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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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云-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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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站
铁路。两旁的沙石散发夏末的灼热。像铁轨一样的黑色。 

  行走。 

  路途经过的一个小站。没有售票大厅,没有售票候车室,没有黄牛党,简直荒芜。零星的旅客,张开报纸,坐在铁道旁,聊天,抽烟或者打盹。 

  旁边伫立着的一栋两层的小楼,住着唯一的一个工作人员。一张桌子,一台电脑。汽笛响起。他看了看时间,提着哨子和小旗,在铁路旁的小亭子挥了挥旗。哨声惊醒了流着口水打盹的旅客。匆忙的收拾行李,等候火车。 

  换下了一批人。 

  在地平线线上消失的火车,通往远方。 某个城市。

  
  不喜欢城市。     

  正如《海上钢琴师》里1990说的,城市那么大,看不到尽头,在哪里?我能看到吗?就连街道都已经数不清了,找一个女人,盖一间房子,买一块地,开辟一道风景,然后一起走向死路。太多的选择,太复杂的判断了,难道你不怕精神崩溃吗?陆地,太大了,他像一艘大船,一个女人,一条长长的航线,我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在一个找不到尽头的世界生活。。。 

  1990宁死也不离开船,陆地对他来说好奇而陌生。陌生得恐惧。 

  这些城市摩天大厦鳞次栉比,烟雾缭绕中一眼望不到边际,每一条街道都足以让人迷失方向。

梦魔·人非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金刚经》

  梦魔。 

  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天空。尽管不触及陌生人。他们仍然让我感到害怕。无所适从。直到想逃离世界。怕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肢体随时被腐蚀掉。我像害怕所有未知一样害怕。像只刚走出原野的孤狼,这世界让我好奇而恐惧。 

  人非。              

  她说,一年不见,我变了很多。 

  我说想不起我以前是什么样了,尽管还记得以前做的事,但就我是不知道以前如何。不知道以前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试着走以前走过的路,还是一无所获。故地重游,不是物是人非,就是物非人非。人总是非的。时间,空间,人,都在变。喜欢的,不喜欢的,终究离去。 

  没有天荒地老,只有火树银花般绽放后的沉静。终归宁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走以后
喧闹的人群中

  陌生的面孔匆匆略过

  感觉每张脸都是你的轮廓

  黎明破晓后

  多想再一次亲吻你刘海遮住的额头

  安慰我

  我走以后

  你现在的生活

  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我

  那所谓的以后还是朋友

  如何去做

  你曾经说我走以后

  希望还有联络

  能够聆听彼此的苦乐

  说实在的

  我已不能理智对待了

  ——《我走以后》

  房东要卖房子,不得已又要换地方了。懒得找,打电话问以前的房东,他说我以前住的屋子还是空着的 ,于是,搬了回来。 

  这样,又离她很近了。 

  我打扫好屋子,楼上传来了吵闹声。又有人喝醉了。 

  我搬出去了一年,这里的老住户也都走了。现在的一个也不认识,外面下着很大的雪。屋里放着朴树的歌。 

  楼上的吵闹声更大了,好象有人要开始动手了。好象是为了一个女生,两个朋友吵了起来。 

  我随手拿起身边翻烂的杂志,随便打开一页。无聊的夜。 

  雪停了。出了门。 

  我们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偶遇。 

  你说,嘿,好久不见。 风一样的底语,消失在风一样的雪里。 

  我说,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沉默,你的话也不多。我们之间少了什么。不说。看不见,摸不着。 

  我们的路,别人还在走。只是,那些风景,都变了。物非人非。没了我们的痕迹。 

  曾经,如梦。 

  还是朋友。无话不说的朋友。无话。不说。还是朋友。简单一句,还是朋友。 

  我们常常唱起的后来,都真的已经消失在人海。 

  爱情。可遇,不可求。谁说的。 

  我们常常提起的后来,也就是这样子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爬满虫子的夜
凌晨2点。头痛。不是你拿刀捅我我很痛的那种痛,像以前一样的失眠,仿佛有很多问题要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很多虫子在脑袋里爬行。抽完最后一根烟,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求楼管开门,放我出去。在外面兜了两圈,很冷。又到了网吧门口。玩了两局无聊的3C,我起了个“陈冠希”的ID,有个疯子被杀了几次便骂了起来,他叫我出来单条。我强制关了游戏。 

