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夏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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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夏之蝉-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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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指你就叫成这样,等会我用这个招呼你你要怎么办?”他把自己仍然硬挺的肉木奉鞭子一样抽在秦柏伟胯间,吓得某人都语无伦次了。

他轻柔地哄着:“放心,我会负责让你湿得不会受伤的,但你再敢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了。”

秦柏伟立即僵在讲桌上。

以前看电影他还嘲笑过主角总会因为反派几个字的威胁任由对方拳打脚踢、直到援军到来才反败为胜。他以为那是一种胆小懦弱的犹豫,直到轮到自己,才明白世上确实有些威胁你不得不十二万分地重视,就算明知不作反抗的下场会很糟糕,也不敢有一点违逆。

沈夏光是两句威胁的话、一手握住他颓软下来的阳巨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很怕,怕沈夏真的把他拉到食堂门口,用那根嘴巴都容纳不下的肉木奉把他捅个对穿,鲜血从两腿间蜿蜒流下像女人失身一样,沾湿脚下草地,所有人都会看见他秦柏伟被男人操的模样…

他惊喘一声,刚射过一次的下身竟然硬了几分。

正在他下身开拓的沈夏见状笑了一声:“你很期待吗?听,都出水声了。”

他恶意地菗揷几下手指,在人体内搅拌出来的水声响亮清晰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随着手指的挖弄反覆不停,让秦柏伟恨不得自己聋掉…他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男人的后面不会轻易像女人一样出水,可是现在每一下水声和体内传来的感觉都在告诉他,他的身体有着多么出色的银荡,又是怎么毫无防备地被人肆意玩弄着。

“真想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流了多少口水…啧,你听这声音,你知道你的肠液已经沾了我满手了吗?你以前真的没有跟别人做过?还是说我让你真的有那么舒服?考虑到你是第一次,这个出水量可真是………”

“住…住嘴!”顾不上被威胁生出的恐惧,秦柏伟羞愤欲死地要拿腿去踢他,两股合并时只觉臀上已是一片湿滑,还有些液体从那个小口流出…正如沈夏说的,他流出的肠液已经浸湿穴口,把四周臀肉都沾得湿糊糊一片。

这个事实让他难以继续抗议,踢出的脚也被沈夏一把抓住脚踝重新打开,变本加厉地拉成一条直线。

“啊!”麻筋被拉得一痛,刚才一时忘记的恐惧又再次回归,秦柏伟僵了僵,发觉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两腿紧紧压在胸前,将下身穴口完整无遮掩地呈现人前的姿势。

这个姿势羞耻得无以复加,就连看过的A片也不常见到女优摆出这个动作。只是他来不及抗议,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直直顶在穴口,一时间有些恍惚……

“我进来了。”

学长低沉的声音还停留在耳边未能进入脑海,秦柏伟就感到那根烫热跳动的硬物突破了被迫张开的入口,一点一点压迫进肠道,好像军队沿着康庄大道打扫战场搜刮胜利品一样强硬光明正大,他忍不住就从喉咙挤出哭一样的细长呻吟,直到被一直顶到想象不到的深处时已经失神得发不出声音,被动地感觉着身体灵魂一起被侵犯的滋味。

“感觉怎样?”

昏暗中秦柏伟看着伏身自己身上的人影只懂流泪,沈夏等不到他的回答,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情一样凑上前去吻他的嘴唇。

下唇被含入柔软湿热的地方,反覆的逮捕放开就像一场游戏,直到学长直正吻住他的嘴,舌头探入席卷一切情欲,秦柏伟才被这种温情抚慰唤回一部份理智,被逼跟随起舞。

忽然他睁大眼睛哼了一声…沈夏开始小幅度摆动起腰身,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粗长柱身,一点点被迫吞入又一点点体会着肉木奉无法挽留地撤出的过程,内脏好像被压逼抽扯的感觉让秦柏伟不适应地叫了几声,全数被沈夏含在口里变成模糊的呜咽,听起来就像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当沈夏结束这个吻重新直起身时秦柏伟只剩喘气了,就算没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的嘴唇正在发热红肿,而下半身……

“嗯……”又是一下挺入,他试着挣扎,自觉已经尽力的挣扎只让他臀部摆了两下,看上去就像诱惑来犯者更激烈的侵犯一样。

“你身体里很紧很热…被包裹着的感觉很好,我很喜欢。”

