的人,刚才自己从保时捷车前走过都没有听到炸弹定时器的声音,说明附近肯定是有人看到那女的出了大厦才遥控启动计时器的。

    江成走出大门四处张望了下,发现附近能够观察到这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市中心,交通四通八达的,那人现在肯定已经离去了,自己根本无法追踪。

    摇了摇头他便向大厦对面走去,他也没空去管刚刚那个美女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父母了。

    “喂,你去哪?”米诺从大厦里追了出来,朝着江成喊道。

    江成朝后面摆了摆手,回道:“放心,你安全了,我也要回家了。”

    江成完全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因为对于常年经历枪林弹雨的他来说,这种小型的炸弹只不过是相当放了个大炮仗而已,他对于那些炸弹的声音早已麻木了。心中想道马上便能看到爸妈了,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米诺站在大厦门口,看着这个黑瘦的身影步入了清晨那朦胧的雾中,慢慢的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她才回过味来,自己刚刚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要不是那个男人,也许自己现在已经粉身碎骨了,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暗道: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找到你。

    穿过小巷,江成不由加快了脚步,因为此时他离家越来越近了。突然,江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穿着一件黄色的保洁员马甲,扎起的头发已经花白,手上戴着套袖和手套,佝偻着身躯正在扫着大街。她不时的将地上的塑料瓶子捡起来,然后放在垃圾车上的蛇皮袋子里,短短不过几米的距离,她便弯腰捡了好几个可乐瓶子,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微笑,只不过每次她直腰的时候都似乎有点艰难。

    “妈!”

    胡秀兰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喃喃的低声说道:“唉!老了,耳朵不中用了,最近老是感觉大成在叫我!”叹了口气,她继续佝偻着腰扫着地。

    江成走近了胡秀兰的身旁,看到她那已经两鬓的斑白,眼眶中的泪水迅速涌现,他再度哽咽的喊了一声。

    “妈!”

    胡秀兰再一次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她转过了头,在黎明的曙光中,老花眼的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这个身影比以前更高,更壮了。

    她哆嗦的说道:“成成,是你吗?”

    “是我,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江成一把跪在了妈妈面前,多年的枪林弹雨他都没有流过眼泪,但是此刻,他的眼泪如同泉水般夺眶而出,此刻的他就如迷失的羔羊投入母亲的怀抱。

    母亲也是泪如雨下,抱着江成的头哭的泣不成声,参军七年的儿子终于回来了。自从五年前收到一封儿子的信后,从此再没有任何音信,他和老伴都以为儿子是不是已经牺牲而埋骨他乡。

    儿是娘的心头肉,如今儿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她苦苦思念七年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双手在江成身上不停地摸索着。

    儿子黑了好多,也比以前壮了好多,不再是以前那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样了,摸着儿子胳膊上的肌肉,胡秀兰终于笑出了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此时路灯熄灭了,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冉冉升起,天亮了。

    。。。。。。

    胡秀兰和江成回到了家,江成发现家里依旧如同七年前那样,只有两件低矮的平房,外面父亲自己动手的盖的厨房依然还在。打开大门,从屋内传来一股霉味,因为阳光被隔壁家所挡了,所以江成家是常年不见太阳的,屋内潮湿的很。

    江成走进了自己那间不足四个平方的卧室,卧室还是和七年前一样,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床下放着他以前穿过的皮鞋和冬天的毛线拖鞋,拖鞋还是母亲亲手抠的。鞋子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床底,床上也是他以前最喜欢的那张水蓝色的床单,书桌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有人经常擦拭。

    “成成,你饿不,妈去给你做饭去。”门外传来母亲的呼喊声,江成忙走出去拉着她的手说:“妈,别忙活了,我不饿,爸呢?”

    妈妈一拍大腿说道:“哎,你看我这记性,你爸正在小区上夜班,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家。”说着她便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胡秀兰拨了半天,电话才有人接通,对着手机嗯嗯嗯了半天,放下电话满脸焦急对江成说道:“你爸爸在班上因为被人恐吓,心脏病发作了,现在正在人民医院抢救呢。成成,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她的心中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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