  登陆QQ,弹出很多空间里的消息。和前几天一样,很多都是看不懂的火星文字和广告,征集祝福。留言版翻了一百多页,难见一条真正意义的留言。 什么时候,你们的非主流变得这么主流了。 

  回踩。飘过。友友。这些字眼像病毒一样复制再复制,像山村贞子一样让人恐惧,像是脑子里虫子的同类,他们的共鸣让我心神不宁。看着有点想吐。化为形应像厕所里的蛆,将我掩埋。没了气息。掠走我的灵魂。 

  看到日志里有一条黄色性质的图片留言,觉得很新鲜。就点了进去,一名为‘性福人’的女人的空间,相册里的**很妖娆。我想起几天前聊天室里的那个女人。这些不能治疗我的头痛。人类肉体瞬间的欲望只是短暂的麻痹。我把那条留言删除了。 

  换了另外一个QQ登陆。听王菲的歌。安静了。王菲的声音使人心神宁静,与歌词无关。 

  写了这段文字。如若窒息之人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想起了我爱罗,那个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孩子,体内藏着一只怪物。觉得自己有时候和他一样,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我们没有理想。 

  理想。寄托。存在。 

  有的人花了一生的时间去奋斗今生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有人用一生的时间去爱一个人,不管有钱没钱,他们都很快乐,我羡慕他们的快乐。 

  我们没有理想,放纵地生活。像畜生一样挥霍着青春和金钱,有时候又倍感内疚,为自己所要担承的责任。我们根本没有放纵的本钱。这世上没有真正的自由自在。 

  我们若有理想,那就是流浪。我们若有方向,那就是远方。 

  我们注定是要被人愚弄的。电影《暗花》里梁朝伟最终的感悟。没了电影开头时盛气逼人的语气,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一个快要死的人,能做些什么。 

  我们都想去改变世界,直到我们完全的被这个世界改变。 

  朋友说,这是一个灵魂与肉体分割的时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关于《挪威森林中》的井:       

  原文: 她说的是荒郊野外的一口水井。是否实有其井,我不得而知。或许是只对她才存在的一个印象或一种符号也未可知……如同在那悒郁的日子里她头脑中编织的其他无数事物一样。可是自从直子讲过那口井以后,每当我想起那片草地景致,那井便也同时呈现出来。虽然未曾亲眼目睹,但井的模样却作为无法从头脑中分离的一部分,而同那风景混融一体了。我甚至可以详尽地描述那口井……它正好位于草地与杂木林的交界处,地面上豁然闪出的直径约1米的黑洞洞的井口,给青草不动声色地遮掩住了。四周既无栅栏,也不见略微高于井口的石愣,只有那井张着嘴。石砌的井围,经过多年风吹雨淋,呈现出难以形容的混浊白色,而且裂缝纵横,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绿色小蜥蜴";吱溜溜";地钻进那石缝里。弯腰朝井下望去,却是一无所见。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井非常之深,深得不知道有多深;井筒非常之黑,黑得如同把世间所有种类的黑一古脑儿煮在里边。 

  
  井     文/唯风 

  
  一片荒芜的草原 

  没有豺狼虎豹 

  草海漫无际缘 

  一口井 

  没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一个晴朗的春日 

  蓝天 

  白云 

  我拉着你的手 

  在原野上奔跑 

  我在前面 

  你在后面 

  风吹乱了你的长发 

  乱了我的忧伤 

  偶然 

  我回头 

  看不到你 

  手里残留着的 

  是你紫色的纱袖 

  在风中飘舞 

  漫无际缘的草海 

  深不见底的井

你不懂这孤寂
他给我发纸条说,看了我写的《鬼》。说那不是诗。然后他告诉诗应该是什么样的,随后给我展示了他的大作。他的爱国,他的豪情。他觉得我侮辱了他心中伟大的诗。 