他听见沈夏这样说,就像品尝某道大厨名菜似的评语让他全身发热。

…为什么呢,突然又有点高兴。

随后逐渐加快的一下又一下操弄让他再次失去仅有的理智,原本内脏受压的错觉一下子消失,剩下的只有灵魂被捣碎的快感………


“不…不行了……啊………”

讲桌上,尚且青涩的青年被彻底压制在木制桌面上,他的双腿被狠狠打开折在胸前,身上只剩一件前胸大开几乎被两人动作揉成菜干的白衬衫。而在他身前狠狠挺腰操干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一些,身上衣物整整齐齐,只有解开的裤裆中露出狰狞的肉木奉正一下下捣弄着原本紧致的穴口,每一下都带出乳白的黏液,又裹着液体一起捣回去,看起来湿软得一塌糊涂。

讲桌上的人已经叫得声音沙哑,随着每一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呻吟着,好像那些声音是被男人的肉木奉从身体里撞出来的一般。

“学长……!”他忍不住哭着伸手去推沈夏的大腿,但对方只要摸几下他不争气的阳巨就能让他失去力气,手掌软弱无力地抵在沈夏腿上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想摸的话摸摸这里吧。”沈夏把秦柏伟的臀部又顶高一些,拉起他那只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到肉木奉一下一下快速操弄自己身体的过程。

这无疑对秦柏伟是一种很大的刺激,他无助地哭了几声身体抽搐地射了出来,沈夏笑着沾了那些液体涂他嘴里,这次秦柏伟连合上嘴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任由那些米青。液停留在自己嘴唇和舌头上,失神地看着天花径直呻吟。

沈夏自在地感受着因为高潮缩紧的后穴,等彷彿已成为木偶的人动了一下后把他翻了个身,握紧他胯骨开始冲刺。

被人从正面上和背后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秦柏伟还未挺过不应期就感受到了新一轮压迫性的快感,过度敏感的感官反馈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求饶,但无论他怎么叫喊试图逃走,身体就像被肉楔钉在桌上一样没能逃开半点。

被迫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让还是头一次的他不知不觉陷入昏沉中,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一间陌生的寝室中,身上裹着气味熟悉的被子,除了腰部以下钝得像死了一样以外倒还算清爽。

这里明显不是他那被自己和三名室友整得跟像狗窝似的寝室,它除了少量整齐有序的生活用具和书本外几乎保持了最原本的光鲜模样,另外三张床上都没有被褥,看上去只有一个人在住的样子。

他艰难地转了个角度,看见一个高挑的背影坐在桌前工作着,泛黄灯光晕映下就连背影看着都很帅气……

是学长…………

秦柏伟吓得几乎停住心跳,连呼吸都轻缓起来,身体却忆起了xing爱时的残留快感,沉重的下半身顿时发麻钝痛的后遗症全部袭来,差点让他呻吟出声。他已经尽量咬住嘴唇不敢让学长发现他醒了,灯光下那个人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回过头朝他走来。

“你醒了。”
看见秦柏伟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样子沈夏也不在意,仍然像他平日那样温文地笑了一笑,坐在秦柏伟床边制止了他想逃走的动作去揉他的腰。

“痛…”秦柏伟痛得脸都皱了起来,喉咙也干哑得不像自己的了。

沈夏明显很有先见之明,将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水给他拿来:“润一润喉咙。”见秦柏伟一脸又惊又疑,还笑着添上一句:“放心,就算下了药也只是把你再干一次而已。”

秦柏伟脸红了红,怕他生气,勉强直起脖子喝了一口。

“我给你洗过了,也上了药了,你专业那边也请了假,这两日你就在我这里养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

“你想就这样回去?”沈夏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下半身一眼,见秦柏伟瞪他又笑了:“我保证在你好之前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秦柏伟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确回不去,别说公共澡堂怎么跟人解释身上痕迹,光是走动不便的姿势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万一传出什么话到老师或他爸妈那边…杀他一百次都兜不着吃着走。

不说他有没有钱在外面租房,学校里也少有一个人住的寝室,眼下看来他真的不得不领沈夏这份情。

“还有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秦柏伟一下子警剔起来。

“我们。”沈夏笑着说:“做我男朋友吗?”