  我说,好。你写的很好。但是我从来没说我写的是诗。要讨论什么是诗,你去和韩寒讨论去,找赵丽华去,他们懂。 

  在我写东西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写出来的会是什么,诗?散文?最先出现在脑海的不是文体,也不是文字,而是影象或者想法,我试着用文字把它们表达出来。 

  想起以前写作文,有个老师从来不给我打分,说看不懂我的东西。还有高考时的作文,20几分。也许,我写的你看不懂,你看得懂的我写不出来。对不起。我从来不曾想过要为你们而写。 

  写作是自己内心的一种孤独,自己创造的孤独,遇见过的人,忘不了的事。断断续续,想不清。道不明。只是想写。 

  像掉进空旷的无低洞,黑暗深不可测,仿佛有很多声音在吟唱,飘在你耳边,和你内心一样的孤寂。要将你与这黑暗融为一体。写作给我一丝光亮,让我知道,我自己还是我自己。唯一的挣扎。像醉酒的清醒,只是一种麻痹。 

  诗,散文。那都是你们定义的。我写出来的,你们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说不是它就不是。或者你们重新给个定义,叫‘垃圾’也行。这个世界原本什么都没有。名。定义。思想。那都是你们忽悠出来的。 

  颓废。乐观?那都是你们的定义。我就是我。唯风。 。 想看书来

喧嚣午夜
午夜聊天室。镜头前浓妆抹艳的女人,随后又闪出一民工样的男人,他们说着别扭的普通话,女的说要*服,男的说要唱情歌,众人哗然,背景是喧嚣的网络情歌。闪着闪着镜头又变黑了,留下沙沙的寂静。有人在发广告,有人在*,我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一切与我无关的喧嚣。还有一个名为‘她比烟花寂寞’的女人。这个世界的人都比烟花寂寞。 

  
  在浩方的澄海3C大厅,一个名为‘夏冰’的女孩说要和我单条。我开主机,她说她要光明的黄色。我问为什么,她想了半天说,因为觉得黄色像一块屎。我说我喜欢黄色还有更深的内涵。 没有人会像喜欢一块屎一样去喜欢这个世界,除了她。 

  
  她发短信给我说,她现在很迷惘,很彷徨。大三了。我不知道该回答,我说不管如何,未来是自己的,混得好坏那都是自己的,开心点就行。她说我太小还不懂。 

  
  在某网站看了陈冠希拍的*,看了那些平时清纯的女明星龌龊的一面,感谢陈冠希。身边的同学说,陈冠希给他上了一课,他以后不再相信女生还有清纯的了。我觉得很好笑。这个世界原本就很可笑。 

  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站在黑暗无低的舞台,写作能给我一丝光亮,这丝光亮也也让别人看到了我,有人说丑,有人说好,那是无可避免的。有人说喜欢看我的文,有人觉得我苟延残喘。如果你说我虚伪,那我就是虚伪的好了。争论无宜。 

  凌晨3点,外面下了雨。喧嚣无眠夜。 

  是冰冻的时分已过淋湿的夜晚 。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 。灰暗的深夜是寂寞的世界 。感觉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撒野 。你的爱已模糊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 。彷徨着彷徨迷惘着迷惘 。音响响起许美静的歌。

孩子,傻子,疯子,骗子
现在觉得自己以前像个傻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觉得现在自己是个疯子。我从一个傻子变成一个疯子,他们说我长大了,但是还不太成熟。他们口中的成熟是要我成为一个骗子,去谋生。骗取整个世界,然后成为一个主子。 

  孩子,傻子,疯子,骗子。主子。 

  我老了,还是没能成为主子,可是已经无力去求取什么东西。渐渐明白,从一开始,自己就只是一个棋子。不管是军,马,炮还是将,终究都只是棋子。而棋,迟早是要下完的。 

  我所拥有的东西,在我还拥有的时候。我总说,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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