他问得太轻巧,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的秦柏伟呆了好一会,才挤出几个字:“你…你什么意思?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

秦柏伟听着他的声音,之前被强迫的事,自己是怎么被迫吃下米青。液、被迫含他的肉木奉、被迫打开腿像女人一样被插入直到失神的细节全都回忆起来,忍不住涨红了脸愤然大声道:“呸!你对我做…做了这种事还谈什么男朋友?”

法律上的弓虽。暴罪只限用女性,但归根究底这也是弓虽。暴!

“不可以吗?你明明也对我有意思。”

秦柏伟的脸越发通红,但还是坚定地拒绝:“绝不!”

“…这样啊。”
也许是沈夏的表情和语气平淡中透着几分险恶,秦柏伟气焰一下子萎缩几分,小心问道:“…如果我说不,你会怎样?”

“即使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也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沈夏笑着伸手拨弄他头发:“除非你去跟校方…或者警察说我是怎么侵犯你的。”

他的手指沿着秦柏伟开始颤抖的脸颊滑下,声调越发轻柔:“无论你告诉谁,警察会来找你去录口供,你会在封闭的小房间里对起码两人以上说出被侵犯的事实,他们会逐一让你回忆细节,逼问每一个步骤,我是怎么在洗手间发现你在手淫,逼你吃下自己的米青。液,你是怎么含住我的荫。经、舌头是怎么在我的荫。经上移动,又怎么把你带到教室里,让你在讲桌上张开大腿…”

“闭…闭嘴!”

沈夏从善如流地跳过这一段:“这些话你不光要说一次,而是反反覆覆说上好几次,对警察对医生对律师…最后到法庭对着法官和观庭群众说,他们会出示你身体的医疗检查报告,好像你身体的隐私只是零件的一部份,最后起码会有几十上百个人知道你不堪入目的经历,这些事留下的深刻记忆甚至会在多年后仍然烙印在你记忆中,你会在和老婆莋爱时想起我的脸,或者在做梦里回到这里,再一次体会我是怎么拥有你……”

“…怎么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他凑近秦柏伟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般道:“说来你给我扣交时好像是自愿的吧?”

秦柏伟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他胸膛随着呼吸快促起伏,感觉快要窒息。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再问一次,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告诉秦柏伟这个问题他只接受一个答案,而一旦秦柏伟说出那个字,等待他的无疑是极欲逃避的现实…

——他将会被沈夏再次压在身下的未来,也是他的确对沈夏有感觉的事实。

“………好。”他虚弱地吐出这个字,胸腔却相反地随着答案轻松起来。

“乖孩子。”沈夏呢喃着亲吻他的头发额角,轻柔细碎的吻很温情。

秦柏伟畏惧的情绪下去后胆子又大了起来:“…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不打算告诉别人吧?”

“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但我会拍下你的裸照,像召妓一样让你随传随到,主动张开腿让我操。”

“……………”

秦柏伟被他轻淡的威胁吓得闭上了嘴…简单而言这个结果和当他男朋友也没啥分别,只差在待遇上显然更能保有自尊。

于是,他从这一年开始成为了沈夏的男朋友。

回想起初识的片段,这件事只是秦柏伟往后被沈夏的阴影笼罩的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看见沈夏令人恐惧战栗的那面而已。

那时候的他还像在湖边戏水的稚子,尚不能理解湖面下深不见底恐怖,简单地被迫答应一个不平等条约后又开始乐观地期待着沈夏迟早会对他厌倦,又或者毕业后自然也管不了他那么多,大不了他换个城市,这对现在经常飘流到他乡工作的新一代来说也不算什么事。

甚至他还认为沈夏也不是那么过份的人,那几日他百般细致地照顾他,无论怎样过份的要求都会满足他,身体上的不适过了第一晚后就不见了,后两天他只是在单纯地持宠生娇罢了。

沈夏甚至是个体贴专一的情人,他很受欢迎,秦柏伟知道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他,他却从来没有在公开或者私人场合中和女生有令人误会的举止,没有收过别人的情信也没有单独赴约过。秦柏伟甚至没有在学校里听过一件关于他的绯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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